第一百一十一章 杖責大皇子

二皇子慶辰皺著眉問著,「什麼意思?」

顧射簡單的解釋了病癥,隨後,沒過多一會,便見著那馬兒站起來了,它徹底的好了。

慕長歡不由得發出贊嘆聲。

不遠處的沈故淵眼珠子都快瞪出來;,此刻的他就像是戲台子上一出戲里的布景,孫悟空大鬧天空邊上的一朵雲。

完全沒有任何存在感,根本就是可有可無。

「公主!」銘月喚著慕長歡,見她沒有反應,又看了看四周像是,沒人在這附近,急忙又小聲喚了聲,「公主殿下。」

慕長歡在荷花池邊發呆,她正在發愁那真定王的事呢。

這幾日一直想暗中與沈故淵見個面,卻一直沒有辦法,實在是這齊越的人跟的太緊了。

「公主殿下!」銘月又喚了一聲。

慕長歡這時才緩過乏來,「什麼!什麼!」

「奴婢帶來了沈大人那邊的消息。」銘月小聲說著。

慕長歡一听著這話,激動無比,趕忙同銘月回了泰蘭軒。

朧月沖宮人喚道,「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公主殿下發了,要小憩一會。」

「是。」眾人應聲行了禮後紛紛退出內殿。

見人都走了,銘月才敢說。

「沈大人說,讓公主殿下您自己小心,他說這個齊越皇室非常奇怪,還說,這段時日里幾位皇子暗地里都在較勁,估計著沒幾日後,他們便開始輪番相邀您了。」

「所以呢?」

慕長歡皺眉問著,「他到底什麼意思?」

「就是讓您萬分小心,沈大人也實在是月兌不開身,幾乎那齊越皇帝去哪都要帶著那真定王,即便是早朝也要讓真定王在側殿呆著,所以,陛下作為神醫也得時時跟著,暫時還不能來見公主殿下您。」

「行了,本宮明白了。」

看來,這個真定王一時半會還好不了,不過,既然沈故淵說這個齊越很奇怪,那就查查吧!

「哦,對了,奴婢方才還听宮里的人說,說是那大皇子慶杰不知是因著什麼事,被齊越皇帝下令杖責了,這會兒,怕是還癱在床上呢。」

慕長歡聞言,為之一愣,這大皇子可是長子,又是已故的孝奉皇後之子,雖說這位皇後是追封的,但是听說她還在世時甚得這齊越皇帝寵愛。

照理說,就算是犯了什麼事,只要不是謀逆之罪,都犯不著用杖責來懲罰吧!

此時,慶順宮外。

一攆嬌停在了慶順宮外,身側的侍女碧桃微微彎子,輕聲喚道,「娘娘,慶順宮到了。」

舒寧雅聞聲緩緩扭過臉,抬頭看了看慶順宮的匾額,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會心一笑,在碧桃的攙扶之下,走下攆嬌,吩咐道,「你們在外面候著吧,本宮稍後便出來。」

慶順宮的宮人們那自是跟他們的主子,也就是大皇子一條心,這見著貴妃來了,自然一個個的都沒個好臉給瞧,可偏也是慧妃得勢,他們再不滿,也還得一這規矩上前行禮。

「行了,都起來吧,大皇子可好些了!」舒寧雅頓了一下,張望了一下,又問了聲,「太醫走了?」她說話的時候很是平靜,未有焦急之意更為有什麼不耐煩的表情,這趕著說,趕著往內殿里走去。

宮人想攔著,可又不敢上前,一個個你推我我推你的,互相推搡擋著,舒寧雅別過臉看去,不禁心下一笑。

進了內殿,榻上的大皇子正翻著身子,低垂著頭,趴在那輕咳了幾聲,喚著宮人,「來人啊,茶,倒杯茶來,咳咳咳!」

正好舒寧雅走到桌邊,一宮女剛要上前倒杯茶水,舒寧雅便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來。

她倒了杯溫熱的茶水,端著走上前,站在了榻邊,趴著身子的大皇子瞧見眼前站著的人穿著有些眼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抬頭看去,竟是自己恨的人。

舒寧雅淡淡的笑著,將手里的茶杯遞上前,豈料,大皇子斜嘴一笑,眼神中帶著憎惡之意,竟狠狠地一甩手,將舒寧雅遞上前的茶杯打翻。

周遭的宮人都嚇著,連上前收拾打碎的茶杯碎片都開不急了,一個個撲騰撲騰跪地喊著求饒的話。

舒寧雅沖碧桃使了個眼色,示意著把宮人都打發下去,碧桃點了一下頭回應,隨後便轉過身沖宮人喚道,「都退下吧,娘娘要與大皇子單獨說說話。」

宮人們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違抗,可也不敢輕易出去,舒寧雅輕聲一笑,道,「大皇子,本宮可是大搖大擺的進了你的慶順宮,就連攆嬌都停在你的宮門外,這麼多雙眼楮親眼瞧著本宮進來的,若是大皇子你出了什麼事,本宮,也是難辭其咎啊!」

見大皇子皺眉猶豫,舒寧雅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十分愜意一般低頭把玩著手上的玉鐲,不屑的笑道,「怎麼,即便是這樣,大皇子也還是擔心本宮會不顧以後的榮寵而對大皇子做些什麼不成?」

這話音落了片刻之後,才見大皇子沖那些宮人,無力的擺擺手喚了聲,「都,退下吧!」

「是!」宮人們齊聲回應,隨後便紛紛走出了內殿,碧桃也跟著走了出去,掩上了殿門。

內殿里,大皇子支撐著身體,倚靠在那,死死的盯著舒寧雅看去,可舒寧雅卻不急不慢的抬頭看向大皇子,臉上沒有畏懼沒有諂媚,有的只是覺得好笑後的一聲聲輕笑。

大皇子越看越不悅,憤憤道,「你在笑什麼?是在笑本皇子嗎?你一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有人知道,本皇子告訴你,遲早有一天,你會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的。」

「大皇子殿下,本宮倒也不是覺得大皇子殿下可笑,就是好笑而已!」

「你說什麼!」大皇子聞言,更加惱火,十分憤怒的又吼了一嗓子,可似乎是他身子太虛弱,這一嗓子前腳吼完,後腳便咳得不行。

舒寧雅看去,不時地在搖頭嘆息,還念叨著,「孝奉皇後啊!您若是真有在天之靈,可得快瞧瞧,瞧瞧您這都是養了個什麼兒子!」

這話除了讓大皇子差點起的口吐鮮血,就沒別的效果了,可舒寧雅的話,似乎並未說話,還要繼續說的意思,「大皇子,您這怎麼對得起孝奉皇後啊!她死的不明不白的,你卻在此跟本宮較勁,你以為是本宮害死你母後的!」

大皇子不屑的冷笑著,質問道,「難道不是嗎!」

「你親眼瞧見了?」舒寧雅反問道,大皇子皺眉不語,舒寧雅笑了,又問道,「那可曾是本宮親自告訴大皇子殿下的?」

大皇子仍舊不言語,舒寧雅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無奈的搖頭笑道,「這些事,都是大皇子殿下你憑空想出來的,你認為我有謀奪你母後榮寵的嫌疑,你覺得當年我處處在與你母後爭寵,甚至最後,你的母後死了,你更是聯想到是本宮毒害了你的母後!可笑,真是可笑!」

「你才可笑,明明就是你,雖然我未曾親眼瞧見,可我知道就是你,你以為幾句花言巧語便能騙得過本皇子嗎?」

「騙了!還真是騙過了!」這話,讓大皇子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是一臉的得意樣子,可剛要張嘴說話,便被舒寧雅給懟回去了,她揚了揚臉笑的前俯後仰,道,「真是可笑,大皇子你可當真是讓別人給騙了,害死你母後的人,此刻正在坐山觀虎斗,就等著你我斗個你死我呢!」

「你!」

「你不信!大皇子你若是不信,咱們就試試,斗下去,你且不听你父皇的話,任性到底,就是不理會我這個庶母的養育,往後瞧瞧,到底是誰會吃了虧!」

「你這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舒寧雅低眉瞥了一眼大皇子,見他問自己,才又緩和了一下語氣,坐下後慢慢說道,「本宮想爭寵不假,試問這後宮里的女人哪個不想得陛下榮寵一生?即便不為自己,也多少是會為了族人著想,那後位,本宮稀罕,這個也不假,但就算是本宮饑不擇食的豁出去性命想要博一下,也斷然不會用那些不高明的法子,所以本宮的確沒有害過你的母後,本宮已經很是得寵了,犯不著為著虛位丟了一切榮寵,那也太不值得了。」

「你的意思是,你沒害過母後?」

「當然!那樣的後位我要來有何用,倒不如現在這樣,豈不是更好!再說,你母後當年雖然得寵,卻沒有有本事的母族,即便當時她與我同時太子側妃,那又如何,以她的身份背景,絕不可能在陛下登基後被封後。」

說完,她又隨口念叨了一句,「只是沒想到,這事,倒是讓默認鑽了空子。」

大皇子本就是個耳根子軟的人,如今再加上舒寧雅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大皇子乖乖听話,雖不是易如反掌可也是信手拈來的事。

封妃是大喜事,在長孫穎佳被太後禁足半月之後,顧潔瑩似乎才想起來要舉辦宴會,宴請眾妃。

皇後、貴妃之下,僅有她一個妃位,如今長孫穎佳被禁足,後宮中便是顧潔瑩最大,能有資格收到邀請的妃嬪沒有敢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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