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溜出去玩了下

實則,他早就偷偷回府閉目養神了,而大皇子則是傻乎乎的在外面找了一整天。

夜里,大皇子去沈府,準備告知沈故淵他找了一天還是沒找到,卻得知沈故淵在外面找了一天夫人,至今未歸。

殊不知,沈故淵正在屋里和慕長歡大吃大喝呢!

大皇子一听,羞愧難當,更是想到自己這樣就準備回宮暫時不找了,怎麼對得起搖光,還怎麼配說喜歡她想娶她?

于是乎,被忽悠的大皇子,徹底未曾回宮回府,一直和手下的人前往大陽府周邊城鎮繼續尋找慕長歡。

這一夜不曾合眼,直到天快亮了,他不得不先進宮準備早朝之事,然後待下了早朝之後再繼續去找。

他雖回了宮,但是他手下的人可沒閑著,甚至又加派了人手繼續尋找。

早朝,大殿之上,陛下說了自己已經听說了鑄鐵窯爆炸一事,質問眾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沈故淵十分疑惑,照理說,陛下若是知道此事後,該第一個問二皇子才是。

畢竟,這事是由二皇子負責監管的,出了事,不是該第一時間問他嗎?

為何要問及百官呢!

萬太尉見勢,直接揭發二皇子,揚言此次事故並非意外,鑄鐵窖爐毀失火,皆因有人好大喜功罔顧人命,于民間鑄鐵時橫征暴斂,強令百姓叫出鐵器。

他還說,若有不從,則施以獄刑,更不惜強征人力,日夜無休無止煉火鑄鐵,令熔爐不勝負荷,最後導致爐毀人亡,大陽府一片火海,死傷無數。

「此事皆因二皇子與太師所起,微臣懇請皇上治之以罪」

陛下听聞此事大怒,厲聲喝道,「朕一定會嚴加懲處,更加會問罪于你……萬靖!」

「求陛下明察!」萬太尉聞言也是詫異的很。

陛下又指向萬太尉身邊的大皇子,怒道,「還有你,克禎!」

「求父皇明察!」大皇子驚道。

眾人驚訝無比,這明明是在說二皇子有罪,怎麼陛下又會對大皇子與萬太尉動怒?

「昨日,克祁與萬卿家早已將此事稟明朕,將來龍去脈說得清清楚楚,還斷言,早朝之上你們必會趁機參他們一本,朕本來不相信,但現在卻是如此,還委過于人。」

太師急忙火上澆油,「請皇上息怒,龍體要緊。」

萬太尉怒斥太師,「你為求月兌罪,不惜顛倒是非,還反過來誣陷我們!」

罵完,他又想陛下說道,「陛下,這次鑄鐵之事,乃二皇子主持,太師從旁協助,如今發生事故,又豈能與大皇子和微臣有關?」

太師笑道,「孰是孰非,陛下英明,自有裁決,勿需你做賊心虛,賊喊捉賊。」

「賊喊捉賊的是你,是你貪功草菅人命,如今鐵證如山,你還想逃月兌責任?」

「就憑你一面之詞,外加大皇子親眼所見,你就污蔑我和二皇子欺上瞞下?簡直是無中生有。」

「難道大皇子所見都是假的嗎?」

「大皇子所見不假,這場災禍的確很大,也的確並非意外,而是人為所造成的。」太師說完,又轉身沖陛下喊道,「陛下,這次事故,其實是由大皇子一手造成,是他故意縱火,才釀成此次事故,微臣有人證物證,請皇上明察。」

陛下聞言驚呼,簡直不敢相信,向來仁善體恤民情的楚克禎竟然會做出這等事?

「快傳。」

所有人都驚住了,他們都看向殿門處,等待著那所謂的人證帶著物證而來。

結果,卻從文武百官中走出一人。

沈故淵上前先行了君臣之禮,陛下見狀愣了,「這是怎麼回事?」

太師與二皇子暗暗自喜,他們以為詭計得逞,就等著沈故淵揭發萬太尉教唆大皇子暗中縱火,導致鑄鐵窯爆炸,然後陛下處置大皇子了。

可惜,他們的美夢做的有點早了。

沈故淵不僅沒有按照太師之前囑咐的話去說,反而揭穿他頭天到自己的府上威脅自己,甚至用他妻子的性命相威脅,自己不得已當時答應會與其為伍,並在次日早朝時誣陷大皇子。

陛下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究竟是萬太尉教唆楚克禎暗中縱火,導致鑄鐵窯爆炸的?還是楚克祁急功近利,導致鑄鐵窖爆炸釀成大火事故傷亡慘重?

大殿這邊發生的事,立刻便被宮人傳去了皇後娘娘的寢宮。

而此時,剛好莊妃來她這請安。

其實莊妃心里壓根沒把這個皇後姐姐當回事,雖說是她的堂房族姐,但是卻是堂房庶出的某一支系,壓根不入流。

可這韓玉姝當年深得聖祖皇後的喜愛,所以,陛下才會登基後,听從自己母後的安排冊立她為皇後。

韓氏一族也隨後才能逐漸的在朝中平步驚雲,到如今的某種情況下可只手遮天的地步。

所以,在韓氏一族的眼里,她這顆棋子還丟不得,至少,得在楚克祁被冊封為太子之前是丟不得的。

畢竟,陛下對韓玉姝感情很深,許多事也顧及她的想法。

「下去吧。」

皇後打發走了傳消息的小太監,屋子里只剩下兩姐妹了,莊妃諂媚的笑著。

「姐姐,這事你可得幫幫克祁啊!他雖不是姐姐親生的,可咱們卻是一脈相承,血濃于水,克祁自然也就等于是姐姐的親兒子啊!」

「妹妹放心,此事,姐姐定不會坐視不理,不過這事……」皇後的表情似有些為難的樣子,「著實有些難辦啊!」

就在她們剛談及此事時,殿外傳來宮人的聲音,說是沈大人之妻沈燕氏求見。

莊妃愣住了,這個沈燕氏不是已經被自己的大哥給抓起來了嗎?怎麼會突然進宮了?

皇後瞧見莊妃的那個表情,似是有些明白了,這韓伯承那個老奸巨猾的家伙,和他父親當年一個德行,為了切身利益,是什麼事都敢做。

結合方才宮人稟報的事情,再瞧著沈燕氏入宮,莊妃得知後的表情,不難猜出,一定是韓伯承抓了人家沈燕氏去威脅沈故淵,結果,沈故淵今個早朝上卻並沒有按照他們吩咐的去做。

那這樣看來,這個沈故淵是壓根不在乎自己這位夫人的安危了?

「去喚她進來吧!」

慕長歡高高興興的進了內殿,上前行禮問安。

莊妃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慕長歡是怎麼逃走的,可又不敢直接問,只得變著法的問。

「沈燕氏這身衣裳,好像是前個入宮時就穿過的,你平素雖不喜奢靡,不常戴那些貴重的飾物,可衣裳卻也是換的勤的很,幾乎一月之內不會見你穿同一套衣裳兩次,怎麼今個才隔了兩日,便又穿上了?」

「娘娘許是記錯了,前日臣婦並未入宮,而是直接與大皇子去了大陽府。」

「哦?是嗎?是本宮記錯了嗎?」

「是啊,不僅如此,前日,臣妾也未曾穿過這身,這身啊,是昨個新買的,今個回府後,立刻讓人清洗熨燙之後才穿上的。」

「今日回府?」莊妃笑了笑,心中暗喜,沒想到這個沈燕氏竟然自己先開了話茬。

慕長歡壓根就是故意的,她也知道,那話茬這些人是不好問及的,她若是不想法子引到那上面去,不然就耽誤了大事了。

她將實現與沈故淵編好的故事說了一遍,就等著莊妃上鉤了。

果然,莊妃上鉤了。

她站起身,便上前拉扯其慕長歡,慕長歡假裝自己很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皇後,她也只是稍稍站起身,隨意的那麼喚了兩聲,「妹妹,妹妹,你這是去哪啊!你做什麼去啊!」

人都走了,宮女福子緩緩走上前,「皇後娘娘,您就讓她這麼去大殿上鬧下去的話,這事最後多少還是會牽連到娘娘您的。」

皇後微微斜嘴一笑,「不怕,牽連而已,而且,本宮就是要她如此鬧下去。」

福子瞧了瞧外面的莊妃與慕長歡消失的方向,隨即暗暗一笑,「娘娘高明。」

大殿之上,殿外突然傳來吵雜聲,眾人回頭望去,隱約看到有人想要硬闖大殿。

太監總管江公公邁著步子走到殿內門檻那,大聲喝道,「大膽,何人膽敢在金鑾殿外喧嘩。」

這話剛喊完,便見著莊妃娘娘,身邊還拉著狀元夫人。

「呦,莊妃娘娘萬安。」江公公行禮後,趕忙小聲說道,「娘娘,大殿外如此喧嘩,若是陛下知道了,定會訓斥娘娘的。」

「本宮的事,你甭管,本宮要進去。」莊妃一把推開江公公,直接就沖了進去。

慕長歡被拖著走,臉上還佯裝著莫名其妙。

大殿內兩側的文武百官瞧見了後宮妃嬪進了金鑾殿,那一個個的都愣住,這這那那的,都想議論這事,可是瞄了一眼韓氏一族的人後,大家就都不敢吱聲了。

陛下眼睜睜的瞧著莊妃拉著狀元夫人闖了進來,他也是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莊妃,放肆。」陛下緊促雙眉,厲聲喝道,「這金鑾殿豈是後宮妃嬪能進的!」

所有人都著急似的想要趕走莊妃,就像是莊妃十分晦氣一般。

可再瞧人家韓氏一族,壓根沒人覺著這樣會有什麼不好的。

當韓太師看到莊妃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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