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準備

沈故淵當即將三個人給打個半死,可屋子也弄髒了,慕長歡嫌棄屋子的血腥味太重,三天沒給他好臉色,沈故淵十分惱怒,直接提著人去找曹直言理論!

曹直言也不是吃素地,兩人大吵了一架,然後曹直言便將慕長歡這公主府弄成了了刺客實習基地,她張了一張大網,等著這些刺客上門,讓他培訓地新手刺客們一邊學習,一邊進步!

這事兒,沈故淵更是老大地不願意,他們可是夫妻,新婚夫妻,哪能讓人一直听牆角?

然而,曹直言不管他,只一句,「公主的安全是首位的。」

這就將沈故淵的火氣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痛定思痛,沈故淵找了個機會帶著慕長歡出來散心,故意將曹直言的新手刺客們甩掉,沒想到只一夜便被刺殺了。

慕長歡看著地上昏迷地刺客,請哼了聲,「無趣,還以為清風閣都有些什麼樣的貨色,若都是這般那便真的沒什麼意趣了。」

慕長歡緩了句說道︰「就沒什麼好辦法,一勞永逸?」

看出慕長歡地心煩,沈故淵連夜寫了一封奏則,第二日便成了榜文高掛牆上。

「陛下出了新政,公主多次遇襲,為保公主安全,陛下責令京都戒嚴,實行保人制度,十戶一保,夜間閉戶不得外出,若有人膽敢刺殺公主,保主及其親屬三代男丁斬首示眾,十戶鄰里連坐充軍!」

看著榜文上的內容,眾人開始嘆氣起來。

「這樣的日子,也太過心驚膽戰了!」

男人們各個面露難色,但是女人看問題的角度就不一樣了。

幾個姑娘听到榜文上的話,即刻說道︰「听說這是駙馬心疼公主也不安枕連夜想出的辦法,駙馬實在是太疼愛公主了。」

「是啊,要是有個男人也能這樣疼愛我,真是死了也願意!」

幾個姑娘嘰嘰喳喳的,只听身後的男人哼了一聲,「亂用政法,這分明是沈故淵在擾亂朝堂,我看這位燕國公主就是個禍水……」

這話才說出口,身旁即可多了兩個力士,將這男人從地上提了起來,他踢蹬了兩下,憤憤不平地說道︰「你們干什麼?抓我做什麼?你們可知道我是戶部侍郎的親戚,你們膽敢對我……」

「管你是誰,膽敢辱罵公主,抓起來仗責五十!」

說完,就將人直接按在了城牆下,掄起板子打了五十板子,打完就將人往那城牆下一丟,也不管有沒有人來救他,反而將他作為了典型說道︰「太子說了,有人膽敢污蔑長公主殿下,打五十大板,誰也不能求情!」

這一下,姑娘們更是心里羨慕,「公主實在是太幸福了,不但有父皇和丈夫地疼愛,就連當太子的弟弟都這麼在意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上輩子拯救了燕國地百姓,才能這麼幸福!」

「是啊,公主實在是咱們燕國最尊貴,最幸福的女人了。」

慕長歡同沈故淵坐在馬車里面,他們剛剛從城外回來,慕長歡不喜歡房間里會有血腥味,而且沈故淵每日上朝還要早起半個時辰,慕長歡心疼他,便從城外搬回了她的公主府。

坐在馬車里,听到外面的姑娘們都在羨慕她的幸福,慕長歡歪著頭看向沈故淵,「駙馬爺好像很得意?」

沈故淵勾著她的下巴,「只想你過得舒服,自小便沒受過一點苦地小公主,怎麼能因為嫁給了我便受苦呢?」

慕長歡笑了聲,「這是自然!」眉眼彎彎,笑起來十分好看。

不知怎的沈故淵看著慕長歡的笑容便痴迷住了,看著她掀開簾子看著外面,忽然想起當年也是這般,他在京都初見公主,她美得入宮畫中仙子,在他最為無助的時候掀開了車簾,對著他盈盈一笑。

自從慕長歡回來,從來沒有哭過一次,也沒有抱怨一聲,仿佛那一夜他的猶豫完全不存在,就好像他想多了,只是一個人的負罪感。

可這樣,更讓他不安。

若是慕長歡責問,他倒是想好了解釋,可她不問,倒是讓他的愧疚和心疼無法表達。

慕長歡夜里睡不著,他便即刻想辦法去解決。

沈故淵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好像那件事情成了他一個人的心結。

沈故淵眼中有一絲難受,「公主,你以前總是對著我笑,現在……」

慕長歡轉過頭來,看著他,眯起了眼楮,嘴角漾起了笑容,很是甜美,只是沈故淵看得出,此刻慕長歡的笑容根本沒有到達眼底,她只是在應付一件差事,這讓他很不安穩。

「怎麼?」

慕長歡問了一句,他只是笑著回答︰「沒什麼,現在公主笑得更嫵媚。」

說完,他主動湊上去吻住了慕長歡的唇角。

慕長歡放下了簾子依偎在他的懷中,一瞬間車內地曖昧便燃起來了。那一刻,沈故淵心里在想也許他想多了吧。

然後便忘記了其他,動情的吻著慕長歡的唇畔。

兩人回到了公主府,沈故淵被天政帝召進宮,慕長歡則是收拾東西,她要上摘星閣,玉星元即將蘇醒,她希望能夠第一個見到玉星元。

這件事情已經準備了許久。

她不希望出現任何的差錯,傍晚地時候,慕長歡從公主府出發,半路上,曹直言跳上了馬車,童玉生仿佛什麼都沒瞧見一樣,繼續趕著他的馬車,送公主上摘星閣。

「事情辦妥了?」

曹直言嗯了一聲,隨後有些為難的說道︰「原本這件事情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可如今沈故淵忽然提出十人一保這個事兒來,陛下很重視,若是真查起來,咱們那些人怕是藏不住!」

听到這話,慕長歡緩緩說道︰「這一夜整個京都到處都是混亂地,很多沒有人作保的男子都被清除出京都。他這是故意的吧?」

曹直言回應︰「不只是我們的人,也有許多各國的探子,若他真的藏了人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慕長歡眼神微眯,手指輕輕攆動著手上的佛珠,緩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只怕,他已經知道咱們在布局,今日說是為了本宮安全著想,其實就是故意在攪渾這一池水。」

沈故淵竟然早就開始懷疑他們了?

「公主,若他起了懷疑,這件事情咱們還要繼續麼?勝算不大!」

慕長歡閉上眼,想想自己哪里做得不對,忽然想起白日沈故淵說過,她以往總是對著他笑,而如今,她似乎總是看著旁出在笑,眼中沒有了沈故淵的存在。

即便她藏地很好,也許她一直以來地壓抑讓沈故淵感覺到了不安。

所以他才做了這麼多事情。

誰都不能破壞慕長歡地計劃,沈故淵也不刻意!

慕長歡緩了一口氣說道︰「那些清風閣的刺客他們發了瘋似的刺殺本宮,但幾乎沒有一次傷到本宮,最近的一次,還是本宮放他們進了寢殿,這麼一群廢物殺手,竟然一直沒找到據點,你不覺得奇怪麼?」

「公主的意思,他們多半與駙馬有關系?」

沈故淵找人拖出了曹直言的腳步,只有這麼一個合理地解釋了。

想到如此,曹直言地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狠辣,「他算的倒是很準,不論如何在臣地心中公主的安危最重要,所以他用了這樣的辦法,他就不怕真的傷到您?」

說完,曹直言有些生氣地砸在了馬車上。

听著咚地一聲,童玉生扯住了韁繩,然後站的更遠一些,讓慕長歡同曹直言可以更好的說話。

「大概是本宮表現的太過冷靜,讓他心里害怕了,大概本宮要做些什麼,才能讓他消除懷疑……」

對,她要做些什麼?

可是她應該做什麼呢?

曹直言瞧著慕長歡冥思苦想,略微頓了頓說道︰「就快到駙馬的生辰了。」

這種事情,慕長歡自然是記得地,只不過曹直言還記得?

「男人最懂男人,你有辦法讓他消除戒心?」

曹直言點頭,很是誠懇地說︰「他總是覺得公主在背後做了些什麼,那便真的做些什麼,讓他抓到就會安心一些。」

曹直言這話頗有深意,好像一顆石子落在了慕長歡的心里,激起了她許多遐思。

慕長歡趕到摘星閣的時候,準備已經完成了,慕長歡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盛裝的沈繡兒,如今她的身份可不一般,當初為了他同蕭平關的婚事,慕長歡請沈故淵幫忙抬了她的身份,讓她做了沈故淵的妹妹,如今她可是相府千金的身份。

只是自從認了妹妹以後,她便同蕭平關一同去了定川,回來以後也是按照玉家地規矩焚香沐浴,潛心修行三個月,這才得到了這個機會。

瞧見了慕長歡,她的眼中本來的害怕也是瞬間煙消雲散。

玉逍遙在地上畫了個圓,除了作為引子的兩人其他人都不能跨過這個白色圓圈。

慕長歡只能對著沈繡兒微微頷首,讓她安心罷了。

今日青環也來了,她的傷好了以後,慕長歡同她家里要了人,直接將她升為五品女官留在公主府,與自己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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