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來找到她這個地方的客戶，那都是有著不同的另類需求。
有人喜歡物化女性，有人喜歡貶低女性，還有人喜歡在那個時候鞭打女性等等。
都是一些在正常社交之中，不敢露出本性的人，來到這里，用錢來滿足自己內心深處的惡趣味。
鄧姐看著那個蘇哥，「蘇哥的要求，我自然是知道的。她的那里，埋了你想要的東西。」
蘇哥聞言，更是滿意。
「鄧姐現在做事，倒是越來越讓人放心了。」
鄧姐微微一笑，讓自己手下的人帶著李多梨和那位蘇哥，去了提前安排好的房間。
一夜過去。
李多梨的身上到處都是被掐和撕咬的痕跡。
她實在是無法想象到，為什麼那位蘇哥看著像是一個老實人的樣子，玩起來的時候，居然比惡魔還要可怕。
「這是你該得的。」
李多梨低頭查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時，鄧姐扔了東西砸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她順著看了過去，那是一沓錢，目測兩萬左右。
鄧姐抬起手，點燃了一根煙，眯了眯眼︰「你運氣不錯，身子還是個干淨的，蘇哥對你的技術很喜歡，所以打算包你一個月。按照你們服務這一行的正規價錢，一次是8000塊錢。不過我念你是第一次，所以給你補償一萬二，算是你從女生邁步成為女人的賀禮。」
李多梨看著那兩萬塊錢，手慢慢的握緊。
眼淚，緩緩落下。
回不去了。
她再也回不去了。
……
素樂日用品生產工廠。
柳湘南從車里下來，在她的身後，則是跟著路沫沫。
路向北出差去了國外，要五天才回來，路向北擔心姚麗一家會有合同詐騙，所以特意派了路沫沫跟著。
對于路向北對姚麗有可能詐騙她的擔心，柳湘南也理解。
一來第一次見面，姚麗表現的的確是不夠專業。
二來，她父親有被合同詐騙過的經歷，最親的人都有可能會背叛，更何況是陌生人。
「柳小姐！」
一見到柳湘南，姚麗就特別的熱情迎接了上來。
在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帶著眼楮，看著木訥但是眼楮里卻滿是算計的男人。
柳湘南微笑著和姚麗打著招呼，握手。
「這位是我們黃鳶尾平台的法律顧問路沫沫。」
一听到是法律顧問，姚麗對路沫沫地眼神就帶著恭敬和崇拜。
對于她這種大學讀個專科，渾渾噩噩度過前半生的人來說，最為崇拜的，就是學霸還有法學上的精英了。
「你好，路小姐！」
姚麗也指了指她身邊的男人，「這是我老公，叫華宏。」
雙方握手以後，由姚麗帶著她們往里走。
姚麗一邊走，一邊和柳湘南介紹著工廠里的情況。
柳湘南也認真听講，並認真的觀察了一下姚麗。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改良版的女士西裝，臉上也化了一層淡妝，說話時，眉眼帶笑，整個人散發著自信的樣子，讓她看起來，比三天前，要亮眼很多。
「這就是我們的生產車間了。」
姚麗笑著走進去，但是在走進去以後，表情凝固了。
柳湘南看著里面亂糟糟的場景，眉頭皺了皺。
路沫沫則是有些尷尬地看著柳湘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對不起！」
姚麗不解的看向了華宏，但現在不是計較她和華宏私下里的事情時候，她連忙向柳湘南躬身道歉，臉上都是羞愧的神色︰「我，我不知道里面是這種情況……」
她明明都交代了華宏，說是柳湘南要來考察，他也說了，他已經安排好了人打掃衛生，調整了生產線，只是她沒有想到，車間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改變！
柳湘南臉上的溫柔也冷了幾分。
「姚經理，我念大家同樣是女性，而且知道你不容易，所以很體諒你，即使你之前表現的不專業，我也給了你一次機會，但是你不應該把我給你的機會當作是縱容。你如果不重視我們之間的合作，可以直說，不用耽誤大家彼此寶貴的時間。」
姚麗听著柳湘南的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對不起。」
柳湘南看著滿是愧疚的姚麗，再看著她身邊那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華宏，對這個身為丈夫角色的男人，很是討厭。
她看著姚麗︰「你們辦公室在哪里？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想好解釋的理由。」
「謝謝，多謝。」
姚麗環視了一圈，最終指向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說著︰「姑父，麻煩你幫我帶他們去總經理辦公室。」
老者點了點頭，做出請的姿勢。
等到她們走遠了以後，姚麗生氣的看著華宏︰「為什麼騙我？」
「為什麼騙你？姚麗，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嗎？這個廠子現在是我的，不是你的，你不听從我的安排搞砸了事情，讓柳湘南知道我想要借著她的平台，賣溢價產品的事情。你想搞死我，那我就搞死你！反正我媽說了，你這個女人又生不出兒子來，她病了你也不去伺候，不會生兒子又不孝順的女人不要也罷！」
「你！」
姚麗指著華宏，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
辦公室里，柳湘南看向姚麗口中的姑父︰「老人家，這個工廠是誰家的？」
老人為她們兩個倒水的動作，稍微頓了頓。
他沒有想到柳湘南會問這種問題，他還以為柳湘南會發作質問工廠環境的問題呢。
「是小麗的。」
果然。
柳湘南猜測的沒有錯。
如果不是姚麗家的，而是華宏自己的，他根本不可能在看到工廠車間里亂糟糟的時候，會無動于衷。
她當時明明從華宏的眼里，看出了一抹幸災樂禍。
按照正常的情況，夫妻一條心或者是工廠是華宏的，在被外人看到了如此負面的情況，華宏應該是會和姚麗一樣，滿臉窘迫的。
「是不是姚經理和華宏結婚以後，這個公司的管理權，就慢慢交給了華宏？」
之前和姚麗有過溝通，能夠感覺到，姚麗已經月兌離工作很久了。
「柳小姐您真聰明，不過只猜對了一半。」
「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