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柳湘南問路向北的真名叫什麼

「別……」

柳湘南小聲哀求著︰「我就是來那個了……」

要是因為來大姨媽去醫院,她想她會被醫生笑話的。

「那個是那個?」

路向北因為太過著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柳湘南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想到兩個人最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了,就小聲說著,「例假。」

怕他听不懂,她又補了一句︰「月經。」

路向北︰……

他先是沉默,後是有些不解,「女孩子來例假都是這個樣子嗎?」

「也不是。」

柳湘南輕聲回答︰「因人而異,不過我好累,我想先睡覺。」

說這句話,都快要耗盡她全部的力氣。

路向北沒有打擾她,用法力讓她安眠以後,他來到了客廳,給自己的好友打了電話。

「徐晚風,女孩子來例假很痛,痛到快要死了怎麼辦?」

電話那端的男性沉默了一會,才說著︰「我的兄弟,我是牙科醫生,不是婦科,你找錯人了。」

路向北並沒有因為徐晚風說他是牙科醫生而放棄,「你問問你們醫院的婦科醫生。」

「我服了你了。」

徐晚風嘴上不樂意,但是身體還是特別听話的,從牙科去了婦科,找到了婦科主任。

得知是痛經以後,醫生問著︰「是病理性的痛經還是生理性的痛經?」

路向北沉默,「不知道。」

這下醫生沉默了。

不過好在婦科主任見多識廣,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給路向北囑咐著。

「第一步,先熱敷。不管是生理性還是病理性的痛經,熱敷都是最好最快的解決辦法。第二步,給她準備紅糖水,要熱的,因為熱的紅糖水溫度較高,可以通過胃部來溫暖子,宮,緩解疼痛。第三步,給她吃止痛藥,如果做完這些還是沒有效果,帶她來醫院。」

路向北一一記下,和婦科主任道了謝,就掛斷了電話。

和徐晚風一句廢話都沒有。

對此,徐晚風非常習慣。

路向北,向來就是那種有事說事,從不浪費一分一秒說廢話的男人。

掛斷電話以後,路向北開始到廚房翻找,結果只有白糖和冰糖,專門用來緩解女孩子身體的紅糖沒有,止痛藥也沒有。

路向北不免有些自責,看來這里準備的還是不全。

他給司機打電話,安排要買的藥物以後,才來到了臥室,一邊用暖寶寶給她貼著小月復,一邊用著自己的法力,放在了她的腰背下方,給她暖腰。

或許是起了作用,路向北明顯感覺到柳湘南的身體在慢慢的放松,臉色也沒有那麼蒼白了。

他有些心疼地看著柳湘南,心中則是想著。

來例假都這麼痛了,以後生寶寶,是不是會更痛?

他有點不舍得她痛……

柳湘南這是從十三歲來例假開始,第一次睡覺後,感覺渾身舒適,一點痛感也沒有。

她坐起身來,拿著手機看了看,發現是凌晨三點。

路向北躺在她的身邊,安靜地睡著。

他雖然沒有說,可是柳湘南心中也清楚,她不痛了,一定是路向北用法術幫她了。

出于感激,出于感動,出于愛慕,出于欣喜,她緩緩地低下頭,輕輕地在他的眉間親了一下。

「謝謝你,路向北。」

她剛抽身就看到路向北睜開了眼楮。

柳湘南先是嚇了一跳,隨後有些不好意思地問著︰「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我一直都在醒著。」

擔心她會夜里難受,他就一直閉眼休息,但是沒有真正睡著。

得知他一直都在醒著,柳湘南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就像是女流.氓。

她輕咳了一聲,然後乖巧的躺在他的懷里。

「很晚了,你睡吧。」

「你是從第一次來例假就這麼痛,還是後來才痛的?」

在她睡著的那段時間,他也有度娘,發現有些人的例假是後面才痛的,那樣的比較好治療,先天的則是有些難治。

「第一次來就這麼痛,應該是小時候,在水里泡了很長時間的原因。」

農忙時,恰巧那時候天上下了大雨,淹了不少莊稼。

為了讓莊稼損失少一點,也為了不耽誤她的學習,所以每天早上五點,她跟著袁宏宇一起到滿是河水的莊稼地里,把那些大豆抱回家。

中秋前的天氣,早晚都涼。

一連三天早晨,她都泡在冰涼的水里。

剛開始覺得沒有什麼,當搶完大豆休息的第二天,就感覺到月復痛,快要死了。

考慮到家里的經濟條件,以及當時到處洪水,她也不想讓袁宏宇和陳紅擔心,而且例假這是一件私密的事情,就一直強忍著。

她將這段過往說給路向北听,路向北不免有些心疼,微微用力地把她抱著。

「對不起。」

他突然輕聲向她道歉。

柳湘南詫異了,「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那場大水,好像是因為我。我……」

那個時候,他因為剛幻化成人形沒有多久,法力也時常控制不住,傷了幾個修正道的樹精,被天道處罰,他為了躲避雷劫才躲到那個地方的。

結果雷沒有劈到他,倒是劈到了水壩。

水壩決堤,淹沒了莊稼。

他當時只知道沒有淹死人,就沒有再管了。

沒想到卻害了她,以及害了他不知道的千千萬萬人。

听著路向北說過去的事情,口吻中都是歉意,她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別太難過,如果感到難過,那我們就多做善事,將功補過。」

路向北點頭答應。

「對了。」

柳湘南突然想到了一個至關緊要的問題︰「你是蛇,那整個路家也是蛇嗎?」

「不是。」

路向北捏住了她的手,在自己的手掌心,聲音低沉。

「真正的路向北在十年前就和他母親因為飛機出事死亡了,我對路家有恩,路懷明知道我是黑戶,以為我是棄子,便讓我頂替了他的親兒子路向北。」

柳湘南心里頗具復雜,如果他不說,她真是從路老爺子的臉上看不出來,他和路向北不是親生父親。

既然路向北這個名字是他頂替的,她好奇地問著。

「那你的真名叫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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