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他們打不過我。」桑栗微微然後拉開凳子坐下,看著豐盛的靈食,眸眼驚喜,「哇,阿掠好厲害!」
桑栗拿起了瓷勺,端起一小碗的甜豆腐腦,一塊塊小豆腐看起來白女敕,上面撒著一層白糖,她緩緩吃起了甜豆腐腦,只覺得甜爽。
「好7好7。」桑栗眸眼亮亮的。
秦掠不自覺莞爾一笑。
兩個人愉快的一起用餐。
外面的青樹,枝繁葉茂,生機勃勃,風帶過,翠綠的樹葉沙沙作響,帶來一絲清涼。
桑栗突然覺得此時歲月特別靜好,要是一直這麼靜好下去就好了。
可是還有更大的威脅懸在她的頭上。
天道啊。
桑栗笑著搖搖頭,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就要及時行樂。
一餐過去之後。
小賊似乎不敢偷太多,偷了一些就離去了。
桑栗走到院子,她看著院子的靈石堆,緩緩抬手,靈石堆的靈氣開始慢慢旋轉,隨後匯聚成溪流緩緩涌入了她的手掌,不一會,山高的靈石堆變成了小坡高的靈石堆,不一會又全都沒了。
她的修為似乎又凝固了一下,可是神帝修為之上像是模不到頂的路,像是一腳踏入了廣闊無垠的宇宙,這條路怎麼走,沒有任何的指示。
她的識海也很大,靈氣填入進去,讓它變得更加的清澈,更加的廣闊無垠。
夜晚,幫秦掠又疏通了一層經脈,這次有他的允許,桑栗的靈氣可以暢通無阻的幫他運行靈氣了。
兩人盤坐在床上,面對面,桑栗的一只手抓著對方的手腕,如今秦掠是個小孩模樣,她的一只手都可以包住了他整只手腕,她運輸著靈氣,眸光認真的落在他的臉上︰「你到底修的是什麼?為什麼現在你也可以修煉靈氣?」
她以為他只是鬼魔兩道,可是仙道他竟然也無誤。
這樣子似乎能說通,當初秦掠之前使用的那黑色的玄氣了,那黑色的玄氣雖然是黑色的,但不是魔氣也不是鬼氣。
「你感覺我現在身上有幾道?」秦掠微微抬眸看向她,聲音冷靜。
「三道。」桑栗誠懇道,「仙魔鬼三道。」
「嗯,就是三道。」秦掠看著她,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
桑栗從來沒听說過三道皆修的,更不要說魔和仙兩道本來就互斥,更不可三道混修。
「修真界有五大靈根,不乏三靈根和五靈根的人。」秦掠看著她似乎不敢置信的目光,然後緩緩道,「這個同理。」
桑栗愣了愣道︰「這個能一樣嗎?」
「一樣也不一樣。」秦掠看著她,「誰都可以開這個先河。」
他之前魔和仙,魔氣和靈氣不並存,並且長時間讓他痛苦不已,但是萬事都有轉機,拿命去賭,換一個結果。
他就是這麼不要命的人。
「那阿掠真的好厲害啊!」桑栗微微笑。
「阿栗也很厲害。」秦掠微微笑。
桑栗知道三道並行並不簡單,真的不簡單,他一路走來一定很難吧。
他沒有走毒藥老祖的路,可是現在這一條路更加的艱難痛苦吧。
每條道路都難唉。
桑栗突然想起自己這條仙道,怎麼說呢,似乎還挺容易的。
這種感覺就是三千年石壁修煉,修為直接蹭蹭往上漲的感覺,她一點都沒有真正修仙的感覺,因為遇到的人似乎都沒讓她覺得打不過的感覺。
她果然是這里的武力天花板啊。
這個仙修得可比秦掠簡單多了。
「那是。」桑栗听到秦掠的夸獎,理所當然的接受了。
兩人間的溫馨被外面的聲聲響動驚擾。
桑栗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今晚變成大賊了呀。」
「嗯。」秦掠點點頭,「殺了?」
「不用。」桑栗舒展了下腰身,「半殘不死就好了。」
秦掠︰……
桑栗淺淺一笑。
「我來就好,今晚我就好好教教他們做人!」桑栗白衣掠出了房間。
秦掠無奈的看著她的身影,還是跟了出去。
「寡婦!交出靈石不殺!」一道聲音囂張至極道。
桑栗腳步一頓,寡婦?是卻在叫她嗎?
她的院子已經聚集了十幾個金丹期的修士,統一黑衣加黑面罩。
前面領頭的男人身材強壯,蒙著臉也看不出長得如何,剛剛就是這個男人斥聲喝道的。
桑栗看了一眼,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你們找我?」桑栗翩然落地。
「說,你們把靈石藏哪了?」男人眼神凶狠的看向她。
下界似乎挺缺靈石的樣子,金丹期修士也要來搶劫了?這是得多窮啊。
秦掠此時走了出來,站在桑栗身旁,眸眼清冷,像是看死人一樣看著他們。
「所以你們想搶劫?」桑栗若有所思道。
站在不是偷了,直接打劫了啊。
「寡婦,看你有點姿色,把靈石交出來,服侍我們大哥,饒你不死。」旁邊一個小弟眼神流連的落在了她臉上和身材上。
頓時一陣應喝和一陣哄笑。
桑栗一個人帶著變成小孩的秦掠,還真的是一副單親媽媽帶小孩的模樣。
「很好,現在看來,你們都不必活著污染空氣了。」桑栗微微笑,笑意不達眼底。
一陣黑色的氣旋直接飛掠過去,直接把男人的眼楮掏了出來。
一聲慘叫。
笑聲戛然而止。
桑栗還沒出手,秦掠已經出手了。
眼珠子掉落在地上。
男人的眼楮流血慘叫。
眾人心尖一顫。
秦掠緩緩放下手,面色邪氣︰「好看嗎?」
眾人驚悚。
桑栗卻微微笑︰「對啊,好看嗎?」
不一會,整個院子求饒聲和慘叫聲不斷。
「好了,去休息吧。」桑栗沒有被一群渣渣干擾心情,她本來就是來處理完這群渣渣就回去的。
而秦掠似乎有些悶悶不樂。
桑栗察覺到了,蹲下來輕輕抓著他的肩膀,看著他微微笑道︰「怎麼啦?」
他輕輕抬眸,沒有想到她這麼敏感就察覺出來了。
「……沒什麼。」他眸眼眨了眨,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我不想讓人這麼說你,誰都不可以。」
桑栗愣了愣,然後嗓音輕輕一笑︰「我只在乎關心我的人看法,其他人都不重要的。」
「嗯。」他知道,但是他還是不能忍受別人這麼說他的桑栗。
「嗯,她們說我是寡婦,所以你生氣啦?」桑栗笑了笑,「似乎還真是,如果我是寡婦,那不是咒罵你嗎?對,他們的確該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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