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栗︰……
「咳咳,她還沒踫你的。」桑栗拉著他起來,「你姐姐在外面找你呢。」
寧小吉听到姐姐這兩個字,立馬看向了桑栗,眼楮亮晶晶的盯著她恍若什麼稀世大寶貝,然後脆聲聲道︰「你當我的嫂嫂可以嗎?」
桑栗差點腳打滑摔倒,她干干笑了笑,對他道︰「我有夫君了哦,所以不能當你的嫂嫂哦,而且姐姐我喜歡男孩紙的。」
「啊,這樣嗎。」寧小吉有些失望的啊了一聲,然後緩緩道,「姐姐你有夫君了啊。」
桑栗點點頭。
寧小吉想著他哥哥一直不喜歡一女可以有多個夫,所以哥哥還是忘掉這個姐姐吧。
寧小吉像一個小大人一樣嘆了嘆口氣。
而外面的寧青的腳下已經倒下了好多人,中年女人叫自己的手下攔著寧青,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而且她現在身邊也沒有人了。
索性就沒有攔著寧青了。
寧青的臉上也受了傷,嘴角略微流著血絲,眼角微青,不過她也比躺在地上的人好多了。
地上的人皆頭破血流,捂著肚子或者捂著額頭倒在地上哀嚎。
寧青急忙的沖進去,迎面看到桑栗帶著她的弟弟出來,她沖到了寧小吉的身邊,一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一頓訓斥︰「你能耐了啊,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阿姐,對不起。」寧小吉的腦袋頓時縮成鵪鶉一樣,然後小心翼翼道,「阿姐,我沒有事了。」
「呵……」寧青冷笑了一下,然後問寧小吉,「怎麼回事?」
寧小吉弱弱道︰「我,我只是想讓姐姐當我的嫂嫂,阿姐你不是挺喜歡姐姐的嗎?不然姐姐離開的那天你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寧青眉頭狠狠一跳,然後又狠狠下壓︰「喜歡又不必在一起,而且你阿姐又不是非她不可!寧小吉你腦袋裝的水嗎?」
寧小吉虛心認錯︰「對不起,我再也不亂跑了,差點就被寧縷沾染清白了。」
寧青語氣緩了緩︰「你有沒有事?」
「沒有事啦,多虧漂亮姐姐救了我。」寧小吉立馬笑嘻嘻了起來。
寧青看向了桑栗,聲音清冷︰「多謝了。」
桑栗︰「不用謝。」
桑栗听到這個嫂嫂什麼的,雖然她不反對女女的戀愛,但是她真的不好這口啊。
而且寧青竟然是個百合嗎?
桑栗想起了少女之前那一系列舉動,突然有了一個解釋。
抱歉抱歉,謝邀謝邀。
寧青又走了出去,寧小吉趕忙跟上去︰「阿姐你要去干嘛?」
「打人。」寧青冷冷道,之前他著急找寧小吉才沒有理那個惡心的女人的,他現在要回去給她一個顏色看看。
「哎?好呀好呀,我給阿姐打氣!」寧小吉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桑栗看著這一幕,感覺挺可愛也挺溫馨的。
她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沒什麼好想的,很欠打就是了。
桑栗嘴角微扯,一把碎花傘撐在了她的頭頂,遮住了細碎的陽光。
桑栗立馬把弟弟忘得一干二淨,轉過頭,笑容開心的看向了青年︰「我們走吧。」
秦掠看著她,眉眼的也浸染了溫暖的笑意,有時候桑栗覺得他比陽光還暖,她不禁彎了彎唇,主動牽住了他的手︰「走嘍,去玩。」
至于玩什麼,桑栗也不知道去玩什麼。
她要制作穿無境。
桑栗帶著秦掠飛到了桃花林里。
桑栗開始煉制穿無境,她把兩塊玄石拿了出來,掌心的靈力緩緩升起縈繞在了兩塊玄石上面,玄石隨之凌空疼起。
桑栗左手端著懸空的靈石,右手畫著陣法,一陣飄逸凌厲的白光閃過,一個陣法在她的右手形成,然後她把右手的陣法推到了左手的玄石上面。
一陣白光如同火焰一樣冉冉升起。
秦掠似乎並不意外,當初秦欽那把重劍已經化形,那名重劍的靈力也有靈火的用處,可是他的阿栗更厲害,會的更多,而且也更厲害,誰也不能比。
玄石在空中劇烈的旋轉,隨後清靈的一聲踫響,空中的玄石修煉成型,變成了一塊穿無境。
桑栗想起自己之前手打鐵的經歷,用陣法不是簡單多了?她以前用的辦法真的是太麻煩了,但是以前她才大乘期的修為,陣法的靈力也不一定豐富又靈敏。
所以神主的力量更加純淨,它所包含的靈力也更加的強悍。
「阿栗真厲害。」青年輕輕一笑夸贊道。
「那是。」桑栗輕輕揚眉。
「不過這穿無境的風險性。」桑栗擰了擰眉,「萬一把我們分開怎麼辦?」
「我會去找阿栗的。」青年看向她,緩緩道。
桑栗心塞,根據她百分之一中大獎的概率,他們極有可能分開的。
桑栗把穿無境收了回去。
「我們先在這里玩一下,後天再出去吧。」桑栗提議道。
「可以呢。」秦掠模了模她的腦袋。
桑栗看著這里滿樹的桃花,可惜沒有相機,要是有手機和相機什麼真的太好了,可以在這里拍照了。
她想到了留影石,便開心的拿了出來,拉上了秦掠︰「我們在這里留個影吧。」
秦掠怔了怔,也開心的反握了她的手,聲音清軟︰「好。」
桃花樹下,粉紅色的花瓣紛紛落落,土地上堆疊著一層粉白色的桃花花瓣,恍若粉紅海洋一樣。
面容精致出塵的女子拉著一個清瘦的青年站到了一棵桃花樹下,然後踮起腳尖,捧住了青年的臉,在青年訝異又清透的琥珀色眸眼,淺淺的落下了一吻。
「卡達……」
留影結束了。
桑栗小跑過去,拿起了這兩塊留影石,一塊給了秦掠,一塊給自己收下,笑意軟軟︰「以後想我就可以看這個啦。」
秦掠的眉眼微低,收好了石頭,他握住了她的手︰「我希望我不需要用到這個。」
桑栗愣了愣,隨即又噗嗤一笑︰「這個可以當回憶呀,就是留一個紀念而已。」
秦掠不管,抓著她的手微微用力,只是輕聲道︰「我每天都要見到你。」
「自然啦。」桑栗笑了笑,「我們可是要在一起好久好久的夫妻呀。」
「夫妻嗎?」秦掠听到這個詞只在凡間的普通百姓那里听過,他們一般都白頭偕老了,他想到這個,眉眼微軟,「那阿栗就是我的妻子了,不能反悔。」
「不反悔。」
……
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