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葬笑了笑,把巨獸招了回來道︰「在下自然不敢明面下殺手了,畢竟這可是千機變地盤。」
盛紅葬說完又死死盯了盯葉寥,然後便道︰「在下這肩膀痛得很,就先離開了。」
盛紅葬的態度極其惡劣,不過也說明了盛紅葬不會善罷甘休的,明面不敢下殺手,暗地里可就不好說了。
葉寥回去療傷了。
而桑栗這一邊,下午看了許多場小宗門弟子的炸爐,場上的人都忍不住取笑。
「丹都不會練的小娃子也敢上來,怕不是來比試的而是來搞笑的吧。」
「真的難看啊,也不知道哪個宗門的。」
「這醫師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對啊,上一屆比賽都沒有炸這麼多次。」
「修真界的醫師的希望還是要放在千機變和醫藥門兩大宗門了。」
……
桑栗看了一下午的炸爐,嘴角也不禁微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煉丹師真的不容易,畢竟有些人已經開始晉升中級煉丹師了,而有一些人還在炸爐之中。
練以捻突然感慨道︰「原來我還是挺厲害的。」
白肆也道︰「看他們炸爐,我突然覺得自己更有信心了。」
桑栗忍俊不禁的笑了下,別說,桑栗也突然覺得自己非常的厲害的樣子。
「他們應該是來給我們增加信心的。」明細連緩緩道。
幾個人都憋著笑。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桑栗帶著小反派回去。
桑栗感覺自己回棗靈閣的這條路是不是太多事了。
桑栗跟小反派正走到假山後面,假山的另一邊就傳來一聲嬌笑︰「夜右弟弟,總算被姐姐抓到了吧。」
桑栗一頓,旁邊的少年就注意到了,少年輕輕低眸,沒有說話,跟著桑栗的步伐。
桑栗轉過去,必定要和她們來個撞面,不繞過去又好麻煩。
桑栗︰……
「阿栗要听牆角?」少年彎下腰在她耳邊低低說話,很小聲的帶著氣息吐在她的耳朵。
桑栗淡定推開他的腦袋。
那里夜右冷冷的聲音道︰「妖女,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什麼藥?」嫵媚嬌聲道,「合歡宗能有什麼藥啊,夜右弟弟~」
「走吧。」桑栗頓了一下便帶著少年過去了。
少年眉眼微挑,靜靜跟著。
桑栗過來,正好看到夜右全身無力的坐在地上,而嫵媚跪在夜右身前,一只手挑著夜右的下巴,正要強吻夜右,桑栗也是這個時候出現了。
夜右一臉的痛苦和羞恥憤怒,一張臉氣得通紅。
桑栗︰……
對方能不能選一個她不出現的地方,偏偏要選擇這個地方。
嫵媚凌厲看了過來,她先是看了一眼桑栗,目光又在桑栗旁邊的少年掃著,少年目光陰涼,這個目光讓他覺得惡心至極,他的手一動,強大靈力襲向嫵媚,嫵媚心下一詫,立馬離開了夜右,那道靈力利刃直接砸在了假山上,假山瞬間崩塌了下來。
「千機變的人啊。」嫵媚笑了笑,扭著柳腰過來,「怎麼不問就出手了呢,奴家正在和靈劍宗切磋呢。」
「桑宗師救我,她無恥,想要強迫我。」夜右憤怒道。
「奴家明明幫夜右弟弟檢查一體,怎麼就強迫弟弟啦?」嫵媚笑得柔媚,聲音也媚。
「你離開吧,他不是自願的。」桑栗眉目淡淡的看向嫵媚。
「呀,您就是黑無常宗師姐姐呀。」嫵媚嬌笑的看向桑栗。
桑栗︰……
桑栗看著自己這一身黑,對于對方的暗諷,淡淡道︰「是啊,不想死就離開。」
「黑無常姐姐長得真勾魂呢。」嫵媚突然笑道,想伸手過來,一把劍就橫過來,她只好訕訕的收回了手。
桑栗手里拿著劍笑了笑︰「我的劍可不長眼,不想死就離開。」
「黑無常姐姐真會橫刀奪愛……」嫵媚的話沒有說完,桑栗的劍就落在了她的脖子,速度快得讓嫵媚沒有反應過來。
「不只奪愛,還奪命呢。」桑栗溫和的笑了笑,笑起來真的好看極了。
嫵媚眸光閃了閃,其實對方看起來更像小妹妹,嫵媚是絕對不想承認自己更顯老的。
「我走。」嫵媚笑容淡了下來。
嫵媚說完,桑栗就收回了劍,同時在對方的脖子留下了一條血痕,桑栗驚訝了下道歉︰「對不起,手滑了。」
可是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少歉意。
「你!」嫵媚頓時生出一口惡氣。
「咋啦?」桑栗淡定的收回手,乖巧無辜至極,「姐姐收拾妹妹不是應該的嘛。」
嫵媚狠狠吐了一口氣︰「桑宗師好氣派。」
桑栗笑著沒有回答,嫵媚立馬甩袖離開了。
「阿栗真棒。」少年像桑栗的跟班一樣,很捧場的表揚道。
桑栗︰……
而假山下面的夜右就不好了,剛才被滾下來的石頭砸了下臉,此時臉上都多了幾條血痕,磕破了皮。
「你能動嗎?」桑栗走過去,蹲下來問。
「不能。」夜右抿抿唇,臉上出現的紅暈很不正常。
「這個給你。」桑栗遞過去一顆丹藥,抓住對方的下頜,把丹藥放了下去,然後 嚓一聲,看見夜右吞了下去後。
桑栗緩緩道︰「放心,這個解百毒的。」
夜右低低嗯了聲。
秦掠站在桑栗旁邊,緩緩道︰「阿栗,我們走吧。」
桑栗听到沒有立馬回復,而是問夜右︰「剛剛是怎麼回事啊?」
少年站在桑栗旁邊,不解的低眸看向她。
夜右緊緊皺著眉頭,才緩緩道︰「那名女子想與我雙修,我拒絕了,她便不擇手段的使用了很多惡毒的手段。」
「所以要提高實力啊,少年。」桑栗端著長輩的身份道。
桑栗不知道,她這個年輕的模樣在夜右的眼里根本不像是個長輩,而像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靜靜盯著他,把他所有的羞愧都一覽無遺。
他臉更加紅了,只好生冷點點頭︰「我必定會努力的修煉的。」
桑栗又和他聊了聊,最後無厘頭說了一句︰「我走了,拜拜。」
夜右也發現自己恢復了,盯著女子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她竟然是等他恢復所以才在這和他聊天的。
少年的發現了,悶悶不樂的跟在桑栗的身邊。
「你為何要刻意和他聊天等他恢復?」少年抓住了桑栗的手掌,有些難受壓抑的問道。
「等他恢復啊,難不成還要我送他回去?」桑栗理所當然的說道。
少年听著她無所謂的語氣,才好受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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