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林煌所料,戴青陽就是一個老色批。
他之所以答應跟葉傾城見面,也並非是想給擎天集團貸款。
吃飯時,戴青陽裝的很清高,擺足架子,言談之中也仿佛有放款擎天集團的意思,從而消除葉傾城的戒心。隨即,在一幫馬屁狗腿子的掩護下,偷偷往葉傾城的酒里下了藥。
迷迷糊糊之下,葉傾城被戴青陽拖到了房間。
「你……你想干什麼?戴青陽,你不要亂來。」葉傾城努力的支撐著最後的一絲意識。
戴青陽嘿嘿的笑著,「我想干什麼你不知道嗎?我知道你葉家現在是什麼情況,只要你乖乖的從了我,貸款的事情我幫你搞定。你應該知道,沒有我放款,你們葉家就等著破產吧。」
「貸款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如果你敢胡來,葉家一定不放過你。」葉傾城威脅道。
戴青陽放肆大笑,說道︰「進來了還想走嗎?哪有那麼容易。再說,你葉家很快就要破產了,還拿我們跟我斗?我可是正盛銀行江城分行的行長,跟正盛銀行相比,你們葉家什麼也不是,想要弄死你們葉家對我來說輕而易舉。你別急,咱們有很多時間慢慢玩,你等我,我先去洗個澡。」
看著戴青陽進了洗手間,葉傾城艱難的支撐著意思給林煌發了條微信。
看到微信的剎那,林煌「呼」的一下起身,渾身殺氣四溢。剎那間,整間會客室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一般,讓人窒息。
眾人不明所以,紛紛詫異的看向他。
宮建成眉頭微蹙,以為林煌要動手,連忙起身攔住他,厲聲喝道︰「林煌,你想干什麼?這里是宮家的地方,容不得你放肆。」
「滾開!」
林煌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鼻梁上。
宮建成應聲倒地,鼻血噴涌。
「你要是再敢攔著我,我要你的命。」林煌厲聲道。誰也不敢懷疑他說的話。
轉頭看向宮紅顏,林煌冷聲道︰「馬上給我查,我要知道葉傾城現在在哪。她要是出什麼事的話,我要你們整個宮家的人償命。」
宮紅顏大驚失色,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說道︰「希婷,馬上查清楚。」
「我知道,林先生,我帶你去。」姚希婷不敢多言,快步走了出去。
戴青陽在山莊長期包了一間房,此時也必然是在那里。姚希婷雖不知具體發生什麼事,可看林煌的表情,再聯想戴青陽以往的作為,也幾乎可以猜得出來。
「 」的一聲,林煌一腳踹開房間的門。
只見葉傾城倒臥在床上,裹著浴巾的戴青陽正站在她的面前準備撕扯她的衣服。葉傾城的臉上也有很明顯的掌印,顯然是被戴青陽虐待。
听聞聲響的戴青陽轉過頭,正準備斥責,可沒等他的話說出口,迎面一拳砸了過來。頓時,戴青陽慘叫一聲,應聲蹲了下去,捂住鼻子,鮮血順著指縫流出。
林煌三步並作兩步沖到葉傾城的面前,連連的呼喚。可葉傾城已沒有任何反應,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完全失去意識。
「快,喂她喝水。」姚希婷一邊說一邊連忙拿出礦泉水遞了過去。
戴青陽支撐著站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臭小子,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老子是正盛銀行的行長。」
林煌自顧自的灌葉傾城喝水,沒有理會。
戴青陽憤憤的罵道︰「小子,我告訴你,葉傾城我睡定了,識趣的話就給我滾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收拾嘍。還有你,姚希婷,我可是你們山莊的會員,你竟然帶人來壞我的好事,我一定會跟你們大小姐告你一狀。」
姚希婷撇了撇嘴,沒有理會。
這位爺可是連大小姐都得罪不起,她自然更不敢得罪,更不會怕戴青陽告狀。以這位爺的脾氣,他能不能活著走出雲霧山莊還是未知數呢。
半晌。
葉傾城一陣嘔吐,緩緩醒了過來。
看到映入眼簾的林煌,葉傾城松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來了?」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林煌松了口氣,緩緩起身,看向戴青陽,渾身陣陣殺氣四溢,宛如長江巨浪,撲面而去。
戴青陽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厲聲道︰「你要是不想死,趕緊滾出去,否則,我不但要睡了你老婆,還要你的命。」
林煌冷冷一笑,一腳踹了過去。
跟這樣的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口舌。
重重的一腳踹在戴青陽的胸口,只听一陣清脆的骨骼斷裂聲,戴青陽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倒在地。「噗」的一口鮮血噴出,戴青陽倒在地上,如同爛泥一般。
一旁的姚希婷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想不到林煌出手如此辛辣。想想剛才宮建成只是挨了一巴掌,已經算是燒了高香。
可即便如此,林煌卻依舊沒打算輕易放過他。
葉傾城是誰?
那可是他林煌的未婚妻,是他將來的老婆。雖然他們現在的關系還沒有正式確定,可就算是沖著葉天擎的關系,林煌也絕對不容別人動葉傾城絲毫。更何況,戴青陽竟然還想對葉傾城不軌?
林煥緩緩走了過去,腳步很重,落地有聲,仿佛一記記重錘狠狠的敲打在戴青陽的胸口。隨著林煌一步步靠近,戴青陽的心跳也跟著加速,強大的氣息壓得他連喘息都有些困難。此時的他,才終于知道害怕了,支撐著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
林煌冷冷一笑,一把掐住他的咽喉,將他提了起來。
冰冷的眼神宛如一把利刃似得狠狠的盯著他,林煌厲聲說道︰「瞎了狗眼的東西,連我林煌的女人都敢動,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戴青陽漸感呼吸困難,想要求饒卻是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林煌冷笑一聲,抓住其中一只胳膊用力一擰。
「 嚓」一聲,森森白骨竟然穿透皮肉而出,觸目驚心,整只手臂耷拉著徹底的廢了。戴青陽疼的渾身顫抖,冷汗大顆大顆從額頭滴落,偏偏卻絲毫也掙月兌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