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吻像個二大爺一樣 搖搖晃晃的來到了仁獸鄒虞面前。
開口說道「謝謝你,不過有沒有你都一樣。」
說完這話,便又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這里,連聲招呼都沒打。
「大哥,看樣子老八的情況不對勁啊。」睚眥看著螭吻的背影,忍不住的說道。
「是啊,我也正是擔心這點啊,這之力 莫不是還能傳染給其他人?」囚牛憂心忡忡的說道。
「老三,在老八事情沒解決前,我們無論再怎麼願意,都不能對岳浩進行恢復了。」睚眥說道。
「這我知道,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弄清楚這之力是不是真的有傳染的可能。」狴犴點了點頭說道。
在大是大非面前,狴犴還是分的比較清的。
「老七,你也先不用試了,萬一再傳染了,那可就不好了。」睚眥又開口說道。
「是。」听到這話,的心終于放到了肚子里,大聲喊道。
要是真的讓他試試看,他也不可能拒絕,所以現在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誰知道和滿身之力的岳浩接觸,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啊
「真的是,有什麼可驕傲的,真的是。」一旁的狻猊看著螭吻的背影吐了口唾沫說道。
「就是,他算什麼啊,被別人救了還這麼自視清高,真是羞與他為伍。」饕餮也十分憤恨的說道。
「這之力只能放大他心中的,並不會改變他的興趣,這就足以見得了。」貔貅說道。
「什麼意思?」椒圖下意識的問道。
听到貔貅這話,眾龍子都有些好奇的看著貔貅,等待著他的進一步解說。
「岳浩入魔至深,之力應該是極強的吧?」貔貅笑了笑說道。
「確實如此,螭吻沾染的之力,恐怕連岳浩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都沒有。」狴犴點了點頭說道。
對于這個問題,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之力的作用是無限放大自身的,岳浩即便被那麼強大的之力放大自身,也不會在人類的城市濫殺無辜。」貔貅說道。
「難不成濫殺無辜異獸就是對的嘛。」睚眥有些不忿的說道。
「可是在人類看來,異獸哪里有濫殺無辜之說啊。」貔貅苦笑了一下說道。
此話一次,眾龍子都沉默了。
是啊,人家只有在用到你的時候才會想起來你,不用你的時候,你算什麼東西啊。
「就算如此,也只能證明人家岳浩的控制力確實很好,或者說他心中的太小太小了。」囚牛說道。
「確實。」貔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可是再看看螭吻,只是沾染了那一點之力,本性就被暴露的這麼徹底了。」
「這件事,需要好好調查一番,不能輕易下結論。」囚牛則是搖了搖頭說道。
「這是當然的,剛剛的也只是我的一番猜測罷了。」貔貅笑著說道。
可是其他龍子都沒有笑。
因為他們不是傻子,相反都十分聰明。
貔貅剛剛說的那番話,不敢說十成全對,但至少也是有八成是對的。
總結下來就一句話,螭吻不如岳浩,極強。
「那個……」這時,看著沉默不語的眾龍子,鄧娟又忍不住的開口說道「我相公你們打算怎麼辦啊?」
鄧嵐則是苦不堪言的看著自己這個親生妹妹,心中充滿了懷疑,這怎麼可能她的親手妹妹啊。
被這個男人強迫也就算了,還要嫁給他,拉著自己也就算了,還竟然是真心實意的對岳浩好,甚至還喜歡和這些個龍子大話。
這里面無論哪一條,都不是鄧嵐敢以想象的。
「怎麼了?」囚牛看了看鄧娟說道。
對于這個擁有仁獸鄒虞的小姑娘,囚牛還是十分喜歡的,當然,這個喜歡並不是那個喜歡,囚牛還沒有到老牛吃女敕草的那一步。
「現在我們出了點問題,要過幾天才行。」囚牛說道。
「那我相公……沒事吧?」鄧娟說話的同時,眼淚似乎都會掉下來,只是現在還沒有掉下來罷了。
「不會的。」囚牛急忙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們會看好岳浩的,可能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去吧岳浩抬到……」剛想繼續往下說下去,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囚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這是黑風峽谷中心地帶的中心,就算是有王級異獸化人,也不可能特意蓋幾間房子的。
這里都是躺在地上,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不過顯然這些人類可能接受不了這個。
「怎麼了啊?」可是鄧娟依舊瞪著大眼楮,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們沒有房間,沒有床鋪,有些不好意思。」何玫瑰說道。
听到何玫瑰這話,囚牛等龍子又是臉上一紅。
「這樣啊,那有什麼的,席地而睡也挺好的,我們這一路都是這樣過來的啊。」鄧娟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就好,把岳浩抬到那個暫時無人的洞穴。」囚牛說道。
「那個女人怎麼辦?」睚眥看了看岳浩身上昏迷不醒的黃甜,皺了皺眉頭說道。
「一同抬走,這不是我們的事。」囚牛說道。
「明白了。」睚眥點了點頭說道。
…………
深夜,岳浩獨自一人躺在一個洞穴之中,沒有一個活物身邊。
這是囚牛說的,之力很有可能傳染,要是被傳染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岳浩的那些女人,也都沒有在這里。
隔壁的那個洞穴,雖然已經深夜,但是依舊燈火通明,沒有一絲睡覺的跡象。
甚至這里的氣氛都有些冰冷。
這幾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覺得對方順眼的。
「你們為什麼要纏著岳浩。」黃甜率先發動攻勢。
「我們沒有纏著岳浩。」鄧嵐皺了皺眉,有些不爽的說道。
「既然沒有纏著岳浩,為什麼還要叫我男人相公。」黃甜繼續緊追不舍的問道「還有你們結婚了嗎?沒有結婚就叫相公,真是不知廉恥!」
「我不知廉恥?」听到這話,鄧嵐蚌埠住了,立刻反擊道「你張嘴你男人,閉嘴他女人,還好意思說我不知廉恥?」
「他本就是我男人,有何不能說的?」黃甜說道。
「真是不要臉他媽給不要臉開門。」鄧嵐說道。听到這話,何玫瑰先是一愣,隨後便忍不住的開口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臉到家了。」鄧嵐說道。
「你……」得知此話的意思,何玫瑰便知道上了鄧嵐的當,忍不住的指著她的鼻子。
「怎麼?說不過就要罵人了嗎?真是厲害啊。」鄧嵐冷笑著說道。
「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你終究只能淪為我男人的玩具,不會娶你為妻的。」黃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