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就在這這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忽然響起。
听到這聲音,四名龍子都是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聲音。
「什麼人?」椒圖看向了岳浩身後說道。
對于領地意識極為看中的椒圖,第一時間發現了聲音的所在地。
要不是岳浩太過危險,他早就發現了。
「我們是岳浩的妻子。」鄧娟顫顫巍巍的說道。
一旁的鄧嵐則都已經嚇傻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們是岳浩的妻子?」椒圖看了看她們說道。
「千真萬確,你們要不要把我們也帶進去?」鄧娟說道。
「為何?」椒圖說道。
「因為在外面,我們活不下去的。」鄧娟說道。
「你們兩個不入流之人,真的是岳浩的妻子?」睚眥忍不住的說道。
「是的。」鄧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們是在黑風峽谷中遇到的,他救了我們,我們為了報恩,以身相許。」
「救了你們?怎麼可能。」睚眥大笑著說道。
「為何不可能。」鄧娟說道。
「你知道嗎,岳浩入魔了,一個入魔之人不殺你們就算好的了,怎麼可能救你們,說出去簡直是笑死天下人。」睚眥說道。
「可是,可是,他真是救了我們啊。」鄧娟忍不住的說道。
「二哥,讓我看一看,再下定論也不遲啊。」狴犴忍不住的說道。
「嗯。」睚眥點了點頭說道。
狴犴一眼,便知真假,這可不是說著玩呢。
果然只是看了一眼,狴犴便說道「真的,她說的都是真的,真是怪哉了。」
「怎麼了?」螭吻有些好奇的說道。
「一個入魔之人竟然真的會不殺人而救人,這還不夠怪嗎?」狴犴說道。
「當真怪哉。」睚眥點了點頭說道「那這兩個人怎麼處理?帶進來還是什麼?」
「一個岳浩就夠了,我不想讓其他人進來。」椒圖說道,他的領地意識實在是太強了。
「諸位。」听到這話,鄧娟心中一驚,忍不住的說道。
「說什麼你們也不能進去,不過我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就在這里不要動,誰都不敢懂你們的。」椒圖說道。
「真的嗎?」鄧娟有些不相信,傻乎乎的問道。
「真的,當然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亂跑。」椒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明白了,明白了。」鄧娟急忙點了點頭說道。
帶到那四位龍子帶著岳浩離開之後,鄧娟看著姐姐鄧嵐,激動的說道「姐姐,姐姐,我們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嗎?」鄧嵐還是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沒事的,他們說了,只要我們在這里不動,不會有任何危險的。」鄧娟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鄧娟話音未落,一只不知道是什麼的異獸便竄了出來,對著兩人一陣呲牙咧嘴。
「啊!」猛的一驚,鄧家姐妹都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鄧嵐大聲喊道。
可是沒有人回答她,因為連她都不知道的異獸,鄧娟更不認識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鄧嵐默默地念叨著。
鄧娟這一刻心中也是緊張極了。
雖然那人說了不會有問題,沒人敢動她們。
可是這樣一只眼神凶惡的異獸不停的在他們面前走來走去,任誰來都受不了啊。
晃悠了大概有兩刻鐘,那異獸還是沒有敢向前半步。
「你過來啊!」鄧娟突然充滿挑釁意味的說道。
這一說可嚇壞了她姐姐鄧嵐,兩眼一翻差點沒有昏過去。
可是那異獸則是在不停的低聲吼叫,不敢向前半步,甚至還倒退了數步。
「看吧,他不敢怎麼樣我們。」鄧娟笑著說道。
「真的?可是我心中還是沒底啊。」鄧嵐說道。
「把心放到肚子里,有你妹妹我在,這些臭魚爛蝦根本進不了身。」鄧娟大笑著說道。
听到這話,鄧嵐突然感到一陣汗顏。
這真的是自己那個嬌滴滴的妹妹嗎?怎麼變得如此莽撞,如此虎了吧唧的啊?
…………
黑風峽谷中心地帶最深處。
岳浩平躺在地上,身上的黑色氣霧和暗紅色血霧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甚至愈演愈烈。
「入魔之人?」瞬間,便有一只異獸感受到了岳浩的存在,來到了這里。
正是龍之九子,老四狻猊。
「老四,你來的正好,快去把大家都叫過來,我有大事。」狴犴急忙對著狻猊說道。
「都叫過來?老大也叫?」狻猊有些驚訝的說道。
「沒錯,都叫過來,無論如何都要叫過來。」狴犴點了點頭說道。
「到底是什麼大事啊,先透個底,我也好通知他們不被拒絕啊。」狻猊說道。
「關于大氣運的大事,夠不夠?」狴犴沒好氣的說道。
「此言當真?」听到這話,狻猊立刻愣住了,緊接著問道。
「當真,你快點去吧,這是大事。」狴犴說道。
「知道了。」狻猊點了點頭說道。
說完這話,狻猊便去四處尋找另外四位龍子了。
沒過一會,龍之九子便齊聚一堂,而他們的正中央,就是躺在地上失去意識的岳浩。
「老三,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說說,某要浪費大家時間。」老大囚牛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他本就不想來,只想搗鼓音樂,要不是狻猊說狴犴說有關于大氣運的大事,他無論如何都不會來的。
「好,竟然這樣的話,那我就說了。」狴犴點了點頭說道。
「快點說吧。」睚眥脾氣有些暴躁的說道。
「此人身上有大氣運。」狴犴說道。
听到狴犴這話,諸位龍子心中一愣,就這?沒了?耍我們呢?
他們身為龍子,身上或多或少都帶有大氣運,而且見過的大氣運者也不在少數,不可能因為這一句話有所變化。
然而老大囚牛扭頭就想走,不想陪著在他看來實在不靠譜的狴犴胡鬧。
「先別著急說話,大哥你也先別走,听我把話說完嘛。」狴犴有些尷尬的說道。
「要說就好好說,不說的話我現在就走。」囚牛有些賭氣的說道。
「此人身負大氣運,和我們不同,我們是父王之子,余生自來的氣運,你們知道他的氣運是什麼嗎?」狴犴說道。
「有話快說,別吊著我們的胃口。」睚眥忍不住的說道。
「他身上的大氣運,是國運,是全部的國運。」狴犴說道。
「國運我知道,全部的國運是什麼意思?」最小的貔貅忍不住的問道。
「就是說他身上的國運,可能是一個國家的全部國運。」剛說到這里,便被老七打斷了。
「一個國家的國運不可能全在一樣身上,哪怕他是皇上都不可能,就算是開國的皇上都不可能!」十分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