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清楚,要是一般人的話,應該會倒退至初級御獸師小成,但是岳浩,是一般人嗎?」韓灰忍不住的說道。
就在這時,那兩個被韓灰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回來了。
「情況怎麼樣?」韓灰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岳浩……岳浩,當真恐怖。」其中一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詳細說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韓灰十分著急的問道。
他必須要確定這件事的真實性。
並非是信不過何玫瑰,而是實在是事關重大,不得不謹慎對待啊。
「岳浩入魔了。」那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入魔了,不僅僅是入魔了,殺九境異獸如同喝水吃飯一般,殺王級異獸如同隨手一揮而已,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怎麼會有這種人!」另外一人也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他現在是什麼修為?」韓灰心中已經確定了事實,但還是問道。
「不知道,沒人知道,根本沒人見過入魔之後的岳浩,不過大家估計的,岳浩少說也是頂級御獸師大圓滿。」那人說道。
眾人對視了一樣,都沉默不語。
「事實就是這樣,岳浩入魔,對于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大事,要事,恐怕再過幾天,白家就要知道了,他們想要休養生息恐怕不可能了。」夏孤獨有些感嘆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韓灰說道「是借勢而起,在白家處理岳浩的時候,我們開始行動,還是養精蓄銳,看看岳陽?」
「我要去黑風峽谷,你們的事情我不摻乎。」黃甜此時已經站了起來說道。
「老大。」听到這話,黃甜帶來的人立刻有人說道。
「不用多說,岳浩是我男人,我這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如今他入魔了,我再做這些又有何用?」黃甜繼續說道「你們就留在這里,全听喊韓老,夏前輩的。」
「我知道你們心中有大志,想要推翻白家,可我心中沒有,我想的全是我的男人,諸位,恕不奉陪。」黃甜說完這話,便頭也不回離開了這里。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有些發愣,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決心竟然這麼強烈。
而何玫瑰見到黃甜要走,急忙追了上去,開口說道「主人,我也不在乎什麼造不造反的,我的命都是您救的,您去哪我就跟在哪。」
「黃姑娘,是不是在考慮一二啊。」韓灰的聲音突然響起。
「不用了,我意已決,即刻前往黑風峽谷,我也讓這些人留下來幫助你們,少我一個也無關大局吧?」說完這話,黃甜便帶著何玫瑰離開了這里。
「這未免太著急了吧,我等又不是說不讓她走,最起碼也要和我們交接一下這些人吧?」夏孤獨忍不住的說道。
「確實啊,如此著急,早去一會有什麼用啊。」韓灰也是很不理解的說道。
可是听到兩人這話,韓雯雯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不止于此!不止于此!到底怎麼樣才止于此!」韓雯雯高聲喊道。
听到韓雯雯這話,除了少數的幾個女子之外,都是一臉詫異的看著韓雯雯,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韓灰臉色也有些難看,韓雯雯當眾這樣說話,不是顯得自己管教無方嗎?
可是還沒等韓灰說話,便又有一名女子說道「就是,這天大的事情竟然說不止于此,真是……」
她本想說真是可笑至極,但是看了看這些大人物,再想想自己的身份,便忍了下去。
她忍下去了,不代表韓雯雯會忍下去。
「真是可笑至極,一日夫妻百日恩,黃姐姐可是和岳浩有關系的,而且看得出來,對于岳浩黃姐姐是愛到骨子里的,如今岳浩出事入魔,黃姐姐怎能不擔心。」韓雯雯說道。
「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這麼著急吧?」夏孤獨還是有些不解的說道。
「這還著急?要是我的話,我話都不會說,轉身就走。」韓雯雯說道。
「雯雯,你太無理了。」韓灰還是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我如何無理了?」韓雯雯繼續說道「要是你們男人的妻子面臨死亡,你們著不著急,你們想不想去看,你們想不想救!」
「看當然想看,救當然想救,但是要講究策略方法。」韓灰說道。
「哼,這就是你拋棄我媽的理由!」韓雯雯突然眼中含淚,沖著韓灰大聲吼道。
靜,死一般的寂靜,甚至比剛才得知岳浩入魔時候還要靜。
「雯雯。」韓灰愣了好半天,有些苦澀的開口說道。
「你說,是不是你拋棄了我媽媽!」韓雯雯淚如雨下,大吼著說道。
這一刻的韓灰好像蒼老了數百倍,不過還是愣愣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我,我不是人,我拋棄了她,你罵我吧。」
說完這話,韓灰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了地上。
韓雯雯淚眼朦朧的看著坐在地上的韓灰,心中涌出那無限的憤恨,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出來。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有女子開口說道。
听到這話,繞是韓雯雯再堅強,也忍受不住眼中的淚水,也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其他眾人都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父女兩人,一個兩眼無神,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好像痴傻了一般。
一個趴在地上,泣不成聲,好像下一秒,就會活活哭暈過去。
夏孤獨終于還是開口說道「都散了吧,這件事我們管不了,至于起兵之事,明日再說吧。」
「可是他們倆。」有人指了指韓灰和韓雯雯父女,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在這里看著,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夏孤獨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那我們就先散了。」那人听到這話,便點了點頭說道。
「嗯。」夏孤獨點了點頭說道。
等待眾人走淨,夏孤獨這才來到韓灰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又看了看還是泣不成聲的韓雯雯,夏孤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到底,這是他們都私事,夏孤獨甚至連事情都具體經過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說什麼啊。
…………
與此同時,羽林國又迎來了一位客人。
白國輔國大將軍,程大壯,代表白國前來羽林國宣讀聖旨。
如今白國新君已立,正是白渾。
迎了那句老話,姜還是老的辣,兩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子,怎麼可能是他們父親的對手,終究栽在了白渾的手里。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是白渾。
把白華晨和白華晝安排在宮中,都是皇子,卻不是太子。
因為白渾不可能再讓他們繼位了。
讓兩個曾經和自己打的不可開交,整頓皇位當太子,保持繼承權,是個傻子都不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