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爸,真的是那樣嗎?」听到這話,白燻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她父母說道。
白蜜蜂和白蝴蝶對視了一眼,都知道瞞不下去了,已經瞞了一年了,再瞞下去也不像回事啊。
白蜜蜂緩緩的開口說道「是這樣的,其實一年之前你就出現了這種狀況,只是我們一直沒有告訴你罷了。」
「這……為什麼……」听到這話,原本還雄赳赳氣昂昂的白燻,瞬間傻住了。
「為什麼……為什麼啊?」白燻忍不住的蹲在地上抱頭痛哭了起來。
「乖,好了啊,不哭了。」白蝴蝶畢竟是女人家,見不得自己姑娘掉眼淚,急忙蹲下來抱住了女兒說道
「白姑娘這種情況恐怕是精神出了問題。」在一旁看著點岳浩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何出此言?」白蜜蜂急忙問道。
「她是哭著來的,肯定是帶著情緒的,如果這些都是在她不值錢的情況下,那肯定是自己的情緒不受控制,至于為什麼不受控制,那就需要慢慢尋找了。」岳浩想了想說道。
「多謝這位小兄弟。」白蜜蜂想了想有理,便抱拳說道。
「那我們還有急事,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岳浩也沖著白蜜蜂抱了抱拳說道。
「來日再見。」白蜜蜂說道。
「再見。」岳浩說了一聲,便和岳慎還有劉白河離開了這座酒館。
「什麼水平?」看著岳浩等人離開,白燻不再哭了,悄悄地開口說道。
「你抱著的那個男子是初級御獸師,不過氣息十分強大,十分接近中級,而那個女子就是中級御獸師,另外那個男子是中級控獸師。」白蜜蜂眯著眼說道。
「這陣容可不容小覷啊,兩名御獸師,外加一名中級控獸師,來這雨花城不知道干什麼啊。」白蝴蝶說道。
「我們還是要防患于未然。」白蜜蜂說道。
說完這話,白家三人也離開了這里,不知所蹤了。
…………
「我們現在干什麼?」離開了酒館,岳慎立刻問道。
「你在這里消息靈通嗎?」岳浩反問道。
「不行,我們才剛到這里,就算我是神仙也要熟悉一下這里的人情啊,這麼快要我打探消息還可以,但是要想消息靈通那是不可能的。」岳慎搖了搖頭說道。
「沒關系,你應該能放出消息吧。」岳浩說道。
「這可以。」岳慎點了點頭說道。
「把明天我要單挑整個陰陽教的消息放出去。」岳浩說道。
「啊?為什麼?」岳慎有些不解的說道。
「只要周圍有觀眾,陰陽教的黑手也會少一些。」岳浩說道。
「你的意思是,陰陽教可能會對你下黑手?」劉白河立刻問道。
「不是可能,是肯定,而且目的可不只是我,而是我們三人。」岳浩說道。
「至于嗎?」岳慎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肯定會的,從我和那個院長鬼夫接觸來看,只要明天只有我們三個人,我們誰也跑不了。」岳浩說道。
「這可以,不過你需要多少人去圍觀啊?」岳慎問道。
听到這話,岳浩有些詫異的看了岳慎一眼,沒想到他竟然問出來這樣的問題。
難不成他還能夠控制人數的多少?真是可笑,想到這里,岳浩便說道「能來多少來多少,越多越好。」
「交給我吧,我現在就行動。」岳慎說道。
「嗯,今天晚上你隨便找個地方休息就行了,明天在陰陽教外匯合。」岳浩說道。
「知道了,看來我是打擾到你了,果然啊,兄弟不如媳婦啊。」笑著說完這話,岳慎便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我們現在干什麼?」劉白河皺了皺眉頭說道。
「時間不早了,睡一覺晚上再行動。」岳浩說道。
就這樣,兩人便在路邊找了一個稍微好點的酒店住了下來。
「身上難受死了,我先去洗個澡。」剛進屋,劉白河便說道。
「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啊。」听到這話,岳浩一陣遐想,最後舌忝著臉說道。
「不用。」說完這話,劉白河便走出了房間,向這里洗澡的地方走去。
岳浩一個人躺在床上有些無聊,在這個沒有手機電視的情況下,岳浩第一次有這麼充足的時間不知道干什麼。
「哎,真閑啊。」岳浩忍不住的說道。
可是沒過一會,岳浩竟然躺在床上睡著了!
鼾聲如雷,就連在隔壁泡澡的劉白河都听到了,不由得皺起來好看的眉毛。
因為劉白河經常和岳浩一起睡,知道岳浩根本不會打呼嚕,便以為是其他房間的客人,只好捂著耳朵離開了木桶。
耳邊听到震天動地的鼾聲,劉白河實在是沒有洗澡的心情了。
等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劉白河突然感覺不對勁,剛剛那鼾聲好像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啊。
劉白河便又抬頭看了看房門,是自己和岳浩的房間啊。
一股不好的念頭突然在劉白河都腦海中浮現。
等到劉白河推開門走進房間,果然,那震的劉白河無可奈何的鼾聲,正是從岳浩嘴里發出的。
「唉~」看到這一幕,劉白河只好悄悄地把門關上,走到了岳浩的身邊。
「他也是累了啊。」劉白河用手輕輕的撫模著岳浩的額頭說道。
看著岳浩那在熟睡中一張一合的大嘴,劉白河忍不住的想用手把它合住。
就在劉白河伸手的時候,岳浩恰巧長大了嘴巴,直接把劉白河的手含在了里面。
「啊~」劉白河忍不住的驚呼了一聲。
這一聲驚呼,把岳浩給喊醒了。
「怎麼了?」岳浩睜開了迷糊的雙眼說道。
趁著岳浩說話的時候,劉白河連忙把手縮了回來,背在背後,不讓岳浩看到。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你睡覺竟然能鼾聲如雷,這點也真是厲害了。」劉白河說道。
「嘿嘿,我這幾天有點累了。」岳浩舌忝著臉笑著說道。
「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吧,睡吧。」劉白河說道。
「別呀,你都回來了我還睡什麼啊。」岳浩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劉白河突然又感覺到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說道。
岳浩沒有說話,直接一把摟住了劉白河,把她抱到了床上。
「岳浩,你要干什麼?」劉白河急忙驚叫道。
「不干什麼,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不干點什麼,就有點不太正常了吧。」岳浩說道。
「現在可是大白天啊,等晚上再說。」劉白河說道。
「晚上我們還有事情要做,沒時間的。」岳浩說道。
「那也不能這樣,這可是大白天啊。」劉白河還是不願意的說道。
「白天有什麼的,誰說白天就不行了,其實白天更舒服的。」岳浩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