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由不得你,我說了算。」岳沉說完話,蹬了岳刺一眼,才離開這里。
「好了,岳兄,事已至此,就只能這樣辦了。」宋臨帝拍了拍岳刺的肩膀說道。
岳刺則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宋臨帝說道「你和白青回是夫妻,她來見我這個老熟人,你這個丈夫不僅沒有阻攔,而且還十分贊成,不對吧?」
「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贊成,不過是我對她的相信罷了。」宋臨帝沒有猶豫的說道。
「是啊,她怎麼可能還會對我有感情啊。」岳刺有些深沉的說道。
…………
大夏國,羽林國,惠州城北,北部叢林之中。
四大宗門和羽林國皇室的大部隊已經來到了叢林的深處。
這里遍地布滿危機,不是說什麼巨大的異獸他們無法對付而是那些藏在暗處,微小而劇毒的異獸十分難纏。
這不由得讓岳浩想起了地球上的亞馬遜雨林,似乎都是同樣的艱苦。
這一路上要不是有李幻影這個空桑山長老,岳慎這個異獸專家,還有岳浩這個帶著外掛的男人,他們恐怕要行進的無比艱難。
「再往里面走就是真正的的核心地帶了,五境異獸遍地都是,六境異獸都不稀罕,甚至出現過八境乃至九境的異獸。」李幻影停了下來,背對著眾人說道。
五境異獸遍地走,光這一句話,足以讓眾人的內心動搖。
「你們可以選擇留在這里,負責打探消息,建立營地,也可以選擇一起進去,找到它們的老巢,怎麼選擇,全看你們自己。」李幻影又開口說道。
「我還是留在這里吧,里面實在是太危險了。」
「是啊是啊,五境異獸遍地走,這是什麼感念啊。」
想要留下來的人絡繹不絕,卻沒有一個人主動說要跟著進去的。
看來,這都是人的天性使然。
說的好听叫能屈能伸,不好听叫貪生怕死。
不過沒有人不貪生怕死。
終于,岳浩听到有人說道「我願意跟著進去。」
岳浩忍不住的向聲音的來源出看去,他實在想知道是誰給他的膽子。
其他人也是一樣,不約而同的向聲音的來源處看去,就連李幻影都愣了一下,緊跟著看了過去。
是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男子,不過他的目光中透露著堅定,堅強,還有一絲絲凶狠。
「我要去。」看著眾人的目光,那男子依舊開口說道。
「你是哪個宗門的?」李幻影忍不住的說道。
「滄瀾派。」男子開口說道。
「很好,和我認識的滄瀾派一樣,堅定,堅強,凶狠,你的成就絕對不會小。」李幻影笑著說道。
「那我可以去嗎?」男子又開口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去。」李幻影說道。
「我是孤兒,我父母就死在了北方這片叢林,所以我必須去。」男子擲地有聲的說道。
「告訴我你的名字。」李幻影說道。
「聞人楚紅。」男子開口說道。
「聞人家族?」李幻影有些詫異的看了男子一眼。
「沒錯,我父親就是聞人不甘。」男子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母親就是聞人靜怡了。」李幻影說道。
「沒錯,他們就是我父母,就是死在了這里。」聞人楚紅說道。
「還真是虎父無犬子啊,當初多少人勸阻你父親不要來北方,他偏要來,沒想到他的兒子,和他老子一樣。」李幻影說道。
「所以他是我老子,我是他兒子。」聞人楚紅說道。
「好,算你一個。」李幻影又看了看其他人,繼續說道「還有誰?」
「我。」
「我。」
「我。」
似乎是受到了聞人楚紅的鼓舞,一時間。竟然有不少人都願意進入那個九死一生的地方。
不過空桑山沒有一個人動。
不是他們怕了,是他們動不了,也說不了,李幻影已經在暗中把空桑山的控制住了,不讓他們參與到這次行動。
李幻影選好了人馬,沒有說什麼,就進入了那深處的深處。
剛剛參加的眾人也都跟在李幻影的身後,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里面就傳來了瘋狂的獸吼,還夾雜著一些人類的慘叫。
「怎麼回事?」岳浩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不過他的話並沒有說出去,因為李幻影還沒有放開對他們都控制。
過了半天,那獸吼才停了下來不過再也沒有听到人類的聲音。
「怎麼回事?」岳浩又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這一次,聲音終于傳出來了。
「岳浩現在怎麼辦啊?」劉白河立刻看著岳浩說道。
「你覺得李老會輸嗎?」岳浩開口說道。
「那當然不會了,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實力。」劉白河離開說道。
「這樣就好了,他們那邊的戰斗應該是結束了,而已經跑遠了,所以才把我們釋放了。」岳浩說道。
旁邊一個陰陽教的男子忍不住的問道「什麼叫把我們放了?」
「是我們,不是你們。」岳浩說道。
「什麼意思?」那男子還是說道。
「剛才李老控制了我們,不讓我們說話和做動作,直到剛剛,我們才被解開。」岳浩說道。
「李老還真是良苦用心啊。」又有一名陰陽教的男子說道。
「是不是良苦用心,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們這場行動,應該是凶多吉少。」岳浩說道。
听到岳浩這話,大家都沉默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幻影這次帶人進去,實在是太冒失了,那可是北方異獸都老巢,弄不好連九境異獸都有可能出現,可以說是一場必敗的行動。
可是李幻影還是毅然決然的行動了。
「那我們現在改怎麼辦?難不成就真的在這里等著嗎?」瑤池的一個姑娘說道。
「當然不可能,就算相等,我們身上也要有足夠的干糧啊。」岳浩說道。
是啊,要用足夠的干糧啊。
岳浩的話似乎點醒了眾人,他們連忙翻起了自己的背包。
「我的只剩兩天了。」一個空桑山的男子說道
「我的還有三天。」瑤池的一個小姑娘說道。
「我吃的太多了,只剩下一天的了。」還有一個滄瀾派的男子,哭喪著臉說道。
最後得出結論。
最少的只能應付一天,最多的也只夠三天的了。
「把干糧集中在一起把,那樣的話應該可以多吃幾頓。」岳浩說道。
「確實,現在的我們,必須要省吃儉用了,要不然,恐怕連著叢林都出不去了。」劉白河也在一邊說道。
「危言聳听。」就在這時,有一個陰陽教的男子說道。
「你什麼意思?」岳慎立刻看著他說道。
「你是沒有腦子嗎?危言聳听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真是可怕飛家伙。」那人冷笑著聳了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