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熟我也不清楚,總之挺熟的。」張永祥說道。
「一只雞把岳家滅門了,你覺得真實嗎?」岳浩看著身邊的劉白河說道。
「真實個屁,除非那不是一只雞。」劉白河說道。
「沒錯,要你說的是真的,那和你家夫人很熟的東西,恐怕不是一只**。」岳浩眯著眼楮說道。
「那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夫人說的。」張永祥說道。
「那現在方便回一趟家嗎?」岳浩繼續說道「我們跟著一起。」
「你們也要去?為什麼?」張永祥皺了皺眉頭說道。
作為清水縣的縣令,已經很久沒听到這種話語了,就算對面的是空桑山學員,張永祥也有種咽不下氣的感覺。
「為什麼?因為我岳家被毀,和你們家逃不了干系,我憑什麼不能去?」岳浩說道。
「就算和我們家有關系,也應該交給縣衙,本縣令定會秉公執法,還你們岳家一個交代的。」張永祥說道。
听到張永祥這話,岳浩忍不住的笑了笑,看著身邊的劉白河說道「讓他自己調查自己,可能公正嗎?」
「不可能。」劉白河配合的說道。
「那是你們不相信本縣。」張永祥繼續說道。
「好,就算你找到了真凶,你有本事動他嗎?有本事嗎?」岳浩冷笑著看著張永祥說道。
張永祥越是阻攔,就證明他家里事情越蹊蹺,岳浩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張永祥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隱蔽的看了看身邊的那名小官。
那小官立刻明白了,抽身就想離開這里。
不過他們之間的眉來眼去,岳浩也看在了眼里,不過並沒有說什麼,任由那小官離開。
「張縣令,您剛剛自己也說了,那只小雞很有可能就是真凶,而且就在你們家里,為什麼不讓我們去呢?」劉白河在一旁忍不住的說道。
「不行就是不行,那小雞就算是真凶,也該由我這個縣令處理,你們趕快下去。」張永祥不耐煩的說道。
岳浩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深深地看了張永祥一眼,退出了大堂。
劉白河就跟在岳浩的後面。
「岳浩,這個縣令明顯就有問題,為什麼要走?」劉白河有些不解的說道。
「傻子都知道他有問題。」岳浩不屑的說了一句。
岳浩繼續說道「不過他的問題,不在他自己,而在他身邊。」
「不在他自己,而在他身邊?什麼意思?」劉白河十分疑惑的說道。
「沒什麼,我們現在去虎頭山,張永祥說岳家人都在那里。」岳浩說道。
「張永祥有可能說的是假的。」劉白河說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這種事情,他沒必要騙我。」岳浩說道。
劉白河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跟在岳浩向虎頭山跑去。
…………
虎頭山,顧名思義,就是一座像虎頭的山,位于清水縣郊外。
岳浩曾經來過這里,還是和曾小藝一起,那棵紅玉果樹,就是在虎頭山附近的地底下找到的。
如今故地重游,不再是找什麼天材地寶,而是找家破的岳家人。
岳浩兩人已經來到了虎頭山腳下。
「虎頭山虎頭山,我為什麼看不到虎頭啊?」劉白河有些疑惑的說道。
「只有在它的正面,你才能看清楚,我們現在在它側面,看不到的。」岳浩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岳家人都在里面嗎?」劉白河說道。
「不知道,再沒有遇到的情況下,誰也不敢打包票。」岳浩沉聲說道。
「別忘了,我們只有兩個時辰,時間一到,李老就會來帶我們走的。」劉白河突然說道。
听到這話,岳浩立刻沉默了。
是啊,他們在清水縣的時間只有兩個時辰,而這件事一看就不普通,絕對不是兩個時辰可以解決的。
「現在還有多長時間?」岳浩還是開口問道。
「不知道,應該還有一個半時辰。」劉白河說道。
「先上山看看吧。」岳浩說完這話,便向虎頭山上走去。
劉白河仍然跟在岳浩的後面,沒有說什麼。
突然,還沒走幾步,兩人都眼前便出現了一伙人,大概有七八個,每個人身邊都跟著一只異獸。
「你們是誰?來虎頭山要干什麼?」為首的那人說道。
「你又是誰?為什麼會在虎頭山上?」岳浩面色不善的問道。
要是這群人是岳家的人也就罷了,可是岳家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只有一個可能,他們不是岳家的人,而是虎頭山上的其他人。
「嘿,我們在這虎頭山呆了少說也有一二十年了,從來都沒見過你這麼橫的人啊。」旁邊一個小子說道。
「就是,大哥,他這明顯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給他們個教訓。」立刻有人起哄道。
「是啊大哥,還有後面的那個姑娘,看著多水靈啊,憋了這麼多天了,好好給兄弟爽爽。」又有人看著劉白河,婬笑著說道。
「找死!」劉白河眉毛一挑,開口說道。
「小娘們,你說什麼,大點聲,爺爺們听不見。」剛有人大笑著說道。
可是聲音戛然而止,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剛剛大笑著的那人。
他還站在那里,只不過脖子上的腦袋已經搬家到地上了,鮮紅血液順著脖子流了下來,十分人。
「該死。」岳浩輕聲說了一句。
沒錯,剛剛就是岳浩動的手,不過就算岳浩,也沒有這水平,明顯是借助了白酒的手段。
「時間緊迫,我沒有功夫陪你們先鬧,我問你們,你們回答,不要說什麼多余的話,否則,他就是你們下場。」岳浩一指那具無頭尸體,十分冷漠的說道。
「是是,大爺您說,我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立刻有人附和道。
為首的那人也十分慌張的看著岳浩,眼中充滿了恐懼。
岳浩則是感到十分詫異,沒想到竟然這麼輕松就拿下來這群人,按照他的想法,少說要打一場啊。
不過這樣也好,時間節約了不少。
「你為什麼要殺他?」劉白河走到岳浩身邊,開口問道。
雖然她也很生氣,但是並沒有打算殺人啊,對于岳浩的行為,劉白河心中有些不滿。
「殺雞儆猴,不殺人,難以服眾。」岳浩說道。
「什麼意思?」劉白河有些不解的說道。
「我要是沒有把他殺了,那麼這群人呢,肯定會更加得意妄為,不可能這麼乖乖听話的。」岳浩說道。
「可是那也沒必要殺人啊,殺人畢竟是不好的。」劉白河說道。
「他們明顯就是虎頭山的土匪,殺的人在少數嗎?我這是在為民除害,是在做好事。」岳浩笑著說道。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太好。」劉白河說道。
「可能,你比較善良吧。」岳浩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