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喜歡他,我可沒有想否認。」劉白河依舊看著岳浩說道。
「那他不知道嗎?」肖從玉繼續問道。
「他當然知道,我已經告訴他了。」劉白河說道。
「啊?你告訴他了?」听到劉白河這話,肖從玉顯得十分驚訝,繼續說道「那他怎麼說的?難不成,他沒同意?」
「嗯。」劉白河低低的嗯了一聲。
「什麼!他竟然沒同意,真的假的,面對你這樣的大美人,竟然能夠狠下心拒絕?」肖從玉驚呼了出來。
「小點聲,別把岳浩吵醒了。」劉白河終于把頭扭向了肖從玉,有些嗔怪的說道。
「他……」肖從玉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他什麼他,真看不慣你們的樣子,岳浩只是睡著了而已,等他睡醒就沒事了。」劉白河說話的同時,眼眶中的淚水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說這傷心的事情了。」看到劉白河的模樣,肖從玉連忙說道「他是怎麼拒絕你的啊?」
說完這話,肖從玉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這不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肖從玉悄悄的看著劉白河,希望她的淚水不要再一次流下來,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也不算拒絕吧。」劉白河想了想說道。
「不算拒絕?他是怎麼說的?」看到劉白河沒有再哭出來,肖從玉便又開口問道。
「他說他有很多女人,我感覺言外之意就是,我只能去做小了。」劉白河開口說道。
「你答應他了?」肖從玉急忙問道。
「其實只要能一直呆在他身邊,大小又有什麼區別呢?」劉白河看著岳浩,臉上又自然的露出了笑容。
「噗~」
突然,岳浩的嘴里發出了一陣聲音,緊接著,一口血噴了出來。
吐完這口血,便又沒有動靜了。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肖從玉有些不解的問道。
「都怪我,都怪我。」看到岳浩吐血,劉白河又大哭了起來,邊哭還邊說著「我剛剛對著他笑了一下,都怨我。」
「沒事的,只是吐血了而已,我現在去找顧花,你在這里看好他啊。」看到這情況,肖從玉也不知道該這麼辦,只好跑去去找顧花。
…………
「沒人願意?」李幻影詫異的看著匯報消息的人。
「是的,大家都說,那些頂級人物都會受傷,讓他們去都不一定能活著到達羽林城。」下面那人說道。
「膽小如鼠!膽小如鼠!」听到這樣的匯報,李幻影忍不住的大聲喊道。
「要不要把獎勵告訴他們?」鄒正鴻低聲說道。
「不行,我們要的是比賽精神,不是追去利益,絕對不行。」李幻影立刻說道。
…………
空桑山內院,天微山上,還是那個老地方,一個石桌,三名女子。
「一個人都沒有嗎?」艾莎有些驚奇的問道。
「沒有,現在長老們是急得團團轉。」曾小藝笑著說道。
看著曾小藝的笑容,艾莎忍不住的問道「你就沒想過有可能是你家岳浩受傷了呢?」
「岳浩,應該不會吧。」曾小藝滿不在乎的說道。
曾小藝知道,岳浩有帝勢在,根本不會受傷,要是是連帝勢都對付不了的敵人,他們也就不可能把消息傳回來了,所以曾小藝根本不擔心。
「你的心可真大。」看到曾小藝滿不在乎的樣子,艾莎搖了搖頭說道。
許釀就是三人中的小透明,只要不是別人問她話,或者是她極其關心的話,基本上都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她們兩人。
「你不會是想去的吧?」猜到艾莎的想法,曾小藝看著她說道。
「知我者,小藝姐是也。」艾莎笑著說道。
「可是你走了,我這諾大的天微山怎麼辦啊?」曾小藝繼續說道。
「這不是還有許釀的嗎?交給她也沒問題。」艾莎笑著說道。
「她?」曾小藝看了看許釀,沒有多說什麼。
可艾莎這話著實把許釀嚇了一跳。
讓她管理天微山,估計只有艾莎能夠想出來,她現在可是被軟禁在這里的,想要自由活動都不太現實,竟然讓她管理天微山,屬實把許釀嚇了一跳。
「許釀,你怎麼看?」曾小藝看向了許釀,笑著說道。
「我……我不行的,我根本不會啊。」許釀連忙擺手說道。
「那不還有我師傅劉大綽嗎,還要葵子,這些人不行嗎?」艾莎又開口說道。
「看來你是真的想去參加四宗大比啊。」曾小藝嘆了口氣說道。
「沒錯,這次四宗大比,我勢在必得。」艾莎昂了昂頭說道。
「行吧,那你就去吧,天微山我還是能管好的。」曾小藝笑著說道。
「嗯,那我走了啊。」艾莎笑著說道。
「你師傅知道嗎?」曾小藝急忙問道。
「我早就和他說過了,他同意了。」艾莎大聲說道。
說完這話,已經看不到艾莎的人影了。
…………
「顧花,你快來看看吧,剛剛岳浩又吐血了。」肖從玉帶著顧花來到了劉白河的房間。
房間里面,岳浩靜靜的躺在床上,胸口處沾滿了血跡,顯得十分狼狽。
而一旁的劉白河已經坐在了地上,嗚咽之聲不絕于耳,雙手捂著臉,可眼淚還是從她的手指縫中流了出來。
「這是?」顧花看著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劉白河對著岳浩笑了一下,岳浩就吐血了,她又開始自責了。」肖從玉顯得十分無奈,開口說道。
「唉,她也是夠苦的,心中有笑,卻不能笑出來。」看著劉白河的模樣,顧花嘆了一口氣說道。
「確實啊。」肖從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顧花,你來了,快看看岳浩怎麼樣了吧。」听到有人說話,劉白河也連忙站了起來。
「嗯,放心吧。」顧花安慰道。
說完這話,顧花便走到了岳浩身邊,再次釋放出了那只異獸耳鼠。
「你不用太擔心,會沒事的。」肖從玉走到劉白河身邊,拉起她的手說道。
「嗯,但願如此吧。」劉白河低聲說道。
突然,顧花的那只異獸耳鼠想瘋了一樣,不停的對著顧花亂叫。
顧花也沒有阻止,只是在一旁靜靜的听著。
「她能听懂嗎?」劉白河有些驚訝的問道。
「你听不懂你的異獸說話嗎?」一旁的肖從玉有些無奈的說道。
「哦,也對。」劉白河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拍了拍腦門說道。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突然,兩人都听到了顧花喃喃自語的聲音。
「怎麼了?」劉白河急忙問道。
「這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有這種事!」仿佛根本沒有听到劉白河的問話,顧花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