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不是找我問點事,順便解決了那方蛇王?」岳浩咧了咧嘴問道。
「隨你怎麼說,先把那東西解決了再說。」劉白河似乎毫不在意,繼續說道。
「行,先把方蛇王解決了再說。」岳浩也點了點頭說道。
就這樣,兩人便向那方蛇王的方向飛去。
岳浩趁機那山海圖錄看了看劉白河的那只鳴奇。
名稱成年鳴奇鳥
屬性速度,強攻,風
等級五境巔峰
天賦鳴奇
技能無法顯示
進化無法顯示
前途無法顯示
五境巔峰,在這群人之中根本算不上厲害,只能說什麼一般般。
不過鳴奇鳥的天賦還是十分有用的,鳴奇,超強的聲波攻擊,能讓對手防不勝防。
叮,正前方探測到一只方蛇王,八境巔峰。
突然,岳浩收到了山海圖錄的消息。
「小心點,這方蛇王就在我們前面,修為是八境巔峰,從正面進攻的話,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岳浩立刻對劉白河說道。
「那你有什麼方法嗎?」劉白河似乎十分相信岳浩,開口問道。
「暫時還沒有,只有讓我看到它才可以。」岳浩說道。
缺點和現況的檢測,只能親眼看到方蛇王才能觸發,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對策。
「打蛇打七寸,這句話你沒說過?」劉白河看著岳浩笑著說道。
「這……」岳浩一時間愣住了,沒想到劉白河竟然說出了這話。
不過當岳浩看向劉白河的瞬間,岳浩直接愣住了。
他看到了劉白河的笑容,那是一種十分溫暖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蘊含著某種魔力,在滋潤著他的心靈,讓岳浩感到十分舒服,一陣心神蕩漾。
劉白河看到岳浩的表情,也意識到了自己竟然露出了笑容,連忙止住了笑容,又恢復了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其實你笑起來挺好看的,為什麼不經常笑笑呢。」岳浩看著劉白河笑著說道。
「我的笑容會殺人的。」沉默了半天,劉白河看著岳浩,低聲說道。
說完這話她就後悔了,這件事已經埋在她心里十幾年了,自從她知道這件事之後,她就沒有告訴過別人,連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吐露出這個隱藏十幾年的秘密,一時間顯得十分不安。
「啊?你開什麼玩笑啊,笑容還會殺人啊?」听到劉白河的話,岳浩的第一反應就是,騙人的。
「岳浩,她說的應該是真的。」可就在這時候,籽月又在他心中說道。
「啊?」這下岳浩徹底驚呆了,直接驚呼了出來。
他知道,籽月沒必要騙自己,說的應該都是真的,可這世界上,真的有人笑容也能殺人嗎?這可是真的前所未聞啊。
「人有各種各樣的體質,就像岳慎的異瞳之體,艾莎的六感之體,你應該知道吧。」籽月說道。
「知道啊。」岳浩繼續說道「你不會告訴我,劉白河是笑容殺人之體吧?」
「差不多,如果她的笑容真的能夠殺人的話,那她應該就是了,惡笑之體。」籽月說道。
「惡笑之體?什麼意思?」岳浩有些疑惑的說道。
籽月答非所問道「體質有好壞之分,有先天後天之分,這惡笑之體是後天染上的,她應該是去了什麼不詳之地。」
「惡笑之體是什麼啊?」岳浩繼續問道。
「她的笑容越燦爛,對人的傷害就越大,到了極致,就有可能殺人性命。」籽月繼續說道。
「岳浩,你怎麼了?」劉白河看到岳浩一動不動的,連忙說道。
「哦,我沒什麼事。」岳浩立刻說道。
「那我們繼續去吧,先把那只方蛇王解決了再說其他的。」劉白河繼續說道。
「好,走吧,只要我能看到那只方蛇王,我就知道怎麼對付它。」岳浩笑著說道。
「打蛇打七寸,你這沒听說啊。」劉白河看著岳浩說道。
「知道啊,可這方蛇王又不是一般的蛇,打七寸對它有用嗎?」岳浩繼續說道。
「可它畢竟是條蛇,打七寸還是有用的。」劉白河說道。
「行吧,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岳浩笑著說道。
「嗯。」劉白河點了點頭說道。
…………
「你這是怎麼了?」曾小藝看到痛哭在地的許釀,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我……沒……沒事。」許釀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沒事,你能哭成這樣,說說吧。」曾小藝開口說道。
「我……我……我就……我就是想投靠……投靠天微山。」許釀開口說道。
「投靠天微山,你總要有個理由吧,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投靠天微山吧。」曾小藝看著他說道。
「李硬……李硬……李硬他不是人啊!」許釀哭著說道。
曾小藝一看,這也不是會事啊,這樣一只哭下去,誰能疼懂她說的是什麼啊。
「你先別哭了,說說到底是什麼事啊,這樣我們也听不清啊。」曾小藝有些無奈的說道。
許釀的哭聲根本停不下來,癱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眼淚沾濕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曾小藝看向一旁的劉大綽,低聲問道。
「唉,我也只是知道一點,並不完整,但看著樣子,我還說說吧。」看著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許釀,劉大綽嘆了一口氣說道。
「許釀不是空桑山的學員,而是這里土生土長的平民,還是個孤兒,沒有一個親人。」
「她長的倒是有幾分姿色,不少人願意娶她做小妾,可她都沒有同樣,說是必須要找自己的心愛之人。」
「我遇到她的時候是在天微山,她好像已經十七歲了,不過只是一名馴獸師,只有一只異獸。」
「她在天富山上做一點小買賣,就那樣,她遇見了李硬,那時候李硬也才十八歲。」
「兩人一見鐘情,李硬拉我做媒,就這樣,兩人結婚了。」
「之前的生活一直挺好的,可就在前一段,大概是一個月前,兩人經常發生一些爭吵,甚至動手。」
「那時候許釀不過是一名馴獸師,怎麼可能是李硬的對手,經常被打的鼻青臉腫。」
「就這樣,一直維持到現在,甚至愈演愈烈,才導致今天的局面吧。」
劉大綽說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著下面的許釀。
「什麼!」
听完劉大綽的話,整座大殿亂成了一團,都在議論著這件事,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震驚之色。
「前輩可知道他們為何打架?」曾小藝雖然也感到十分吃驚,但還是看著劉大綽問道。
「因為什麼,我要單獨和你說。」劉大綽緩緩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