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七章 與諸位同僚商議一番

作者︰推塔天王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房相,你怎麼也在?」魏征見到房玄齡,臉上露出一絲訝異的神色。

房玄齡看過來,見到魏征出來,也是愣了一下。

繼而苦笑道︰「心里總是有些忐忑不安,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但我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房玄齡也是搖頭。

這段時間以來,長安的一切事宜都是平順的很。

河東地區的河堤,也得到了修繕。

一切都似乎很是平靜,但房玄齡卻總是感覺到心里有些不舒服。

這很奇怪。

房玄齡甚至都覺著,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出了什麼問題。

不然怎麼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享受,還總是擔心出事。

「不瞞房相,我這兩天也是這樣,心里總是在擔心什麼,卻是又說不上來。」魏征苦笑道。

而後便是在一旁的台階上坐下。

「是不是齊州出了什麼事?」房玄齡突然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房玄齡想了好些天,他想遍了所有的一切,唯獨只剩下齊州那里,讓他心中感到擔憂。

「齊州?」魏征愣了愣,繼而面上神色微微變化。

「上次陛下傳回來消息,是多久之前了?」

「半個月前,在靜縣?」魏征與房玄齡問道。

「半個月前,靜縣,估計現在,陛下已經到了齊縣。」

「我在想,齊州暴動,是不是有什麼隱情。」房玄齡點頭,面露疑惑之色。

齊州既然暴動,皇帝親自去查這件事情,未免有些太過大膽。

而且,齊州暴動之後,皇帝竟然沒有懲治齊州的大小官員。

這很不合理。

以往的時候,一旦某地發生了暴動,不管是否成功鎮壓,皇帝一定會先拿當地的官員開刀。

不管出于什麼原因,當地百姓暴動,肯定是你當地的官員沒有把事情做好。

定然是先要處置了你當地的官員,這樣也可以安撫暴動的百姓。

但是這次很奇怪的,皇帝沒有這樣做。

齊州的大小官員,一個被追責的人都沒有。

皇帝甚至還親自跑去齊州,巡查此事?

這分明就跟往常處理這樣事情的辦法完全不同。

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魏相,你說,陛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房玄齡突然開口,與魏征問出來這麼一句。

魏征愣了愣,他也是想到此事之中的奇怪之處。

房玄齡突然這一句話,更是讓魏征反應過來。

「其中的事情,不會是涉及到長安的某人吧?」魏征壓低聲音,與房玄齡說道。

「怕就是魏相說的如此。」房玄齡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

齊州暴動,若是沒有另外的原因,皇帝怎麼會親自去往齊州查驗這事?

齊州上下官員,一個人都沒有受到懲治?

這不是皇帝忘記了,分明就是皇帝故意的。

皇帝親自去去往齊州,怕不是要讓長安的幕後之人現身。

「長安的幕後之人,竟然與齊州暴動有關,陛下此去齊州,也著實是冒險了些。」

「而且,將我們全都瞞在鼓里,如此不信任我等,等陛下回來,老夫一定讓他給我一個交代。」魏征有些生氣。

他們為皇帝擔驚受怕,但皇帝卻是瞞住了他們所有人。

房玄齡搖頭,魏征找皇帝討說法,那是以後的事情。

現在他們要做的,是想著如何幫著皇帝找出藏在長安的幕後主使。

「此事要不要告訴皇後娘娘?」房玄齡與魏征問道。

魏征沉默,而後卻是搖頭︰「我的想法是,暫時不要告知任何人。」

「陛處困境,若是知道的人太多,對陛下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長孫無忌,並不能排除懷疑。」

長孫無忌雖然最近一段時間表現的很是低調。

但魏征從來都不太相信這是長孫無忌的本性。

他甚至都懷疑,長安的幕後主使,就是長孫無忌。

告訴長孫皇後此事,除了讓她擔憂之外,還有可能讓長孫無忌知道。

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那就我們二人暗中調查此事,明日朝會,我們可以再試探一下。」房玄齡與魏征說道。

魏征點頭,卻又是擔心起皇帝的安全來。

「陛邊只有五百北衙禁軍護衛,齊州折沖府卻有三千人。」

「一旦出了事,陛邊的人,怕是不足以保護陛下。」魏征與房玄齡說道。

齊州的情況他們不清楚。

但他們知道,齊州折沖府有三千人,齊州也是齊州官員經營許久的地方。

皇帝身邊的五百人,肯定保護不了皇帝。

「可以讓泰州、黃州兩州的折沖府……」

「不行,命令不能從我們這里發出去,得讓皇帝身邊的 人去求援……」

「誒,漢王最近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房玄齡說著說著,又把話題轉到了趙辰身上。

自從趙辰出了長安,他們就一點關于趙辰的消息都沒有收到。

不知道的還以為趙辰失蹤了。

「那小子來去無蹤的,要他自己不來消息,誰知道他去了哪里。」

「听說這次還把李若霜母女一起帶了過去。」

「我覺著吧,他把這次出行,當做去外面游玩了。」

「房相,你可別抱太大的希望在他身上。」魏征說完,便與房玄齡拱手離開。

房玄齡笑著搖頭,而後又收斂笑容。

皇帝如今處在困境,他們還有很多事情得去做。

……

褚遂良失蹤了。

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第二日的朝會上,沒有見到褚遂良出現在太極殿上,魏征與房玄齡皆是露出疑惑之色。

「昨日可曾有人見到褚祭酒?」魏征與太極殿上的百官問話。

「昨日中午時分,本王與褚祭酒喝了頓酒,隨後他就回去了,再無見過。」李孝恭站出來,與魏征說道。

「褚祭酒何時離開的,河間王可還記得?」魏征皺眉,褚遂良的突然失蹤,讓他感到事情很是奇怪。

作為國子監祭酒,褚遂良有的是事情做,結果突然就失蹤了。

而且是毫無征兆的。

「午時三刻左右吧,褚祭酒說要回國子監,本王也不好留他。」

「你們可以去忘憂酒樓問,他們可以證明本王說的不錯。」李孝恭說完,便是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魏征皺眉,看向房玄齡。

房玄齡與他搖搖頭,而後走出來,說道︰「今日朝會,還有一事,想與諸位同僚商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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