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沒卸妝，沒開燈看起來都一樣，現在乍一看，都是些什麼牛馬？
請原諒我用詞不當，但是真的不太行。
我向薛千帆搖了搖頭，薛千帆也當即表示換一批。
媽咪緊接著又換了一批女孩，還是重復剛才的那些事情。
還是不行，薛千帆告訴媽咪說︰「我說紅姐，你就別拿這些妖怪來糊弄我了行嗎？我的要求跟你說了，起碼要稍微符合一點的吧？要是沒有，那我就走了啊！」
媽咪自然舍不得薛千帆這個大客戶，連忙說道︰「有有有，馬上給您換一批，如果還是看不上，那我就真沒辦法了。」
「趕緊的。」
又等了幾分鐘，媽咪再次帶著幾個女孩來到包廂里，還是和之前一樣，卸妝，月兌掉高跟鞋。
這一批女孩中，我倒是看中了一個，與薛千帆之前和我說的要求挺符合的。
我發現薛千帆也在看那個女孩，他上下打量了那個女孩一眼後，轉而向我問道︰「陸兄，左邊第二個那個女孩，你覺得怎麼樣？」
看來我們看的都是同一個，我點點頭說道︰「我剛才也第一眼就看中她了，這個女孩看上去還挺含蓄，要不就她？」
薛千帆轉而伸手指著那個女孩，開口說道︰「你留下，其她人可以離開了。」
那個被選中的女孩似乎還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她看了看旁邊的人，其中一個女孩還向她做了個手勢，似乎讓她別緊張。
點上煙，薛千帆便開口向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陳佳。」她有些緊張的回道。
薛千帆又說道︰「你別緊張，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你多高啊？」
「淨身高166。」
這個身高在女生中其實算高的，她整個人看起來也挺高挑的。
薛千帆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小聲向我問道︰「陸兄，你有什麼問題沒？」
我搖頭表示沒有，薛千帆接著又說道︰「那個，媽咪都跟你說了吧？你等會兒就跟我們走吧，回頭我再跟你詳細說一下。」
她點頭，看上去有些靦腆，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緊接著薛千帆又向媽咪問道︰「紅姐，咱們談談價格吧。」
那個紅姐很人情世故的笑著，說道︰「薛總，這個妹妹才來我們這里不久，還沒接過這種單子。」
「你別跟我說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紅姐笑道︰「那倒不是，不過價格我們會稍微高一點點，不過薛總您是我們酒吧的VIP還是按原價嘛。」
「你直接告訴我多少錢就行了，我要她兩天時間。」
「還是老規矩一天3000。」
這價格說實話可以和那些五星級酒店相比了，不過這個女孩確實不錯的。
薛千帆也沒有猶豫，當即支付了3000元，接著我們就帶著這個叫陳佳的女孩離開了酒吧。
回到車上，薛千帆就對我說道︰「陸兄，我就把她交給你了，你給她找個賓館先住下吧，明天再帶她去買身衣服，要可愛風的，另外……」
薛千帆又看了陳佳一眼，對她說道︰「陳佳是吧？你記住了，從現在開始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你就說你是陸鳴的遠房表妹最近放假來找你陸鳴哥玩，記住了嗎？」
我驚訝道︰「千帆，你這啥情況？怎麼成我表妹了？」
薛千帆一臉無奈的說︰「陸兄，你就委屈一下吧，咱們得忽悠他才行，不能說是酒吧找的。」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是演一場戲罷了。
說清楚之後，薛千帆才發動了車子。
他先將我送回了住處，陳佳跟我一起下車的。
我就在住處附近給她找了一家賓館，給她辦理了入住後，對她說道︰「你把手機號留給我，然後明天早上八點，到賓館門口等我，記住了沒？」
「嗯，記住了。」
記下她的手機號後，我才獨自回了住處。
這一折騰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半了，回家後簡單沖了個澡躺床上拿起手機時我才看見伍玥給我發了一條微信。
她問我企劃案怎麼還沒有發過去？
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我趕緊打開電腦將招商企劃案發給了她。
這才回復了她的微信︰「發你了，剛才一直在薛千帆那兒，才回家，不好意思。」
她大概已經睡了，沒有回復我的微信。
放下手機後，我也躺上了床，習慣性地在睡前抽了一支煙。
突然想到了那個叫陳佳的女孩，之所以想起她，是因為她讓我想起了我的初戀。
是的，我的初戀其實並不是余歡，余歡算是我第二個女朋友。
我的初戀是我的高中同學，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跟她算不算戀人關系。
她是跟隨父母來重慶的，只在這邊上了一年的學，父母搬走後，她也跟著父母退學了。
記憶中我跟她好像只牽過手，連一個親吻都沒有。
她學習很好，哪怕是外校轉來的，按理說跟不上我們的學習進度，可是她卻在一學期的時間就追趕了我們當時的第一名。
她叫葉佳怡，我還記得當時我給她取過一個外號，叫一加一。
她也給我取了個外號叫二貨，她說一加一就等于二，我就是那個二。
初戀總是甜甜的，盡管和她相處的時間很短，甚至連記憶都快沒了。
可是某一個瞬間，或者見到一個和她挺像的人時，我還是會想起她的。
陳佳就和她挺像，我指的是長相和身高。
不過葉佳怡比較外向，也很活潑，不像陳佳這樣內斂害羞。
想著這些，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昨晚陳佳住的賓館。
她已經在賓館門口等著我了，我差點沒認出她了，因為她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穿一件白體恤，牛仔短褲，腳下穿著一雙運動鞋，頭發也扎了馬尾。
陽光下的她，看上去挺干淨的。
可是人吶，真的不能光看表面。
看上去這麼干淨的一個女孩，夜晚卻是酒吧里的坐台女。
不過秉持著笑貧不笑娼的原則，我並沒有瞧不起她。
走過去和她打了聲招呼後，也沒有過多寒暄，先帶著她去吃早飯。
整個過程中我幾乎沒怎麼和她交流，她也是個不愛說話的人，只是為了工作和我走在一起而已。
吃完早餐我就帶著她去了商場，讓她自己選擇一套衣服，要可愛一點的，價格給她控制在500元以下。
她卻向我問道︰「老板，如果我買的衣服不到五百，那多出來的我可以留下嗎？」
這叫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