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4章 燈火下的巨石城

作者︰碳烤土豆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燕玲貴妃帶著一幫手下,趁著黑夜進入那個巨石城。

巨石城里,點燃了燈火,那些遠處的燈火,顯得是那麼的美麗,那個燕玲貴妃第一次看呆了。

那個來迎接燕玲貴妃的慕容無雙,他們靜靜的沒有說話。

燕玲貴妃不說是風華絕代,也自然有她的一股魅力。

這種魅力讓那些燕玲貴妃的手下,對這個女人很服氣。

可是,那個燕玲貴妃自己心里卻很不舒服,那個湯章威在白銀大陸的青魚城堡,給那個燕玲貴妃留了位置,可是她覺得自己應該住進那個白銀大陸的白銀城。

其實,那個湯章威是不明白那個燕玲貴妃的心思,要不然她肯定會讓那個燕玲貴妃如願以償的。

另外一方面,那個唐昭宗的心里現在也很不舒服,因為要對付那個燕玲貴妃手下的暗殺。

那個唐昭宗很疲勞,也有些惱火,他對何皇後說「有誰,還真的把朕當做一個皇帝?」

何皇後說「皇上,你何必要如此悲觀,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會支持著你,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唐昭宗說「是不是真的?」

何皇後說「千真萬確,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唐昭宗卻在此時神色自若,緩緩地走上前兩步,正好擋住白存孝的面前

何皇後當時的心里何嘗不是驚詫和悲憤,但是,他覺得唐昭宗如此沉靜自如,必有所恃,在真相未明之前,切勿輕舉妄動,當時伸手輕輕一拉白存孝的衣角,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湯章威!暗算于人,只能偶一為之,若以此為倚恃,也不值識者一笑,慢說胡黃牛和霍子伯這兩個年輕人的功力,不是你湯章威可以望其項背,僅憑機智一項,你雖自稱‘萬巧’,卻仍然不值得他二人一顧。」

霍子伯淡淡地一笑,向唐昭宗說道「這件事,雖然關系兩條人命,而且也還關系著青魚城堡未來勁敵的生死存亡,但是卻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唐昭宗點頭笑道「楊蒙蒙台!你盡管暢所欲言,無須多慮,我道人要把這掃除青魚城堡的責任,留待徒兒實行,言猶在耳,不曾背信,即使你老弟言有未妥之處,我等也有容人之量。」

霍子伯面對這幾位當今一流武林高手,能夠如此沉著如常,本是頗不尋常的表情,不過他此刻的心里,倒真的有恃無恐。第一,他拿話緊緊扣住這些名重當今的高人,使他們無法自食其言,遽下辣手。第二,他知道在胡黃牛和霍子伯兩人生死未明之前,他們即使一怒食言,也有所顧忌。第三,等到他們入山以後,發覺到胡黃牛和霍子伯,已經喪命「巧懸千斤閘」下,那時候的情況,也斷非此時此地可比。青魚城堡步步死域,處處危城,縱使這幾個人身有不世之功,充其量能獨得自保而已,只要這幾個人如此金羽而掃,武林之中,縱然俱皆曉得霍子伯其人,知道白銀大陸青魚城堡其地,又其奈我何?

霍子伯想到此處,覺得自己今後只要全力尋找剩下的那幾塊玉,不必再要分神防範武林的進攻,一旦五塊玉環齊歸一身,天下還有何人再反抗?

這一陣如意算盤,直打得霍子伯打從心里一陣舒暢,他真要感謝這幾個人的突如其來,替青魚城堡的力量,作了一次測驗,為霍子伯解決了不少心頭負擔。

當時霍子伯一陣呵呵笑聲之後,雙手居然背到身後,朗聲說道「唐昭宗請勿焦躁,宇內二書生勿仇怒,一件有趣的事,要以平靜的心情,才能領略其中三味,急躁與煩惱,是于事無助的。」

此時,白存孝已經抑止住心頭的焦急與忿怒,她也自嘆這「定」與「靜」

的功夫,還不能與唐昭宗相比,她把信心寄在唐昭宗身上,當時散去雙掌功力,飄然上前,指著霍子伯說道「巧言令色,色厲內荏,這也是湯章威生平所擅長的萬巧之一麼?你苦說不出有趣之事何在,只怕你逃不過公道。」

霍子伯毫不遲凝的說道「胡黃牛和霍子伯這兩個女圭女圭,既然是當今兩大高人的嫡傳門徒,功力如何?從唐昭宗把掃蕩我青魚城堡的重大責任,放在他二人身上,便是不難見其一斑,然而,這兩個女圭女圭太不爭氣,竟在未得師令托付之前,自投落網,喪身青魚城堡,這倒是叫做‘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師父淚滿襟’,這不是巧得非常有趣麼?」

唐昭宗「哼」了一聲,說道「還有其他有趣的事麼?不妨一並說來。」

霍子伯點點頭,得意地笑道「我說這兩個女圭女圭身喪在青魚城堡的「巧懸千斤閘」下,而各位竟異口同聲說是不至如此,我這身為此地主人的。家務事反而沒有各位客人知道得清楚,這也是非常有趣麼?」

白存孝聞聲不禁渾身為之微微一顫,但是,她仍然沉靜著語調,沉聲問道「胡黃牛和霍子伯既然身喪青魚城堡,如今他二人尸首何處?可否讓我們一觀?

霍子伯擺著手,笑嘿嘿地說道「我與這兩個女圭女圭,遠近無仇」

這「無仇」二字剛一出口,白存孝不由一冷冷哼了一聲,一股殺氣,掠過眉梢。

霍子伯略略為之一頓,但是立即又接著說道「他二人身落千斤閘,也有一些微罰之意,擅闖青魚城堡,不能無懲,既然一死,我湯章威尚能本乎人死罪不及尸的規矩,這兩個千斤閘,暫不移動,就算他們身葬白銀大陸,魂尋黃土,這樣總算我湯章威,尚不失厚道之人吧!」

霍子伯言猶未了,唐昭宗忽然跌腳大笑,轉身對白存孝笑道「許大俠!你我今日人到白銀大陸,竟被人家視之為三歲孩提,這倒是我道人生平僅遇!有趣!有趣!」

霍子伯靜靜地站在一旁,忽然眉頭一掀,含著冷冷的微笑,等到唐昭宗譏笑已畢,這才淡淡地說道「知徒莫過于師,唐昭宗對于令徒,既然有如此信心,我湯章威倒有一點成全之意。」

唐昭宗笑道「楊蒙蒙台!听你言下之意,你要讓我道人一行,深入你白銀大陸青魚城堡,到那巧懸千斤閘前,察看一個究竟,以證實你的話,果然是真的麼?」

霍子伯冷冷說道「三十六道關卡,二十四種埋伏,今天一律撤禁,讓你們一行,無憂無慮,步步坦途,去到巧懸千斤閘前,看個仔細分明。」

何皇後哼了一聲,冷然說道「你倒是大方得很,你以為那關卡與埋伏。能當得住我們舉手之間麼?」

唐昭宗笑著說道「秀士!既然楊蒙蒙台如此大方,我們也就卻之不恭。」

霍子伯哈哈一笑。朗聲說道「湯章威當在巧懸千斤閘前,恭候各位的光臨。」

說著話雙手抱拳,落地一拱,只見他長身起處,長衫微擺,一式「長嘯迎風」,直拔三丈有余,極其巧妙地凌空回折,急落疾起,頃刻隱于山中。

唐昭宗目送霍子伯去後,臉色漸漸地沉重下來,眺望良久,這才轉過身來,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此人機智絕倫,功力不弱,而且處心積慮,老謀深算,此人不除,武林未來永無寧日。」

楊蒙蒙一直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場互斗機智的好戰,不過,他似乎對唐昭宗的行徑,有所不解之處,此時他忍不住問道「牛鼻子!我老兒久耽大漠,少與人來往,不懂得你們的奧巧,依我看來,這老小子湯章威論功力而言,不僅比不起你們,就擱上我老兒,也要夠他受的,既然兩個娃兒落在他手里,何不下手報仇?如今縱虎上山,倒還是個麻煩。」

唐昭宗放下愁顏又露出笑臉,對楊蒙蒙說道「白老兒!你久耽大漠,只知道玩馬,你不知道這人與馬,是有著極大的差別。湯章威這家伙奸猾無比,豈肯輕易上前送死,他必有所恃,他所恃者還不是我等投鼠忌器的心理。」

何皇後卻在此時接著說道「既然他所恃的是我們投鼠忌器,他又何必一再強辯,說是胡黃牛和霍子伯己身死?這豈不是故意斷去他這種有利的可恃麼?」

唐昭宗搖頭說道「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他愈說胡黃牛他們兩個女圭女圭業已斃命,也元非故意搖惑我們的心情,使我們不敢斷然決定是凶是吉。」

說到此地,唐昭宗不禁嘆了一口氣,說道「湯章威這家伙真是我道人少見的勁敵,他明知道我等真要上當在他手中,那時噬臍無及,後悔無窮。」

妙手空空倒在一旁笑嘻嘻地說道「以我楊蒙蒙看來,胡黃牛老弟和叢姑娘,歷經凶險是真,無恙也斷不會假。」

唐昭宗放開心胸,朗朗一笑說道「我道人對自己的徒兒,反不及楊蒙蒙能有如此信心,罷!罷!我道人生平做事,少有如此冒險,縱虎歸山,放龍入海,萬一要是一著失策,我道人只怕無顏再下青魚城堡了。」

唐昭宗雖然如此朗朗大笑著說來,但是言下之意,也是極為沉重。

白存孝半晌沒有說話,此刻卻接著說道「胡多多臨事定靜如怔,令人折服,方才丐道友突然一口斷然變更來意,使霍子伯計謀已久,所謀得的優勢,瓦解土崩,這一份臨陣機智,已經不是湯章威所能望之項背,至于胡黃牛和霍子伯他們兩個人的事」

說到此處,白存孝沉吟了一會,接著抬起頭來說道「湯章威所說的未嘗不是真情」

唐昭宗聞言一震,雙眼圓睜,神光迸射。搶著插嘴說道「是麼?」

白存孝搖搖手說道「唐昭宗所推論的,未嘗不是道理,至于霍子伯所持的信心,也未嘗不是所說確有其事,另外,英雄曾和丐道友也都預言,胡黃牛和霍子伯氣色頗佳,應該是有驚無險,這也未嘗不是根據。」

韋莊一口氣說到此處,唐昭宗這才松了一口氣。白存孝接著說道「征兆愈多,結果愈難斷定,說不定胡黃牛和霍子伯他二人更有你我都無法想到的結果,那只有到青魚城堡去看看現場,才能知道實在情形。」

何皇後問道「英雄以為湯章威會讓我們看到真情麼?」

白存孝點點頭說道「我們希望看到的不是真情,萬一湯章威真的讓我們去看巧懸千斤閘,問題就非常難以預料了。」

白無敵在一旁搶著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假使善惡報應不能分明,胡黃牛俠肝義膽,沒有半點壞心腸,按天理不會有此下場的。

當時白無敵這一段話,使大家暫時又撇開胡黃牛的安危生死不談,轉而說到白銀大陸青魚城堡之行,應如何防範。

何皇後默然不語,他對湯章威沒有半點相信。

唐昭宗也是靜立不言,等候大家的意見。

楊蒙蒙和關外神偷,絲毫沒有在意的心理,只有白存孝緩緩地說道

「只當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湯章威刁滑陰險,用心難料,但是,他也不願無故來捋胡須,所以,他是否敝開禁制,不加阻攔,也是未可確定之間。不過,算他銅壁鐵牆,天羅地網,對唐昭宗,楊蒙蒙,關外神偷和宇內二書生而言,應該也是無足以畏。

唐昭宗大笑說道「許大俠之言理,我道人料定,那湯章威老小子,半真半假相戲相嚇于我們一行,倒是難免的,我們索性一概不理,只請白老兒略展神威,震懾于他,也就是了。」

五個人這才一齊呵呵一笑,飄飄起身,直向青魚城堡而去。

前行不久,乍入山,忽然嗖地一聲,路旁無端飛來一座牌樓,橫跨當道,牌樓上大書「迎賓」二字,而且鮮紅淋灕,像是方才用鮮血寫上的。

唐昭宗笑對眾人說道「湯章威顧名思義,這手工技藝,必有年長,可惜這些玩意,只能對待那些孩提之輩,用來相對我們這些人,他這湯章威不知藏拙,也不知羞慚為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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