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6章 調和

作者︰碳烤土豆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那個湯章威命令那個遂寧公主,和那個凱瑟琳去給那個白存孝,還有燕玲貴妃,以及為他玩兒他們調和。

那個冰雪宮主,還有蓮花郡主,以及唐昭宗和何皇後他們知道了那個湯章威的部下有了矛盾,他們高興的合不攏嘴。

這些人他們認為那個湯章威的旗下,有各種各樣的人,他們遲早鬧翻的。

那個唐昭宗和黃金一族的巨人們,達成了協議,那就是黃金一族的巨人將他們的金條給唐昭宗,唐昭宗則找人為那個黃金一族的巨人們出氣。

那個蓮花郡主,則負責給唐昭宗他們提供武器。

燕玲貴妃登上酒樓之後,環目一掃,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邱尚文預訂的雅座,那是全酒樓中最好的隔窗的一個座位,居高臨下,還可以俯瞰街頭的夜景。

這時,韋婉兒等三人已入座,酒菜也已擺好,卻尚未開動,這情形,當然是等侯燕玲貴妃到齊之後再開動。

燕玲貴妃巨目環掃中,卻發現白存孝也赫然在這酒樓上,那座位相距他們預訂的雅座也不過二丈左右而已,坐在白存孝對面的.是一個灰衫文士,兩人淺酌低斟,款款密談,狀至愉快。

燕玲貴妃自然心中有數,目光一掃之後,隨即大踏步地向韋婉兒等人的座位前走去。

陡地,一聲冷笑,緊接一線白光,挾著破空銳嘯,向燕玲貴妃面前疾射而來,同時響起一個破鑼似的語聲道「不成敬意,燕玲貴妃多多包涵……」

明知對方是誰,而竟敢太歲頭上動土,此人莫非是吃了熊心豹膽麼?

燕玲貴妃披唇微哂間,伸右手食中二指向那迎面射來的白光一夾。

夾是夾住了,竟是一根魚刺,也許是這根魚刺上所蘊藏的真力之強出于他的意外,但見他神情微震,目射寒芒地循聲瞧去。

只見就在他右側三丈處的雅座中,圍坐著四男一女,男的一色黑衫,年約五旬左右,女的則一身粉紅宮裝,外表看來,年約二十七八,貌僅中姿,但神情之間,卻隱含著無限蕩意。

燕玲貴妃的目光才投射過去,那宮裝婦人已媚然一笑道「燕玲貴妃別來無恙?」

坐在她左首,那蓄著一撇山羊胡的黑衫老者同時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燕玲貴妃,對你我來說,這天地似乎太狹小了一點,是麼?」

燕玲貴妃哈哈大笑道;「幸會!幸會,想不到睽別十年,諸位的風彩依然如舊。」

宮裝婦人笑道;「彼此彼此!可喜燕玲貴妃也健朗如昔。」

微頓話鋒,目光移注山羊胡老者曼聲接道「大哥,原先我真擔心十年前的這筆賬,沒法索還,現在我才知道,那是白擔心了。」

燕玲貴妃目光深注地問道「諸位就是為了向我燕玲貴妃索還十年前的陳賬而來?」

山羊胡老者答道「非也,今宵只能說是巧遇,不過,遺憾的是老夫五兄妹都聚齊了,而燕玲貴妃卻偏偏只有一位。」

听這語氣,敢情這五位還不知道燕玲貴妃是與韋婉兒等人一起來的。

燕玲貴妃淡淡一笑道「有道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諸位如果認為我十年前對你們的寬恕是一種罪孽的話,我決不推卸責任。」

山羊胡老者陰笑道,「話說得夠豪爽!也夠八面玲瓏,果然不愧是當今武林八大高人中人物!」

燕玲貴妃平靜地接道「不過,今宵,燕玲貴妃沒法奉陪,請另訂一個時地如何?」

山羊胡老者冷笑道「恐怕由不得你!」

宮裝婦人也同時笑道「擇地不如撞地,燕玲貴妃還是將就一點吧!」

燕玲貴妃臉色一沉間,韋婉兒已嬌聲問道「申老,這五位是甚麼來歷?」

燕玲貴妃正容答道「稟令主,這五個是陰山門下,外號‘索魂五魔’。」

韋婉兒接問道「平日為人如何?」

燕玲貴妃人道「婬凶殘忍,無惡不作!」

韋婉兒道「申老跟他們有何過節?」

燕玲貴妃道「十年前,五魔中的老麼正在……正在……迫害一位年輕書生時,被卑座踫到,當時,因其系女流之身,卑座僅予薄懲,即放其離去。」

听這語氣,敢情當年這宮裝婦人干的是「倒采花」的勾當,所以燕玲貴妃才在韋婉兒面前吞吞吐吐地說得語焉不詳。

韋婉兒畢竟太年輕,顯然听不懂燕玲貴妃口中那「迫害」二字的言外之意,當下她扭頭與韋婉兒低聲交換了數語,只見她幛面紗巾一陣波動,冷然答道「申老,可以便宜處理!」

燕玲貴妃身形微微一躬道「謝令主!」

一向眼高于頂,個性孤僻,不與任何人來往的「北漠狼人」燕玲貴妃,居然對一個年輕女郎如此服貼,而他口中的「令主」二字,更使人有莫測高深之感。

這情形,可不由使那「索魂五魔」心中暗自嘀咕了。

但他們方才話已說清,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同時又自恃五兄妹在一起,另一個得力助手即將趕來,而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做夢也不曾想到,那毫不起眼的年輕女郎,竟是威震武林的「鐵板令主」之一。

這倒並非是他們五個孤陋寡聞,而是因為「鐵板令主」業已多年未現俠蹤,誰會想到就在這節骨眼上會踫上這位煞星哩j所以,燕玲貴妃的話聲剛落,宮裝婦人已「格格」地媚笑道「令主?這稱呼怪響亮的啊……」

燕玲貴妃揚了揚手中的魚刺,冷然截口問道「這魚刺是誰所發?」

宮裝婦人發媚笑如故地道「那是奴家所敬,怎麼?燕玲貴妃莫非還要回敬一番?」

燕玲貴妃冷笑一聲道「你猜對了!」

夾住魚刺的手指一彈,同時一聲沉叱「妖婦,還你!」

一線白光,有如急矢離弦似地向宮裝婦人面前疾射而去……

山羊胡老者冷笑一聲,凝功伸手,由橫里將魚刺接過。

接是接住了,但他的身軀卻禁不住微微一晃。

燕玲貴妃目注山羊胡老者卻一聲笑道「冉立金,老夫以為你這些年來,已有大大的長進,想不到還是不過如此。」

燕玲貴妃的話聲未落,對方五人已一齊變色而起。

燕玲貴妃淡笑揮手道「諸位請稍安勿躁,咱們既然狹路相逢,自然非見過真章不可!」

接著,目光一掃對方五人及桌上多余的一付杯筷,微微一哂道「諸位還有一位有力的靠山沒來,是麼?」

冉立金「山羊胡老者」陰陰一笑道「不必等別人,咱們五兄妹足夠超度你!」

燕玲貴妃笑道「老夫是一番好意,想等你們的靠山到齊之後再動手,既不領情,也就算了!」

一頓話鋒,又注目沉聲接道「听說諸位不但是以金木水火土排名,而且還練成了一個象征五行的‘五魔索魂陣’……」

冉立金冷笑截口道「不錯!‘五魔索魂陣’自練成以來,還沒逢過敵手,你如果害怕,只要當眾向咱們兄妹磕三個響頭,咱們也不為己甚,可以放過你這一遭。」

燕玲貴妃朗笑一聲說道「真看不出來,你還很夠仁慈。」

一斂笑容,扭頭向邱尚文問道「邱兄,勞駕通知酒樓掌櫃,不相干的客人,立即退出,所有損失,由本人負責賠償!」

邱尚文揚聲笑道「小弟遵命……」

當邱尚文走向櫃台時,所有全樓酒客,除了韋婉兒與白存孝的兩桌之外,均立即紛紛退出。

燕玲貴妃目注白存孝座上兩人,故裝不識地蹙眉沉聲道「看情形,兩位當也是道上人,如果與‘索魂五魔’並無淵源,最好也請立即退出。」

白存孝笑了笑道「不要緊,必要時,咱們由窗上跳出還來得及。」

這時,酒樓掌櫃為避免增加無謂損失,已苦著臉指揮手下人迅疾地將桌椅搬開,清出了一個足有二十丈方圓的空地。

燕玲貴妃目光環掃,淡淡一笑道「行了!諸位請!說著,已緩步走向空地中心。

「索魂五魔」互望一眼,人影飛閃間,已采取包圍之勢將燕玲貴妃困在中心,並紛紛亮出兵刃。

老大是狼牙棒,老二是判官筆,老三是子母金圈,老四是喪門劍,老五卻是一條丈二紅綾。

冉立金目注燕玲貴妃冷冷一笑道「你還不亮兵刃!」

燕玲貴妃笑道「老夫的兵刃,不到生死關頭,不肯動用,今宵為了尊重你們這‘索魂五魔’的名氣,我特別戴上一付手套吧!」

說著,已探懷取出一付特制的手套,徐徐套上。

燕玲貴妃這一付手套,也不知是用甚麼原料制成,黝黑晶亮,而薄如蟬翼,套在手上,長及肘彎,由于他說得那麼鄭重,顯然這手套必有其不可思議的妙用。

燕玲貴妃戴好手套之後,目光一掃對方五人道「諸位請!」

「索魂五魔」中的老大冉立金左手一揮,五個人立即圍繞著燕玲貴妃迅疾而有規律地轉動起來。

燕玲貴妃盡管藝高而狂,但面對這凶名久著的「索魂五魔」聯手之下,卻也不敢大意。

尤其「索魂五魔」藝出陰山門下,而陰山老怪司馬因不但功力奇高,輩分也高于當今武林中的八大高人,可說是當代武林中既怪僻又難纏,更最護短的有數老怪之一。

所以,燕玲貴妃一斂狂態,臉色肅穆地注視對方環繞他移動的身法,默察其中變化。

不錯!這「五魔索魂陣」委實是由正反五行陣演變而來,除了五行生克之變化外,其中似乎還隱含著一些他所看不懂的變化。

這情形,不由使燕玲貴妃心中暗凜而濃眉微微一蹙。

也就當此瞬間,‘索魂五魔’中老麼冉立土一聲嬌叱「老賊接招!」

話未出,招已先發,手中紅綾一抖,如靈蛇飛舞似的,上端直點燕玲貴妃「左肩井」大穴,下端卻飛速纏向燕玲貴妃的雙足,同時左手駢指如戟,點向燕玲貴妃的「七坎」要穴,一招三式,端的是集奇詭狠辣之大成!

燕玲貴妃冷笑一聲,身形一旋,激起一陣強勁罡風,將紅綾帶的攻勢硬行逼得一偏,右手硬截冉立土的左掌,左掌卻向冉立金橫里擊出一記劈空掌。

也就當此同時,對方五人,已紛紛發動攻勢,狼牙棒,子母金圈,喪門劍……等,一齊向燕玲貴妃的周身要害之處擊來。

燕玲貴妃身形如陀螺疾轉,「天狼八式」,源源使出。說來也真氣人,平常,燕玲貴妃這「天狼八式」,抓無虛發,此刻卻偏偏無法得心應手。

每次都在即將抓中對方兵刃之同時,卻總以毫發之差給避了開去,而且,他自己還著實挨了對方幾下重的,如非他一身功力都集中在雙臂之上,使雙臂堅如鋼鐵,並事先套上一付特制的手套,僅僅那幾下,也就夠他受的了。

這情形,燕玲貴妃當然明白,那完全是對方陣勢的變化太以玄妙之故。

盡管他也依著正反五行相生相克的變化去破解,可就是每次都差上那麼一點點。

就當他心中納悶的同時,又幾乎挨了冉立金的一記狼牙棒,冉立金並陰陰一笑道「燕玲貴妃,這‘五魔索魂陣’的滋味如何?」燕玲貴妃環目中寒芒一閃,冷笑一聲道「不過如此而已!」

冉立金道「就是沒法破解。」

燕玲貴妃道「你等著瞧吧……」

話聲中,左掌環掃,左掌一記劈空掌,向冉立金擊出。

但他的掌力才發,冉立金的身形又以毫發之差避了開去,並哈哈大笑道「燕玲貴妃,冉某人正瞧著哩!」

同時,燕玲貴妃耳中傳入韋婉兒的真氣傳音道「申老,這妖陣除了正反五行的變化之外,還摻雜了小周天陣的部份變化在內,………請注意听我的傳音……」

燕玲貴妃暗道一聲「慚愧」,自己偌大年紀,竟遠不如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娃兒……

忖念未畢,韋婉兒的傳音又起「申老,退‘離’宮,進‘坤’位……」

真是一語指迷,燕玲貴妃如法泡制,乍退再進間,一聲悶哼,冉立金已首當銳鋒,被燕玲貴妃一掌震飛丈外。

右掌順勢一探,冉立火的喪門劍已到了他的手中,同時左掌勁氣「嘶嘶」,疾向冉立水的前胸處抓來……

凡是隱含奇門變化的陣勢,只要一人受制,也就等于全陣瓦解。

目前,燕玲貴妃在韋婉兒的暗中指示之下,舉手投足間,不但立即將對方的首腦人物一掌震飛,而且也同時奪過了另一人的兵刃,這「五魔索魂陣」,事實上已算是名存實亡了。

就當五魔中的老三冉立水生死一瞬之間………

陡地,一聲大喝「申老兒手下留情!」

燕玲貴妃微微一怔,勁力微卸,改抓為拍,將冉立水震出丈外,但盡管燕玲貴妃聞聲卸勁,冉立水卻仍然被他一掌拍得「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身形也搖搖欲倒。

也就在此同時,燕玲貴妃面前人影一閃,已出現一位年約六旬,長髯及月復,貌相奇古,卻是臉色冷漠得不帶一絲表情的黑衫老人。

這時,「索魂五魔」中的其余三魔,僅僅向這新到黑衫老人微一點首,已一同奔向已受傷的冉立金冉立水二人身前。

燕玲貴妃目注黑衫老人微微一哂道「獨孤老兒,你幾時投入陰山門下了?」

原來這黑衫老人正是名列當代八大高人中的「南荒孤獨翁」燕玲貴妃。

燕玲貴妃漠然反問道「誰說的?」

燕玲貴妃漫應道「你老兒既然沒投靠那司馬老怪,為何替司馬老怪的門下討情?」

燕玲貴妃冷漠如故道「他們五位,目前是我的客人……」

燕玲貴妃截口笑道「原來如此,那麼,方才他們五個座位上多出一付杯筷,本來就是你老兒的了?」

燕玲貴妃點點頭道「不錯。」

一頓話鋒,又注目接道「姑且撇開他們目前是我的客人一節不論,我也總不能見死不救啊1」

燕玲貴妃冷然一哂道;「說得是,只是你老兒幾時換了這麼一付慈悲心腸?」

燕玲貴妃不理會燕玲貴妃的譏誚,目光一掃韋婉兒那一桌,然後,目注燕玲貴妃蹙眉問道「申老兒,你見到鐵板令主麼?」

燕玲貴妃微笑地道「我就是令主座前的右侍……」

燕玲貴妃截口笑道「這真是奇聞!一向不與人交往的‘北漠狼人’燕玲貴妃,居然肯屈居鐵板令主侍從之職。」

燕玲貴妃神色一整,朗聲說道「鐵板令主德威所及,四海同欽,我燕玲貴妃忝為武林一份子,又豈能例外!」

燕玲貴妃笑道「不錯,那六句歌謠說得好‘寰宇拜雙童’,你老兒自不能例外,可是……」

微頓話鋒,又注目接道「我只看到令主的座車在樓下,這樓上卻未看到寰宇共尊的令主。」

燕玲貴妃冷冷笑一聲;「那是你老兒有眼無珠,令主俠駕可不就坐在那上首……」

說著,用手一指韋婉兒所坐的席位。

燕玲貴妃目光向韋婉兒深深地一注,然後以一種既訝異,而又輕蔑的語聲問道「就是這麼一個女娃兒……」

燕玲貴妃截口怒叱道「你敢對令主不敬!」

燕玲貴妃輕狂地笑道「話出如風,我已經說出了,你老兒又能怎樣?」

燕玲貴妃臉色一寒間,燕玲貴妃又微哂著接道;「而且,尊敬與否,各人有各人的自由,誰也沒法強迫人家去尊敬她,你說是麼?」

燕玲貴妃方自冷笑一聲,韋婉兒已嬌聲說道「這位老人家說得是,申老,這位老人家是誰?」

雖然是明知故問,但語聲卻是平和已極。

燕玲貴妃恭聲答道「回令主,這位就是當代八大高人中的‘南荒獨孤翁’燕玲貴妃。」

韋婉兒「哦」一聲道「怪不得口氣這麼大,原來是獨孤老人家。」

語聲微微一頓,那透過紗巾的炯炯目光移注燕玲貴妃,仍然是平和地問道「獨孤老人家,像你偌大一把年紀,總不致于不明白本令主的來歷吧?」

燕玲貴妃漠然地問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樣?」

韋婉兒幛面紗巾微微一揚道「不知道麼,有點說不過去,知道吧,那就是明知故犯!」

燕玲貴妃冷笑一聲「這語氣,倒蠻像那麼回事……」

韋婉兒冷然截口道「燕玲貴妃,你未免太不識抬舉了!」

燕玲貴妃雙目中厲芒一閃道「憑你也敢如此對待老夫!」

韋婉兒幛面紗巾微微一揚,震聲叱道「輕視我韋婉兒之罪可恕,不尊敬鐵板令主之罪難饒!燕玲貴妃,本令主念你成名不易,不過份使你難堪,你可自行掌嘴四下,以示……」

燕玲貴妃冷笑道;「別作你的清秋大夢了!老夫可不是燕玲貴妃……」

他的話沒說完,人影閃處,香風微拂,清叱震耳「狂徒大膽!」

燕玲貴妃連反應的念頭都沒轉過來,已「劈劈啪啪」挨了四記火辣辣的耳光。

而韋婉兒卻依然端坐原位上,她的身形,竟好像根本不曾移動過似的。

身法都沒看清楚,這情形,如非他親身體驗,可實在是令人難以相信的事。

當然,燕玲貴妃並非浪得虛名之輩,方才之所以有如此情形,一方面固然是韋婉兒的功力太高,另一方面卻是他過于低估了韋婉兒的功力,同時,他心中也可能另有所恃而有恃無恐。

幾方面的情況湊合在一起,于是就促成了他弄得灰頭土臉的結果。

以燕玲貴妃的功力,雙方距離又幾近十丈,而在挨了對方四記耳光之後,連對方使的是何種

燕玲貴妃莫名其妙地挨了四記耳光,方自驚凜羞憤交迸,雙目中凶光暴射,準備不顧一切地一拼時,韋婉兒卻螓首微抬,目注屋頂揚聲說;「閣下想必是通天教中的高人,有種就下來跟本令主朝朝相,否則,你就識相一點,乘早給我滾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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