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湯章威的心目中,唐昭宗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指揮官。
可是,唐昭宗和何皇後,這次卻出色的防守住了敵人。
在何皇後的指揮下,許多印地安人,被火箭射中。
那些孫多路旗下的印地安人,紛紛倒地身亡。
唐昭宗騎著戰馬,親自和那些扶桑國的士兵混戰。
湯章威眼看,那個唐昭宗越戰越勇,不由得心急,他戴著面具騎著馬,帶著精銳騎兵親自殺出。
「這就是問題所在。要是拿熟人當祭品了,總有點不大禮貌。另外,你們……嗯……你們是被指定的。我本人對于你們將要奉祭的神不大了解,但這位神明的確指明要你們倆。哦,我得走了,有好多事要辦呢,兩位能夠理解吧。」說罷,司長打開門,又回頭看看他們,「請隨意享受,不要太擔心。」
「可你根本什麼都沒告訴我們!」雙花的嗓子里帶著哭音。
「其實你們用不著知道,不用費這個神,不是麼?反正明天早上就要當祭品了。」賈哈特拉說,「根本用不著知道,真的。睡個好覺,我是說,盡量睡個好覺。」
他關上門。門縫燃起第八色的火光,說明門被封上了,比天下最棒的鎖匠封得更牢靠。
咯呤、咯啷、當啷……月光朗朗、邊緣瀑流咆哮的夜里,邊緣圍欄上的鈴鐺響起來了。
自打五年前圍欄攔住一個巨型海怪之後,第四十五段段長特爾頓就再沒听見鈴鐺有過這種動靜了。他出屋張望。由于這一段圍欄周圍沒有島嶼,他的小屋修建在一堆扎進海床的木頭上。他往黑暗中看去,覺得遠處似乎有一絲動靜。嚴格地說,他應當劃船出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扯動了鈴鐺。然而,在這樣一個又冷又潮的黑夜里,劃船過去可不是個好主意。于是他使勁關上門,把瘋狂作響的鈴鐺用麻袋布裹起來,回去睡覺了。
不管用。這會兒,就連那道主繩索都開始抖動了,好像有什麼又大又沉的東西在上面蹦.特爾頓盯了幾分鐘天花板,把長長的觸手和池子一般大的巨眼從腦子里趕跑,吹滅燈籠,把屋門打開了一條縫。
有東西正沿著圍欄走呢,邁著大步,「砰砰」
地跳躍著,一步能有好幾米。那東西離他越來越近。這時,特爾頓發現那東西是長方形的,長著好多條腿,毛乎乎的渾身是海藻,而且——特爾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得出這個結論——他覺得這東西看上去很生氣。
這個怪物沖了過去,把屋子砸了個稀巴爛。特爾頓緊緊抓住邊緣圍欄,這才幸免遇難。幾個星期之後,他被返回的打撈船接走了,之後又從克魯爾逃跑,劫了一個飛行鏡片(這需要他把抗水本領訓練到驚人的程度),接著又歷盡艱險,終于到了大奈夫——碟形世界最干燥的地方,下的雨都是無水雨,可他還是感覺潮得不舒服。
「你試過門了沒有?」
「試過了。」雙花說,「和上次你讓我試的時候鎖得一樣緊。不過,咱們還有窗子呢。」
「好主意!」被定在牆上的靈思風喃喃地說,「你說過,窗戶下面就是世界邊緣,一步邁出去,好,掉進宇宙空間,然後凍成冰棍兒,或者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沖進其他世界,還可能扎進哪顆太陽滾燙的心髒里去。對嗎?」
「值得一試。」雙花說,「來塊海藻餅干?」
「不要!」
「你什麼時候從那上面下來?」
靈思風罵了他一句,一半的原因是覺得丟面子。賈哈特拉的那句咒語叫做「阿塔瓦爾的重力顛覆」,很少有人使用,也極難掌握。這句咒語的直接後果是︰在魔力自然消退之前,靈思風的身體會一直認為「下」這個方向是把大多數碟形世界居民所說的「下」翻轉九十度。也就是說,他現在其實正站在牆上呢。
同時,那個早先扔過去的瓶子仍舊無依無靠地飄在幾碼之外。對它來說,時間並不是完全靜止了,而是慢了好幾個數量級。拋物運動已經在空中進行了好幾個小時,可雙花和靈思風覺得瓶子只移動了幾寸。玻璃映著月光,閃閃發亮。靈思風嘆了口氣,努力使自己在牆上坐得舒服些。
「你從來就不會擔心的嗎?」他暴躁地問,「看看,咱們明天一早就要被奉獻給神仙了,你還坐在那兒啃貝殼餅!」
「我覺得總會發生點兒什麼。」雙花說。
「我是說,咱們甚至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咱們……」巫師接著說。
你們肯定想知道吧?「這是你說的?」靈思風問。
「我說什麼了?」
你開始幻听了。有個聲音響在靈思風腦袋里面。
他猛然側坐起來,「你是誰?」他問。
雙花擔心地望著他。
「我是雙花啊。」他說,「你忘了?」
靈思風把臉埋在手心里。
「終于盼到這一天了,」他哀鳴,「我得了失心瘋……」
智慧管
多數是海鮮,包括靈思風見過的最大的龍蝦,烹調甚是講究。還有很多盤盤碗碗,里面盛的東西千奇百怪,他聞所未聞。他小心地伸出手去,揀了一塊灑著綠色晶體的紫色水果。
「蜜餞海膽。」身後突然響起一個歡快的聲音,「非常好吃的點心!」
他趕緊扔下那東西,轉過身來。一個老人從一副厚重的簾子後面走了出來。他又高又瘦,與靈思風最近見過的某些人士相比,長得還算和善。
「海黃瓜濃湯也很不錯。」
那人談興挺高,「這些小綠東西是海星仔。」
「多謝您告訴我。」靈思風膽怯地說。
「真的,都很好吃。」雙花說,嘴里塞滿吃的,「我記得你好像挺喜歡吃海鮮的?」
「是的,我記得我以前是挺愛吃的。」靈思風說,「這是什麼酒——章魚眼球榨出來的嗎?」
「海葡萄釀的。」老人說。
「太好了。」靈思風說著便吞下一大杯,「不壞,但似乎咸了點兒。」
「海葡萄是一種小型水母。」老人解釋道,「我想我該自我介紹一下……您朋友的臉色怎麼變成這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