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那時只道是平常

作者︰碳烤土豆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跟著唐昭宗和扶桑國主的衛士與金吾衛們都分到了一個份飯,里面有肥牛飯,這東西吃起來超級爽口。

這些人對尹蓉蓉的做法感到很欣賞,因為以前他們在保護這些大人物時,那些負責接待的機構和個人有時並不把他們當人,以至于這些人都是餓著肚子執勤。

甚至,有人連一口水都喝不上,這次他們收到了這一份份肥牛飯,雖然價格不貴,但是卻讓他們非常感動。

有些人只記得討好那些大人物,卻忘記了在大人物身邊的那些小人物也一樣重要。

所以,一旦這些人和大人物發生矛盾,他們連一個緩和的余地都沒有。

尹蓉蓉是個聰明人,所以她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當然,為這些人提供肥牛飯,成本是巨大的,不過尹蓉蓉明白,這個成本是值得的。

一頭千斤重的肥牛,可以做兩千五百份肥牛飯到三千份肥牛飯,當然也可以做的更多。

但是,如果肥牛的牛肉塊的數量再少了,那味道就不好吃了。

這些東西讓金吾衛們吃了,他們就會告訴自己的家人,這樣尹蓉蓉的肥牛牛肉飯的名聲就打出去了。

此外,還有非洲風味的雞蛋拌牛肉大餐。

此外,牛雜雞蛋面,還有西紅柿炒雞蛋,都讓唐昭宗和扶桑國主都很高興。

吃完之後,唐昭宗和扶桑國主都在這里留下了墨寶。

尹蓉蓉第一次得到了大人物的點名稱贊,所以她立刻將這些墨寶裝進了相框,掛了起來。

費雪純知道此事後,立刻過來恭喜尹蓉蓉。

尹蓉蓉謙虛的說︰「我這只是剛剛走完了第一步,離成功還遠得很。」

費雪純說︰「你有了這些大人物的保駕護航,那就離成功不遠了。」

尹蓉蓉謙虛的說︰「我只知道如何將這些飯菜做得好吃,別的我都不懂。」

吉爾伯特老彎著腿,堅持不下去了,他的一雙赤腳落到了往上躥的火苗里。過了片刻,他爆發出極度痛苦的嚎叫,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陣陣痙攣時時抽得他的腳離開火苗。這時他意識到他可以前後晃動來減輕燒痛。可是每次搖擺經過火苗時,他就又叫起來。

威廉再次弄不清吉爾伯特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了。沒有辦法來證實。可以假定,在某一點上,他痛極難忍,寧可說出任什麼威廉想要他說的話,在絕望之中求得一點緩解;所以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太清楚自己想听的事,威廉憂慮地想。誰會想到折磨人居然這麼難呢?

他把語調放平靜,幾乎像是在談話。「你現在到哪兒去啊?」

吉爾伯特疼得厲聲尖叫,沮喪地說︰「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你到哪兒去?」

「回家!」

這人失去控制了。威廉知道他住的地方,是從這里向北,他可是朝反方向走的。

「你到哪兒去?」

「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我知道你什麼時候撒謊,」威廉說,「干脆告訴我實話。」他听到瓦爾特低聲一吼,表示贊同,心想︰這下讓我抓住了。「你到哪兒去?」他第四次問出這句話。

吉爾伯特已經沒力氣再搖晃身體了。他一邊痛苦地申吟著,一邊停到了火堆上,又一次彎起腿躲著火苗。但這會兒火已經燒旺,火苗高得燒焦他的膝蓋了。威廉留心到一股氣味,似乎曾經嗅到過,又有點令人惡心;過了一會兒,他才明白是燒焦皮肉的氣味,之所以嗅過,是因為像是開飯的氣味。吉爾伯特的腿和腳都已燒得發烏,綻裂,他小腿上的毛都已焦黑;他肉里的脂肪滴到火中,作響。威廉看著他的極度痛苦,簡直入迷了。吉爾伯特每叫一聲,威廉都感到一陣深深的刺激。他有權讓一個人全身痛苦,對此他深為滿意。這有點像他把一個女孩關到一處別人听不到她叫嚷的地方,只有他和她兩個,他把她按在地上,把她的裙子撩起到她腰際,心中確信此時他可以毫不受阻地佔有她了。

他幾乎不大情願地又問︰「你到哪兒去?」

吉爾伯特強壓沒有叫喊,說道︰「到舍伯恩去。」

「去干嗎?」

「把我放下來,為了耶穌基督的愛,我把一切全告訴你。」

威廉感到已經勝利在握了。這可是深深的滿足。但他還沒完全到達終點。他對瓦爾特說︰「把他的腳挪出火來。」

瓦爾特抓住吉爾伯特的上衣,往懷里拉,讓他的雙腿離開火苗。

「說吧,」威廉說。

「巴塞洛繆伯爵在舍伯恩一帶有五十名騎士,」吉爾伯特用窒息的叫聲說,「我要去召集他們,帶他們到伯爵城堡來。」

威廉臉上露出微笑。他的一切猜測都被極其滿意地證實是絲毫不差的。「那麼伯爵計劃用這些騎士做什麼呢?」

「他沒有說。」

威廉對瓦爾特說︰「再燒他一會兒。」

「別!」吉爾伯特尖叫,「我來告訴你。」

瓦爾特猶豫著。

「快說,」威廉警告說。

「他們要為莫德皇後而戰,反對斯蒂芬,」吉爾伯特終于說了。

果然如此,這就是證據了。威廉品嘗著他的成功。「當我在我父親面前問你這件事時,你會同樣回答嗎?」他說。

「會的,會的。」

「當我父親在國王面前問你這件事時,你仍然會講實話嗎?」

「會的!」

「用十字架起誓。」

「我用十字架起誓,我會講實話的!」

「阿門,」威廉得意地說,動手撲滅火堆。

他們把吉爾伯特捆在他的馬鞍上,在前面扯著韁繩,然後緩步向前騎去。那名騎士勉強能夠坐直,威廉並不想讓他死,因為他一死就沒用了,所以他盡量不對他太粗暴。他們在過一條小河時,他往那騎士燒焦的腳上潑了些冷水。吉爾伯特疼得直叫,但這可能對他有好處。

威廉感到夾雜著一種古怪的沮喪的奇妙的勝利滋味。他還從來沒殺過人,但他巴不得能夠殺死吉爾伯特。折磨一個人而又不殺死他,就像扒光一個女孩的衣服又不她。他越想到這些,就越覺得需要一個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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