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崎紗夏眼巴巴的看著裴珠泫把自己想吃的那份食物給吃完,心里那叫一個苦啊。
但是她心里同樣也很清楚。
自己確實是不能吃的。
唉。
剛剛她純粹是有些鬼迷心竅了。
湊崎紗夏現在就希望自己之前生病不要影響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現在想那種會影響到孩子的事情,湊崎紗夏是一件都不會做的。
裴珠泫心里疑惑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她自己也陽過。
當時她有詳細的了解了一下這個病的情況。
但是也沒听誰說陽了之後不能吃這個啊?
裴珠泫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絕對是有些其他的原因,湊崎紗夏才會選擇忌口的。
但是,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裴珠泫真的也猜不到。
湊崎紗夏和嚴寒明顯也不想說。
兩人好像,真的瞞了自己不少的事情。
隨後,湊崎紗夏好像想到了什麼。
站起身,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嚴寒。
「幫我拍些照片,以後留著用。」
現在多拍些照片,後面可以陸陸續續的放出來,以免被大家懷疑什麼。
嚴寒听到湊崎紗夏的話,也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
拿著她的手機,在湊崎紗夏擺好姿勢好,拍了幾張照片。
嚴寒的拍照技術,其實就和一旁的裴珠泫差不多。
兩人都是以量取勝的那種。
甚至嚴寒還不如裴珠泫。
「歐尼也一起來拍些照片吧。」湊崎紗夏笑著對一旁的裴珠泫發出邀請道。
裴珠泫看了一眼嚴寒,然後跟著站了起來。
拍照而已,沒什麼的。
拍完,太陽也差不多落山了。
幾人又待了一會兒,然後就準備離開了。
收拾東西的時候,嚴寒阻止了湊崎紗夏以及裴珠泫想幫自己收拾的意圖。
「我自己來就行了,別再弄髒你們兩個裙子了。」嚴寒笑著對兩人說道。
當然了,主要還是嚴寒不希望湊崎紗夏因為這些小事,身體再有什麼不舒服了。
至于裴珠泫,他也不能只說不讓湊崎紗夏收拾吧?
這樣就顯得自己很偏心。
所以,干脆就讓兩人都別動手好了。
湊崎紗夏听到嚴寒的話,笑著站在了一旁。
她的心里很清楚嚴寒為什麼會讓她們兩個站在一旁不讓兩人動手。
嚴寒這未免也太小心了吧?明明這才懷孕沒有多久。
心里想是這麼想的。
但,總的來說,湊崎紗夏還是比較高興的。
而一旁的裴珠泫,就一直在好奇。
嚴寒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人是很好。
但這種事情就完全沒必要啊。
之前兩人住對面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少幫他收拾過桌面啊。
裴珠泫心里的疑惑是越來越多。
她越來越感覺,兩人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在瞞著自己,不願意告訴自己。
隨後,在嚴寒整理好,把垃圾丟掉之後,湊崎紗夏和裴珠泫就相互挽著對方,就像一對好閨蜜一樣,離開了沙灘這邊。
嚴寒就好像兩人的保鏢一樣,跟在兩人的身後。
他其實挺想不明白的。
為什麼,湊崎紗夏和裴珠泫能這麼和諧的相處。
裴珠泫就不說了。
湊崎紗夏心里真的就一點也不怪裴珠泫嗎?
這怎麼和自己在電視劇里看到的不一樣呢?
兩人看著也不像是那種笑里藏刀的相處狀態啊?
湊崎紗夏並沒有告訴嚴寒她有私下找裴珠泫,兩人單獨交流過的。
湊崎紗夏不說,那裴珠泫就更不可能說了。
三人一起,先回到了湊崎紗夏和嚴寒的住所。
然後由嚴寒,再去把裴珠泫給送回去。
在兩人臨走之前,湊崎紗夏給嚴寒使了個眼色。
嚴寒會意,即使湊崎紗夏不說,嚴寒也準備在今天晚上送裴珠泫回去的路上,給裴珠泫說這件事情的。
而裴珠泫,也注意到了兩人的眼神交流。
坦白講,這種你明明知道兩人有事情瞞著你,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裴珠泫心里也決定了,如果路上嚴寒再和自己聊昨天晚上聊的那個事情。
那自己一定要問出來一些什麼才行。
他不告訴自己,自己就不答應他。
走了兩分鐘,嚴寒主動出聲開口道︰「怒那,先給你說聲對不起。」
「mo?為什麼要說對不起。」裴珠泫疑惑的看著嚴寒道。
「對之前和以後會發生的事情,說聲對不起。」
嚴寒正色看向裴珠泫道。
這聲道歉,其實嚴寒在心里憋很久了。
無論怎麼說,自己多多少少已經影響到裴珠泫的正常生活了。
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裴珠泫今年肯定不會發生這麼多狗血的事情的。
「未來?」
「嗯後面如果繼續按照我想的那樣做的話,怒那肯定也會受到影響不是嗎?」嚴寒很坦誠的出聲說道。
「你也知道會對我們造成影響啊?」裴珠泫眯了眯眼楮,看著嚴寒說道。
「你都知道會對我們造成影響什麼了,還會想著要這樣做嗎?」
「雖然但是,很抱歉怒那,我有必須這樣做的理由。」嚴寒沉聲道。
嚴寒臉上滿是堅定的神色。
裴珠泫肯定也能看出來嚴寒的決心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來拜托怒那你的。」
嚴寒試圖用這個,來讓裴珠泫同意。
「呵,那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裴珠泫雙手抱在胸前,面色清冷的看著嚴寒,問道。
「我」
「還是不想告訴我是嗎?」
裴珠泫看著面色猶豫的嚴寒,臉上的表情愈加冷漠。
想讓自己幫忙,又不想告訴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如果不準備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就別來找我了。」
說完,裴珠泫就邁著自己的小短腿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怒那,你不這樣做的話,後面肯定也會被這件事情影響的。只有那個女人是你,到時候才能解釋這件事情啊怒那。」
礙于身體上的差距,嚴寒沒兩步就追上了裴珠泫,並且在她身旁繼續說道。
裴珠泫有些不耐煩的停下了腳步,看向嚴寒。
「你在決定要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心里應該就應該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了。都已經這樣了,解釋不解釋又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