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棟並沒有感覺自己受不了,只是想嚷嚷抱怨一下自己來到這里。
吃的沒吃的干活還累,天天喝點玉米糊糊,吃點玉米面饅頭。
還沒有菜,要不就是大白菜。
想著自己得弄點肉票買點肉吃。
這天天干這活,又吃這個。
自己還不得瘦成干兒。
老太太依舊拿拐棍捅著王棟,嘴里還說著。
她以前有多厲害。
王棟看這正在嘟囔的老太太便開玩笑的說道︰
「老太太,你就別拿拐棍捅我了,在捅我都成蒜泥了。
我這就起來給你做飯去。」
王棟裝作很累的樣子,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
老太太看到他累成狗的模樣。也有些心疼說道︰
「別做了,今天晚上去你一大媽家吃飯去。
我提前跟她說好了。」
王棟本來想拒絕的,但听到老太太說跟一大媽說好了。
便也起身,扶著老太太往一大媽家是去了。
剛到一大媽家門口,門就開了。
一大媽看到王棟扶著老太太的手連忙也挽著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我這飯菜一上桌,正準備去喊你了,你就到了。」
老太太看著滿臉笑容開口說話的一大媽道︰
「怎麼,還有棗。」
听到老太太的話,頓時一大爺和一大媽還有王棟笑了起來。
一大媽開口大聲說道︰
「哪有什麼棗,我是說你來的巧。」
老太太也裂開,沒有幾顆牙齒的嘴巴,笑著說道︰
「那是,我一聞見你家的飯味兒我就來了。
一大媽的手藝好。」
王棟剛扶著老太太的坐下,就听見一大爺對自己說道︰
「今天在廚師怎麼樣?如果感覺在那里不適合的話就來找我。」
王棟感激的看著一大爺。
「我在那兒工作挺好的。
同事們對我也很好,再說柱子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為人。
我個人還挺喜歡廚師的這個工作。
到時候我跟柱子哥學好了手藝,讓你和一大媽也嘗嘗。
再來瓶好酒,給你好好喝幾盅。」
「小子,賺錢了還想這給我買好酒喝那?
行行,這個好。
快,快吃飯吧!等下飯菜就涼了。」
一大爺招呼著王棟和老太太吃飯。
在一大爺家吃過晚飯,王棟扶著老太太回到了自己屋。
躺在床上正準備睡覺,總感覺還有一件事沒有辦。
王棟猛地坐起來,遭了,還得去幫助何雨柱對復許大茂。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忘?
大龍蝦,我來了。
王棟連忙起身,看了看里屋的老太太,打著輕輕的鼾聲,已經睡著了。
王棟自己也悄悄的關著門,連忙一路小跑著,來到扎鋼廠的廚房。
悄悄的推開廚房門,就看見何雨柱頭枕著一棵大白菜,躺在那里睡的正香。
而一旁的板凳上,綁著沒有穿褲子,喝多了的許大茂。
王棟推開門,走到何雨柱的跟前。
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聲。
「領導來檢查啦!」
只見何雨柱蹭的一聲坐了起來,大白菜就地滾了好遠。
王棟看到何雨柱,慌張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等何雨柱回過神來。
撈起燒火棍就要打王棟。
「你這小子,居然還敢嚇我,這大半夜的你過來干什麼?」
王棟看到何雨柱的暴脾氣上了。
連忙向後跑著說道︰
「你敢打我,我就去告訴領導說你綁了許大茂。」
何雨柱听到後,停住了腳步,丟下了燒火棍。
「你小子到底來干什麼的?」
王棟笑嘻嘻地坐在何雨柱旁邊。
「柱子哥,我是來幫你啦!剛才看你睡得正香。
才想著逗你的嘛。」
「嘿!你小子。
哎,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把許大茂給綁了?」
因為我知道你未來所干的每一件事。
而且我還知道你的結局。
王棟可沒有敢說出來。
「這……你就別管了。
柱子哥,你這是準備怎麼處理許大茂呢?
就這樣一直綁著他,那起不,太便宜許大茂了。」
「你想怎麼做?」
何雨柱看了一眼,狡猾的王棟說道。
王棟神秘的對何雨柱說道︰
「我有一個好主意。」
王棟便在何雨柱耳朵邊嘀咕了一番。
和何雨柱越听越皺眉頭。
「你這主意不行,那樣有點太缺德了。
不行,不能這麼干。」
「柱子哥!你想想。
我們這樣干了,秦姐家不是可以從許大茂家那里要一些糧食。
你看他家三個孩子,一個婆婆那都是能吃的主。
估計現在他家,缸里都沒有糧食了。
在她家吃的可比什麼都重要。
再說你那一星半點的也解決不了什麼呀。」
何雨柱低頭沉思了一下。搖著頭說道︰
「我感覺還是有點不成。」
王棟看到何雨柱猶豫的樣子,假裝起身離開。
「那我不管了,我走了,到時候秦姐家沒吃的。
看你怎麼辦。」
「嘿,你小子。
她家沒吃的,關我什麼事。」
何雨柱這樣說著,但是語氣明顯是軟了下來。
王棟又重新坐回何雨柱的身邊。
「柱子哥,我們這是在幫秦姐。
再說了那也不解了你的心頭之恨。
還可以讓許大茂出了血,那不正好。」
何雨柱心里,總感覺王棟的這個辦法有些不妥。
但是想到能為秦淮茹如家弄些糧食。
便猶豫著答應了。
賈張氏睡得正香,突然有人摳門。
賈張氏還以為自己听錯了,又看到秦淮茹也醒了,便對這秦淮茹說道︰
「淮茹!你听到有人敲咱們家的門了沒有?
這大晚上的不會進賊了吧?」
秦淮茹看了瞎想的婆婆一眼。
「這都什麼世道了,哪里有賊。」
說完,起身便去開門。
當秦淮茹剛打開門,便感覺一個人撲向了自己。
嚇的秦淮茹「啊」的一聲,下意識的抱著那個人倒在了地上。
正巧賈張氏也披著衣服從屋里出來看看是誰。
卻看到了這一幕,連忙拉起秦淮茹身上的那個人。
一看竟是許大茂,上衣衣衫不整也就算了。
再向下看去,居然沒穿褲子。
賈張氏氣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時候看見自己的媳婦兒剛從地上爬起。
便拽著秦淮茹扇了幾個耳光,嘴里還說道︰
「你這個賤貨。
沒有安好心的。
天天招惹些不三不四的人就算了。
這都把人招到家里來了,你怎麼對得起我那死去的兒子啊!
果然是不想在我們賈家待下去。」
說著便坐在地上,雙手拍著腿大哭著起來。
邊大聲的嚷嚷,嘴里還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