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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山不落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迷迷糊糊中,張漢卿腦海里閃過盛愛頤,閃過林徽因,這兩個都是可遇不可求、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主;又想到于鳳至、想到黃婉清、想到紅牡丹,甚至連「連長」的樣子也冒了出來。這幾個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滋味也是各不相同呢。

也許又是很多天沒踫女人了,這付身板還真吃不消,怪不得歷史上都說他是風流少帥,還真的有本錢呢。閉目仰躺在椅上,享受美女的縴手,嗅著怡人的芬芳,心情不陶醉那是假的。

于一凡滿懷心意輕輕按著張漢卿的頭,注視著他因為疲憊而略顯瘦削的英俊的臉。什麼作詩都是幌子好不?我不過是要你注意我的感受而已!知道你的疲憊不是因為愁著給我作詩,可是怎麼也狠不下心來放棄對你的好。

張漢卿已經響起輕鼾聲,這些天他跑來跑去,該累壞了吧?

因為坦克部隊也成立了,為了它的隱秘性,也為了對付無孔不入的日本特務,張漢卿在遼闊的平泉、寬城一帶設立軍事禁區,用以檢驗坦克的性能並給予必要的改進,並將一部分推崇機動作戰理念的各軍校中高階軍官調撥到這里,進行作戰演練,以備將來充斥到大部隊。

另外天津汽車廠的規模又擴充了,即使這樣,還遠遠不敷社會的需求。張漢卿果斷決定進行更大規模的擴充,天津汽車集團接受東北實業銀行總額五億的貸款並充為股本,再次向美國引進兩條卡車生產線。

張漢卿決定在首先滿足各炮兵團的牽引卡車需求後,將更多的車輛提供給社會,來促進地方交通運輸業的發展。

京津到沈陽還是太遠了,即使有京沈線直達。現在飛機的航程還很近,但是不代表不需要放棄這方面的努力。不但如此,中國難得的在航空領域和外國處于同一層次,需要用民間的力量推動中國搞航空運輸了,從沈陽到京津的航線以及三地機場有必要提上議事日程上來了。

還有京漢鐵路罷工,雖然考慮到吳佩孚的反撲,給他添一點堵之後也就在萬人皆罵中果斷地復工。表面上工會是懾于吳佩孚的強硬而服軟,但老吳知道,因為國內外的壓力,他想削減工人福利以達到節約成本化為軍費的想法基本上破滅了。

當然,鐵路工會提出的向奉系政|府麾下的工人那樣享受福利的願望也沒有達成,不過,這根刺一旦種下了,遲早會發芽…

所以這些天來,張漢卿一直在京、津、唐山、秦皇島各地不停蹄地轉悠,即使偶爾回到帥府,也基本上忙到午夜,讓于一凡心疼不已。

如果她知道張漢卿此刻想的是什麼,只怕要「啪」地打一個讓他清醒的耳光。

現在的張漢卿,已經進入意婬的最高境界。他在夢中抓住「連長」的兩只手,用盡全力進行沖刺的場面,是于一凡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她只能感覺到,張漢卿的手已經無意識地抓住她按在其兩鬢的兩只手,用力向下拉。

由于他是反手,所以于一凡被拽著向下趴,若不是她下意識地使勁退縮,只怕兩人臉兒要磕在一起了。

這是怎麼啦?瞧見張漢卿嘴角露出的不懷好意的笑,于一凡有些氣惱了。這壞人,肯定是夢里干壞事了!

因為類似的笑容,她曾經在他看著谷瑞玉的背影時見到過,那時谷瑞玉穿著緊身褲,充分暴露出她豐滿的臀部。

後來自己還私下里也買了件類似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曾經冷不防地閃現在他面前。記得當時他的眼神一亮,隨後又心虛地迅速看向別處,讓一直暗暗觀察他的自己竊笑不已,小姑父這是既想偷腥但又想豎牌坊呢。

睡夢中的小姑父抓得自己的手腕很緊,一付急色的樣子,平時卻是一幅高大正派的形象。哼,這家伙恐怕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敢放下緊繃的神經、公然抓自己的手吧?平時他可是很注意避免和自己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呢!

不信他對自己沒感覺,不然在自己展示出性感暴露的一面時他為什麼又偷偷地窺探?

不過他拽著她的手更緊了,使勁拉著她的胳膊往前送。這一下勁很大,自己幾乎撲在他頭上,若不是自己努力支撐著前胸的話。即使如此,還是有一邊抵著他的前額。

于一凡抬起頭,想掙扎著不讓自己的臉貼到他的臉,不過馬上就放棄了。

張漢卿腦際正得趣,額頭上忽然被擠到一團柔軟,同時帶著特別的香氣。這個感覺是如此熟悉,他不自禁地扭了扭臉,讓自己的位置更合適些,同時摟緊了一個柔滑的身軀。他的頭下意識地開始亂拱,處女的幽香沁入心脾,好陶醉啊!

于一凡大羞,她胸前的衣服被他鑽得扭曲起來。也不知道他的嘴哪來那麼大的勁,直拱得自己渾身發軟,若不是靈台深處還有一絲清醒,自己的高地真能被他吞沒。想直起身子又被張漢卿摟住,只好雙手推著椅背把身子向下滑,要離開他的不規矩的嘴。可是,不可避免的,她的臉因為頭部用力,貼在他的面上。

咦?明明「連長」在他下面,怎麼突然之間又換了個姿勢、自上而下俯壓著他?不過沒關系,在上、在下都是親,他就暫時離開高聳的一團模索著捧過她的臉一口吻過去。

于一凡冷不防被親了一下,這是出生以來破天荒的第一遭,饒是她作風新潮,還是被嚇了一大跳。她掙扎著要撕開張漢卿摟住她頭的手,急切間狠狠地按下張漢卿的頭。

這人,到現在還閉著眼楮,很享受的樣子!

劇烈起伏的躺椅讓張漢卿恢復了清醒。依稀想起身邊的是于一凡時,他看到于一凡慌亂地掙月兌他的手,那緊抿著的櫻唇讓他仿佛嗅到自己嘴角邊的余香。想一想夢里似乎做了些什麼,他不敢確定地看向于一凡,下意識地松開手。

看于一凡一幅受欺負的樣子,頭發有點亂,在不安地整理衣角,他又清醒了一些,坐直了身子。難道,清醒時不敢做的事,在下意識里自己都干了?

于一凡不知如何面對張漢卿。

本來,她是懷著一種朦朧的心思對他從崇拜到愛戀,那是少女的情愫。隨著兩人交往的繼續和關系的親密,她漸漸的陷了進去。無論從「顏值」、名譽、地位、能力、成熟以至于感情的親近,這位小姑父都給自己以別具一格的體驗,是她在大學、短暫的工作里從來所未見的。

她對他的傾慕讓她從不去想像兩人的將來。

可是當感情真的來臨,特別是極有可能把親情變成更近一步的愛情時,她又不敢再邁出一步了。想起姑姑對她的好,家人對她的寵愛,一旦得知她的心思,很難想像他們的心里會受到何種沖擊!

可是,就這樣放棄嗎?不!她從沒想到過會有這麼一天,這麼一個時刻,這麼一種選擇。

于一凡的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她緊抿著的唇、無聲的眼淚、聳動的肩、還有明顯亂作一團的前胸衣服,讓張漢卿覺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壞事。我傷害了她?感覺到下面因為夢境而仍然的昂揚,不可能!再說就小眯了一會,褲子都沒月兌呢!

難不成自己真的在夢里親了她?似乎嗅到自己唇邊的香氣,是她的!不過也就是一吻,至于麼!于一凡不是一直很大膽很有任性勁的嗎?

他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要是別的女人,他敢走過去輕聲安慰她,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軟化她的同時繼續進行新一輪的騷擾,哦,不,是撫慰。只要她喜歡自己,以這種曖昧的場合把她軟化後就地正法也不是難事。

之後,他想不會有之後了——生米煮成熟飯,縱是于鳳至生氣,也就捏著鼻子認了。這事又不是沒做過,當初黃婉清的事,不就是這樣稀里糊涂就解決了?

可是她是于一凡,于鳳至的佷女,他還沒能過心里這一關。

于一凡也不知如何是好。抗拒張漢卿的祿山之爪,不過是她的本能反應。若不是也幾乎條件反射般地想到家庭的因素,會不會就此順水推舟就從了他也未可臆測。

只是現在該如何收場,倒頗費周章︰若是佯作翻臉,只怕從此這位小姑父再也沒有向自己懷「不軌」的心思——自己總不會反過來勾引他吧?這樣不但心有不甘,也非自己的本意;可是若自己沒有表示,會不會就此被他看輕?

年輕的姑娘家,總要衿持些端莊些。姑姑和黃小姐一看都知道是端莊的人,小姑父可能喜歡這樣的吧?

不知道怎麼辦,還好她有女人都有的厲害武器——哭。被輕薄了痛哭一場總是應該的吧?而且一想到小姑父似近實遠的親熱、前途未卜的關系、家庭族人異樣的心思,于一凡真的感覺很悲傷,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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