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裝逼泡妞術

作者︰江山不落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也是,以少帥的身手,只要不是動槍,這看起來柔柔的小姑娘怎麼著也不是對手啊!他掃過黃婉清的柳腰,那里縴細多姿,怎麼看也不像帶武器的樣子。估計對少帥無害,且看少帥的架式也不像被吃的樣子,也就不做電燈泡了。他意味深長地無聲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得到張漢卿肯定的表情,于是和翠兒退出房間,順便還帶上了房門。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而且女方還有「企圖」,男方也有「算盤」,氣氛更讓人窒息了。黃婉清鼓起勇氣,囁囁說︰「如果少帥能夠放了我爹爹,我,我…」她躲閃著張漢卿的眼楮,那里人畜我害但依然讓她小鹿亂撞︰「我願意自己做籌碼。」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好不容易積攢的勇氣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如果盤點民國五年最好的消息,對張漢卿來說,不是逃出北京城,不是老袁升天,不是父親加冕為奉督,不是自己掌握衛隊旅。

只有現在。

甚至新婚夜的快樂都在此刻黯然失色,雖然成婚度過了很美好的幾天,但是扣除婚前的煎熬,幸福感弱了幾分。畢竟作為督軍的長子,結婚的儀式感太過于強烈,沖淡了初做新郎的興奮。這段時間經常在新民忙碌,不免不能時時雨露施恩,身體上的需求還是有的。

張漢卿渾身騰地涌起一陣無名火。美女送上門來以身體作籌碼,作為一個男人,夫復何求?穿越前,他是男人,有正常的需求,有愛美的天性;穿越後,他的身體是風流少帥的,有對美女來者不拒的傳統。兩下疊加,他對于女人的需求是真實的、強烈的。

黃婉清無論從身材、相貌,還是家世,或者學識,都符合張漢卿的審美觀。漂亮且能干的女性,是他特別鐘意的類型。特別是不負責任的「籌碼」一說,讓他更加興奮。

于鳳至是妻子,過夫妻生活天經地義,不起波瀾,時間久了,便成了例行公事;紅牡丹是無名無份的妾,美則美矣,惜其出身不好,要不來奉天這麼長時間自己都沒有把「轉正」一事提上日程,實在是潛意識中還是有些抵觸。男人雖然花心、也喜歡逢場作戲,但于這些事情還是有本能的介意,只是在歡樂中自己看不到而已。

至于第三個接觸到的「連長」,實在是即興發揮,談不上情和欲。其實在這之後的幾天里,張漢卿也在深刻地反省自己︰我怎麼可以這樣饑不擇食?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不是風流而是下流!吃虧的不是她而是我!再說這年頭避孕工具還沒普及,萬一有什麼髒病被不幸沾染到,名聲很不好听不是,不知道AIDS是什麼時候誕生的,若是不幸沾了,是不是又要穿越一次?他在心里已經暗暗發了誓,再也不去接觸行為不檢點的女人,哪怕是免費的也不要,此為張氏主動頒布的第一條戒律。

倒是面前的這位黃婉清,讓他有種鄰家女孩的清新感。如果她能夠投懷送抱,自然了無障礙,欣然接納。前生他就不是什麼好鳥,現在這副軀體,更不知禮法為何物——而且納妾是符合傳統的。

看上去這個女孩很不錯呢,自己乘人之危,會不會有些無恥?女人心甘情願貼上來他喜歡,但若是仗勢欺人,不是他的風格。他不是種馬,也有情感需求,用勢來獲得的女人沒意思。男人嘛,要堂堂正正地博得女人的喜歡,而不是被她鄙視。

而且他得手後可不能始亂終棄,民國雖然比之清朝開放了許多,但這三從四德的觀念還是很有市場。自己與這個女孩有一夕之歡,從良心上要負責任呢。可這迎妾上門,心理上還沒做好準備——家里看得緊呢。

不過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放著這個美女不動,人家不說有病嗎?柳下惠的故事心里揣測,要麼他所圖甚大,要麼他身體有問題。

上還是不上?這是個問題。

來這個世上,紅牡丹是救她于水火,老婆開始是被逼著娶的,「連長」不說也罷,純粹身體需要。穿越以來,還沒有機會認真談一場完全意義上的戀愛、憑本領勾到喜歡的女人,不能說不是極大的遺憾。老爸的地位越來越高,自己也將水漲船高,也會有更多的女人投懷送抱,可是,這是自己想要的嗎?

我要征服女人,不是單純的生理上,而是從心理上擁有她。面前這個女孩,就是我要征服的對象。了解她、感化她,征服她、然後和她水到渠成!

第一次,張漢卿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成為正人君子。

黃婉清好不容易才做了開場白,就等著張漢卿如何順手推舟了,可是左等右等,不見張漢卿回話。抬眼看時,卻見張漢卿沉默不語,似有所思。還以為他沒听懂自己的意思,正考慮如何再復述這羞人之事,卻听張漢卿徐徐說︰「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太低;女人無所謂正派,正派是因為受到的誘惑不夠。誠如斯言。」

正不明所以,忽听張漢卿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這是一個很陽光的男人呢。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自己還關注到這一塊?黃婉清自己也說不清楚。

張漢卿既然做了決定,自然也拿得起放得下,他按壓住自己的激情,暗暗掐了下自己昂揚的下半身,心里罵了句「出息」。他忍住不直視黃婉清誘人的小嘴,爽朗一笑︰「黃小姐,你把我張漢卿看成什麼人了?」

沒辦法,裝逼遭雷劈,要做人上人,先要吃得苦中苦啊,忍吧。

雖然心痛,但是此時此刻,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應該很高大吧?哼,手里有她父親這個「籌碼」,也知道她的家庭情況,她還能跑哪里去?遲早乖乖地做屋里人,妥妥滴!

現在她該感動了吧?

黃婉清又羞又氣,還有主動獻身被駁回的!這讓一個黃花閨女情何以堪?不過這又讓她如釋重負。雖然形勢所迫出此下策,但是她並沒有做好真正獻身的準備。看來這位少帥也並非如傳言中的那樣,只是被當面駁回了獻身的「要求」,從另一個角度看,是有些傷自尊。

她是正經人家的閨女,剛剛自薦枕席已經用完了所有的勇氣,現在絕對沒有半點斗志繼續這個話題,否則那就是下賤了。

還好張漢卿一番慷慨激昂的話掩蓋了她的嬌羞︰「令尊的事,我無能為力。他犯的是政|府的法令,咎由自取——不過我可以保證的是,他的性命無憂。」

听到前一句,黃婉清還道美人計無用,心里剛一沉,後面的一句話如奉綸音。她喜極而涕︰「少帥的意思是,我的爹爹不會有生命之憂?」

張漢卿莊重地點頭。這個承諾是可以做的,他本來就沒有要黃三爺老命的想法,只是還想著榨取最後一滴油水。現在既然知道美女和他的關系,這個面子一定要給的,做人留一線,將來好見面嘛。他輕輕地說︰「既然黃小姐來求情,當然人是可以放的,只是可能需要一點時間。這個你先不要著急,他畢竟犯了事,我需要一個借口和方法,不然有令不行,沒有了紀律,我如何管理軍隊和政|府?」

這個道理黃婉清懂,她深深地向張漢卿拜了下去︰「少帥之恩,永世難忘。」

順著白皙的脖頸窺探下去,張漢卿隱約能望見兩輪細膩的粉暈。想想剛才只要一個順水推舟,自己就可徹底一睹真容並作徹底探索之,現在卻要站在那里遐想,暈死!

話已說開之時,張漢卿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問黃婉清︰「黃小姐,令尊與北鎮那位馮大帥素不相識,馮大帥怎麼會突然插手這件事?」

黃婉清還是知道這個事的,原因是父親在向馮德麟求援的當晚,她還勸過父親幾句,記得父親曾說︰「張作霖的小舅子指點我去投的門子,還能有錯?連他的小舅子都和他姐夫不一心,這張大帥也是光鮮在外吶!」少帥很給她面子,她也不好藏著掖著了。而且,這回家里遭此大難,就是被他人指使做出頭鳥惹的禍,這個人想起來也沒安好心呢。

「張作霖的小舅子」?張漢卿可以肯定,這一定是戴憲植無疑了。老爸的幾個姨太太中,有兄弟的無非是大房、三房和四房。大房也就是自己母親,她的兄弟趙錫嘏作為張作霖的參議、特使,極受尊寵,而且又是自己的親舅舅,不至于勾結外人來對付自己;四房一直受三房壓抑,但自己一直以來還是很尊重這位膽小怕事的四媽的,按理沒這麼大的怨氣;只有三房的戴憲植,前段時間剛剛和他起了爭執,他也氣忿忿要給自己臉色看,莫不成應在這里?

若真如此,當要施展手段予以顏色了,不然少帥的威信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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