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閨房之樂

作者︰江山不落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于鳳至也懷著一絲懼怕,但更多的是害羞。這個比她小了4歲的男人,將注定是她命中的天子。雖然在此之前兩人只在畫店見過一次面,但「少帥」之名,她可是如雷貫耳已久。畫店一幕歷歷在目,心中充滿了溫馨。但忽然間眼前一亮,原來自己被掀了蓋頭。後面的事情,她略有猜測,也不敢盡信,她的芳心可可,胸前似有一頭小鹿亂撞。

正沉浸在往事中,一張英武的面孔突然出面在自己面前,將陷入遐思中的于鳳至驚了一跳。這張臉的主人一身西裝,瀟灑飄逸,但是嘴角賊忒兮兮,像極了農家輕薄無行兒郎的手段。他掀開紅蓋頭後,調皮地向自己的頸內輕呵了一口氣。這一動作雖然對她有些放浪,但一想到是自己的未來——應該說從現在就是的丈夫的調笑,不禁靦腆一笑。

這一笑,滿屋溫馨,尷尬的局面不再。落下蓋頭的于鳳至美不勝收,嬌柔萬狀,比之前段時間第一次上門時又一番模樣。張漢卿望著眼前的美人兒,心下大為滿足︰「誰說村姑無美女?這樣的美人兒到哪里去找?」

想到歷史上從此之後無論自己是榮是辱,她都沒有放棄對自己的愛,最後竟還主動解除婚約,只為成全自己和趙四小姐的愛情。這種誠摯之情,深沉之愛,歷久彌新,抵得上千言萬語、海誓山盟。「娘子,我來也」。他嘻笑著說。

張漢卿的這場婚姻,注定要不為意志所轉移。正如婚聯所描述,雙方一個是督軍家的長公子,一個是奉天首富的女兒,正是門當戶對、堪為互補。更因為是雙方家長的首肯、私下里也有郎情妾意,所以都心滿意足。

于鳳至雖然年長,于男女之事上卻要甘拜下風。張漢卿兩度為人,自然于見識和經驗都有過人之處。對這種大家閨秀,他還是有種期盼。夫妻關系,你弱他就強,與早熟且開放的熟女做事、和與未經人事的姑娘肯定是不一樣的感覺。至少,于鳳至是羞紅著臉的,尤其當張漢卿笑嘻嘻地月兌去外套,哼著記憶中《西廂記》中動人的小曲時︰

「燈下偷楮覷,胸前著肉揣。暢奇哉,渾身通泰,不知春從何處來?」

我們的于大美女就更害羞了,動也不敢動,她還記得母親在她出門的前夜和她講得那些羞人的事︰「男人嘛,順著些,在床上由著他。男人高興了,女人的日子才好過。」由著他做什麼,自己也曾在大人的一些家常里短中琢磨個大概,無非是那些羞人的事唄。這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地才有人類的繁衍啊。

她也就屏著息,躡手躡腳地蜷縮在床邊,等待著自己的這個男人來胡作非為。

張漢卿倒犯了難了。按這年頭男尊女卑的傳統,自己一個惡虎撲食,對方只怕也只得認了。不過他已經不是初哥,那種純粹的沖動已經弱了很多,自己在紅牡丹身上都沒這麼干過,別說自己的元配夫人了。

看她這唯唯諾諾的樣子,自己忍不住大男子氣概發作。雖說媳婦比自己還大,但初次行房,總不要給她留下陰影吧。人說閨房之樂,不能把她變成這方面冷淡就不好了。

張漢卿嘻笑著偎到于鳳至身側坐下,伸出右手攬住她的腰。手指觸動,發覺于鳳至身子一聳,于是輕笑道︰「你現在是我媳婦,那麼怕我干什麼?」便用手摩挲,從上及下,只覺得她遍處滑膩,鼻邊嗅到縷縷清香。古人說人生四大樂要把「洞房花燭夜」放在首位,果然是有其道理的。

想到眼前這個美人兒馬上就被自己逞其所欲,身體某處就起了變化。沒辦法,年輕啊,就是有資本啊。

于鳳至本來還有些恐慌,被他這一陣撫模,只覺得渾身發癢。本來還能忍住不說,但張漢卿的手越模越離譜,同時人也貼到她身邊,不由得低低哼了一聲︰「癢。」

張漢卿要的就是共同語言,不然一個人在那瞎動有什麼樂趣?這種事還是互動有意思些,不管她是主動也好,被動也罷,有回應,就表示她還是有感覺的。他湊到于鳳至嘴邊,「哥給你撓撓。」

于鳳至「撲噗」一笑,這個男人比自己還小了幾歲,一口一個花花,不知從哪里學來的。

張漢卿見她敞開心扉,也露出幾分小意。從今天起,她將是自己的妻、大帥府的賢惠媳婦。不管他們之間的感情曾經經歷過什麼,她將是自己的賢內助無疑了。而且他沒想到的是,因為自己的穿越,讓于鳳至迥異常人的經商天賦充分地被發掘出來,也讓自己好風頻借力,這是後話。

不過此時,他看向于鳳至就像待宰的羔羊。既然是夫妻,自然該有夫妻的樣子,放在今晚,就要有夫妻之實。

「老婆,我來給你更衣。」他笑吟吟地看著于鳳至慌亂的樣子,湊在她耳邊說。訂親那天她還和于一凡「考察」他,又在古玩店給他指點迷津,那時的她完全是大家閨秀的樣子,落落大方。今晚怎麼了?忸忸捏捏看起來很不自在啊!

于鳳至不知道該如何表示,她已經感覺到張漢卿男人的粗氣吹得自己臉角一陣發燙。可是無論如何,她沒有拒絕的道理,要不然就自己更?更羞人!

「我自己來!你…別看!」她只能側開身子,避開張漢卿賊特兮兮的眼。

「哦,我不看。」張漢卿這麼說著,卻絲毫沒有避開的覺悟,他叉開五指虛擋在眼前。燈下看美人,本來就是一種享受,何況還是其月兌衣。

于鳳至本來是低著頭說的,也羞答答地解開新人吉服。可是在把吉服掛起來的瞬間,驀然看見張漢卿瞪大雙眼目不轉楮地觀摩她的一舉一動,羞恥之心大作,一口吹滅了油燈。烏七麻黑,看你怎麼再看!

可是黑夜里的張漢卿更是變本加厲,他要行使做丈夫的權利了,哪怕是小丈夫。于鳳至自己吹的燈,還沒有適應由光明到黑暗的轉換,他已經偎過來了,連摟帶抱被他困在懷里,動彈不得。然後便覺他從腮邊一路親過來,未及驚呼,自己的一張櫻桃小口便被他含在嘴里,半晌呼吸不得。

黑暗里只有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不劇烈但持續,然後就听到小張不耐煩地說了一聲︰「哇靠!」然後是張漢卿悄悄地問她的聲音︰「鳳姐,你那里綁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結實?」

原來咱們的小張已經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下順利攀上兩座高峰,但是因為被不明衣物包圍,急切之下竟然越扯越緊,最後居然卡扣了。

于鳳至開始還以為是他調笑,紅了臉轉過臉去不理他。一切事情都由得他可以,陪著他說些羞人的話自己卻怎麼也做不到,黃花閨女當然做不到張漢卿這樣放得開。這夫妻間私房話,怕是得到兩人在身體上都熟稔了女人才會游刃有余的吧?

張漢卿見沒有回音,自己也無趣,便要點燈看,于鳳至死活不讓他開燈但終于沒有用。知道今晚這一關肯定要過,但關燈和開燈是完全不一樣的。

張漢卿是個能啃硬骨頭的人,做事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在他的努力和堅持下,終于扒到她的腰上一個層層纏著的束帶。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光景?張漢卿宛似穿越到了古代。「都什麼年代了,這女人還用布裹著胸,不知道這對發育有害嗎?」他心里咕噥著一句「為什麼紅牡丹能用呢?」于鳳至背過臉,根本不敢看這場面。

其實是張漢卿太超前了,現代意義上的這種新事物,是在1907年,由法國設計師保羅?波烈發明,並「以自由的名義宣布束腰的式微和的興起」,他由此被認為是的發明人。也就在近期,才在上海、天津等國際化大城市的上層貴族中流行開來,北京也只有紅牡丹這等一線「女星」才有機會追趕潮流,像于鳳仙這等「村姑」,對這種羞人的東西是聞所未聞,或是聞而難償所願。

那時的普通女性,還延續著古代千百年來的束胸的辦法,用的是系帶。在壓抑個性的時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至少于鳳至是不會在這件事上開先河。張漢卿心急火燎之下,竟然把系帶拉死了,急切之間更難解開。

不怪張漢卿孤陋寡聞,他是沒有機會去研究這些東西的,無論穿越前還是當前。

好在他還是有些耐性的,便無比認真地重新研究起這個前生只有臆想而從不睹真容的東西來。其鑽研之刻苦、學習之認真,只怕前生後世只有高考時才有的吧?只苦了于鳳至,羞羞答答地讓他解也不是,拒絕更不是。直接失守也就罷了,這吊在半空中的場景太過可惡,自己想做些什麼,又不能做些什麼。

好不容易解開系帶,一層一層地將纏繞著白皙肌膚的可惡障礙物松開,最後一刻,被埋藏多時的彈性沖破重重壓力,得到釋放。在瞥見于鳳至真容的同時,張漢卿頭腦「嗡」地一陣迷亂,一剎時渾身上下充滿著力量。

于鳳至手忙腳亂地要阻擋張漢卿的視線,可是當兩個本來身體就有先天差異的人,強壯的奮力進取,軟弱的半推半就,勝利的天平在戰役一開始就已經高高地翹向一邊。所以,弱勢一方的陣地

很快地全方位失守是可以預見的。

閨房之樂,有甚于此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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