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這就是小溫侯在的商賈研究社?
這地方沒問題吧?」
看著高順寫滿了懷疑的臉,張遼只能強撐著說道「當然沒問題!這可是北大!怎麼會有什麼問題?」
轟!
張遼話音剛落,小樓的大門就被打開了。
「年紀不大,口氣不小,就你這點本事還敢來我們女子商賈研究社挑釁?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
我告訴你,別說是你,就是你老子曹孟德來了,也別想在我女子商賈研究社帶走任何一個人!」
一少年被推了出來,跌跌撞撞差點摔到地上,好不容易站好,就被從小樓里出來的一個女子指著鼻子罵了起來。
嗯?
有八卦?
還和曹操有關?
張遼和高順都瞪大了眼楮,豎起了耳朵,認真听了起來。
「糜小娘!你別太過分!我曹丕這次是輸了!但我下次未必還會輸!
你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好哇,我在這里等著,你要不哭著回去和曹孟德說,就說你被我這樣的一個小女子欺負了好不好?」
「你你給我等著!」
說著曹丕悻悻的看了一圈四周,喊道「看什麼看!」然後咬牙往校門方向走去。
曹丕?
糜小娘?
張遼的確比高順要人頭熟一點,一下就想到了這少女大概就是糜竺、糜芳兄弟的幼妹糜貞了。
張遼走上前對正準備回去的糜貞抱拳說道「可是糜三娘?」
糜貞回頭看向張遼,皺眉問道「我是糜貞,有何事?」
「吾乃張文遠,此次是來找小溫侯的,不知她人是否在此處?」
「張將軍?」糜貞頓時笑道「綺玲姐姐時常和我們說你,說在他父軍中,就你和一個不會笑的高將軍最有將才。」
「我應該就是那個不會笑的高將軍」高順嘴角有些抽搐的說道
「那個,兩位將軍請,我帶你們去見綺玲姐姐。」
糜貞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轉瞬間就當剛剛沒說過話。
走入小樓,張遼等人發現這小樓裝修的很是奢華,不斷鋪了極為貴重的瓷磚,還有玻璃窗戶和電燈,一看就沒少花錢。
「剛剛那人是曹操的庶子曹丕?」
張遼想起剛剛看到的曹丕,打听了起來。
「對,他想讓他姐姐曹河回家,但曹河姐姐不願意,在我們這里躲了起來。
進了我們研究社就是我們的人了,他曹丕居然還想來搶人,這不就被我們收拾了一頓!」
「收拾?」
「對,三盤兩勝,我們下了三盤商棋,結果他輸的一塌糊涂。
可惜那只是游戲,而且他也不是曹氏嫡長子,否則就他那點水平,再多家業我能讓他一兩年內就變成窮光蛋!」
糜貞的話中充滿了自信,听得張遼和高順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話說,商棋是什麼?
「曹河是曹操長女,听倍背受寵愛,為何會不願意回家呢?」
高順對曹操敵意很深,曹操的笑話越大,他越高興。
「還不是因為婚事。
那曹操因為沛國丁氏在之前幫助他平定豫州立下過功勞,就許下了結親的諾言,想曹河姐姐嫁給丁儀。
兩位將軍恐怕有所不知,那丁儀長的和只老鼠一樣,眼楮都快看不見了,雖然听說也是個神童,但曹河姐姐並不喜歡,之前因為曹操的強勢她不敢反抗,如今到了這里,她覺得自己應該爭取屬于自己的幸福,就不想回家了。」
果然是八卦啊~
張遼和高順樂得看曹家的笑話,只覺得這趟沒有白來。
「你們這里人不少啊,但好像都是女子?」
「我們是女子商賈研究社嘛~」
來到三樓,糜貞帶著他們終于見到了呂綺玲。
呂綺玲見到張遼二人,那高興的勁頭就別說了,高順看著又長高了一些的呂綺玲,也覺得自己死後也能面對呂布了。
「高叔父,你們能在這里待多久?廣宗有很多有趣的地方,你們都去過了嗎?要不要我帶你們去看看?」
呂綺玲雖然一直有林芝等姐妹的陪伴,但畢竟沒了父親,如今看到張遼和高順,恍惚間把自己對呂布的思念投影到了張遼二人身上,很想帶著二人在廣宗轉幾圈的沖動。
「游玩就算了,軍務緊急,我們明日就要離開廣宗了。
溫侯你在這里開心就好,對了,這是我和你高叔父一起為你準備的壓歲錢,雖然晚了一些,但好歹是個心意。」
說著,張遼從懷中掏出一把錢票就遞給呂綺玲。
呂綺玲急忙推月兌的說道「張叔父,真的不用,我有錢!」
「哎,這是我們的心意,拿著吧!」
「我真的有錢!你們看,這是我的錢莊存款!」
「哎~你一個孩子能有多少溫侯,你不會是把錢莊打劫了吧?」
張遼看著呂綺玲遞上來的存折上的數字,揉了揉眼楮,數了半天都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數沒數對。
「文遠!這麼多人面前,你別一驚綺玲!你是不是改存折了?」
高順看了呂綺玲的存折後比張遼還不淡定。
這後面一大串零是什麼情況?
呂綺玲臉微紅的說道「其實這也是我剛剛拿到的去年分紅,今年我準備追加投資,把存折里的錢先投一千兩百萬錢到茶莊生意上試試水。」
一千兩百萬錢試試水
張遼看著受理的錢票,突然感覺自己TMD才是個窮人!
不是,你們這些妮子是怎麼賺到這麼多錢的?
「糜社長,那曹丕又來了,這次還是帶了人!」
這時,一少女跑進來報信道。
「這小鬼有完沒完了?曹河姐姐,等下我能不能打這小鬼的?」
呂綺玲听到曹丕又來了,不由感覺心煩。
她每次看到曹丕,都會想起自己的殺父仇人曹操。
但說來也是怪了,她雖然恨曹操,但對曹河的遭遇卻很同情,甚至還是她第一個提出把曹河藏在研究社的。
一直站在邊上的曹河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愁容。
張遼這才知道在邊上的這個少女就是曹河。
卻見曹河年紀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長的眉清目秀,柳嬌花媚,一點也看不出那個曹矮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