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7,拍攝第一天,弄哭小姑娘的成就達成!

再一次來到京都的永山直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的狀態居然是這樣的!

帶著口罩,頭疼咽痛,眼楮發澀外加鼻塞流涕以至于永山直樹只能坐高鐵而不能自己開車。

「直樹桑,你這是怎麼了?」伊堂修一看到永山直樹的時候,顏色震驚,「吃藥了嗎?」

「只是一點小感冒罷了!吃什麼藥?!沒這必要!」

全身上下嘴最硬的永山直樹,堅決不承認他引以為傲的健康身體居然被小小的著涼給打敗了!

伊堂修一不敢置信︰「這還是小感冒嗎?已經重感冒了吧?」

「是小感冒!都不發燒了!很快就會痊愈了!」

按理來說,不發燒之後很快感冒就會好的,這是是常識對吧?

伊堂修一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都是成年人,雖然不知道永山直樹為什麼會這麼強調這是個小感冒,但是本人都說沒事了,那就一定沒事的!

不想給人添麻煩的風氣他還是能夠理解的。

于是他很快轉換了話題︰「直樹桑,片場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神官也已經到位了,如果不需要再等的話,我們就開始開機祈福儀式吧?」

從口罩里面發出來的聲音十分沉悶︰「嗨,那就開始吧。」

京都的神官比東京的神婆要專業很多,尤其是這次邀請的是上七社之一的上賀茂神社,又叫賀茂別雷神社,是京都最古老的神社之一,國家認證過特別靈驗的名神大社!

至少人家帶來的法器、施法團隊以及施法技巧十分唬人,繁瑣的儀式讓永山直樹和伊堂修一都只能乖乖地跟著法師鞠躬、朝拜,然後供奉禮物。

到了後面他們才略微了解了這些儀式的意義,前面一部分是安撫地靈,消解怨氣,後面一部分則是昭告神明,祈求福氣。

欸?等等,為什麼要消解怨氣?!

「神官桑,我之前了解到前半部分禮儀的意義是安撫地靈,消解怨氣,為什麼要消解怨氣?」伊堂修一反應過來,在給神官奉上紅包的時候問了起來。

看著年過花甲的神官有些詫異︰「這里是‘鳥羽‧伏見之戰’的戰場啊!倒幕戰爭的時候,這里可是血流成河,听說這座庭院就是其中一個伏擊的戰場呢.」

听著這個神官普及著近代史,伊堂修一和永山直樹兩人都有點懵逼。

直到神官滿足了為人師的心情之後,伊堂修一看著永山直樹︰「直樹桑,你可沒有說過,這里是名副其實的鬼屋啊!」

「我怎麼知道?經紀人也不會拿倒幕戰爭時候的歷史來說吧!」永山直樹看了看大中午依舊陰森森的庭院,愈發感覺到雞皮疙瘩起來了,「總之,我們已經請了神官來做法,應該沒有事的吧!」

「嗯,請的還是上賀茂神社的神官,所以絕對沒有事的!!」

伊堂修一也強行點頭稱是,畢竟這個時候說換地點也不大現實,而且在鬼屋里面拍鬼片的話,是不是也更加有感覺啊!

「嗯,那麼,我們就開始吧!」永山直樹點頭之後馬上就點頭表示沒有問題了。

小森政孝收到指令之後,馬上開始指揮起了現場的劇組,松散的成員們在一聲聲指令之後,漸漸變成了秩序井然的拍攝團體。

永山直樹走到了演員團體的旁邊,他們正在背著劇本,他找到了之前一直沒有打招呼的田中裕子︰「裕子桑,什麼時候過來的?」

「昨天就到了,早上才到這里。直樹桑,呆膠布?」田中裕子穿著一身工作西服,看起來就像是精干的都市麗人。

「嗨,感冒而已,很快就好。」永山直樹不得不再次解釋,「不過這段時間不能喝酒了~」

「哈哈,直樹桑還是要注意身體啊~」田中裕子笑著囑咐著。

「裕子桑,對于這次的角色有沒有什麼不理解?」

「嗨,淺川玲子這個記者的角色,確實是十分復雜的,先是不相信殺人錄像帶的事,漸漸變成將信將疑,後來變成了害怕絕望的母親,直到最後才完全相信」

田中裕子將主人公的心里分析了一遍,然後說明了自己應該怎麼去表現這樣的情緒,結合著劇情在著裝和化妝的方面都提了意見。

「果然是專業的演員!」永山直樹真誠的夸獎著。

「直樹桑過獎了,主要還是劇本寫得好。」田中裕子對著永山直樹說道,「我晚上研究的時候,都不敢去上廁所了呢!」

「.有這麼可怕嗎?」

「嗨!我覺得拍攝的這段時日,都需要我的女經紀人和我一起睡了!」田中裕子心里還是有點害怕。

「哈哈,沒事的,我們有這麼多的人呢,晚上大不了一個晚上都開燈!」

「可是.我晚上不在這里睡」田中裕子小聲說道,「作為拍攝的片場,這里也太陰森了。」

永山直樹也偷偷笑了起來︰「嘿嘿嘿,我也不在這里睡!」

兩個人像是偷吃的小狐狸一樣笑了起來。

「直樹桑,在做什麼呢?可以開始拍攝了!」就在這個時候,伊堂修一在攝像機前面呼喚了起來。

作為一個很大的庭院,還是翻修改造過的老式庭院,里面有許多處場景,可以成為完全不同的拍攝背景,其中包括家居的客廳、貞子的老家、同學的家等等。

當然還有其他的場景,就需要劇組重新開始尋找了。

不過首先拍攝的是幾個高中生在家里看錄像帶的情景,智子因為父母出門,就將朋友帶回來家,說是自己之前看了一部據說被詛咒的錄像帶

「智子,還有雅美,不用這麼緊張,就當是普通朋友來拜訪就好!」導演直接喊著影片中的名字。

因為都是海選過來的人,不是專業的演員,所以還是需要伊堂修一的教,不過這個年代,真正科班出身的其實也並不多。

這個時候的永山直樹,正在幕後和佳依一起玩翻花繩。

天知道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喜歡玩兩年前的游戲,一邊翻還一邊和永山直樹吐槽︰「不是都說是詛咒的錄像帶了嗎?為什麼電影中的人還要去看?」

永山直樹的聲音從口罩里面傳了出來︰「額,因為不相信?」

「不相信就干脆不要看啊!」伊堂佳依說得十分認真,「如果錄像帶是真的,看了就會被詛咒的;如果是假的,看不看又有什麼區別?」

永山直樹再次想了想︰「或許有一點點相信?」

「還是那個道理啊!」伊堂佳依搖頭不屑,「搖擺不定的大人!」

「是啊,大人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永山直樹不好說什麼,「很可能就是好奇吧~」

「因為一時的好奇,可是冒著生命的危險!可是又沒有什麼好處.」

永山直樹看著眼前侃侃而談的小女孩,十分驚訝,伊堂修一是怎麼生出這樣人間清醒的女兒的?

「佳依醬,你以後一定能成大事!!」

「哈,那當然!」伊堂佳依開心道,「直樹尼醬,你輸了!」

「欸?」永山直樹看著小姑娘雙手之間的蝴蝶,嘆了一口氣,「佳依醬真的厲害!」

伊堂佳依開心的要再來一次,不過卻被伊堂修一打斷了︰「直樹桑,快點過來看看他們表演的效果啊!不要在後面和小朋友玩了!」

「.」修一桑,看佳依醬撅著嘴的表情,今天沒有一堆糖是好不了了!

「我來看看,怎麼了?」

「智子的尖叫那段,怎麼都演不好!」伊堂修一有點無語,新人就是新人啊!尖叫起來怎麼這麼假.

永山直樹看著這個有點羞愧的女孩子,想了一會兒,然後和伊堂修一悄悄小聲說著什麼,然後伊堂修一詫異得看了永山直樹一眼,就讓小森政孝去準備了道具。

「智子同學,你先到廚房去安定一下情緒,想想等會兒應該怎麼表演。」永山直樹平靜地安慰著智子的演員,「沒關系的,很正常。」

「嗨~」智子听了永山直樹的話之後,也安穩了很多,坐在廚房里面安定下來了。

五分鐘之後,小森政孝回來了,還帶著一張大大的圖片,明顯是加大版本的,至少16開。

伊堂修一瞥了一眼,馬上又合上了,輕呼了一口氣。

永山直樹則是連看都沒有看,他知道這個就是之前道具組收集的各種鬼片的恐怖鬼物形象之一,用來參考制作貞子的模型的,都是直接盯著就會冒冷汗的程度。

他把這個圖像交給了存在感最低的木島虛︰

「木島君,等一會你就看我的手勢,悄悄把畫放到智子的後面」

「嗨!」

另一邊的小森政孝看向永山直樹的眼神有些復雜,連這種方法都能想到的永山直樹真的很可怕呢!

永山直樹繼續和智子說道︰「智子桑,請先不要轉身,我們來回顧一下劇情。」

說著示意攝像機開始拍攝,于此同時,木島虛舉著畫像悄悄靠近智子的後面,卻沒有進入攝像機的畫面。

「智子桑,慢慢來,首先你是在喝水」智子很輕松的喝著水。

「然後想到了什麼,準備放下水杯」智子準備放水杯。

「這個時候,轉身,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智子毫無防備的轉身,心里還想著之後要怎麼表現出驚恐的表情和尖叫。

然後

「啊!!!!」

「啪」水杯掉落在地上摔碎的聲音之後才傳出來~

毫無準備的智子同學,轉頭就看到了特別恐怖的猛鬼形象,于是十分必然的

被嚇哭了!

伊堂修一還沒有來得及說cut,演員里面的智子就坐在地上哭泣起來,一抽一抽的讓人心疼。

「直樹桑,你的鍋,你去解決!」伊堂修一用眼神示意永山直樹去處理!

「你是導演,你去!」永山直樹用眼神回擊!

「這是你的責任!」伊堂修一眼神威逼!

「我有人質!」不知道什麼時候,伊堂佳依站在了永山直樹的旁邊,正好奇地看著片場中哭泣的演員,永山直樹正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豈可修!」伊堂修一生氣得拍了一下大腿!

到最後.鍋被甩到了小森政孝的頭上!

這個執行導演趕忙帶著木島虛過去輕聲細語地道歉,還讓木島虛鞠躬致意,表示絕對不會再犯。

等到智子的情緒好不容易收拾好,伊堂修一才贊賞的說著什麼「表演得很好!」「辛苦了~」「之後就好好休息吧~」之類的話。

智子走過攝像機的時候,紅著眼楮瞪了永山直樹一眼.

「啊,被討厭了~」永山直樹帶著口罩,看不到他的表情,臉皮也像是多加了一層。

田中裕子走到了旁邊︰「直樹桑你們劇組的風格.還真是奇特呢~」

「哈哈哈~」

第一天拍攝就弄哭小姑娘什麼的

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啊!

晚上的時候,永山直樹果然沒有在庭院里面休息,在同時也沒有和劇組一起吃飯什麼的,畢竟感冒了。

「修一桑,我就先去旅館了。」永山直樹拎著沒有放好的行李說道,「明天上午的話,我可能會去看看庭院的進度,會來得晚一點。」

「嗯,直樹桑好好休息吧,我感覺你的感冒好像重了一點。」伊堂修一勸慰道,「還是吃一點藥吧~」

「這怎麼行,現在吃藥的話,我的白細胞和免疫系統不是得不到鍛煉了麼~」永山直樹在這點上十分堅持。

打車前往左京區旅館的時候,感覺到鼻塞似乎更加嚴重了,心里也在反思︰

「難道是那個庭院實在邪門?陰森森的,讓自己的病體加重?」

于此同時,在東京的山櫻院中,永山鶴子大小姐已經駕臨了,還有著她的閨蜜石井淳水也跟著一起。

「鶴子醬,真的好嗎?再次住到你哥哥的家里?」

「哈哈,誰叫他要出去,把山櫻院托付給我了!」永山鶴子拿著備用鑰匙直接打開了大門,大呼小叫,「嚶太郎!喵太郎!你們的鶴子姐姐過來了!」

本來在檐廊玩耍的嚶太郎,突然听到了這樣的聲音,馬上把尾巴縮到了兩腿之間,想跑但是又不能跑而喵太郎則是自己爬到了櫃子的頂上。

「嚶太郎,在哪里呢?快出來!」鶴子走進客廳後就看到玻璃隔門後面的嚶太郎了,三步兩步跑了過去,捏住了嚶太郎臉上的肉,「嚶太郎,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汪(想)」很不情願的小聲叫了一下。

石井淳水跟著走到了客廳,把小包裹放下之後,走到了院子里。

「啊!櫻花開了!!!這可是秋天!」

山櫻院粉白的櫻花,已經從花苞綻放成了漂亮的花朵,一個接著一個的排列在細細的枝丫上,讓枝條不堪負重一般垂落了下來,在傍晚的天光下帶著淡淡的金色,漂亮得像是給櫻花樹穿了一層櫻花做的華麗和服。

櫻花樹下是一圈青苔圍成的圓形綠色,翠綠的色澤彰顯著生命的活力。

院子里,雪白的枯山水平鋪在地面之上,波浪般的劃痕之中,幾塊山石嶙峋的拜訪成一座假山,頂上居然已經有了一些落下的花瓣,孤寂而又唯美。

整個庭院仿佛是在詮釋著禪宗的意蘊,在死物的枯寂之中,生命的存在著清冷而又淒美,卻讓人無比留戀。

石井淳水驚喜的看著這一美景,心中無比感動,而一旁的鶴子卻看了一眼之後,還是決定去擼嚶太郎去了。

「淳水醬,這個院子里的櫻花是開兩季的,所以這個時候還會再開!」鶴子牽著狗子走到了客廳里面,然後跑進了廚房,「讓我來看看,尼醬預備了什麼好吃的!」

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居然會成為好朋友呢,世事真的很奇妙啊!

到了晚上的時候,永山鶴子和石井淳水吃完了用廚房里的好食材做的大餐之後,在客廳里面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電視,嚶太郎自然是被壓在了腳下,成為了狗肉踏墊。

「叮鈴鈴!」沙發旁邊的電話響了。

「淳水醬,你接一下嘛你離得近~」鶴子懶洋洋的撒嬌道。

「可是.這樣好嗎?」石井淳水有點為難,這可不是自家。

「沒關系的,我不是在旁邊嘛~如果是找尼醬的,我再去回答。」

「好吧~」

石井淳水接起了電話,有點小心的說道︰「摩西摩西,這里是.那個,永山家!」

「?」一段時間的沉默。

在群馬縣的某一家賓館的中森明菜腦袋上冒出了問號,直樹桑的家里,怎麼多出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摩西摩西?」石井淳水又問了一遍。

鶴子在一旁問道︰「是誰?」

「不知道,沒有說話~」

中森明菜听到另一個聲音,更加驚訝了,永山直樹這個家伙,趁我不在東京,居然叫了兩個女孩子去山櫻院?!

而且都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去!

「咳咳,請問,直樹桑在家嗎?」中森明菜安撫了一下心緒,假裝平靜地問道。

「啊,直樹桑秋豆麻袋。」石井淳水趕緊轉頭問了永山鶴子,「鶴子,你的哥哥是去哪里來著?」

「京都~」

石井淳水拿過話筒說道︰「啊,私密馬賽,直樹桑去了京都拍電影,暫時不在東京。」

「原來如此。」

中森明菜松了一口氣,這才想起來,永山直樹確實說過,今天要去其他地方來著,

「阿里嘎多,麻煩了~」

「嗨,沒什麼.」

等到電話被掛掉了,石井淳水才松了一口氣,對著永山鶴子說道︰

「剛剛的電話,不知道怎麼回事,回答的時候就有些心虛呢,好像是房間的主人在問小偷一樣。」

「哈?淳水醬你在說什麼胡話?」永山鶴子往嘴巴里塞了一片瓜,「我哥哥是主人,我可是順位繼承人!」

「如果你哥哥結婚的話」

「不會的!我哥哥這麼瀟灑,連正式的戀愛對象都沒有!我覺得他以後會不會結婚都很難說!」

永山鶴子編排起自己哥哥的時候,完全沒有什麼忌諱.

群馬的中森明菜,在打過電話之後,心里總是有點堵堵的,可惜直樹桑不在家,聯系不到了。

不過突然看到了床邊櫃的傳護機,才想起來,還可以打傳呼啊!

趕緊撥了一通傳呼過去,然後仰著躺到床上,把傳護機舉在半空,嘴里還在小聲念叨著︰「快回電話,直樹桑快回電話~」

京都的永山直樹,好不容易到了旅館辦理了入駐。

這是一家度假旅館,他是預訂的是一個帶院子的獨立房間,這個時候正好洗完了澡,卻感到全身都有點發冷。

「感冒真的是越來越嚴重了還是不行的話,明天還是吃點藥吧!」

傳呼機滴滴的提示聲響了起來,永山直樹馬上就知道,中森明菜想要和他通話了,連忙找到電話,按照號碼撥了回去。

「摩西摩西,直樹桑?」話筒里的明菜,聲音低沉中帶著期盼。

「明菜,是我~」永山直樹回道,「我現在是在京都哦,明菜在哪里?」

「我在群馬.」中森明菜下意識回了一句,然後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我剛剛給山櫻院打了電話,結果接的不是直樹桑,嚇了我一跳。(快解釋快解釋~)」

「山櫻院有人?」

永山直樹明白了,肯定是自己的妹妹,居然我前腳走她後腳就過來了嗎?看樣子真的覬覦山櫻院很久了!

「應該是鶴子拜托她去照顧嚶太郎來著。」

「听聲音不是鶴子哦~好像有兩個人!」中森明菜嘟著嘴說道。

「欸?莫非她把淳水醬帶過去了?」永山直樹有些無奈,「鶴子這個家伙,上次就把她的朋友帶過去了!」

「鶴子的朋友?」

「是啊,上大學交到的好朋友。叫石井淳水」

看樣子沒有什麼問題,中森明菜放心了,這才听出來話筒中的聲音有點不對︰「直樹桑,你感冒了嗎?」

「啊,听出來了啊~」永山直樹點頭,「之前著涼了,沒想到越來越嚴重.」

「重感冒?吃藥了嗎?」

「暫時還沒有,明天還沒有好轉再吃」

永山直樹依舊用那個理由解釋著,引起了中森明菜的擔心。不過在再三保證更加嚴重一定會吃藥之後,才讓明菜放下心來。

「明菜,你那邊的檔期安排得怎麼樣了?」永山直樹問道,之前簽合同的時候就說過了,十月份至少要三天的檔期,用來拍攝的。

「唔,在下周二到周四,應該可以空出來。」明菜回答道,今天是周三,也就是說還有五天才會有空。

「嗯,那很快了。」永山直樹盤算著要催一催芳村大友關于小樽的學校的事。

「還要五天才能見到直樹桑」中森明菜有點失落的說著。

「之後就有三天可以一起了啊!」永山直樹說道,「到時候就和明菜一起在小樽再上一次學!」

「才不要上學什麼的~」

想起來了,明菜是學渣這一世的永山直樹也是

「反正能體驗一下,還是很有意思的~」永山直樹笑著安慰道,「明菜不是也回學校演出過嗎?就是那種感覺。」

「每次回到母校的時候,都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永山直樹和中森明菜聊著聊著就又聊到了高中時候的事,回憶著上學時候見到過的奇奇怪怪的同學,體驗過的開心的不開心的事,于是一個不小心,就到了深夜。

明菜偶爾掃過了時鐘︰「啊,直樹桑,已經到12點了!直樹桑還在生病呢!」

「哈哈,我沒事的,咳咳咳~」偏偏嗓子這個時候癢了起來,可以說是今晚的C位表演。

「直樹桑還說沒有事!」

「是說話太多了而已。」永山直樹安慰道,「不過都這個點了,明菜也好好休息吧~」

「嗯,直樹桑,晚安~」

「晚安~」

由于生病,那種你先掛電話,我先掛電話的你儂我儂的爭論,這次總算沒有了,不然到了凌晨都可能還沒有掛掉電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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