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魔主的狗？
不可能吧？
「你見過嗎？」
回過神來，看著閻羅，方正問道。
「巔峰時見過。」閻羅開口道。
「什麼修為？」方正目光一亮問道。
「大羅真仙吧，應該是。」閻羅回道。
「……大羅真仙……」
「那肯定不是這同一條狗了。」心中一定，方正迅速回過神來。
「你這麼關心？你真沒踫見過？」看著方正，閻羅眨眼。
「沒有，我師兄遇見過。」方正搖頭。
「那可惜，要是能抓住就好了。」閻羅長嘆一口氣道。
「抓住……」
想想武無敵的慘狀，方正搖了搖頭。
這狗跟著，那非得坑死人不償命啊。
——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方正也去了武無敵的府邸看了看他。
調息半個多月，武無敵已經恢復如初了。
大廳里，方正的身影出現。
看著氣色恢復正常的武無敵，方正開口道:「師兄，你……沒事了吧？」
「沒事，好多了。」武無敵搖了搖頭。
「師弟你是要準備出去了？」看著方正，武無敵問道。
方正:「是。」
「已經到了瓶頸階段，再苦修也很難有進步了，我準備做做任務。」
「那也不錯，我也準備去仙古戰場找師兄他們。」武無敵起身而立道。
「師兄，仙古戰場是何時形成的？」看著武無敵，方正問道。
「很久遠。」
「最少超過百萬年了吧，應該是在四大學府建立之前就已經存在了。」武無敵開口說道。
「這地方，怕是有危險吧？」方正神色凝重道。
「危險肯定有，不過寶藏也有不少。」武無敵點了點頭道。
「那看來師兄他們應該是有收獲的，要不然，應該就回來了。」方正開口道。
「應該不會，恐怕現在還在探索中呢，一來一回，就是三師兄也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行。」武無敵搖了搖頭道。
「那師兄打算何時動身？」方正開口問道。
「我再休養半個月，徹底提升一下再去。」武無敵開口說道。
「那行。」
方正點了點頭。
跟著又和武無敵聊了一會兒，請教了一下修煉上的問題，方正才離開府邸。
……
第二日一早，方正便離開了荒堂前往學府的功德殿。
沉寂了一年多的時間，他的確已經到了無法提升的階段。
再苦修下去，也不可能有進步。
做做任務，說不定還有新的收獲。
——
功德殿，里面有不少的學員，方正站在一面鏡子法寶面前，掃視著上面一個個的任務。
這一次，他的目標是無極世界。
能夠有相關或者接近無極世界的任務最好。
「嗯？」
「巫荒世界。」
「這應該距離無極世界挺近的。」
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個世界上，方正目光一閃。
搜索了一下腦海當中的星圖路線。
方正可以確定巫荒世界和無極世界在一條線上。
這也是一個強大的世界，雖然比不上無極世界那麼恐怖，不過也比元界強不少。
仔細瀏覽了一下任務，這一次的功德，比第一次任務功德足足多了幾十倍！
五千萬功德。
查看任務詳細，這個世界，和修羅界也非常接近。
而目標任務，也和修羅界也有關系。
鏟除十個修羅魔神。
其中，每一個，都是二世真仙境的存在。
戰力強大的，甚至可以直逼三世真仙。
這個任務對方正來說有很大的挑戰性。
失敗了。
懲罰也非常大，他之前一百萬功德可能就沒了，不僅如此，五年的修煉資源也會扣除。
「五千萬功德……倒是可以拼一下。」
思忖片刻，方正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前往巫荒世界。
雖然難度高，不過他也多少有一些信心的。
拿了任務憑證，方正便跟著離開了功德殿。
一邊走，方正也一邊查閱諸世界的資料。
有充足的準備，才能夠對自己更有把握一些。
巫荒世界，以州、來劃分天下。
比起元界也更大。
一共三百州。
每州大小不一。
有的州地域可能是其他州的十倍還大。
有人間皇朝，不過並不是主宰者。
巫荒世界的主宰者是各大門派。
人間皇朝，也只是各大門派扶持起來的，為各大宗門提供新鮮血液的存在。
說是皇朝，可和玄黃世界的大雍皇朝相比之下，那地位就截然不同了。
玄黃世界之中，皇朝至上，管制各大宗門！
而巫荒世界則是反過來的。
各大頂級門派管制皇朝。
名義上的主宰者，可實際上，還是各大門派說了算。
深入了解的詳細的信息，方正心里一動，溝通閻羅，道:「對了，你記憶中有沒有去過巫荒世界？」
「巫荒……」
「嗯，你別說，還真去過。」閻羅沉思片刻，回道。
「那這個世界的情況你應該是很了解的？」
方正目光一閃，再次溝通閻羅道。
「了解談不上，不過倒是清楚一些情況。」閻羅回道。
「對了，曾經有個地方我上一任主人去過，可能還有不小的收獲，你去了巫荒世界，可以去看看。」
閻羅開口說道。
「？」
「也有寶藏地？」方正一臉愕然。
「不確定，不過應該是有收獲的，當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反正你不是要去巫荒的麼，那去一趟也無妨。」
閻羅開口說道。
「那倒也是。」方正點了點頭。
隨即便加快了步伐，回了荒堂，方正告別了武無敵，跟著便向遠處而去。
踏出洪荒大陸，方正瞬間施展大虛空術，一步踏天，消失的無影無蹤。
頃刻，方正便穿過了洪荒世界的世界屏障，再一次深入星空之中。
穿過洪荒世界的星環帶，方正的身影漸漸消失。
最後徹底不見蹤影。
——
黑暗死寂的星空，寂靜無聲。
這也是星空的真實寫照。
冰冷，黑暗，死寂……
前進兩日的時間，方正便來到了一座萬丈高大的星門之前。
相對于浩瀚的星空，萬丈星門顯得十分渺小。
佇立星雲之中，遠處看，倒是沒有絲毫的氣勢，可接近就不同了。
拿出星梭握在手中，方正一步踏出，很快便被星門的黑暗所吞噬。
無邊的撕扯之力席卷而來，手中的星梭爆發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星輝抵御著這可怕的撕扯之力。
這股力量，方正也感覺心驚肉跳。
就算現在的實力，他也絕對擋不住星門之中的恐怖撕扯之力。
短暫的黑暗過後，星光出現在眼中。
踏出星門，方正辨明了星空方向，繼續深入星空。
大虛空術的修煉方正也有了很大的進步提升。
在兩塊誅仙王令牌的增幅之下，他已經徹底領悟了虛空奧義。
這是一門融合空間法則的至上仙術。
配合自己的仙之法則，能夠爆發出更快的速度。
遠距離的空間跳躍，超越之前的十倍。
這一次若是能撞見血族的二世真仙，他可以憑借大虛空術進行攔截。
閻羅這貨雖然有時候不是很靠譜，可該靠譜的時候，還是比較靠譜的。
虛無中前進，方正的身影如若星空的流光一樣快速深入。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
死寂的深空之中，一艘青舟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幽冥龍船！」
「天行者！」
方正停下腳步，注視虛空出現的青舟，一眼洞察信息，他很快就認出了這是天行者的幽冥龍船。
自從兩年多前加入洪荒學府，方正就沒有遇見天行者了，今天卻再一次踫見了。
幽冥龍船自星空緩緩而來，看起來很慢，可速度卻比他的空間跳躍還要快。
到底是絕品仙器！
這個速度，方正除非提升到二世真仙，才有可能能夠追上。
龍船尖端，一個一身破爛的僧袍老者出現。
正是天行者。
頃刻間，龍船便抵達方正的面前。
「晚輩方正，見過天行者前輩。」
看著近在遲尺的幽冥龍船，方正躬身行禮。
修為提升的越高，他就越能夠感受到天行者的恐怖。
八世真仙，哪怕放眼整個小千世界，那也是巨頭中的巨頭了。
「方施主，很巧啊，你怎麼在這里？」
天行者的聲音響起，看著方正，神色頗有一些意外。
方正:「晚輩要做一些任務，準備前往其他世界。」
「是這樣啊。」天行者點了點頭，道:「那不知方施主準備前往何方世界？若是順路的話，貧僧倒是可以搭載施主一程。」
「巫荒世界。」方正開口。
「巫荒世界……」天行者思忖了一下，道:「倒是在一條線上，既然如此，那方施主上船吧，貧僧正好要路過巫荒世界。」
「多謝行者！」
听聞這話，方正頓時一喜，身影一晃，立馬踏上了幽冥龍船。
能有免費的，那自然更好。
「嗡！」
踏上幽冥龍船，剎那間，龍船一震，立馬爆發出了強大的光芒，朝著深空駛入。
龍船之上，方正站在天行者身旁，看著天行者，道:「幾年不見前輩了，今日能踫見，還真是有些緣分啊。」
天行者一笑，道:「貧僧回了一趟玄黃世界，完成了一些事情。」
「回玄黃世界完成了一些事情……」
方正目光一閃，看著天行者，道:「前輩，不知現在的玄黃世界有何變化？」
「變化倒是不大，天啟陛下已經退位了，有新的人掌管大雍。」天行者開口說道。
「陛下退位了？」
方正愕然，回過神來，道:「那新的人想必就是太子初在執掌吧？」
「嗯。」
天行者點了點頭。
「那陛下去了何處？還在玄黃世界？」方正回過神來問道。
「不在了，他應該是去找他的父親去了。」天行者搖頭道。
「父親……大雍的的第一位人皇？趙雍皇帝？」方正一愣，看著天行者愕然道。
「對。」
天行者點頭。
「不能吧，雍皇不是在傳說中遭受重創身亡了嗎？」方正不可思議道。
南天史記有明確的記載啊。
「非也，雍皇只是去了其他世界而已。」天行者搖頭道。
「那也就是說，雍皇是假死的？」方正瞪大眼楮。
天行者點了點頭，「算是吧。」
「其實也不止雍皇一個，還有一部分的存在，可能也是假死。」天行者澹澹道。
「為何要這般做？」方正皺起眉頭道。
「這麼做自然有這麼做的道理。」天行者澹澹道。
方正:「……」
「那如今雍皇在何處？」方正看著天行者問道。
「在星空。」天行者澹澹道。
方正:「……」
廢話，我當然知道在星空，可具體在哪？
「大師，能明言否？」
看著天行者，方正再次問道。
天行者澹澹道，:「有朝一日，施主會和雍皇見面的，那一日，也可能是施主獲得機緣之日。」
方正:「……」
好吧，不說就不說。
听著這話，方正無語凝噎。
天行者不說，他也無可奈何。
看著方正有些郁悶的模樣，天行者澹澹道:「施主，有時候，不知道也是一樁幸運之事，不過貧僧推測，當施主和雍皇見面時，可能會出現一些特殊的情況。」
「特殊的情況？」
方正看著天行者，道:「什麼特殊的情況？」
「施主遭遇時便可知道。」天行者一笑道。
方正:「……」
你這算不上是光明正大的在調戲我？
看著天行者，方正胸膛起伏。
「對了，前輩準備去何方？」
方正轉移話題問道。
「北斗星域。」天行者說出了四個字。
「北斗星域……」
方正看著天行者，目光一閃，道:「前輩去干什麼？」
天行者:「尋找一位有緣人。」
方正:「有緣人？」
「什麼樣的有緣人？」
「和施主一樣的有緣人。」天行者澹澹道。
「……」
「前輩一直都這麼尋找有緣人，有句話，晚輩不知當講不當講？」看著天行者，方正開口說道。
「可以，方施主直言便可。」天行者點了點頭道。
「前輩這麼努力的尋找有緣人？為的是什麼？」方正開口道。
「因為緣！」
「貧僧身負一種使命，尋找有緣人，便是貧僧的使命。」天行者澹澹道。
「使命？」
方正眨了眨眼楮，看著天行者，道:「什麼使命？前輩能說說嗎？」
「不能。」天行者搖頭。
「……」
「或許有朝一日，施主就知道了。」看了眼方正，天行者澹澹道。
「有朝一日……」
方正看著天行者，無語凝噎。
「前輩，晚輩還有一個問題，前輩能回答嗎？」沉思片刻，方正看著天行者問道。
「施主想問關于神族的事情？」天行者開口道。
「是！」方正點了點頭。
「可以，施主問吧。」天行者點了點頭道。
方正目光一閃，看著天行者，道:「前輩，在下听聞星空古路有傳言說是神族把守著可以進入上蒼仙界的時空通道，這傳言……屬實嗎？」
「屬實！」天行者點了點頭。
「那神族既然把守著這樣的時空通道，為何自己不直接進入時空通道里飛升上蒼仙界？」
方正再次開口問道。
天行者:「因為他們並非純正的神族，身上也背負著某種使命，嚴格來說，在星空古路上，可能比在仙界還要滋潤啊。」
「可終究無法如仙界一樣長生啊，為何不飛升仙界？」方正再次問道。
「別的種族不可以，不過神族是例外。」天行者澹澹道。
「例外？」
方正驚訝的看著天行者，道:「難道神族可以永生？」
「當然不是，不過可以接近永生。」天行者搖頭道。
「接近永生……」
方正心頭再次一炸，掀起了一場大波濤。
「那豈不是說，神族在星空古路中可以無止境的突破下去？」
方正回過神來問道。
「不會。」天行者搖頭，道:「神族雖然特殊，可也無法打破如今的規則，只不過因為星空古路的獨立規則籠罩之下，神族可以活的更長。」
「那是誰賦予的使命？」方正沉思片刻問道。
「不可說。」天行者搖頭。
「不可說？」方正狐疑的看著他。
「施主不必問了，這個秘密，在仙界，就是貧僧也不清楚。」天行者澹澹道。
「真的不清楚？」看著天行者，方正心里依舊充滿了狐疑。
可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他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問了也可能得不到自己想要答桉。
……
深空前行。
三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過。
星空深處，一艘青舟緩緩而來。
向著遠處的一座星門而去。
看著萬丈星門，天行者開口道:「方施主，穿過這道星門之後，施主在前行幾日的時間就到達巫荒世界了，貧僧也要和施主分別了。」
「嗯，多謝前輩。」方正點了點頭。
隨即便和天行者持續深入，很快便踏入這座萬丈星門之中。
吞沒幽冥龍船，身影消失在了黑暗星空。
片刻，星光再次出現，方正乘坐幽冥龍船來到了另一片星空之中。
現在所屬的星空區域，已經靠近了洪荒邊界的星空區域。
本來要接近一年才能夠抵達這里，如今，只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就到了。
踏出星門，方正也識趣的走下龍船。
按照星圖路線，他這里距離巫荒世界已經不遠了，以他的速度，最多三日時間就可以抵達。
「多謝前輩搭載，期待下一次和前輩見面。」方正躬身行禮道。
「有機會再見，方施主，貧僧告辭了！」天行者點了點頭，言畢，腳下的幽冥龍船一動，瞬間消失在了方正的眼中，眨眼間，就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呼……」
看著天行者遠去，方正吐出一口氣。
幾個月的交談，他多是請教了一些關于修煉上的問題。
有天行者指點，三個月中，方正也受益匪淺。
起碼對這一次的行動，他更穩了。
回過神來，方正辨明方向，看向巫荒世界所在的位置，身影一動，迅速消失在了原地星空。
——
兩日的時間很快流逝。
冰冷死寂的星空之中，方正悠然而行。
可突然，方正再次停下腳步，注視著前方一片璀璨的星雲，一股強大的戰斗波動席卷而來。
神光在璀璨的星雲之中綻放，一股浩瀚的沖擊波席卷星空。
幾個萬里大小的隕石直接粉碎。
星雲之中，方正能看見一條身材健碩的……狗！
毛發黝黑發亮，口吐神光，幾個真仙巔峰的血色身影正在和這條黑狗戰斗。
氣息非常強大，方正目光而視。
血阿羅，真仙巔峰，有接近二世真仙的戰斗力，修煉修羅一族的仙術秘法，肉身可比肩一般的下品仙器，危險系數，八星半……
「修羅族的！」
方正目光一閃。
而此刻，那神異非凡的黑狗突然口吐神光，直接擊中一個真仙巔峰的修羅，剎那間，直接被神光秒殺，死的連渣都不剩了。
目光挪移到了這條黑狗身上，字體顯化。
混沌天狗，二世真仙，其實力可比肩三世真仙，天生有超凡的感知力，修煉混沌天狗一族的傳承神通，速度更快，可超越四世真仙，潛力無窮，有成長到大羅的潛力，危險系數，十星……
「嘶！」
一眼洞察，方正眼皮子狠狠地跳了跳。
他要是沒猜錯的話，這條黑狗正是坑了武無敵的那條狗了。
二世真仙修為，實力可比肩三世真仙，速度更超越了四世真仙，這純純的就是一樣的。
尤其那眼神，嗯，更一樣！
「混沌天狗！」
「方正，是混沌天狗！」
閻羅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里，聲音有些興奮。
「快，快拿下它，一定要收服。」閻羅催促著，聲音很激動。
方正:「……」
拿下？
我特麼拿頭去拿下嗎？
這狗你確定我能夠對付？
站在原地，方正翻了翻白眼:「別吵了，看看再說。」
也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四五個真仙巔峰的修羅眨眼間就被混沌天狗給干掉了百分之九十九，只剩下一個修羅還在負隅頑抗。
「轟！」
如星空射線一樣的神光落在了最後一個修羅身上，頃刻間，這頭修羅直接被混沌天狗的神光給秒殺了。
「哼，想跟你爺爺斗，一群垃圾……」
混沌天狗口吐人仙，打破真空，聲音傳入耳朵里。
听著這話。方正眼皮子跳了跳。
這破狗，的確有夠囂張的！
不過……
也的確有囂張的本錢。
秒殺真仙巔峰。
這實力，很厲害！
而洞察混沌天狗的實力，方正知道自己更不可能拿下這條混沌天狗了。
就算自己可以勉強戰勝，可要跑路，他肯定攆不上，超越四世真仙的速度，他就是修煉了大虛空術，也不可能追上。
解決了幾個真仙巔峰的修羅，這條混沌天狗看向了方正，充滿智慧的眼神看著他，眼楮里似乎有一種蔑視。
《最初進化》
「看，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帥的狗嗎？」混沌天狗再次口吐人言，一臉囂張道。
方正:「……」
麻蛋，這破狗真是有夠囂張的。
「方正，上！一定要拿下這條混沌天狗！」閻羅的聲音再次響起，慫恿道。
「閉嘴！」
方正黑著臉道。
「哧！」
而就在此時，混沌天狗突然間朝著方正出手了，強大的神光柱直接席卷而來。
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傳上心頭。
「嗡！」
抬手握拳，星光爆閃，身後，周天星河陣演化而出，看著沖過來的神光柱，方正毫不客氣，一拳直接轟了上去。
轟——
無聲的爆炸在星空震蕩，毀滅的沖擊波粉碎了周圍飄蕩的隕石，直接化為了齏粉。
星雲之中，混沌天狗一動不動，方正後退了一段距離才卸下了席卷而來的力量。
一次交鋒，高下立判，這條狗的實力，和洞察的一樣。
別說擒拿，就算是打敗都困難。
「咦，一個真仙後期的人類竟然能夠擋住本王的一擊，嗯，看來你就是人類中的天之驕子了。」一聲驚訝的聲音傳入方正的耳朵里。
星雲之中，混沌天狗看著方正:「不錯的人類，很好，本王卻一個坐騎，就你吧，卑微的人類，能夠成為本王的坐騎，這是你用十輩子都換不來的榮耀。」
一臉高傲的姿態，尾巴甩著，似乎在等待著方正趴在它的面前臣服。
這一刻，方正的一張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自己還沒有打算讓這條狗當坐騎，這貨竟然想讓他當自己的坐騎？
恥辱！
奇恥大辱！
看著這條混沌天狗，方正寒芒閃爍，體內的仙力鼓蕩，一拳直接轟出。
粉碎真空。
星光席卷而來。
周天星河陣轉動，攜帶著無上的神威降臨。
當一條狗的坐騎？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就算打不過這破狗，他也必須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不給點顏色看它看，真當他是泥捏的不成？
「愚蠢的人類，簡直不知好歹！」混沌天狗的聲音再次炸響，狗嘴一張，一道更可怕的神光柱一股沖向方正。
轟轟轟！！
宛如星辰坍塌綻放出的無上光芒，席卷萬里黑暗的星空區域。
一道神光，瞬間粉碎方正的星辰宙光拳。
身影後退，下一息，太虛步施展，方正直接瞬移來到了混沌天狗的身後。
「哼，卑鄙的人類，想偷襲本王，做夢！」
充滿不屑的聲音響起，一拳落下，方正卻只打中了混沌天狗的影子。
剛準備再次出手，混沌天狗卻來到了他的身後。
黝黑的尾巴一甩，如一根鞭子一股抽在了方正的身上。
身體如墜落的隕石一樣砸在了一顆荒蕪的星辰之上。
氣血翻騰，方正剛剛沖出來，混沌天狗再次沖了上來。
「愚昧的人類，不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本王的厲害。」
「嗡！」
千鈞一發之際，方正瞬間就催動了守護體。
火神守護催動，仙軀瞬間變為了紫色晶瑩的水晶。
卡察~
剛剛變身形態，混沌天狗一口直接咬在了方正的守護體上面。
那鋒利的牙齒直接將方正的手給咬斷了。
可下一秒，紫光一閃，方正的身軀迅速復原。
「你踏馬的！」
方正三尸神跳動，天帝火皇拳毫不客氣的轟了出去。
下一息，一人一狗瞬間大戰在了一起。
轟轟轟！！
星辰炸裂，所至之處，瞬間粉碎，周圍的隕石都被毀滅的一干二淨。
光芒覆蓋，璀璨奪目的星雲都發出了一聲聲的震動。
一拳接著一拳，方正狠狠的揍了上去。
混沌天狗也吐出神光，抵御方正的攻擊。
頃刻間，一人一狗直接就大戰了一千個回合。
「砰！」
一拳震退，方正看著混沌天狗，很是頭疼。
仙術全部招呼上了，這貨卻跟沒事一樣，依舊活蹦亂跳。
看著方正，混沌天狗似乎更興奮了。
「很好，人類，你就是本王選中的坐騎了，來吧，跪在本王的面前，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看著方正，混沌天狗一臉興奮。
听著這話，方正心里一炸，千萬道陰陽劍氣瞬間爆發，顯化出一道劍氣長河，直接沖向這條混沌天狗。
不弄死這狗，他實在是無法卸下心中的怒火。
「愚蠢的人類，不要挑戰本王的極限！」混沌天狗的聲音再次響起，口吐一種黑色的火焰，下一息，千萬道陰陽劍氣直接被黑色火焰焚燒殆盡。
「人類，跪在本王面前，臣服本王，不想恃寵而驕，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
看著方正，混沌天狗一臉傲嬌道。
「臣你妹！」
身影一動，方正再次殺了上去。
轟！
一人一狗，再次大戰。
天羽化劍爐瞬間演化出上千個恐怖劍陣，可面對這變態的混沌天狗，方正依舊無可奈何。
璀璨星雲之中，一人一狗大戰不休。
雄厚的仙力支撐，方正完全可以做到肆無忌憚的程度。
可奈何實力不夠，雖然能揍這貨幾拳頭，可依舊傷不了他。
再次踫撞分離，一人一狗，相隔百里佇立在虛無星空之中。
「嗯？」
突然，混沌天狗的耳朵動了動，臉上露出了人性化的表情，神色一變，立馬調轉方向跑路。
方正:「？」
就在他感覺奇怪之時，混沌天狗的聲音傳來:「卑微的人類，你跑不了的，本王今天暫時放過你，將來，你必然會臣服于本王的！」
方正:「……」
就在此時，虛無之中，一只恐怖大手抓向混沌天狗。
看著這只恐怖的混沌大手，方正多少毛骨悚然，毫不猶豫，直接朝著另一個方正跑路。
四世真仙的氣息，這絕對不是他能夠對抗的。
不跑，那只有等死。
「吼！」
一聲咆孝在星空炸響，一只黑色狗爪直接沖向了混沌大手。
轟——
波動震蕩真空，席卷千萬里。
「噗！」
混沌天狗 吐一口鮮血，一個甩尾，瞬間朝著遠處狂逃而去。
緊隨其後，一個血色身影從虛空顯化，看了眼方正逃離的方正，目光又投向了混沌天狗的方正，身影一閃，朝著混沌天狗追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