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第二個故事高山流水,第三個故事焚琴煮鶴(求票票求打賞啦)

御容殿內,琴聲清越,悠然動听……

李世民與長孫皇後二人對案而坐,一方執白,一方執黑。

夫妻二人一邊對弈,一邊說著話,輕松而又愜意。沒有了國家大政帶來的諸多心煩事。

妻子的病體已愈,太子殿下在長安監國,天下升平。

在這清涼不受炎夏之苦的九成宮中,夫妻二人難得地享受著這清新的時光與二人世界。

就在夫妻二人在御容殿內殿,從一開始的對案而坐,漸漸地變成了夫妻依偎在一起。

你落一子,我便落一子,眼中卻只有彼此而無棋盤的當口。

就听到了御容殿外,傳來了那熟悉而又令人心情悅愉的笑聲。

「小兕子,她怎麼來了?」李世民戀戀不舍地松開了雙手,頗為訝然。

這小丫頭片子,居然想起自己爹娘了?

「想來應該是父皇帶她過來的。」長孫皇後理了理衣裙,杏眸橫了一眼夫君,起身走出內殿。

李世民頗為無奈地快步跟上。就看到了蹦蹦跳跳的李明達牽著紅光滿面的父皇李淵步入了御容殿。

「娘親娘親……爹爹也在呀,瞧,我和爺爺給你們帶了什麼好東西。」

李明達一邊說著,一邊揚起了手,手中拿著一個油紙包。

「那是什麼呀?」李世民不由得一樂,笑眯眯地配合道。

「這里邊有小魚干,可好吃了,還有小蝦,都是程三哥哥炸制的,可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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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臉有點黑,不過看到閨女心情這麼好,實在不忍心喝斥。

「你們又去程三郎那里了?」

「對呀,昨天程三哥哥說今天要做小魚干給我吃,我當然不能失信于人。」

這話讓李世民與長孫無皇後都笑得十分地無奈。這丫頭,明明自個嘴饞,偏偏還說的大義凜然。

「程三哥哥不但給我做了好多好吃的小魚干,還給我講故事呢。來,娘親你也嘗一個……」

長孫皇後、李世民、李淵,就那麼坐著,如同半自動化投幣機依次張口。

由著這位熱情好客,動手能力強的晉陽公主殿下主動投喂。

「嗯,這滋味還真不錯。」長孫皇後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那小子會講故事?」李世民咀嚼著這小魚干,滿臉寫著不相信。

就老程那一家糙漢子,啥時候有這技能了?居然還能給小姑娘講故事。

一旁的李淵也有些懵逼。「他給你講什麼故事了?我怎麼不知道。」

「爺爺你當時睡著了,你當然不知道。」

李明達得意地一笑,仿佛這是她與程三哥哥之間的小秘密,份外的得意。

「程三哥哥講的小故事可好玩了,你們想听嗎?」李明達將一塊小魚干塞進了嘴里,嘎 脆,真香……

「哈哈,那當然要听了,爺爺可是很迫不及待嘍。」

李淵十分配合地抖了抖前襟,坐得筆直,還不經意地瞄了李世民一眼。

「嗯,爹爹也想听听小兕子講好玩的故事。」李世民呵呵一聲,亦擺出了一副認真傾听的表情。

長孫皇後不動聲色地看了眼這兩位,一位是上皇,一位是皇上,真*親父子。

卻都在古靈精怪的小兕子跟前努力表現自己,明爭暗斗。實在是讓人哭笑不得,偏偏還不能表露……

「這個小故事,由三個小故事組成,第一個小故事叫對牛彈琴。」

李明達又把一塊小魚干扔進了嘴里, 嚓 嚓……

「從前呀有個會彈琴的高手,他叫俞伯牙。」

「???」李淵,李世民,長孫皇後,就連那立身于殿門處的趙昆,還有一干宦官宮娥,全都一臉懵逼。

總覺得哪里不對,俞伯牙跟牛啥時候扯上關系了?

「那個小兕子,你先等會,你確定是俞伯牙嗎?」

李世民一臉黑線,果然,我就知道,老程那一家的糙漢子,能說出什麼好故事。

「爹爹……」李明達有些不樂意地撇了撇嘴。

「說故事的時候不許插嘴,不許提問,等說完故事才可以。」

旁邊的李淵黑著臉薅著胡子,陰測測地道。

「就是,讓兕子好好說說,老夫倒想听听,程老三的故事里,那俞伯牙能把牛給怎麼了。」

「……俞伯牙彈琴可好听了,可是呢,那些人都只是覺得好听,卻听不出他彈的是什麼曲子。」

「他就很煩,後來,他就不樂意彈琴給人听了。」

「有一天……他到了鄉下去,看到了有一頭牛在吃草。」

「他就想,閑著也是閑著,就對著牛彈起了琴,好听的琴聲,听得那頭牛食欲大開,吃了好多的草。」

「還產了好多好多的牛女乃,讓那戶農人,發了一筆小財。」

 擦……臉色紅得色紫,死死咬著嘴皮的趙昆,生生把自己腰畔的橫刀刀柄都給掰裂了。

好些個原本好奇心重留在殿門外的宮娥與宦官們,已經瘋狂地朝著遠處狂奔而去。

然後毫無節操與形象地笑得東歪西倒,看得守備御容殿的侍衛們一臉懵逼。

李世民臉色發黑,呼吸急促。

李淵臉色也好不到哪里,閉著眼楮,眼皮直跳。

長孫皇後手揪著衣襟,輕咬著唇,生怕忍不住。

「……這,這就是對牛彈琴的小故事。」

李明達往嘴里邊扔了一塊小魚干,然後繼續眉飛色舞地說起了第二個小故事。

「接下的故事就是高山流水,俞伯牙對著牛彈了好幾天琴,覺得牛不會說話夸獎自個。」

「所以呀,他就不樂意給牛彈琴了,就跑到了深山老林里去。遇上了一個砍柴的老樵夫。」

「他就彈琴給老樵夫听,老樵夫听著听著就不樂意了。

你彈那些山山水水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來幫我劈點柴火。」

「俞伯牙沒有想到,這個老樵夫居然能听出自己彈的是高山流水之音。

頓時將老樵夫引為了知己,就主動幫老樵夫去劈柴火……」

這個時候,李淵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雙手業已經緊握成拳。

要不是顧及小兕子,他真恨不得直接竄到清幽閣,一頓王八拳把那個混帳小子暴打一頓。

他說的都這些都是什麼鬼?高雅的音樂,他拿去催女乃?

「……鐘子期過世了,俞伯牙很傷心,于是,他就射了一只鶴來祭奠知己。

又把自己的琴給砸了,拿琴拿柴火,燒那只鶴,一邊燒一邊流淚。

可燒著燒著,味道越來越香。口水越流越多。

他就忍不住灑上了點鹽和香料,拿來了一瓶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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