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1章 沒有人比我更懂如何羞辱敵人,沒有人(頭疼請假只有兩更)

「劍川城如此堅固,易守難攻,吐蕃人肯定不會上當,只會誘我唐軍出戰。」

「這倒是符合了處弼老弟之前的戰略布置,可問題是,若是吐蕃兩萬精銳齊至的話……」

任雅相這位知兵的文化人不禁眉頭大皺,

「憑著咱們那三萬多訓練不足的詔、獠兵馬,跟那兩萬余的吐蕃精銳之師作戰。」

程三郎砸了砸嘴,掃過這幾位老兄弟,耐下性子解釋道。

「作戰是必須的。那兩萬吐蕃兵馬不除,就像是一把懸在劍川城北的刀子。」

「不把這把吐蕃國主留在劍川城外的刀子給砸碎,咱們就沒有辦法令那些羌、詔部落信任我們,全心全意投效。」

「我們已經知道了,那位吐蕃國主,之間才把那娘氏一族給弄得舉族覆滅。」

「導致原本已經穩固的那蘇毗之地,又再起騷亂,雖然已經被彈壓住。

可若是咱們大唐,若是能夠從後邊,跟吐蕃重重一擊的話。」

「就相當于是給那些不樂意被吐蕃統治的各族各部看到了一個希望。」

這番話,讓一干人等頻頻頷首,真沒毛病。

房俊忍不住小聲地提醒了一句道。

「但是兄台,你把那幫子吐蕃使節都剃成禿瓢,他們就敢來攻打劍川城?」

「呵呵,給他們再添十個膽,他們也沒那個膽,但是,我們可以北出劍川城。」

程處弼站起了身來,一手叉腰,一手朝著前方一擺。

「明面上,我們要跟那些吐蕃人當面鑼對面鼓的堂堂正正地干上一架。」

「但實際上,我決定要在這高原之上,進行一場特種作戰。」

看到處弼兄這樣意氣風發的架勢,得,這貨又開始了。令戎州、播州、榮州,乃至遠在大唐劍南道最南端的姚州,也都深受其影響,開始進入到了飛速發展的時代。

年輕人嘛,有沖勁,也有干勁,可問題是,一旦事情干成功之後,就容易懈怠。

就像他們現在,居然都已經開始通宵打牌。

怕是日後不知道閑得蛋疼的情況下,會不會干出更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這反倒會影響到他們過去的功績,畢竟年輕人嘛,一旦犯起閑來,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三位年輕人年紀漸久,久居一地也不甚合適,故爾,臣以為,也該召他們回京述職,另擇他用。」

李世民听到了房玄齡的這番話,瞬間便想到了自家親兒子李恪近期以來的表現。

似乎還真有這種房卿家所言的趨勢,之前這小子在瀘州大都督府一直都還算是老實。

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年已經干出了成績,人也懶惰了下來。

居然在那瀘州之地,跟那蒙舍詔的張氏女子對了眼,鬧著要娶為側妃。

這小子要再繼續呆下去,唔……

李世民不禁有些頭疼。

「愛卿言之有理,只是此前,朕才剛同意了他們計劃聯通劍南道中南部各州縣的水泥官道計劃。」

「而且還命瀘州大都督府負責主持此事,若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將他們調回來述職,這……」

听到了陛下此言,房玄齡不禁有些牙疼,也是,總不能讓陛下把自己剛剛放出去的話又重新給吃回去。

那樣實在是太不雅觀,可這樣一來,自家二郎豈不是又得在那里多呆幾年。

如此一來,老房家開枝散葉的計劃豈不是又要遭受重挫?

房玄齡眼珠子一轉,突然目光落在了那份來自權萬紀這位耿直君子的彈劾奏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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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或許,這就是一個十分恰當的借口……」

正在頭疼的李世民听到了房玄齡胸有成竹的聲音,不禁抬起了頭來,順著他的目光一移,落在了那份奏折上。

「……」李世民看著那份奏折,旋及一樂。

「房愛卿,你的意思是,借著此事為由頭,把那三個小子給弄回來?」

「這倒是個辦法,只是,會不會顯得……」

看到陛下尚在猶豫,房玄齡可實在是顧不上許多了,直接朝著李世民一禮道。

「陛下,臣確有私心,犬子一去數載,不但老臣心甚憂之,內子也是日思夜想,希望犬子能夠早日回到身邊。

再有,犬子如今年歲漸長,而公主殿下也已經到了適婚之齡……」

李世民拍了拍腦袋,也對,怎麼差點把自家閨女的婚姻大事給忘了。

自打皇家女子,非滿十五之齡,不得下嫁這個規矩立下以來,這幾年皇室倒真是少了不少的嫁娶之事。

仔細一想,不是少了,根本就是閨女們,還有那些妹妹們的年歲還沒到。

經了房玄齡這麼一提醒,李世民也終于下定了決心。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辦吧,省得他們再繼續在瀘州胡鬧,惹得朕心煩。」

嗯,重要的是,都已經開始通宵玩牌,這可是一個極不好的兆頭,正好狠狠地敲打下妖蛾子三人組。

另外嘛,話說回來,這幾年,沒有程三郎那小子在身邊,似乎也少了許多的樂趣。

唔……當然也少了很多的煩惱,至少自己不用擔心宮中的方竹,觀音婢也不用心憂荷葉老莫明其妙的變少。

果然,程三郎那小子就是一把令人蛋疼的雙刃劍,既傷人,又傷已。

一想到之前自己听到的《程三郎演義》,想到自家親閨女听得眉開眼笑,李世民頓時心中大惡,鷹目之中凶光閃爍。

「房卿,你來動筆,朕來口述。」

「臣遵命。」听得此言,房玄齡不禁大喜,趕緊坐到了一旁的案幾跟前,開始硯墨擺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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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三……」

「對七……」

「對二……」

「要不起……」

「過……」

「嘿嘿嘿,順子,沒牌了。」

「哎呀,怎麼又輸了……」李恪忍不住抱住了腦袋有些抓狂地道。

程處弼美滋滋地大巴掌一拍,開始洗起了牌,順便還安慰李恪道。

「呵呵,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情場得意,賭場失意。

總不能讓你與那張小娘子在那眉來眼去,還能把咱們哥倆打得面無人色吧?」

房俊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之後,有些擔憂地朝著窗外探了下腦袋。

「二位兄台,咱們大白天的就開始打牌,會不會太惹眼了吧?」

李恪不樂意地瞪了一眼房俊道。

「我們這只不過是利用午飯後的午休時間休閑娛樂一下,又怎麼了?」

「再說了,我老師的彈劾奏折都已經遞過去了,就算是咱們現在不打,成天兢兢業業的做事。

我父皇也看不到,也不可能因為這個放過咱們哥仨。」

程處弼點了點頭,朝著房俊道。

「看看,我說俊哥兒啊,你小子就應該好好學習一下咱們殿下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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