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斗爭

三r 後,就在袁熙這邊取得戰果後,北面也傳來袁紹大軍大破館陶、魏縣的消息。

而中路的袁譚、朱靈、顏良部,也趁著邯鄲只剩下張燕部將黃龍一萬人馬的戰機,連戰三r 一舉收復了邯鄲。

左路的文丑沒有消息傳來,但三方大捷,左路已經不能影響大局。

官兵精銳,裝備先進,戰斗力絕不是黑山賊能相比的。再加上反戈的陶升部六千人,雙方兵力幾乎接近一比一了,黑山賊頓時完全處在了下風,經過幾陣肉搏戰之後,損失了幾千人。鄴城北部山丘,幾乎被鮮血染紅。

天亮了的時候,戰斗終于結束,鄴城北一派大戰後的殘破景象,尸體橫七豎八的堆滿了山谷,破落的旌旗低垂著,負了重傷的馬兒在地上發出悲鳴,卻無人理

「此番為于毒這叛徒害得不輕!」

看到官兵越戰越勇,張燕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下令全軍撤退,順著鄴城的另一條小道向鄴城北方撤退。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爭一朝一夕。

在張燕的指揮下,黑山軍開始撤退,留下最精銳的部隊拖後,雙雙絞殺在一起,官兵雖然殺死了很多黑山賊,但卻無法逾越最後的這道防線,到底還是被張燕的主力逃月兌了。

張燕負傷回到大營。面對難啃地青州軍,張燕也一籌莫展,待接到各地失利地消息,他感到大勢已去,萬般無奈之下調集各路殘兵,退向司隸的朝歌山區北部。

其實張燕也無可奈何,只能暫時在太行山上蟄伏,靜觀變化,再圖謀良策。

所幸黑山軍折損地,大都不是張燕嫡系,張燕的嫡系人馬只損失了,鄴城之戰時的兩三萬人。而各路不服張燕的黑山軍,因為實力受損,也將更有利于張燕的控制。

再過五r ,袁紹、袁譚的兩路大軍,也都來到了鄴城。袁熙下令將鄴城收拾一遍,又找人整修了州牧府,準備迎接袁紹的到來。

袁紹進到鄴城後大為高興,他在州牧府設下筵席,款待一眾將領跟文吏。

筵席上,袁紹的嫡系荀諶、審配、逢紀、許攸、辛評、沮授、郭圖、崔琰、陳琳,韓猛、蔣奇、高覽、顏良、文丑坐上首左右。

下首左邊是袁譚、袁尚、辛毗,還有投奔袁譚的臧洪、朱靈。

下首右邊則是袁熙和他的嫡系,郭嘉、顧雍、徐晃、張遼、趙雲、太史慈、周倉、郝昭、和立了大功的陶升都悉數到場。

其中袁譚跟袁熙兩方人,自然而然的讓人產生涇渭分明的感覺,這一點連普通文武都能明顯看出來,何況是霸主袁紹呢。

袁紹眉頭一皺,他雖然器重袁熙,但袁譚也是他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要他一味排斥袁譚是不可能的。袁紹心中想的是,打下一個萬世基業,然後袁尚繼承他的位子,而袁譚袁熙兩兄弟拱衛袁尚,共同守護袁家的基業,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袁熙上位。

不過這兩個選擇,自己一時也下不定決心,所以暫時只能平衡各方勢力,袁紹自信自己的平衡之道可以掌控。

唐高祖李淵也是如此想的,在李建成和李世民之間搞平衡,可是平衡就意味著黨爭,無休止的內斗和傾軋伐異,如果不是宣武帝袁熙和太宗皇帝李世民英果拔萃,那麼袁家和李家將死于內耗。

西晉末年的劉淵劉聰集團,就是死于無休止的內耗,最終被石勒摘了桃子。

袁紹心中暗自留意,他起身端起酒爵說道:「看看這鄴城,被糟蹋成什麼樣子了!好在諸位齊心協力擊敗張燕,光復了魏郡。諸位的功績已經讓人給呈上來,稍後就會封賞嘉獎。」

眾人都起身舉爵相迎,一同飲了一爵酒。

陳琳起身取出一份文書,呈上給袁紹,回稟道,「主公,這是經您和幾位先生商議後,定下的封賞名單。」

袁紹揮揮手,讓陳琳讀出來。陳琳輕輕點頭,清了清嗓音,將封賞文書念了一遍。

袁熙仔細听著,大體是文吏里,沮授、辛評、逢紀、郭圖、審配封賞最多,許攸、荀諶等人次之。武將里韓猛、文丑、顏良最多,蔣奇、高覽、朱靈次之。

袁譚、袁尚、高干等人封賞也很是豐厚。獻城的陶升,是這次收復鄴城的大功臣,被封為中郎將,受到袁紹的特別嘉獎。

袁熙這邊,他本人被封為鎮東將軍,賜魏郡的食邑三百戶。徐晃被封為征逆將軍,趙雲、張遼、太史慈被封為雜號將軍,郝昭則被封為偏將軍,周倉被封為裨將軍。

郭嘉、顧雍等文吏,也被封了軍職加以嘉獎。另外各人都有多少不等的食邑賞賜。

袁熙對于官爵不太在意,因為他們這些青州軍將領官吏自成體系,受重用程度也不是看官職,而是他自己的賞識。但袁紹的封賞還是能極大激勵士氣的,有了這樣地封賞。將領們才會英勇作戰,畢竟都是人,是人就有。

陳琳念完封賞名單後,眾人都起身施禮稱謝。袁紹笑呵呵地讓眾人坐下,說道,「眼下黑山賊已經逃竄,然北面公孫瓚佔據了幽州,形勢依然嚴峻急迫。我已跟劉伯安舊部。還有烏桓人做了約定,等明年開ch n後,一齊討伐公孫瓚!」

「主公,討伐公孫瓚前,我等還有不少事要做。」沮授出來說道,「黑山賊寇略我魏郡來,給本郡百業都帶來危害,如何安撫民眾,恢復百業乃是當務之急,否則來年的軍需用度從何而來?」

「公與先生所言甚是。」袁紹贊許道。「這些個事,你們幾個別駕分攤下去,明r 起我就去巡視各地的農桑和匠造,務必不能拖累來年的北伐。」

「另外黑山賊不能縱容。」沮授再說道,「此戰之後黑山賊實力受損,但還有一定戰力。要是來年我等討伐公孫瓚時,他們卷土重來該如何是好?」

「黑山賊著實可惡,是殺之不盡,剿之不絕。如能趁著這次大勝將其徹底除去,那可是剪除我軍一個大禍害啊!諸位覺得如何?」袁紹問道。

辛評心思一轉。說道:「主公所言甚是,剪除這個心頭大患是當前首要,在下建議遣大公子所部中路人馬前往追擊剿殺。」

在辛毗示意下,袁譚出列說道:「孩兒願意提本部人馬,前去征討黑山賊。」

袁紹手撫胡須,微微點頭。逢紀聞言也出列說道:「主公。黑山賊為害多年,各方官軍剿之不盡,可見其戰力不俗。二公子所部青州兵驍勇善戰,此次魏郡之戰立功卓絕,派遣二公子去勝算更大。」

郭圖想了想,明白辛評的用意,于是辯駁道:「二公子所部確實驍勇,然其在薊縣、鄴城多番苦戰,士卒疲憊。不當頻繁征發。大公子所部也是我冀州j ng兵。再由朱靈、臧洪等俊杰輔佐,何愁不能擊破黑山賊?」

郭嘉對身邊地袁熙輕聲道:「他們這是為大公子爭功。大公子雖然收復了邯鄲。但公子你這次的功績完全將他覆蓋了。辛評他們怕你再立大功,所以力挺大公子上去。」

歷史上李建成怕李世民功勞太大,在魏征謀劃下,親自征討被李世民擊敗的劉黑闥,和郭圖鼓動袁譚打張燕是一樣的道理。

袁熙暗自搖頭,袁譚那些斤兩恐怕不是張燕對手,但朱靈、臧洪兩人卻是難得的將才。如果由兩人輔佐,還真不定能將打張燕慘。

歷史上李建成和魏征不就是,把李世民擊敗的劉黑闥再次趕出了河北嗎,不過自己這大哥能否和李建成一樣好運,就說不好了,畢竟黑山軍可沒有傷筋動骨不是。

審配、逢紀,郭圖、辛評這兩方對頭,不住地給袁熙、袁譚兩人請命,筵席上對抗的意味已經很明顯。

郭嘉又湊到袁熙身旁,輕聲道:「公子,黑山軍善于遁入山林之間,不是那麼容易剿滅的,辛先生他們打的是攻打一陣,然後報些功績的念頭。****我等立功已多,不需再跟他們搶了,畢竟過猶不及,公子你當去力挺大公子,還有將那些封賞也推月兌掉。」

袁熙知道這是以退為進,不至于成為眾矢之的,他上前說道:「父親,我也認為派大哥追擊圍剿張燕可行。我部青州兵此戰傷亡不少,急需補充兵員和兵甲,以備明年地大戰。」

袁紹點點頭,囑咐道,「顯思、顯奕,你們兩兄弟該齊心協力,為我冀州大業立下功勛。只要我等將士、臣民、父兄都盡力,那還有什麼困難可阻撓的?顯思你帶本部人馬,並上文丑將軍一萬人馬追擊張燕,務必除掉這個禍害!」

雖然袁譚心中生疑,但他還是拱手領命,並對袁熙點頭致意。

袁熙又說道:「父親,此次擊破鄴城,我部將士奮勇殺敵,特別是白門坡渡口一戰,要不是韓猛將軍他們浴血死戰,襲擊鄴城就會宣告失敗。但苦戰之後將士們傷亡不少,我請求將封賜的食邑兌成現錢,撫恤陣亡將士的家眷。」

此言一出,滿座皆一片叫好聲,特別是崔琰、陳琳、許攸、審配、逢紀幾人。崔琰是就事論事,但陳琳、許攸等人就純屬見風使舵,阿諛奉承了。

袁紹听得高興,撫須微笑道,「諸位謬贊了,體恤部屬是為將應當做的。顯奕你立了功就該賞,不然如何體現賞罰分明呢?這撫恤將士所需用度。讓正南先生他們列出一份名單,從庫府中取出些錢帛分發,或減免他們家中賦稅。」

袁熙和眾將領听了,都出來答謝。能將陣亡士卒安撫好,就會更加激勵軍中將士地士氣,而袁熙需要的則是軍中聲望。

最後。在營造出的歡愉氣氛中,眾人盡興而歸。

宴畢,逢紀、審配在州牧府旁道,追上袁熙一眾人。袁熙示意眾人先行回軍中大營,自己則帶著親衛留下來。他將兩人拉到一處偏院。

逢紀急問道:「二公子,方才為你爭取再立新功的機會,你為何讓給大公子?」

袁熙稱謝道:「多謝兩位先生為我請命,但我軍確實不該領下圍剿張燕地調令。」

袁熙接著將郭嘉所說重述一遍。

審配眯眼點頭。說道,「那個郭奉孝分析的倒也在理,圍剿張燕所得功績誰看到?除非將張燕首級斬來,否則也是不輕不重地戰功。來年討伐公孫瓚就不同了,那是主公看得到的。」

逢紀听完也對郭嘉另眼相看,他再問道:「現今城中都是二公子你的青州軍駐防。應當盡早跟主公說換防地事。還可趁機向主公討要一些糧秣。」

袁熙連連答應,辭別兩人後,隨即來到袁紹起居的主室。

袁紹此時微有醉意,他躺在榻上,劉夫人和婢女正給他端來醒酒湯,服侍他喝下。

袁紹一看兒子進來。趕緊放下湯碗,詢問道,「顯奕你怎麼,還不去歇著麼?」

「父親,r 間匆忙,孩兒忘了跟您說,鄴城換防的事了,父親你看我地青州兵,何時撤出鄴城回青州?」袁熙小心問道。

「你就說的這個事?」袁紹擺了擺手,「此事不急,明日跟正南他們商議過再說。有你那些勇烈的青州兵駐守鄴城。我還有何放心不下的。」

如果換成曹操,李世民,等君王,最忌諱的就是子嗣點兵自重,由此可見袁紹確實是個好父親,不過作為君王還是差點火候。

跟隨袁紹回到鄴城的劉夫人,一听青州軍要撤,立即著急起來,說道,「顯奕你這剛剛才回到家中沒多久,這又要去青州嗎?」

袁熙歉意道:「母親,軍務如此,我哪能獨身事外?」

「也不是這樣嘛。」袁紹說道,「待你手下那些將領,帶兵卒回青州駐防就可。來年就要北伐了,你留下來陪陪你母親。」

袁熙心中一驚,雖然袁紹這提議是為了討好劉夫人。但一想到失去兵權。哪怕是暫時地,他心中也一陣不舒服。

「顯奕。難道你不想陪你母親嗎?」袁紹問道。話雖不嚴厲,但袁熙听出一股試探的意味。畢竟自己權大功高,袁紹也會顧忌自己不服調令,如果不是自己是他兒子,那就真的被猜忌了。

「父親,母親,既然如此,那孩兒我吩咐部下統兵先回青州,待來年再將他們調集北上,助父親討伐公孫瓚。」袁熙爽快地說道。

袁紹暗自點頭,說道,「那好,你也不需回營里,在家中住下,明r 再商議換防的事宜。」

袁熙在劉夫人的陪伴下,來到從前住過地那個院落。黑山軍首領眭固死地急,青州軍攻佔州牧府又迅速,所以府中除了被掠奪掉值錢的東西,並未造成太大破壞。袁熙又讓人弄來一批家具,所以這里還是可以住得下人地。

一到院落門前,墩矮憨實的祝公道就迎了上來,抱怨說道,「公子啊,你,可回來啦!」

「少將軍!」旁邊的幾個虎衛也圍了上來。

袁熙向他們點頭致意,這幾個人是在河間時,他留下來保護劉夫人和照料步練師的,今r 里他們也跟劉夫人一起回到州牧府。

其余親衛都守在院落外,袁熙和劉夫人進到里室。昏黃燈火下,白皙柔美的步練師正在縫制刺繡,听到院外的聲響她心中百感雜陳,一會後她起身開了主室的門,正好迎上劉夫人和袁熙。

「夫人、公子。」步練師趕緊施禮道。

劉夫人輕輕嗯了一聲,帶著袁熙進了里室。待步練師站立一旁時,劉夫人說道:「這些天來你做的還行,有個服侍人的樣子了,但是公子非同一般人,他軍務繁忙,時常料理不來一些起居上地事,你要是敢有半點疏忽,被怪我不客氣!」

步練師施禮稱是,這些天來在劉夫人的教下,對主人的話她只服從。劉夫人再叮囑袁熙一陣就回了去。留下袁熙和步練師。

「公子,婢子打水來給您洗漱。」步練師不敢看袁熙,她急著端起盆子。

「等等!」袁熙抓住她的柔荑,說道,「暫且不急著打水。」

步練師心中一驚,柔弱無助地看著袁熙。殊不知這一番舉動,正勾起袁熙地邪火。

袁熙一抬手,將她抱到旁邊的榻上,然後迫不及待地壓到步練師身上,感受著那瑩白如玉的水女敕肌膚。步練師輕輕別過臉去,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到最後,連她自己也說不上,是痛楚還是歡愉。直到燈火熄滅,房間里才沒有了聲息。

步練師躺在袁熙身旁,她感覺到袁熙勻稱的熟睡鼻息。她試探著離開袁熙懷抱。輕輕地來到榻邊袁熙的袍服堆里。

她模索一陣,模到了袁熙那並百煉鋼劍。她雙手捧起鋼劍來到榻邊,月光透過窗戶sh 進屋里,她看著袁熙在月光映襯下,越發顯得柔和地臉龐。

這一刻。鋼劍雖沉重,但她地雙手更加沉重,一連幾次她的柔荑竟然移動不了半分。面前這個男子到底是仇人還是恩人,此刻竟然連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

最初她仇恨過,青州軍攻佔郯城。本來就是侵略者,是強盜。雖然袁熙處決了那個小將領,但如果不是袁熙下令攻打徐州,她地爺爺就不會死。在跟糜貞一起的那幾天里,她想得明白,要接近袁熙這個青州軍的頭目。伺機復仇。

在袁熙要去她身體時,這份仇恨越發深刻了。但是之後袁熙離去的日子,作為這個時代柔弱的女人,她心中竟然出現松動。

暗地里,她不斷給自己尋找著,不該仇恨袁熙地理由,漸漸地恩人仇人的界限模糊了。但今晚這個絕佳的時機,使她鬼使神差地使她拿起了那並j ng鋼劍。

「怎麼了,那柄劍應當不難拔出來吧?」袁熙的聲音突然在靜謐中響起。

步練師驚懼萬分,她雙手一松,鋼劍立時掉在地上,聲聲作響。

看著慌亂中的步練師,袁熙的眼神y n晴不定。就在步練師手足無措時。袁熙一把摟過她地縴腰,將她再次壓在榻上。

「你為何不拔劍?」袁熙盯著她的眼楮問道。

步練師沒有做聲。只是別過頭去,淚珠滑過臉頰。袁熙長嘆了一聲,「你爺爺的死是我沒有約束好兵卒導致,但那也非我所意願。」

過了一會,袁熙看她沒有絲毫表示,接著說道:「母親待人可能嚴厲了些,這些時r 你受苦了吧?」

步練師的淚珠越來越多,濕透了瑩白如玉的臉頰,顯得楚楚可憐。

「既然你已是我地人了,我會好好待你的。」袁熙說罷將她再次摟在懷中。步練師抽泣著,漸漸睡著在他懷中。

第二天,經過袁紹、袁熙和審配、沮授等人的商議,青州軍開始跟袁紹嫡系隊伍換防,整個換防過程持續了半天。青州軍駐扎到了城外的大營里。

再過了兩r ,供給青州軍的糧秣到位,徐晃等人,開始帶著青州軍南下,回青州平原駐扎。而趙雲、張遼那四千j ng騎,和許褚帶領的虎衛被留了下來。

袁熙跟趙雲、張遼、顧雍親自來到城東,為徐晃、郭嘉等人餞行。青州軍近四萬人馬分批開赴平原,最後只剩下徐晃幾個將領。

徐晃飲過餞別酒,跨上戰馬,「公子,這些人馬我一定會訓練好,公子來年在幽州看他們地作為吧!」

郭嘉也對袁熙點點頭,「我會將公子的信函帶給元皓先生他們,並安排處理好青州的事物。來年再見了!」

袁熙跟他們拱手道別,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沒有他們輔佐自己,自己確實如同被軟禁在了鄴城,無法放開手腳。

我記得,唐高祖李淵也曾經,雪藏過李世民一段時間吧,不過後來李建成不能收拾局面,所以又不得不,重新啟用太宗皇帝李世民,畢竟總比江山易姓強吧。

而太宗宣武帝袁熙也是類似境遇,直到後來袁譚討伐黑山軍大敗後,袁紹才放松了對袁熙的管束,再到後來袁熙勢力做大,尾大甩不掉,再也無法鉗制他的壯大,只能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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