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第一和第二都在他班里，範達心情好到炸，「沒問題，海底撈還是烤肉，你們看著挑。」
陸正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一笑，「行啊，老範，夠意思。」
範達白了他一眼，聳肩抖開他的手，「少沒大沒小的。」
這麼多人在，也不給他留點面子。
一旁，蘇楠楠心不在焉地看著窗外，霧蒙蒙的眸子里看不清情緒。
沒一會，各科老師都出完題目了。
蘇楠楠和陸正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範達遞給他們一人一支筆。
蘇楠楠看了一眼題目，都沒怎麼想，就直接下筆了。
時間有限，各科老師只出三道題目，難度系數和這次二模不相上下。
在眾多老師的注視下，蘇楠楠很快做完了題目，範達看了一眼時間，才二十分鐘。
他看向蘇楠楠，眸間劃過一抹詫異，這麼快就寫完了？
在蘇楠楠之後，陸正也很快寫完了，他扔下筆，桀驁不羈地靠著椅背，「鄭老師，要不你先看看？」
鄭老師冷著臉走上前，伸手拿起他們兩人的物理卷子，他先看了蘇楠楠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臉色漸漸變得難看，眼底的輕蔑跟著消失。
全都對了。
這怎麼可能……
他又拿起陸正的卷子看了起來，和蘇楠楠一樣，都對了。
鄭老師倒退一步，面上難掩震驚。
見狀，其他老師們都湊了上來，伸手拿起卷子檢查起來。
片刻後，其他老師們也都呆愣住了，面面相覷，從彼此眼里看到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這些題目完全不亞于二模的難度，有一些還是他們找來的重點學校競賽題，而他們兩個竟然都做出來了，還全對了。
所以，這次二模考試，蘇楠楠和陸正真的是憑實力考出來的。
範達放下卷子，看了蘇楠楠兩人一眼，嘴角都要笑裂了。
他扭頭看向各位老師，挺直了腰板，「結果已經很明顯了，蘇楠楠和陸正就是憑自己實力考得第一和第二，還請各位老師作個證。」
他說著，目光落在鄭老師身上，神情嚴肅，「鄭老師，還請你履行約定。」
鄭老師捏緊了卷子，臉色陰沉，不甘的情緒在他眼里一閃而過。
他憋屈地開口，「蘇同學，陸同學，抱歉，老師不該懷疑你們。」
陸正勾起唇，滿意地笑了，「沒事，鄭老師，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
各位老師，「……」
少年，你別太猖狂了。
鄭老師鐵青著臉，看著陸正臉上的笑，覺得越發刺眼。
蘇楠楠站起身，聲音淡淡，「範老師，沒其他事，我們先走了。」
範達點頭，溫聲道，「快回去上課吧。」
等蘇楠楠和陸正離開辦公室之後，其他老師都圍住範達。
「範老師，恭喜你了，年紀第一和第二都在你班里。」
「就是，範老師，我們明江這麼多年可都沒有出過一個全市第一，這一屆優秀教師和班主任的名額里肯定有你。」
「範老師，拿了獎金可得請客吃飯啊。」
範達笑了笑，謙虛地道，「都是孩子們自己優秀，和我沒什麼關系。」
鄭老師站在一旁格格不入，看著被大家捧著的範達，嫉妒和不甘在他心里翻涌著。
……
下午，二模考試成績全都放了出來。
得知這次聯考的全市第一花落明江，整個明江二中都沸騰了。
然而更讓他們震驚的是，考全市第一的學霸竟然是經常墊底的蘇楠楠時，大家都快瘋了。
這世界是怎麼了，倒數第一變全市第一，開什麼玩笑。
明江二中第一次出了個全市第一，校長走路都帶風，直接讓人把蘇楠楠的卷子張貼在學校布告欄上，呼吁學生們向她學習。
這不，一下課，高三年級的學生們都跑到高三五班門口，門窗外都是密密麻麻的人，想要一睹全市第一的風采。
結果正主不在，打听之下，他們才得知蘇楠楠和陸正上完第一節課就請假走了。
年級第一和年級第二同時請假，再結合前陣子學校私下傳的謠言，不少人已經開始腦洞大開了。
難道兩人真的是在談戀愛？
高三的學習生活枯燥無味，突然來了點八卦，大家都支楞起來了，紛紛和五班的同學打听蘇楠楠和陸正的關系。
……
還不知道學校里的人在吃他們兩人的瓜，蘇楠楠和陸正來到了慶洋高中。
兩人到的時候，正好趕上他們下課。
蘇楠楠也是第一次進來學校里面，對這里的路完全不熟。
最後是陸正隨便拉了個同學問路，得知喻楚玥所在的班級位置，兩人上樓。
陸正看著不遠處的教室門口烏泱泱的人，眯了眯眼，聲音帶著疑惑，「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一堆人堵在門口做什麼？」
蘇楠楠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教室門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像是在看什麼熱鬧。
「同學，那個教室出什麼事了？」陸正眼疾手快地抓住旁邊路過的學生，好奇地問。
對上陸正俊朗的臉，女同學微微臉紅，「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吧，二班的周逸陽和喻楚玥撕起來了，連老師都被驚動了。」
話音未落，陸正只覺得身旁一陣風閃過，他定楮一看，蘇楠楠已經沖到教室門口了。
「讓一讓。」
門口一群人擠來擠去，蘇楠楠冰冷的聲音拔高，強大的氣場嚇退周圍吃瓜的同學們。
觸及她那張精致的臉，同學們眼里閃過一抹驚艷，礙于她身上的冷氣，紛紛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哥們，麻煩也給我讓一讓。」陸正追了過來，伸手撥開堵在他前面的幾個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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