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還是叫少軒?

作者︰東方少卿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隨著黃昏,漸漸的入了暗里,蘇瓷是沒有一點的動靜。

蘇瓷住的這一屋里,只有東方少卿跟她二人,不時東方少卿還將水,擦到蘇瓷的嘴唇上面,叫她的嘴唇沒有干裂的那麼厲害。

今天入了夜以後,在到明天,就是第三天了,第三天的話,離醫谷已經很近,可能也要到了。

他們這幾個男人,都沒有人去過醫谷,所以只能按著地圖上的路線走。

東方少卿在房中,把眼神落到蘇瓷面上,順著又落到船外面的景色。

此時他們已經過了無數的村莊,這里沒有任何能叫他們看得清的亮光,但是越是安靜,沒有一點亮光的地方,他們就要打起精神來,察覺著周圍的動靜,因為這一帶的水匪,實在是太多了。

這里的水匪,遠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多,因為這一代,沒有官兵和國家管轄,所以這一帶的水匪 特別的猖狂,而最大的一個水匪窩,應該是有幾萬人這麼多的人數。

原本在前日,他們順著這條水路下來時,當時是覺得,那只是片面的上水匪而已,但走了兩天的路,叫東方少卿幾人,瞬間就知道了,這一群水匪是有多大的能耐了。

稍有一絲不注意,可能人頭就落地,或者是沉船。

越是要到盡頭,東方少卿的心卻隱隱的有了,更多的不安。

至于這不安,是來自于哪里的,他也不知道,不過就是心底,從未有過的惆悵之感,叫他心底愈加悶,除了起來一方面擔憂蘇瓷,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

「好好的,別害怕,就算上天入地,我也要將你給治好」東方少卿慢慢移開步子,走到蘇瓷的榻邊,輕聲道出一句承諾的話。

這不安的感覺,他很久都沒有嘗試過了,今夜卻是第一次。

從昨天到現在,東方少卿的眼神,沒有很長一段時間離開過蘇瓷,就算是睡覺,他也是坐在蘇瓷榻邊,微微的眯起眼楮,不過片刻,他又睜開那如狐狸般的眼神,環視周圍的環境,就怕他沉睡前有什麼人來了,他不曾察覺。

此時把眼神望到船艙外面,皆是昏暗的一片耳邊,細細的听著,還能听到水面,被風一吹拍打的聲音。

不時他們的船艙,還有些搖動,這都是在風力吹打在水面的結果。

東方少卿倒是不暈船,而那其他四個男人,也不暈船,不過這就苦了碧兒這一個女人了,他還要忙一些小小的東西,同時她也暈船暈的厲害,有時候船晃動的厲害時,他倒頭便是一吐。

有時候陽子看著碧兒,暈船暈的厲害,見到他剛吃完的東西,又再一次的吐出來,有時候沒吃都能,把胃里面的那水都給吐出來,陽子又是嫌棄,不過卻也細心的,很有耐心去照顧碧兒。

這跟以前碧兒剛跟著他時不一樣,顯然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陽子已經漸漸的把碧兒,當成了自己的人。

船艙外的風景,今夜竟異常的美麗,天上掛著的月亮照在河面上,能夠清楚的看到他們這船艙的倒影。

幾個男人坐在船頭喝著酒,就成了一桌,只有東方少卿一人守在蘇瓷的房內。

船艙外坐著的那幾個男人,倒是挺熱鬧的,東方少卿也沒有反感,坐在蘇瓷的房中,靜靜的听著他們幾個男人的說話聲。

不知道怎的,這一趟出來他總感覺他自己變了很多,跟別的以前不一樣了。

忽然之間總感覺這樣的氣氛,讓他很是滿足,東方少卿不知,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心理,不過心底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想來你應該是念著我的,很多東西都是騙不了人,要不然當初,我送與你的那玉佩,你為何一直待在身邊呢。」轉而東方少卿,把視線落到蘇瓷的面上,由著聲音對他說道,似乎害怕說得大聲就嚇到了,正在睡夢中的人一般。

東方少卿從懷中模起來一個荷包,而荷包里面正包著,他從小帶到十歲的那一塊玉佩,這是自他有記憶以來,就一直戴在他的脖子,上從未離身的。

當時那是母親,親手將它戴在他的脖子上的,母親說是到寺里,給他求了平安的玉。

也是在雲城他落難時,阿暖救了他,所以後面相處了一個月之後,他將這玉從脖子上面摘下來,親手給阿暖系上。

「阿軒哥哥……我疼……唔。」緩緩,蘇瓷的聲音像蚊子一般,輕微的從榻上傳出來,東方少卿的耳力非常靈敏,瞬間在她呢喃細語,道出這一句話時,東方少卿就能夠听出,蘇瓷嘴里叫喚的名字,轉眼,東方少卿的面上,又是一黑。

垂在身旁的雙手緊緊捏成拳,然後又慢慢的松開,露出東方少卿的怒氣。

面上的表情,又變成了冰冷刺骨的面癱臉,原本有了一絲微微動容的臉,此時已經不見蹤影。

蘇瓷的話,叫東方少卿心頭一痛,而後他便有些無力的感覺,在胸口蔓延。

從小到大,除了家族被屠殺的那次,才會有這樣的感覺,而再次有無力的感覺時,是現在,此時此刻,在蘇瓷的身上,她在昏睡中,叫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少軒的名字,東方少卿想,這難道就是以前,他特意把叫蘇瓷到他面前來警告,叫她不要對自己有什麼,任何不堪有的心思,所以,蘇瓷才會對少軒上心的嗎?

此時想想,他的心又是一陣刺痛。他第一次才覺得他是這般的傻,要是沒有以前的那些行為如此,怎麼會戀上另外的一個男人呢,還這麼的依賴著少軒,東方少卿暗暗的,苦了一張臉。

但是就算是這樣,也難不得倒他東方少卿,竟然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他的阿暖那麼只要他還在,蘇瓷就沒有可能跟著少軒離開,這就是很簡單的一個問題。

听到蘇瓷說疼,東方少卿立刻湊到他榻邊,捏著她的手,又把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蘇瓷的體內,緩解他的痛苦。

他們有意氣用事的把蘇瓷丟在榻上,然後生氣的不理她的死活,這就是東方少卿對阿暖的痴情。

「竟然知道疼,還知道叫少軒的名字,那為何不知道喚一下我的名字呢?難道在你昏睡時,才記得起少軒,這是無意識的還是一直想到的人,都是他呢?」

東方少卿說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她看少軒不順眼。

要是情況允許的話,估計東方少卿,現在都想帶上少軒去練一下武功了,以緩解一下,發泄他心里的怒火。

「阿軒哥哥,我好疼……」

不知蘇瓷是不是,听到東方少卿的話,或者是別的,只是他現在,在訴說她的痛苦,眼淚順著眼角,就滑落到他的發間。

帶著濃濃的哭腔聲,像個貓兒一樣的開口叫道,這名字雖然叫的是少軒的名字,但是東方少卿的心還是軟了下來。

「明日便要到醫谷了,等把你給醫好了,我去南嶺的城,怕那些傷了你的人都可以滅了,可好?」東方少卿模著她的秀發,看著她面色越發的蒼白,白得不像個活著的人,心頭的疼痛不蘇瓷只少半分。

「你要好好的我才尋到你,你可不能有什麼事情,要不然,我不知道,我要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東方少卿一邊用真氣輸入她的身體,一邊用手模了模她的秀發,作勢安慰自己,也在安慰著她一番。

另外的船頭,他們可不知道屋里面的,東方少卿跟蘇瓷發生了什麼他們都不知道。

「今日早就說過了,今夜要不醉不歸歐陽大俠,你覺得如何?」陽子又坐到歐陽暮辭的對面,然後又跟他套近乎來,從今天到現在,他們這幾人是真的挺熟的了,包括少軒在那里。

少軒淡淡的笑著,看陽子跟歐陽暮辭的舉動。

他們現在算是一條船上的,現在也不擔心歐陽暮辭會對他們怎麼樣,通過這些天觀察來看,歐陽暮辭多半是帶著,什麼目的來接近他們,當然了,在前天以前少軒是這麼想的,不過在前天以後,可能少軒都會想到蘇瓷的身上,歐陽暮辭要麼就是跟蘇瓷認識的,要麼就是有什麼淵源的。

不過今天,他們在問歐陽暮辭,是不是認識蘇瓷的時候,歐陽暮辭說不認識,不過明眼人的眼中,歐陽暮辭在回答這一句話時,算是沒有什麼。異常,不過少軒卻能看得出,他稍微帶著一絲絲的慎慮。

這些都瞞不過少軒的眼,畢竟這老狐狸的稱號可不是虛傳的,在魔宗,除了樓均跟東方少卿之外,少軒的是無人能比。

「自然是要不醉不歸的,要不然長夜漫漫,今夜的夜景又是如此的美麗,要是錯過了多可惜啊,你們說是吧。小爺我也是許久,未能夠痛飲一場了,今夜小爺便與你們三人痛飲」

歐陽暮辭大聲曉道,然後舉起手上杯子,跟他們三人踫了一杯,緩緩的送入嘴里。

「好說的好,今夜我便與歐陽大俠喝個痛快。」

「唉,陽子兄弟,怎的還叫大俠呢,多見外。」

「哈哈哈,也是那今後我便叫歐陽大哥了。」陽子順著桿子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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