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人沒有?」
「大小姐,這邊沒有找到人。」
「大小姐,這邊也沒有找到人。」
「繼續找,給本小姐把那賤人給找出來,本小姐要把她弄成肉醬喂狗。」陸玉兒狠狠的開口道。
這里正好是陸玉兒的院子。她的這個院子現在亂成了一團。
陸玉兒兩眼冒煙的站在院前,看著那些下人來回報告,就是沒有抓到那個把她的臉給刮花了的刺客。她便是睡了一覺,竟被那不知死活的賤人給刮花了臉,這叫她怎麼忍得下口氣?陸玉兒恨不能把那人給吃下。方能解他心口的恨意。
她的左臉橫著一條長長的疤痕,陸玉兒疼得哭了起來了,剛包扎好的她站到門口的,看著那些無用的下人。面上的這傷口是何時才能好?或者是永遠都好不了的。這個賤人最好別讓她抓到,不然她會讓她嘗嘗厲害。
她竟然在她的府里被人給刮花了臉,這說出去,整個西郡城的人都會笑話她。一想到此處,陸玉兒便是臉色更黑了。
「找,快點把那個賤人給本小姐抓到了,不然你們就給本小姐去陪葬吧。」陸玉兒雙眼惡狠狠開口。一雙手扶在她那個一等婢女手中。
生氣中的陸玉兒力氣很大,把那婢女的手給捏得要斷骨頭,可見她的力道有多大。
她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竟然還有人專程來把她的臉給刮了,這叫陸玉兒這麼能不氣?
她現在氣得能把這個人給吃了。
她看那身形,那個賤人就是個女的。如果她抓到人,她陸玉兒一定把那個賤人給丟給十幾個鰥夫,讓她嘗嘗萬人騎的感受。
越是想著,陸玉兒的心卻是狠了起來。這個竟然敢對她行凶。周身的氣息很是恐怖,站在她身後的婢女都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就害怕陸玉兒把怒火轉到自己的頭上來。
一只手撐在陸玉兒的手心處,一直忍著被她抓的痛苦,一聲都不敢哽一下。
「大小姐,還是沒有找到可疑人。」
「找不到?那你們就去陪那些在牡丹花下的賤奴們吧。」陸玉兒睜大目子,陰狠的開口。此時的陸玉兒像極了來自地府的厲鬼。加上她面上的血跡有些沒有清理干淨。
她看起來很猙獰嚇人。
特別是她說那話的時候。跪在陸玉兒面前的十幾號下奴的心都抖了又抖。大小姐從來不開玩笑。也從不說假話。
「求大小姐饒命。」
「求大小姐饒命。」
眾奴才跪在地上害怕的開口。
「饒命?本小姐的臉毀了,你們為什麼讓那賊人近了本小姐的身?你們怎麼會沒有發現?都睡過頭了?」
陸玉兒冷冷質問,底下的下人沒有人敢回答她的話。可是能進得來城主府的人,說明她的武功很高啊,他們這些人都只是很平凡的下奴而已,他們都是沒有學過功夫的。
「大小姐,在院前發現了賊人的血跡。」
「別跟本小姐說這些,本小姐只想要一個結果,就是把人給本小姐抓到了。」
陸玉兒這次怒了,她恨不得把這一個院子里的人都給殺光,她的臉毀了,那麼一道長長的疤痕,能好得了嗎?肯定是好不了。
一開口,扯上她的臉,陸玉兒就感覺到,那條疤痕在留血,不用,現在可能那血已經溢出來,留到了外面了。
看著底下這群奴才,竟然能讓一個刺客悄無聲息的進來,現在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陸玉兒手指都不敢模上她的臉,輕輕的走回他的屋里里面。
那幫人繼續跪在陸玉兒的面前。陸玉兒本來就很尖利的臉跟眼楮,現在更恐怖了。
因為陸玉兒的事情,城主府熱鬧了起來 就是連城主都驚動了。
她的眼神凌厲陰狠的看著底下那一大幫人。越看越覺得礙眼。
都是一群飯桶。一用處都沒有。
「來人,不對在第一排的那女婢給我抓上來。」
「大小姐饒命。」
不知道怎麼的,陸玉兒眼尖的看到了那奴婢的臉,這時候,就有人把她壓上來,那女婢惶恐不安看跪到陸玉兒腳下。
「大小姐饒命,奴婢知錯。」
身體顫抖的叫開口,聲音也小弱,能看得出來她很害怕陸玉兒。
「知錯?你錯哪了?抬起頭來。」只听到坐在貴妃椅上的陸玉兒輕聲丟下這話。
那女婢不敢。依舊低著頭。她知道大小姐的臉今晚毀了,心情肯定很暴戾,可是即使是這樣,奴婢還是不敢對上陸玉兒的眼神。
「你竟敢忤逆本小姐。」陸玉兒目光落到她頭上。
一只穿著繡鞋的腳,把那奴婢的下巴給挑起來。
「呵,果然是個小美人兒。」
「大……大小姐。奴婢。」
「把刀拿來。」陸玉兒一雙大眼都打開來,掃落到奴婢面無霞的臉上。
奴婢眼中的害怕提到了極限。身子不安顫抖的跪著。
「大小姐,求大小姐開恩。饒了奴婢。」
陸玉兒的嘴角扯開一點點,但似乎是扯到了疤痕的地方,她立刻又合上嘴唇。一很快就有人給她遞來一把刀。
「你說我是先從哪里下手好一點?」她手里的那把刀,比劃在奴婢的左臉。
奴婢眼淚汪汪滑下,順著掉到了陸玉兒的手中。
「哭起來的模樣還真是楚楚可憐。」陸玉兒繼續開口。現在的她根本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陰狠。
剛才她的臉被劃傷時,陸玉兒慌了。現在想起來。
竟然她的臉沒了,那麼,她也要整個西郡城中的所有女人,她們臉也如她這般。
陸玉兒眼中的情緒更加興奮了。
「不不不,不要,奴婢求大小姐了。」
「求我?你不是忠心的是吧?」
「奴婢對大小姐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那你也把自己的臉變得跟我一樣, 如何?」陸玉兒輕輕開口。
帶著很多蠱惑,但是卻讓她們害怕的氣息。
「怎麼?現在是讓你表忠心的時刻,你倒是如你所說一般啊。」
陸玉兒瞪大目子。手上的動作粗魯的捏在奴婢的臉。
奴婢一雙驚慌失色的眼楮,死死的看著陸玉兒,手中那把尖銳無比的刀。
「把人按住。」
「是。」
「拿塊布子過來。」陸玉兒似乎來了興趣,一下一比劃著奴婢的臉。
「啊……」
「把她的嘴巴給我堵上。」陸玉兒冰涼的說。
一刀就這樣,在陸玉兒手中的刀子就順著奴婢的臉,緩緩滑下,而後一道血也跟著滑下來。
陸玉兒收刀時,她似乎才滿意了。
奴婢臉上一道從眼底長到唇邊的疤痕,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跪在陸玉兒院前的有幾個婢女,膽小的見到這樣的一個場景,已經快暈過去了。
那兩個押著那婢女的護衛見到陸玉兒的舉動,眼中閃過一抹不忍。
「把她丟出去,叫幾個鰥夫把她給領回去,哈哈哈」似乎只有這樣 陸玉兒的心情才會好起來。
「是,大小姐。」
婢女听到陸玉兒接下來的這話時,直接暈了過去,她以為臉上劃了一刀就完了,竟然還要把她丟給鰥夫。
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不,這根本不是人能做得出來的。
可是偏偏,這樣的是輕描淡說的從陸玉兒嘴里道出了。
婢女已經豪無意識了,臉上的血順著她倒的身體,因為被劃的臉是朝上的,瞬間,她一臉都是血,也沒有人敢不要命的去理這個婢女的身體。
「怎麼?你們都不忍了?本小姐的臉也毀了。」陸玉兒惡狠狠道。
說完這話,不知道她又是怎麼了,突然一個起身,一腳就踢到婢女的身體上。
「再去找那賤人,把她給本小姐抓來。」
「是,大小姐。」底下跪著的那群人,瞬間松了一口。
他們這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嗎?
奴才們集集的走出陸玉兒的院子,就怕慢一步, 便被她一個叫喚,給抓了回去。
按陸玉兒的手段,這個婢女的最終結果可能就是這個結果了。
在這個婢女暈迷時,她被陸玉兒身邊的人,從偏門給抬出去。門外已經圍著一群鰥夫。
「放下了走吧。」
「可是你看看那些人能算是人嗎?就是一群禽獸。這姑娘……」
「唉,這都是命,我們也只是奴才, 管不了那麼多啊。」
「那放下她吧。」
出到偏門的兩個奴才看著,面前幾碼有十幾號男人,瞬間可憐這個被大小姐玩慘了,毀了容的奴婢。看著婢女那一張殘顏,更是不敢言了。
「我們這麼做會不會遭天譴?」
「天譴?這要挨,肯定也不是我們這些百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無夜夢回,也不是來找我們的,冤有頭債有主。」
「是啊,對不住了。」
這個兩個人到是個心善的,默默的對著婢女的身體開口。
此時他們不敢再看婢女一眼了,就怕再看,他們就忍不住心軟,把人救了。那兩個護衛是不敢再逗留了。
那群鰥夫見到人被抬了出來,那兩個護衛關了門後,已經迫不及待的沖上來了。
是啊,這就是命,可能過了今夜,這婢女就只剩下一具冰涼的尸體而已。而後,有人報了官,也只是隨便了事,然後,這個世界就沒有了婢女這號人兒。
在強勢面前,百姓的命都是如此的低賤,從未得到過該有的尊重。如這個婢女一番,此後她將被萬人騎,最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靈魂離體。午夜輪回時,不知會不會繼續留在人間游蕩。
陸玉兒手中死去的人,多不勝數,每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被她抓在手掌中,等待著她隨時的折磨。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會被她玩弄致死,或許最後的結果是毀了臉,失了身,又或者是跟上次從她屋里抬出來,大了肚子的婢女。
她也是一身僵硬,了無生氣的被抬出來,而後,便是棄尸荒野。
便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在午夜夢回時,去找陸玉兒索命。
婢女被丟在門外,那群鰥夫便擁了上來。有的人口中還說道︰「嗯,這張臉真難看」
「難道?哇你們看,這皮膚真好。」無數只手往婢女身上穿的衣裳中直接把她身上的衣裳給撕開。
「颯」的一聲,婢女的上身的衣服便破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漏出她細女敕的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