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還是沒事，他們一覺睡到了中午，半夢半醒間也不想起來，就只想躺著。
骨頭都要躺軟了，越睡越不想起，在沙發上黏著說悄悄話。
等吃了午飯，虞夏覺得不能再這麼廢下去了，于是拿出瑜伽墊開始運動，彌補這兩天的放縱。
謝青辭無事可做，到手的女朋友又飛了，還不準他靠近，他只能去找點事打發時間。
靜謐的下午，外面烈日高照，熱得沒幾個人願意在外行走，空調低音運行的涼爽客廳里，一個嘿咻嘿咻狂練燃脂操，一個戴著耳機听課。
課比較不一樣，謝青辭學得聚精會神，虞夏練累了去接水喝，從他旁邊路過瞄了眼，腳步一頓。
「你在看什麼？」
謝青辭︰「女性生理課。」
「你看這個干什麼？」
謝青辭︰「更了解你的身體，免得再誤會。而且這個老師說了，這樣還能增加我們之間……」
「停停停，」她及時制止他的後半句，「這確實是好課程，好好學。」
免得她吃口酸就覺得是懷孕。
「確實是好課程，很有意思。你要一起看看嗎？」謝青辭邀請她。
「也行，正好我休息一下。」虞夏端著水杯跪坐在旁邊。
視頻里的老師正講到女性身體和生理周期，以及相比男性更容易得的一些疾病。
謝青辭邊听邊虛心請教她︰「生理期的時候你會有這種困擾嗎？」
「當然會，前三天都是虛弱期，特別是大夏天，很悶熱，還不能喝冷的吃冰的。虛弱的狀態踫到各種煩躁的事，理所當然會更暴躁。」
謝青辭︰「可是我很少看到你有這種情況。」
她喝了口水，斜他一眼︰「人類很多年前就會控制脾氣了。」
謝青辭模模鼻子，又指著視頻里說︰「可是老師說這期間壓抑脾氣更容易引起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問題。」
「那有什麼辦法，我提著刀出去砍人啊？要不然下次生理期我把你當實驗對象試試，你就知道為什麼人和人之間的相處重點在一個忍字了。」
他手里轉著筆，听了後還真認頭︰「那就試試。這個易感染呢？我會感染你嗎？」
虞夏看他兩眼，再看看視頻里的文字講解，搖頭說︰「正常來說不會。但從理論上來說，女性生殖結構整體比較短，感染可能性更高。這方面的防護重點在于注意衛生——特別是你。」
「那這個黃體破裂呢？很常見嗎？」視頻里把這個病例描述得很嚴重。
她也有些不懂︰「我只在網上看到過，確實一旦有問題就比較凶險。」
謝青辭點點頭。
視頻里已經進行到女性懷孕的講解，那個老師先拿了模型出來模擬每個懷孕周期中女性的孕肚大小。
從米粒到西瓜，再和真實的女性孕肚放在一起比較，到最後西瓜大小的時候，女性肚子上出現和西瓜紋路相似的妊娠紋。
再接著，肚子更大，從側面看起來就像綁了個隨時會掉下去的巨大水球一樣。
然後視頻里的老師把那個用來模擬大小的大氣球用力地從子宮模型里推出去。
氣球被擠壓，女性生殖結構被迫擴張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看得謝青辭眉頭緊鎖。
虞夏感覺就跟當初帶著虞越那小孩兒看人類起源紀錄片一樣，看他那表情，還說︰
「這還只是最正常的，如果孩子過大，或者母親宮口太小，那才叫痛不欲生，听說還有人生到一半需要外力幫助，得用剪刀剪開那個地方。」
謝青辭眉頭皺得更緊，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艱難問︰「剪開？」
「對。」
他整個像被炸彈炸傻了的狀態，虞夏都有點擔心刺激太過了。
「要不然你換個視頻學？這個明顯是用來告誡女生不要隨便懷孕的。」
他沒動彈，還是把這個視頻看完了，後面連續播放第二個。
根據生理結構學習如何取悅對方
虞夏端杯子的動作頓了下，拍拍他的肩膀站起來︰「你慢慢學。」
謝青辭把她拉了回去，剛好跌坐在他腿上。
幸好杯子的水不剩什麼了，不然得灑他們倆一身。
「一起學。」謝青辭打算把聲音外放，想了想後，又沒這麼做，只是把耳機分享了一邊給她。
虞夏覺得怪尷尬的，掙扎了兩下。
「你自己學就行了，拉著我干嘛，我休息夠了，要回去繼續跟練。」
「這是兩個人的事，看清楚了，免得你到時候還問我從哪兒學來的不正經手段。」
「……」她有點惱羞成怒，「這種正經課程才學不到你那種手段。」
謝青辭眉頭古怪往上一揚。
「那我放另外的課程？一起學？」
虞夏︰「學你個大頭鬼！」
她是正經人！
謝青辭手臂壓下她掙扎的動作，把她困在懷里，然後拉進平板，就放在她面前。
「認真學，寶貝，我也想被取悅~」
好騷氣的尾音，虞夏身上都冒雞皮疙瘩了。
耳機里婉轉的女聲介紹到了重點知識，謝青辭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認真看。
她瞄了他一眼，想起一句話——你要是學習有這個勁頭，早考清華去了。
勉強听了四五條，虞夏又想跑。
結果再次被謝青辭拉住困在腿中間。
「跑什麼跑？這是讓你開心的內容。」
「所以這只需要你學，不關我的事。」
他不贊同，眼神幽深地看著她︰「這可很關你的事，畢竟教學內容都是根據大眾數據來的，存在個體差異。萬一學錯了呢？再被你踹到沙發上睡我可受不了。」
「……」
最後她還是被迫看完了整條視頻。
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她現在這樣子和當初被按頭學習小學語文提分課的虞越一樣，無欲無求神魂離體。
謝青辭還有第三個視頻需要看，但是他很干脆地退出了學習界面。
「老師說把理論知識融入到實踐中才能出真知，才能檢驗出自己到底學明白了沒有。我想邀請你一起把剛才學到的理論知識融會貫通活學活用一次，怎麼樣？」
他還有模有樣地伸出了手，真跟邀請人合作干事業似的。
虞夏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卻被謝青辭給穩穩抓住了。
謝青辭︰「哦，你心情激動地同意了。」
虞夏︰「……」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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