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師，您昨晚的歌我听了，絕了！」
「是啊，看直播的時候沒覺得，後來又去看視頻听歌，只有一個感覺，牛逼。」
「葛老師，你都不知道我听了多少遍，從昨天晚上10點一直听到後半夜，後來真是太困了才听著歌睡的。」
剛進會議室，七八個人圍了上來，說自己單曲循環到後半夜的就是「everyday」的老板王旭，眼楮不滿血絲，整個人處于一種又亢奮又疲倦的奇妙狀態。
感謝了幾個老板的稱贊，雖然已經想到他們要來干嘛，肯定一大早跑過來拍馬屁，葛霧直奔主題︰「各位老總今天來的目的是？」
「請您去店里演出。」
王旭搶先答道，其他人也趕緊附和稱是。
葛霧點點頭，跟自己猜測的一樣，並且價格就比之前高多了，
50萬一首歌。
可是，不能接。
葛霧攤手，做出無奈的表情，說道︰「各位老板，沒空接啊，之前一共接了三場，上周王總那去了一次，昨晚去了一家，後天晚上還有一家。我還要準備下場節目的歌曲，實在是分身乏術。」
眾人一听確實是這麼個理，人家是大熱綜藝的嘉賓，從長遠利益來講，自然要更重電視台方面。
名氣有了，錢不就來了麼。
「葛老師，那這樣成不，咱們先簽合同，全款先付，你節目錄完以後，唱歌行麼？」
其中一個人說道，其他人也同意這個說法。
葛霧看了眼，比較富態的中年人，不在之前簽過合同的那三家之內，他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還是不行。」
「怎麼？葛老師，覺得價格不滿意，我們還能談。」那人問道。
「這麼說吧，等熱度再發酵發酵，應該會有人出更高的價格。」
「我也可以給更高啊葛老師。」王旭搶答道，別人也點頭，似乎因為葛霧的話中有瞧不上他們財力的意思，有人直接把價格抬到60萬。
格局還是小了啊，不過也不怪他們，不是圈內人，不懂商演這東西，很多二線乃至一線明星的價格可是幾百萬甚至更多的。
雖然現在哥們沒到二線，可等到節目徹底結束，听歌的人再多一點，說不定就能踫踫二線了。
這就是有掛人的自信。
葛霧說道︰「我個人的預期是150萬到200萬一首歌，沒有這個價格我是不會接的。」
嘶~
熟悉的地球變暖環節，幾個客戶覺得不可思議，怎麼之前還是20萬一場，才過了不到半個月，就敢張嘴要這麼多？
「葛老師，您沒開玩笑？您這勞務費漲的也太快了點，華國股票由您這速度，早能買下藍星了。」王旭吐槽道。
葛霧又給他們說了幾個藝人的商演價格，以及商演的甲方是個什麼性質的企業。
有數據做參考，屋里倒是沒人質疑，只是開始思考拿這麼多請葛霧到底能不能劃得來？
說到底，在座的只不過是夜店老板罷了，跟大型商超、互聯網巨頭開年會、房地產開發商賣新樓盤不能比。
付幾百萬只請人唱一首歌，未必能撈回來，體量、場子面積、桌台數量在那擺著，哪怕酒水利潤大，不說掙錢了，回本都夠嗆，
總不能給顧客賣吊票，掛天花板上喝酒去吧。
話已至此，有幾個人就先離開了，他們的店地方有點小，五六十萬還能想想，大不了不賺錢就當付廣告費，吸引顧客了，七位數那就不敢想象了。
剩下的還剩下三家，王旭也在內，他的店面積足夠大，三層加起來1000多平，到是可以再談談。
他率先開口，道︰「葛老師，您看這樣成不？」
「別您您您了，我才29，比你還小，叫你就成。」葛霧笑道，同時讓商業科的人剩余的人添茶倒水，既然沒走，那就快成為客戶了，總得招待好。
「行，葛老師，你預估以後會漲到150萬到200萬，我現在出180萬，預定《跨界歌王》8強賽播出當天晚上的檔期。」
王旭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些錢不算小數目，換一般的歌手，他還真不想出。可葛霧不同，昨晚的《last dance》單曲循環可不是說的場面話，那是實實在在看的。
自己都被洗腦了，別人肯定也會。
所以，他相信葛霧肯定會越來越火，真等人家徹底大火那天，說不定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可以，合作愉快。」
葛霧笑道，走過去跟王旭握手，這老板有點意思，挑8強賽播出的當晚，既能給他多點時間打廣告吸引顧客，還能再讓自己兩首歌的熱度再發酵一下。
有了王旭帶頭，剩余兩家也沒多考慮，他們知道王旭不是托，幾家店的規模差不多，應該不會賠，也是180萬一首歌。
「有一點我得說道前面啊，《last dance》那套動作我可不保證還做啊，太羞恥了。」等打印合同的時候，葛霧說道。
其他人听後大笑起來，王旭笑道︰「葛老師，昨晚當著全國觀眾的面你都不怕，幾千個人小場面還擔心什麼。」
「我都成小破站鬼畜區之王了，要注意點影響，以後還要接戲呢。」葛霧也有點無語，網友們的動作太快了，上午看視頻的時候就發現，已經有人刷彈幕，稱為鎮站之寶了。
弄得葛霧只好自己親自開頭小破站UP主，上傳了《突然的自我》還有《last dance》。
流量不能便宜別人，這都是人氣啊。
王旭等人同意了，開玩笑的說，到時候去的都是葛霧的粉絲，再加上夜店那種氣氛，指不定他自己主動就做出來了。
沒多久，商務科科長親自拿著合同過來，笑的合不攏嘴，直言老板大氣。
整個鋒芒除了韓建發還有兩三個演員，很少有人能一次性拿下這麼大的合同。
540萬，還是一次性付清，什麼苛刻的條件都沒提。
他看看葛霧，不禁想到上次對方拒絕商演時的情形，當時自己還覺得葛霧太飄了，看不上這些快錢。
現在，歌唱的好不說，眼光也這麼好，還沉得住氣。
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