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校場展絕技

「禽獸!」

華櫸氣的指著董平怒斥道︰「你這個卑鄙無恥豬狗不如的東西,虧你也是念過書受過教化的人,怎麼能夠做出如此傷天害理喪盡天良的事,難道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董平弱聲說道︰「我真的沒想殺她,只是當時听到她罵我,一時惱怒才……事後其實我也挺後悔的,只是人已經死了,後悔也沒有用,只能讓人把她的尸體拿出去燒了。」

「你不是後悔殺了她,是後悔失去了一個讓你發泄的對象。」

華櫸不想再跟這個無恥之徒說什麼,對孫安說道︰「把這個無恥之徒給我押下去,嚴加看守,不許出一點差錯。」

「是。」孫安帶著士兵把董平壓了下去。

華櫸氣憤難平的走到椅子前坐下,過了好一陣子心情才漸漸的平復,然後把身邊的護衛丁旺叫了進來,交給了他一封信,說道︰「馬上把這封信送回汴京交給陛下。」

「是。」

丁旺把信接過去轉身準備出去,華櫸說道︰「別一個人回去,多帶幾個兄弟一起去,這樣路上有事情也好有個幫手。」

「是,小的知道了。」

丁旺出去了,華櫸站起來回住處換了一身普通點的衣服,叫上劉順、劉檗等護衛,準備到東昌府城里去轉轉,看看這里百姓的生活狀態怎麼樣。

還沒有等他來得及出門,許太守、張清、龔旺、丁得孫四人來了,知道華櫸想出門轉轉,隨即表示願意陪同他一起去。

華櫸笑著說道︰「我就是上街隨便轉轉,用不著陪同,你們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別為了陪我把公務給耽擱了。」

「衙門有其他官員守著,百姓若有事可以立刻得到處理,下面的人如果處理不了自會來告訴卑職。」許太守說道。

張清也說道︰「如今梁山賊寇已經退去,又有護衛軍在這里鎮守著,所以兵馬都監候大人給將士兵們放了兩天假,讓大家好好休息休息,因此今天我們也沒有什麼事情。」

張青雖然在東昌府名氣最大,但卻並非是東昌府官最大的統兵武官,東昌府官最大的統兵武官是兵馬都監,張清只是他手下眾守將之一,只不過張清是眾守將中能力最出眾的,所以深得許太守和兵馬都監的器重。

與蔡州、凌州、東平府的兵馬都監都是由武將擔任不同,這東昌府的這位兵馬都監卻是個文人。

東昌府的兵馬都監姓候,叫候孝融,乃是跟許太使同科的進士出身,原是楚州觀察使,一月前跟許太守同時來東昌府擔任兵馬都監,為人不錯,對下面將士成體恤,因此深受東昌府將士的尊敬。

此次梁山攻打東昌府的時候,他也曾親自到城牆上士兵一起守城,但不小心被梁山士兵的流箭所傷,這段日子一直在家養傷。

昨天華櫸來的時候,候都監也帶傷隨許太守到城門口去迎接,後來在行館的時候,許太守還特意向華櫸講了他的事。

華櫸見許太守和張清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拒絕,說道︰「既然大家一定要跟著我去,那就得換上便衣,我不想百姓被驚擾到。」

「是。」

許太守、張清他們立刻回去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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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衣回來,跟華櫸一起上街。

東昌府雖然沒有大名府富庶,但卻也是個不錯的地方。

尤其從許太守來了之後,減免了不少百姓的苛捐雜稅,老百姓的日子比原來好過的多,很多以前離開東昌府的百姓也都又回來,街上的商鋪也新增了不少,隱隱有了欣欣向榮的景象。

走到西城的時候,華櫸發現了一段坑坑窪窪,泥濘難行的路,百姓通過這里的時候都只能從兩邊過而不敢走中間,馬車從這里經過都容易陷進去。

「這個地方的路太爛了,應該好好修一修。」華櫸指著眼前的爛路說道。

許太守說道︰「東昌府爛的路何止這一條,南城、北城、東城都有跟這樣相同爛路,卑職早就想修一修了,只是府庫的銀兩都被前幾任太守給貪污了,府庫拿不出這麼多銀兩,所以才到現在沒有動工。」

「修好這些爛路一共需要多少銀兩?」華櫸問道。

許太守說道︰「下官已經讓人算了一下,全部修好需要十二萬兩銀子。」

華櫸說道︰「等我回京以後立刻向陛下稟明,讓他從戶部給你撥銀子來。」

許太守激動不已,趕緊抱拳躬行禮道︰「下官代東昌府百姓謝大人。」

隨後,華櫸他們繞過這條街,朝其地方而去。

轉過了幾條街,來到下一條街的路口,張清指著左邊街道說道︰「大人從這邊過去就是東昌府的點兵校場了。」

華櫸說道︰「是嗎,那去看看吧。」

許太守、張清陪著華櫸來的點兵校場,華櫸去看了一下,一個點兵校場比一個正規的大型體育場小一半,可以容得下三、四萬人。

點兵校場的正前方有一個觀武台,高約有三米,寬約九米,兩邊各有台階可以上去。

在觀武台的下面,左右兩個方向,各放著兩排兵器架,上面放著十八般兵器,以及弓箭。

華櫸走到觀武台從上往下看了看,笑著對張清說道︰「听說張將軍的飛石厲害無比,前番與梁山賊寇交手之時,曾經連打了他們十幾員戰將,甚至連呼延灼、楊志、徐寧這些赫赫有名的戰將都敗在了你的手里。既然現在到了校場,不知張將軍能否展示一下你的飛石絕技,給我開開眼界。」

張清雙手抱拳說道︰「既然大人吩咐了,張清豈敢不遵從。」

「多謝張將軍,請。」

張清從在觀武上下來,士兵在觀舞台前面立了十根柱子,每根柱子相隔三米左右,然後再在每根柱子上放一個小酒杯。

張清沒有急著上馬,先在地上展示了一番他的飛石功。

但見他站在離木樁約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從隨身攜帶的錦囊里取出石子,雙手連揮,石子如同裝了定位導航一樣,快如流星般飛去,「啪、啪、啪」把放在木樁上的十個小酒杯全部擊碎。

隨後,他讓士兵重新把酒杯擺上,開始以仰射、背射、斜射、肋下射、跳射、回身甩射、彎腰從胯下射、疾跑中射,等等各種不同的姿勢發射石子,全都無一例外的擊中了酒杯。

「好。」

張清的這手飛石功著實讓華櫸感到震驚,忍不住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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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華櫸的叫好聲,張清更加來了精神,對著士兵喊道︰「牽馬來。」

士兵把馬牽過來,張清飛升上馬,先騎著馬在較場跑了兩圈,然後又開始在馬上以各種不同的姿勢發射石子,同樣每一顆石子都準確無誤的把木樁上的小酒杯給擊碎。

「好!」

華櫸是真的被張清的飛石功所折服,就他這一手飛石絕技,在合適的距離範圍之內,任何人與他對上都很難應付。

張清騎馬來到觀武台下,下馬走到觀武台上,抱拳躬身說道︰「卑職獻丑了。」

華櫸夸贊道︰「張將軍的飛石絕技真的讓人大開眼界,佩服,佩服。」

「謝大人夸獎。」

「張將軍,可否讓我看看你的錦囊和石子?」華櫸問道。

「這有何不可。」

張清把自己的錦囊取下來遞給華櫸,華櫸接過去先仔細的看了一下錦囊,大約跟後世六、七十年代軍人背的黃帆布軍包差不多大,里面用粗布制成底袋,外面用綢緞蒙了一層。

錦囊的里面共分兩層,里面一層放著跟核桃一樣大的石子,外面一層的石子稍微小一些。

「這錦囊可以裝多少石子?」華櫸問道。

張清說道︰「如果全部裝滿的話,可以裝兩百多枚。」

華櫸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把錦囊還給了他。

張清將錦囊接過去重新掛在身上,然後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龔旺和丁得孫,他們三個私下的關系特別好,情同手足,如今他露臉了,也有心讓他們露露臉,拱手對華櫸說道︰「其實除了卑職的飛石,龔將軍和丁將軍的飛槍、飛叉也堪稱一絕,十丈之內少有人能夠躲避。」

華櫸對他的話心領神會,看了一下龔旺、丁得孫,笑著說道︰「既然龔將軍,孫將軍有此絕技,那不妨也展示一下,讓大家見識見識。」

「卑職遵命。」

龔旺和丁得孫從觀武台上下來,兩個人一起上馬,先在教場里展示了一下他們的騎術,跟著讓人取來弓箭,又展示了一番射術。

之後,他們讓人拿來了他們的兵器鐵槍和鐵叉,在馬上相互較量,展示他們的武藝。

說是鐵槍、鐵叉,其實只是槍頭、叉頭一部分是鐵的,其余部是都是木頭的。

這只是為了展示給華櫸看,因此龔旺、丁得孫都沒有使出他們真實的本領,就跟武術表演里的對練一樣,看著打的挺熱鬧,其實是假的。

表演過對練之後,兩人開始展示他們的絕技,飛槍和飛叉。

兩人拔馬來到距離木樁十丈,也就三十米遠的地方,各自把手中的鐵槍和鐵叉朝木樁扔去,但見鐵槍和鐵叉在空中劃過兩道弧線,分毫不差的插在了木樁上,槍頭和叉頭全都刺穿了木樁。

「好。」華櫸大喊道。

三十米的距離,對于後世的職業標槍運動員來說,連及格線都達不到。

但後世標槍運動員所用的標槍,重量不超過兩斤,而龔旺和丁得孫用的是鐵槍、鐵叉,重量有七、八斤,能夠把這麼重的槍、叉扔到三十幾米外的地方,準確無誤的命中目標,這的確非常了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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