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卻是不怎麼在意的表情說︰「屬下擔心太子妃在林中會被圖梵的人發現,看見太子妃沒事,屬下就放心了!」
之後清風前去歇息,倪月杉松了一口氣,她轉身剛要離開,迎面撞見前方站著一個人。
倪月杉愕然,景玉宸緩步走了出來,開口︰「我想知道,你究竟讓清風做了什麼?」
倪月杉咽了咽口水︰「還記得我問過你,你父皇的名聲」
「說。」
景玉宸的表情看上去很是嚴肅,倪月杉垂下眸子,憂色道︰「大概用不了幾日吧,蒼烈會派人來圖梵,到時候會揭穿我們挖金礦的事情!」
倪月杉說的非常坦然,沒有想過撒謊與狡辯什麼,景玉宸看著她,沒有質問,只輕聲問︰「為什麼這樣做?」
「蒼烈和閑常是聯盟關系,由蒼烈拆穿我們,固然圖梵大王會盛怒,但只要金礦不被閑常的人帶走,大王不會如何的!」
「那如果,金礦最後全數落入了圖梵大王的手中,他用這筆金礦招兵買馬擴大了自己的勢力,到時候攻打閑常呢?」
倪月杉無比自信的回應︰「這個不是我所擔憂的,因為蒼烈是自己人!是盟友!他豈會坐視不管?」
「不過你說的對,金礦的存在,會讓圖梵的大王的野心得逞!所以我們要毀掉這里!」
景玉宸糊涂的看著倪月杉,不知道倪月杉如何毀掉金子?
金子即便熔煉,卻還是存在的!
「讓地圖從此消失啊!誰不知道,圖梵大王知曉有這麼一處地方,卻不知曉確切的道路?至于你父皇,有蒼烈和圖梵的施壓,相信也會放棄這個打算的!」
倪月杉說的雖然可行,卻始終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見景玉宸眉頭深深的皺著沒有贊同她的話,倪月杉開口詢問︰「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賭一賭,試一試?」
景玉宸神色凝重︰「這里是金,是石,如何毀?」
「只要將易文軒抓住,我想我們就可以!」
景玉宸疑惑的看著倪月杉,沒明白。
倪月杉笑著勾唇。
最後景玉宸和倪月杉一起從林子中走出,正在到處早鳥窩的段勾瓊,遠遠的看著二人,然後開口打趣︰「喲,太子和太子妃這是進去干什麼了啊?」
看上去好似有點不太單純?
倪月杉甩開景玉宸的手,雙手環胸的看著段勾瓊︰「你猜啊?」
段勾瓊噘著嘴︰「我不猜!不想猜!」
「那就別好奇了,勾瓊,我在一處發現了一個鳥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
段勾瓊的雙眼立即一亮︰「那我叫人去將鳥窩給掏了!」
倪月杉搖頭︰「那樹可一點不高,我們就可以!」
段勾瓊雙眼一亮,隨即又疑惑的問︰「那為什麼你不讓太子將鳥窩直接給掏了呢?」
倪月杉無奈嘆息一聲︰「因為他狩獵傷到了腿!」
「啊?」段勾瓊錯愕的看著景玉宸。
倪月杉說這些話從未跟景玉宸打過交道,所以他雙腿忍不住一軟,然後看著倪月杉,嘴角一抽,突然就「誒喲」叫了一聲,戲精上身一般,「我的腿好疼啊,好似要斷了一樣,不成,不成了,月杉趕緊扶著我回去,我要坐下來,不能陪著你亂走了!」
段勾瓊訝異的看著景玉宸︰「這麼嚴重?昨天看你明明好好的?」
倪月杉無奈說︰「昨天你的夜里只有野豬肉,你哪里有關注他啊!」
段勾瓊︰「」
「鳥窩你往前走大概二十棵樹就到了,直走就成,我先扶著太子回去了!」
段勾瓊張口想說等倪月杉,但倪月杉扶著景玉宸走的飛快,她只要郁悶的自己朝林子中走去。
只是走著走著總覺得好似某處有一雙眼楮在盯著她看?但回頭看去又沒有人。
她心里覺得疑惑,或許是她自己想多了吧。
她數著樹干,等到了而是棵樹的時候,卻是沒有發現所為的鳥窩。
她疑惑的仰著頭,看了一遍又一遍,沒有就是沒有。
「難道月杉姐姐記錯了?還是我走錯了?」
她疑惑的回頭,卻看見一個猶若「野人」一般的人站在她的身前,她被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然後瞪著眼楮︰「你你你,你誰啊?」
對方將散亂的頭發撩起來,露出了那張滿是污垢的臉,但段勾瓊細細看了之後,還是認出來是誰了。
她皺著眉,開始保持了警惕︰「怎麼是你?你什麼時候又重新回來的?你回來做什麼啊?是不是將圖梵大王的人給搬過來了?」
見段勾瓊橫眉豎眼的,易文軒趕緊開口解釋︰「沒有沒有,我一直沒有離開,勉強在四周度日,但我害怕太子,一直不敢靠近。」
段勾瓊將手中的樹棍給豎了起來︰「那你為什麼現在就該出來了?」
「因為只有勾瓊公主你一個人啊!」
他笑了起來,段勾瓊的眉頭皺的更加深了︰「為什麼有我一個人你就有膽子出來?你究竟想要干什麼?」
她戒備的看著易文軒,一步步的後退,易文軒趕緊開口解釋︰「我不是想傷害你!我只是單純的想活下去,你能不能給我一口吃的?昨天聞到了你們在吃肉,可香了!」
段勾瓊錯愕的看著他︰「你憑什麼覺得本公主會幫助你呢?」
「因為實在想不到找誰了!」
他這句話剛落,就听見在他的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讓勾瓊公主過來幫你拿肉,你倒不如主動出來,我們或許看在你有一點誠信的份上給的多一點?」
听見這話,易文軒的身子僵了僵,轉過身去,正看見倪月杉和景玉宸站在不遠處,他們根本就沒有走,一開始就是在演戲!
「你們,你們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見易文軒後退想著逃跑,倪月杉趕緊開口說︰「你別害怕,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因為圖梵的大王還沒有派兵前來,說明你沒有告訴他這里的秘密,你合格了!我們可以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