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倪月杉和段勾瓊改變了一開始想好好打球的想法,二人在一剛開始的時候,便和景玉娥與萬燕對立,段勾瓊高揚著嗓門,開口︰「來吧,接招吧!」
她怒吼一聲快馬奔馳了起來,在場不知道段勾瓊要做什麼,就見她接近了馬球之後,卻突然狠狠一桿子揮出,馬球瞬間飛了出去,可顯然倪月杉是接不住的。
所以她並沒有接球,而是一桿子揮出,砸在景玉娥身上,景玉娥哪里想得到倪月杉狠起來,不管場合
段勾瓊遠遠的便喊了一聲︰「漂亮!」
之後倪月杉趁著景玉娥錯愕之際,再次一桿子揮出,一下比一下敲打的狠。
景玉娥這才反應過來,倪月杉是豁出去了!
她雙眼中噴著怒火,對萬燕命令道︰「打她!」
好好的一場球賽,逐漸演變成了一場撕斗?
在場人訝異不已,段勾瓊更是激動的甩出手中球桿,朝景玉娥額頭砸去!
景玉娥听見她的腦袋被砸出一聲響,整個世界,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她人摔在了馬下,在在場人驚呼之際,段勾瓊奔了過來,飛快下馬,一腳腳的踢去!
「叫你惡心人,叫你惡心人!」
萬燕驚呆的看著,倪月杉也跟著翻身下馬,一時之間也沒人上前來阻止這一切,段勾瓊奪走萬燕手中的球桿,繼續敲打在景玉娥的身上
一場尋常球賽,以一種震撼人的形式結束
之後倪月杉和段勾瓊站在床邊,床上是暈厥的景玉娥,此時正昏迷著。
太醫給景玉娥查驗了傷勢過後,搖頭嘆息︰「這傷多處骨折,還有臉上也有傷,這需要好好休養,人是不會殃及性命,可這是要留下一身疤痕的啊!」
「區區疤痕而已,他人已經死不了不就沒事,今日的事情誰都看見了,我們想好好打球,靠著自己的努力拿第一,可偏偏有人總是作賤!」
段勾瓊口中指的人是誰,在場人皆明白。
王上站在一旁,看著段勾瓊的眼神中有嗔怪,但並未動怒,之後將目光落在倪月杉的身上,王上好奇一般的詢問︰「你兩個皆是閑常的人,你這般正大光明的出手,不怕等她有了出手的機會,置你于死地?」
倪月杉張口正欲回答,一旁的段勾瓊開口插嘴道︰「父皇,你在多此一問哦!若是怕,就不會出手啊!」
王上大笑了起來,隨即感慨道︰「你的性格倒是與勾瓊有點相似,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本王欣賞你!」
「那父王是不是打算收她做干女兒了?她可以安穩穩的太子妃,而我就做親王妃」
她害羞的看了邵樂成一眼,邵樂成輕咳一聲︰「那個,小婿一定會好好對待勾瓊的,絕對不會讓她受半點的委屈。」
王上目光這才落在邵樂成身上︰「是麼,那寡人可要考考你了。」
邵樂成的神色一愕,考?
在他錯愕之際,段勾瓊趕緊說︰「父王,他可是剛受傷的人,哪里經得起考驗啊?他可不能賽馬,也不能打馬球,更不能動武!」
王上捋著胡須︰「你才嫁過去多久啊,這就維護上了?」
段勾瓊紅著臉,低垂下頭︰「自己的男人不維護,維護誰去」
邵樂成錯愕的看著段勾瓊,我去,這話說的還真的一點都不含糊啊。
倪月杉意外的看著邵樂成,她雖然刁蠻任性,可在王上面前還是非常維護他們這些朋友和愛人的?
「好了,才在閑常待多久,說話便這般的不害臊了!」王上嗔怪了一句後,目光在邵樂成身上收回,不打算繼續打擾這些年輕人了。
看著王上離開,幾人趕緊恭送。
景玉宸有些意外︰「你父王當真是護短。」
段勾瓊立即一副得意的表情來︰「不然呢?任何事情都是父王幫我料理,闖禍了本公主也不怕,這位景玉娥啊,雖然是長公主,身份很尊貴滴,可是呢,她就是來蒼烈領罰的啊!咱們干嘛還客氣呢?」
段勾瓊的話,听上去似乎有點道理
一旁站著的萬燕,眸光復雜。
等一眾人離開後,萬燕依舊守在旁邊,然後她听見了有宮人的聲音︰「小王爺,這閑常女子的房間,不經通報,不好進去吧?」
萬燕立即來了精神,在房間內開口︰「還請進!」
走進來的人,萬燕沒意外,正是向景玉娥打听倪月杉的季濤!
季濤一眼瞅見床榻上躺著的景玉娥,他嘖嘖兩聲︰「當時本王想出手幫忙的,可後來一想,不劃算啊,她出事了,你還有你麼?」
萬燕勾唇一笑︰「原來你是小王爺,不知道小王爺這次找來,是想打听什麼,還是想談一談如何施展計劃?」
季濤笑著開口說︰「簡單,本王只想要美人。」
*
倪月杉回到房間後,打算去洗個澡,景玉宸便在房間等她,等倪月杉回來,看見景玉宸還坐在椅子旁,沒動彈。
「蒼烈我們也來了,王上似乎也不打算追究勾瓊公主胡作非為,你和我若是想隨處去逛一逛,是不是也隨時可以走啊?」
倪月杉直接坐在景玉宸的腿上,手往她的脖子上搭去,那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好似勾魂攝魄一般,魅惑著人眼。
景玉宸意外倪月杉的舉動︰「你看見勾瓊和樂成恩愛,這是也想效仿效仿?」
倪月杉哼了一聲︰「我為什麼要效仿啊,你是我夫君,我想這樣不成?」
說著倪月杉還貼近了一點,剛剛沐浴過後的倪月杉一身芬芳的香氣,味道撲入他的鼻端時,讓他的眸光愈發幽暗了幽暗。
倪月杉笑著看他,好似一只魅惑人心的狐狸一般,「夫君,咱們將現在當作度蜜月來度過吧,如何?」
景玉宸錯愕的看著她,沒明白,而在她的不斷攻勢下,景玉宸覺得已經開始火在燒身了。
「度蜜月?」
「對,度過像蜜糖一樣甜美的時光!」
倪月杉主動俯低了頭,朝他親去,景玉宸詫異非常
但他很配合的將倪月杉直接打橫抱起,對著她邪魅的勾唇一笑︰「點火了,可要負責滅火」
翌日,倪月杉和景玉宸將心里的想法告訴了段勾瓊和邵樂成,二人眼里只有驚訝。
「不是吧,這才回來幾天啊,你們就想著去游山玩水了可,可我們四個是搭檔,不能缺了誰。」
段勾瓊仿佛是個要被拋棄的孩子一般,委屈的噘著嘴。
倪月杉靠在景玉宸的身邊說︰「你們也可以趁機想一想如何度蜜月啊,你們怎麼說也算是新婚燕爾。」
邵樂成不自在的咳嗽一聲,隨即無奈說︰「月杉啊,咱們單獨說句話好不好?」
在場的其他三人皆是一臉意外的看邵樂成,邵樂成還有什麼話要單獨與她說。
無疑,景玉宸和段勾瓊的眼神變的怪異起來。
邵樂成無奈解釋說︰「不方便,實在是不方便當著你們所有人的面說,來月杉,我和你單獨說!」
倪月杉現在只有好奇,有什麼話只能她听?
之後二人走到了房門外,倪月杉看出邵樂成好似有點緊張。
倪月杉奇怪的看著他︰「有什麼你快點說啊,小心待會公主直接沖過來,不給你機會了!」
「額,那個,那個其實吧,我,我雖然別人呢都覺得我風流倜儻」
倪月杉投去疑惑的目光,邵樂成趕緊開口︰「呸呸呸,口誤口誤,不是,別人都覺得我太過風流,覺得我應當是個浪跡在萬花叢中的一只蝶,其實不然!」
倪月杉雙手環胸,讓自己多一點耐心听下去。
邵樂成往下解釋說︰「而我其實一朵花都沒有采,這個你知道吧?」
倪月杉很認真的點頭︰「沒錯,我知道,然後呢?」
「所以我對公主她,我,我是第一次采花!」
倪月杉有些暈。
「而公主呢,她是一張白紙,她對那方面不懂,她的脾氣你也知道的」
說著他幽嘆一聲,陷入了回憶
每當入夜的時候,二人便共踏而眠,邵樂成的手指就朝著段勾瓊的一點點的靠近,然後段勾瓊收回手,翻個身,繼續睡,邵樂成就只好將腿搭上去。
然後段勾瓊便是一拳揮了過去,每當邵樂成想靠近,想親熱,可偏偏段勾瓊都會用暴脾氣結束一些。
「你丫的睡覺壓到我了!」
一聲怒吼的段勾瓊,一拳揮出,砸在邵樂成的臉上,有時候還會是要害處
所以時間久了,邵樂成都有一些萎了
這與段勾瓊成親時間也不短了,可偏偏還是清清白白!
听完景玉宸的哭訴後,倪月杉明白了︰「你們夜生活不和諧啊?那你跟我說干什麼呢?」
邵樂成立即做賊一樣的表情,讓倪月杉小點聲,免得在殿內的二人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