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肥想到了這里之後,頓時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後便沖著樊荊說道。
「樊荊,你好好的听著,我記得你的包里面應該有一些木柴,還有一盒火柴,你自己做一個火把,然後在這附近找找,我感覺到我對于自己身體的感知更加強烈了。」
樊荊此時已經被嚇的渾身打顫。
但是在听見了劉肥的這一番話之後,樊荊卻也只好鼓起勇氣點了點頭,然後便從里面翻找出了火柴和木材,做了一個簡易的火把之後,便在這附近開始尋找起來。
樊荊剛剛點燃火把,就看見不遠處似乎是有一個像酒缸一樣的東西,樊荊沒有多想就趕緊沖上前去,打開了上面的蓋子,看見了里面的東西之後,頓時忍不住驚呼出聲。
「找到了!」
「什麼人在那里?!」
正當樊荊沉浸在尋找到了劉肥身體的喜悅之中的時候,就听見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怒吼聲。
樊荊當即就大驚失色。
而這個時候的劉肥也已經听見了那邊傳來的怒斥,趕緊沖著樊荊說道。
「樊荊小心!趁著他們還沒有來的時候趕緊跑!別被他們發現了!」
听見劉肥說出這樣的話之後,樊荊趕緊就點了點頭,心中自然是清楚不能夠被那邊的人發現。
但是對方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
樊荊心中清楚,如果在背著自己的包的話估計到時候反而會跑不遠。
所以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之後,樊荊當機立斷,趕緊將劉肥的頭給拿了出來,然後便放到了那個缸子中。
劉肥幾乎是當時就變了臉色。
但是,劉肥很快就已經感受到自己與身體的感應越來越明顯,所以自然就沒有再多說些什麼,用眼神示意樊荊趕緊跑。
樊荊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多了幾分不舍的情緒,然後便轉身朝著遠處逃跑。
「發生什麼事情了?」
而這個時候不遠處正在怒吼的人也已經趕到了這里,然後便看見了樊荊遺留在原地的背包,然後便冷冷的說了一句。
「這里有外人來過,應該還沒有跑遠,趕緊抓回來!」
那人看樣子很有號召力,身後的人們在听見了他說出的這句話之後,根本不敢怠慢,趕緊點了點頭之後便朝著樊荊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此時的劉肥偷偷探出來一雙眼楮,看著面前所發生的這一幕。
等到那些人都已經走完了之後,自己這才開始于自己的身體各個部位進行著感應。
「總算是找到你們了,費盡千辛萬苦,果真還是沒讓我失望……」
劉肥在看見了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之後,頓時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後便繼續進行著感應。
果不其然沒過多長時間之後,那些身體就像是有磁力一般一下子全部都吸到了一起,按照順序組裝到了一塊去。
最後,便是雙臂將劉肥的頭部托舉起來,放到了脖子上。
劉肥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獲得了自己的全身。
劉肥見那些人全都走了,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蹦了出來,活動活動自己的身體。
不過令劉肥沒有想到的是,哪怕自己已經經歷了這麼長時間只有頭部的日子。
但是在身體回歸到了自己這邊的時候,居然沒有任何的不適應感。
除了自己身上有些黏膩的液體粘在上面,讓他有些不舒服之外,其他還真沒有任何的不適。
這頓時又讓劉肥喜笑顏開,而這個時候,那邊又突然傳來了一陣怒吼聲。
「你是誰?!來這里做什麼?」
劉肥很快就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眼中多了一份復雜的情緒。
思考了一番之後,劉肥最終還是決定回到那個缸中,先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等到時候有機會了再趕緊逃跑去跟樊荊匯合。
「我只是踫巧路過這里罷了,誰知道你們突然要抓我,我再看見你們要抓我,我自然是要逃跑的!」
而這個時候的樊荊仍然在嘴硬,絲毫不肯提起劉肥的任何事情,對方在听見了這話之後,卻只是冷哼一聲。
對于樊荊所說出來的這些話,他自然是不願意相信的。
「不願意說出來自己的真實目的是吧?那我就好好把你帶回去審問審問!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听見了這話之後的樊荊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是卻還是強裝鎮定。
「我都說了,我只是踫巧路過,你們就算怎麼審問,我也只有這一個原因。」
听見樊荊這副樣子之後,頓時忍不住冷笑一聲,但是卻沒有再多說些什麼,然後便繼續押送著樊荊回去。
這個時候的劉肥很快就已經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等到樊荊即將被壓送到自己這里的時候,劉肥一下子就蹦了出來,然後便怒氣沖沖的看著面前的人,大聲的質問著。
「你們是誰?憑什麼踫我的妻子?!」
此時對方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劉肥突然會在這樣的地方出現,眼神之中多了幾分驚訝的情緒,然後便嚇得腿都軟了。
而這個時候的樊荊心中也多了幾分驚訝,張了張口,但是到了最後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只听見那一名看樣子是頭領的黑衣男子詢問著。
「劉肥?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劉肥在听見對方所說出來的這一番話之後,確實只是冷哼一聲,然後後冷冷的反問著。
「呵,你們也知道是我呀,那為什麼還要踫我的妻子?」
言下之意很明顯,劉肥這一次只是奔著樊荊來的,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樊荊。
眾人還沉浸在劉肥復活這一件事情之中,都很是震驚,嘴巴都張得很大,已經沒有任何人有精力看著樊荊了。
而這個時候的樊荊也趕緊掙月兌了重重的束縛,來到了劉肥的身邊。
劉肥在看見樊荊終于回到自己身邊之後,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然後便轉身詢問著,語氣之中滿是關切。
「你怎麼樣?他們沒有做什麼傷害你的事情吧?」
樊荊抿唇一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