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小懲大誡

作者︰落拓老叟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御顏熠卻轉移了話題,扣著容清紓的雙肩,讓她直看向自己的眼楮,「容清紓,我的事解釋清楚了。那麼,昨晚你醉酒一事,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待?」

容清紓這才發現,御顏熠那張臉上,現在還有著或深或淺的咬痕。

這不會,真是她干的吧,「顏熠,你今天就這樣出去見人的?」都不嫌丟人嗎?

她都嫌丟人,她醉酒後,怎麼是那副德行。

現在,哪里有地洞,能夠讓她鑽一鑽?

御顏熠一臉的得意,「有何不可?正好讓那些不相干的人,都息了心思。」頓了頓,又察覺到什麼,「容清紓,別轉移話題,現在我們好好談談醉酒一事,別的事,日後再說。」

容清紓見御顏熠緊咬不放,也知道,自己是難逃一劫了。

容清紓掃視了一下房間,在看到桌上的茶盞後,立即跑過去,給御顏熠倒了一杯茶。

溫馴地像只小綿羊一樣,一臉狗腿似的弓著身子,向御顏熠賠罪,「顏熠,我醉酒後,就失去了意識。做了什麼事,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你別怪我了,好不好。」

「不好,昨晚,你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喜歡的人數不勝數,獨獨不認識我。」御顏熠一臉傲嬌地偏開了腦袋。

似乎覺得還不夠,又故作冷淡地行到軟榻上坐著,一副打定主意不原諒容清紓的模樣。

容清紓被御顏熠堵得沒話說,亮晶晶的眼珠轉了轉。

小意溫柔地跟到御顏熠身旁,可憐兮兮地埋著頭,委屈巴巴地開口道︰「若不是听說你和韓織歡在月舞樓幽會,我也不會借酒澆愁,便不會醉酒,更不會撒酒瘋了。」

御顏熠一把拉著容清紓坐著自己的腿上,猝不及防下,容清紓手中的茶杯一個沒拿穩,就掉到了地上,茶水也潑了御顏熠一身。

不過御顏熠卻恍若毫無察覺一般,翻了個身,將容清紓壓在身下,「容清紓,你覺得我是隨意之人,只要是女子,便會饑不擇食?你便如此不信我?」

容清紓被御顏熠禁錮在身下,就連雙手也被他緊緊扣著,動彈不得。

她知道,御顏熠此時是怒了,自己絕不能觸怒他,必須要先給他順毛。

可她想起昨日之事,就有些失去理智,忍不住實話實說,「我自然信你,但你那樣瞞著我,和別的女子見面,我就忍不住多想。韓織歡比我長得好看,又是金尊玉貴的郡主,還會討人歡心。萬一你後悔了,看上了她,那我怎麼辦?」

御顏熠沒有回答她,只是覆上了容清紓的唇瓣,不復以往像清風朗月一般的溫柔靜好,而是如暴風雨一般,一陣接一陣地襲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自己一腔的怒意發泄出來。

容清紓被吻得有些暈頭轉向,但還是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些發疼的唇瓣,而且越來越明顯,還漸漸嘗到一絲絲的血腥味。

可御顏熠卻沒有絲毫的察覺,動作不見有任何的收斂。她的雙手也被御顏熠緊緊扣著,動彈不得。雖然自己還被御顏熠壓著,可好歹,雙腳還能略微活動。

所以,她只能用力掙扎著身子,不斷地蹬著雙腿,甚至還狠狠地踹了御顏熠幾腳,可他還是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

不過,她明顯感覺到,御顏熠的動作,沒有一開始的粗暴了,而是有如綿綿的春雨一般,一點一點地滋潤著她。這時,她也放棄了掙扎,鼓起勇氣,跟著御顏熠的節奏,一點點地去回應他。

誰知,正在容清紓回應御顏熠之時,他卻突然抽身離開。

容清紓不知是羞的,還是怒的,總之,一張小臉紅得都能滴出血來,「顏熠,你什麼意思!」她回應一次容易嗎?

御顏熠一手扣著容清紓的雙手,壓在她的頭頂上方,一手勾起容清紓的下巴,一臉的不正經,「怎麼,舍不得?還想再來一次?」

容清紓明明氣得怒發沖冠,被御顏熠這麼一挑逗,又有些心癢難耐,只好嘴硬地瞪著御顏熠,「你給我滾開!」可說的話,卻沒有一點底氣。

御顏熠臉上常年掛著的笑意斂于無形,定定地凝視著容清紓,一字一句地說道︰「容清紓,無論何事,我都能遷就著你。但是,你要記住一點,我對你的情意,是純粹的,不能摻半絲半縷的雜質。這是我的底線,你下次若是再胡言亂語,便不是小懲大誡了。」

「我錯了,我不該這般玷污你對我的情意的。我保證,絕不會有下次。」

這些事,他們如今能挑明說開也好,至少不會成為日後的隱患了。

「你啊,每次認錯倒是快,就是不長記性。就是仗著我舍不得動你,有恃無恐。」御顏熠彈了彈容清紓光潔的額頭,不舍地起開身,一絲不苟地理了理衣襟。

容清紓也頂著一張羞紅的臉,一一撫平皺巴巴的裙子,「我哪有?」

御顏熠突然再次湊近容清紓,「到底有沒有,你心里沒點數?」

容清紓猛的呼吸一滯,一把將御顏熠推開,瞥著御顏熠被茶水潑過的前胸,「衣服都髒了,還不換了,小心著涼犯病。」

御顏熠要不要頂著那麼一張好看的皮囊,與她調情,萬一她把持不住怎麼辦。

御顏熠一本正經地點頭,「這衣裳,通體雪白,看著也索然無味。這茶水,你潑得恰到好處,正好當做點綴。至于著涼犯病,我的身子早已不是以前那殘破之軀,還不至于如此虛弱。」

容清紓瞪了一眼,從衣櫃里翻出一套錦繡雲紋的銀色長袍,沒好氣地扔給御顏熠,「就當我傻,心疼你了。」

御顏熠忍不住將長袍展開,在身上比量著,「看著還挺合身的,你何時給我做的?誰告訴你尺寸的?」

「上次說過給你做衣裳後,我便找機會給你做的。尺寸……」容清紓掩了掩唇,「尺寸是我目測的,若是不合身,我再幫你改。」

其實,尺寸還真不是目測的,他們成天沒羞沒躁的摟摟抱抱,想不知道御顏熠的尺寸也難啊。

御顏熠奉若珍寶地將長袍折起來,生怕有所損傷。

將長袍折好後,才饒有趣味地望向容清紓,「目測?」

容清紓直接忽略掉御顏熠的話,「你收起來作甚,還不去換上,小心著涼。」

御顏熠十分熟悉地在容清紓櫃中,翻出一個檀木盒子,小心地將衣服放了進去,「這麼貴重之物,自然得等到你下一輪比試,這種重要場合才能穿。」

容清紓揉了揉發疼腦袋,這御顏熠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這麼不听話,「以後又不是沒有了,為了區區一件衣裳,把自己的身子給折騰了,多得不償失。」

「即便是換衣服,我也得回太子府。不然,我來一趟容府,離開時便換了一身衣裳,讓人怎麼想?」

「哦,我居然沒想到這一茬,那你趕緊回去換衣服吧,別著涼了。」歸根結底,御顏熠還是為了照顧她的名節,也就是他,才會這般小心翼翼地為她著想,不愧是她挑中的人。

御顏熠抓著容清紓推他出去的手,「對了,三日後,你和任葭比試算學和騎術,我讓風遷宿過來教你算學。」

容清紓戳了戳御顏熠的心口,「比試內容和對手,前一日才能知曉。你仗著自己是負責籌辦群英薈萃之人,便暗箱操作,不怕被人發現麼?」

御顏熠挑了挑眉梢,「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舍得告密?」

「騎術不必說,是我所擅之事;但算學我也並非不會,為何要讓遷宿過來教我?」而且,御顏熠竟然讓風遷宿過來,她真認為是自己听岔了。

以前,御顏熠不還是想方設法,讓她對風遷宿敬而遠之麼?如今,怎麼反倒讓風遷宿過來了,難道就不醋了麼?

「我查探過,任葭的算學,是京中數一數二的,而你對算學,只能算有所涉獵。我本想親自教你,奈何近日公務繁忙,推月兌不開,只能便宜風遷宿了。」仔細听,御顏熠語氣中有著顯而易見的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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