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快跟上紙鶴。」
青青看到了這一幕,著急道。
千紙鶴的速度很快,再晚就跟不上。
秦珂點點頭,朝著任珠珠說道︰「幫我照顧一下青青,師兄,你們跟我去看看。」
「好!」
文才和秋生對視了一眼。
說完,三人跟著干紙鶴跑了出去。
千紙鶴的速度很快,三人勉強跟著它的蹤跡,越走越遠。
而此時周圍的環境也變得越來越黑。
「小師弟,它要帶我們去哪里?」
文才在三人中的實力最弱,如此高強度的奔襲,幾乎要到了他的極限。
險些都要跟不上了。
秦珂看著周圍的環境,也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說道︰「我也不知
道。」
三人繼續跟著千紙鶴走了約莫小半個時辰,千紙鶴猛然爆出一絲
強烈的光芒,隨後消失在遠處。
「看來我們已經到了!」
秦珂看到了這一幕,目光向著周圍掃視了過去,接著提醒說道︰「小心一點。」
文才和秋生對視了一眼之後,然後點了點頭,暗暗戒備,緩緩的朝著千紙鶴消失的方走去。
樹林里一個身材干瘦的老者盤坐在地上,他的臉上皮膚如同干枯的樹皮,皺紋如同力割。
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童,他手里端著一桿幡。
那桿幡隱隱約約散發著異樣的氣息,偶爾有一絲絲黑色的鬼氣冒出。
「嗯?」
盤坐在地上的老者猛然睜眼,眸子爆出一絲精光。
「佛家的氣息?有人找來了。」
老者緩緩開口說道,似乎感應到了千紙鶴上的氣息。\./手\./機\./版\./首\./發\./更\./新~~
「爺爺,誰找來了?」
七八歲的稚童好奇的開口問道。
這一次,爺爺帶他來任家鎮,說是取回屬于他的東西,但具體是什麼,爺爺並沒有告訴他。
老者搖搖頭,不再多言,繼續閉目養神。
「就在前面!」
秦珂敏銳的感受到前面傳來了一絲道法的波動。
他在黑夜中視力不受影響,秋生和文才可就無法做到這些了,這麼一路下來,衣衫已經被樹枝劃破了好幾處。
三人繼續向前,沒走幾步,前方豁然開朗。
在樹林中央,居然還有一個空曠的地帶。
一個干瘦的老頭端坐在樹下,還有一個七八歲的稚童。
「原來是你們。」
老者睜眼,就看到了秋生和文才。
他心中微微有些驚訝,不是說九叔的兩個徒弟都是草包嗎?
他們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你認識我們?」
文才有些奇怪道。
老者的嘴角牽起絲笑容,說道︰「我不認識你們,但是我認識你們的師傅,九叔。」
秦珂此時可沒興趣和他拉家常,踏出一步,指著他的眉頭冷然道︰「我只
問一遍,是不是你取了任婷婷的生魂。」
老者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眼中出現恍然的神色。
「你就是九叔新收的徒弟?難怪難怪,果然有些本事。」
「不錯,任婷婷的生魂是我抽的。」
老者坦然承認,似乎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里。
「果然是你。」
秦珂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冷意,死死的壓制住心中那一絲殺念。
他怕這個老頭意識到危險,毀掉任婷婷的神魂。
「把生魂交出來。」
秦珂看著老者。
老者輕笑一聲,手一招,一塊質地無暇的美玉出現在他手中。
「那丫頭的生瑰就在這里,你想拿回去?就看。(下一頁更精彩!)
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秦珂感受著老者身上的道法波動,這老頭起碼是一個道法高手,估計就算是和屠龍比恐怕也不遑多讓。
「那我就試一試。」
秦珂聞言,冷著臉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老者原本平靜的眸子閃爍起一絲瘋狂,聲音冰冷的開口道︰「就怕你沒命拿。」
秋生和文才臉色大變,這家伙到底是誰?
「喂,老頭!任婷婷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取她的生魂。」
秋生怒罵道。
秦珂冷笑一聲,暗暗捏住了幾枚劍符︰「我不管你是誰,把任婷婷的生魂交出來。我還可以放過你!」
老者輕蔑的看了秦珂一眼,說道︰「小家伙,實力不錯,若是你師傅來,我恐怕就只有乖乖放人了,你嘛……還不夠看。」
「那就試試!」
秦珂面色憤怒,陰沉著臉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銀月被他小心的扣在手腕上,只需要一瞬間就可以出手。
老者仿佛沒有看到秦珂的動作一般,自顧自的站起身來,微笑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二十年前,我道法小成,無意間點出了一快上好的墓穴。」
「那可是蜻蜓點水穴,只要能夠將先人葬在那里,就可以福澤子孫三代。三代你知道嗎?」
听這個老頭的意思,他就是任家得罪的那個風水師?
牽扯到二十年前的恩怨?
也就難怪這個老頭會帶走任婷婷的生魂了。
不過此刻秦珂卻管不了那麼多了。 w_/a_/p_/\_/.\_/c\_/o\_/m
任發和他老爸都已經變成了僵尸,死在了他的手里。
再說了這麼多代的事情,現在找來,對付一個女孩子算什麼?
「嗯?陣法?」
秦珂面色一沉。
距離老者還有十幾米的時候,他就感到了自己似乎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阻攔了,那是陣法的氣息,伸手按了按,秦珂覺得自己仿佛自己按在了棉花上一般。
!
秦珂暗暗運轉在了道氣,一掌拍在了無形的屏障上面。
屏障上出現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波紋,然而卻並沒有出現任何變化。
「師弟,這個家伙就是人家二十年前去看風水的先生!」
文才此時也才反應過來。
秋生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大罵道︰「老頭,就算是那塊墓穴珍貴,你也坑了任家二十年了,任家的兩個任老爺都變成了僵尸,也該夠了,你現在還要害婷婷,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哼,那是他們活該!」
老者目中寒光一閃,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如果不是他們當初用槍頂著我妻子的腦袋,我怎麼可能把這個墓穴讓給他!」
「他倒是得償所願了,可是我妻子因為受到了驚嚇,沒多久就死了,任家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