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軍突起,隱于江湖尋秘寶 第160章 劍光飛舞,他無礙

作者︰忘川冷月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南川北城門,京郊大營。

「歡迎隨時來搶回去!隨時奉陪!」

鳳綰綰高舉著付洳沁的佩劍,就像得勝還朝的將軍一樣,拉著南宮流雲的手趾高氣昂的從付洳沁身邊經過,堂而皇之的走進了京郊大營的軍營。大營里已經有不少人在打量著門口發生的一切,看向鳳綰綰的眼神也從不屑轉化為好奇打量,猜不透這人揍了總督頭之後為何要深入虎穴而來。

「軍營重地,豈容隨意擅闖?」

「是麼?不服,來打就是!」

鳳綰綰一步步走進軍營,在人群中瞧熱鬧的紛紛看個新鮮。跟著付洳沁一同出去的幾人,從付洳沁被打敗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的時候,鳳綰綰和南宮流雲二人已經走上了主營帳的台階,只需要掀開門簾就可以進入帥營。那幾個人里的幾名女子飛身上前,叫住了鳳綰綰。

鳳綰綰沒有掀開營帳門簾,而是在最後一節台階的時候轉身,看著京郊大營的眾人,不論她們是好奇、震驚、亦或是害怕、暴怒,鳳綰綰一概沒有放在心上,對著眾人伸出一只手,豎起食指勾了勾,挑釁的回答道。

「你!打就打!看姑女乃女乃把你打得回家哭!」

「就你一個?呵,還不值得我出手!你們一起上好了,本少主趕時間回家睡覺!」

鳳綰綰的挑釁讓付洳沁身邊的副將們青筋直跳,有按捺不住地直接沖上前來。鳳綰綰瞥了一眼之後,眼神輕蔑的從那女子身上略過,應景的打了一聲哈欠之後,指著那幾個副將,讓她們全都一起上!

「好生猖狂的黃毛小兒!姐妹們,上,給她點教訓!」

付洳沁的手肘不規則的向反方向翻轉,疼痛讓她一頭的虛汗,面色慘白使不出任何氣力,眼睜睜的看著與自己相伴多年的副將們沖向那個行為乖張的銀衣女子。

鳳綰綰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飛身入人群,手上提著付洳沁的那把佩劍,帶著十足的威懾力闖入幾人圍攻之中。連魂訣之力都不曾動用,眾人只看見長劍的寒芒與鳳綰綰銀色衣衫移動的流光融為一體,隨著一陣眼花繚亂的劍光飛舞後,鳳綰綰打著哈欠閑庭信步一般走向南宮流雲。

「啊……我的盔甲!」

「我的刀!可惡!」

「我,我……我的錢袋啊!」

……

眾人的吵鬧聲響起,京郊大營的士兵這才注意到,與鳳綰綰對敵的幾人有多狼狽,不知狼狽,還很搞笑。一個個衣衫凌亂,穿戴整齊的盔甲紛紛不知所蹤,身上僅剩雪白的單衣勉強蔽體。不止如此,一個個的頭發都亂成了鳥窩,堆在頭頂亂糟糟的一團,場面實在是可悲又可笑。

走向南宮流雲的鳳綰綰,雖然面具遮去容顏,但是從她哼唱著不知名歌謠的狀態而言,就知道她心情不錯。架在肩頭的長劍上,則掛著幾位副將丟失的東西,盔甲,錢袋,佩刀,甚至還有雙軍靴!

「死妖孽,你覺得她們靠得住?就這點功夫,拿得下京城?」

「小家伙,身手對上你可能是差點,但是排兵布陣攻城略地絕對不在話下!再說了,京城又不是你這個小怪物守著!」

鳳綰綰隨意的將長劍上掛著的東西丟在地上,湊近站在營帳門邊的南宮流雲輕聲問著。南宮流雲從懷中取出絹帕,擦去鳳綰綰額邊的些許汗滴,紅唇微勾的說著。

剛才一連三場的比武他都看在眼里,最後一輪少了付洳沁,小家伙這邊也因為耗費了大量體力而速戰速決。不過有一說一,這些副將配合的確實不錯,你攻我守,將背後交給同伴。這份信任,除了在軍營很少能看得到了。

「你就這麼相信她……們?」

「小家伙,為夫好像听到醋壇子破了的聲音了,真酸……」

鳳綰綰站在主營帳門外,瞧著底下狼狽不堪的眾人,尤其是人群中唯一盔甲完整的付洳沁,剛剛死妖孽可是說過擔心她的。南宮流雲順著鳳綰綰眼神瞧去,然後笑的無比燦爛,垂眸抬手,在鳳綰綰小巧的鼻尖輕輕一勾,語氣旖旎的在鳳綰綰耳邊說著。

「死妖孽,你剛還說擔心她呢!」

「很正常啊,她可是為夫……表嫂!」

鳳綰綰郁悶的說著,這是她難得看到南宮流雲擔心另外一個女人。南宮流雲緩緩的說著,故意在關鍵時候突然停頓,最後才輕聲說出了付洳沁身份。

雖然南宮流雲對于付洳沁當初對他不留余地下死手的場景歷歷在目,但是付洳沁後來娶了沐老太君的孫子也是不爭的事實。所以,該找的場子要找回來,找回場子後,親戚還是親戚,這並不沖突。

「表嫂?」

「嗯,表嫂!不過小家伙該揍還是揍,別客氣!」

付洳沁的身份是鳳綰綰沒有想到的,一旁的南宮流雲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小家伙真的是太可愛了。南宮流雲偷偷的湊到鳳綰綰耳邊,吐氣如蘭,說出的話讓鳳綰綰不免扶額。這都知道對方是親戚,還慫恿著要她揍,死妖孽和這個付洳沁之間的相識究竟有多不堪回首。

「各位,別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本少主,以後日子還長著呢!還有你們幾個,給你們半個時辰,該梳洗的梳洗,該治傷的治傷!半個時辰後,過來見我!」

鳳綰綰一手撩開營帳門簾,無懼所有人震驚詫異的目光,拉著那個笑的一臉燦爛的南宮流雲就走了進去。營帳門簾落下之際,一塊令牌從門簾縫隙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付洳沁懷中,鳳綰綰懶散的聲音也一並傳了出來。

「這是,麒麟令!!!」

「噓!」

付洳沁單手握住那個令牌,那幾個狼狽的副將也走了過來。付洳沁將手里的令牌給幾個人看,副將們看到令牌一個個比被打敗時候還要震驚。付洳沁制止了她們的驚呼,雖然她心中的震驚一點也不比她們少。

付洳沁內心,除了震驚更多地是欣喜,別人不知這令牌所有者是誰,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既然令牌出現,想必那個他也並非傳言那般生死不明,總算可以給沐家去一個好消息了。

「去,都按吩咐去洗漱更衣治傷擦藥!令牌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

「總督頭,你的手也去找軍醫看看吧!」

「這點小事,找什麼軍醫,本督頭有更重要的事情!」

付洳沁吩咐了一句,就朝營帳走去,沒走幾步突然轉了方向去了旁邊的一個小一些的營帳。身後副將瞧著付洳沁反拱著的手臂高聲詢問著,卻被付洳沁回首呵斥,一副小傷不足掛齒的模樣。

  !!在眾人散去之後,付洳沁扶著營帳門柱,將手臂塞進門柱和帳帷之間,一推一拉之後額頭大汗淋灕,面色慘白的痛哼一聲。

「……嘶……真特麼疼……」

付洳沁咬著嘴唇,將手臂從門柱間抽了出來,垂在身側走進了那個小一些的營帳。坐到桌案前,提筆在紙上寫下︰麒麟現,勿傷懷,盼相聚。

將紙上墨痕吹干之後,付洳沁將紙條卷起放在一小節銅管之中。她將紙筆全部恢復如初之後,才起身走到帳外繞去後方,手指放在嘴邊呼出一聲短暫口哨聲,空中也響起一陣鳥鳴作為回應。

咻!

一只毛色漂亮眼神堅毅的海東青由空中直沖而下,站在付洳沁伸出的手臂護腕之上。付洳沁忍著手臂的不適,將銅管放進海東青腳腕綁縛的竹筒里,模了模海東青的頭,手臂微抖讓其重新展翅而去。

主營帳內。

「說,還有多少事瞞著本少主!」

牽著南宮流雲的鳳綰綰在門簾落下之後,反手一勾一帶,就將南宮流雲局限在了營帳內的椅子上,兩手撐著椅背,氣勢洶洶的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某只妖孽,惡狠狠的將繳獲來的長劍架在椅背與南宮流雲肩頭。

「小家伙,這是惱羞成怒?還是羞憤難當?亦或是準備……謀殺親夫?」

南宮流雲抬手將臉上的金色面具取下,露出那天怒人怨的絕色容顏。鳳綰綰在那暗紅的雙眸中失了神,一時不察,被南宮流雲摟住腰身轉了一圈,變成她被困在椅子之中的局面了。

南宮流雲欺身而上,一手抬起鳳綰綰的下巴,一手架住椅背,將臉上越來越燙的鳳綰綰禁錮在椅子與他之間。語氣緩慢而輕佻,落在鳳綰綰耳中,只讓她由心底生出一陣陣酥麻,全身氣力都像是被抽走,忘記了反抗,只想沉淪。

「小家伙,為夫好看嗎?可還惱?」

「好,好看!不,不對,死妖孽,你又用美人計!本……唔……」

鳳綰綰面對越來越靠近的南宮流雲,下意識的回答。在南宮流雲的笑聲里回過神來,這才反應自己又被這個死妖孽美色蠱惑,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越來越近的紅唇覆蓋上,清甜而誘人的氣息將她籠罩。

筆尖觸踫到一處冰涼,南宮流雲覺得礙事,抬手將鳳綰綰臉上的半臉面具也取了下來。摘取面具的時候雙唇並未分開,面具摘下的那一刻更是加深了這一吻,探尋的更加深入徹底。舌尖如同躍進大海身姿靈巧的魚,在鳳綰綰半開的唇齒之間游移。

鳳綰綰在南宮流雲日益精湛的吻中,只覺得自己似乎已經魂飛九天之外,只余下一個空空的軀殼。南宮流雲就像一束蠱惑人心的罌粟,在鳳綰綰心上已經霸道的生根發芽,絢麗綻放。

「咳咳,主子,時辰差不多了……」

讓鳳綰綰忘記呼吸的一吻被空氣中一聲提醒打斷,兩人分開後,鳳綰綰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又被死妖孽‘算計’了!鳳綰綰拿起面具帶上壓低聲音說著,卻只瞧見已經帶好面具的南宮流雲嘴角挑起,手指在唇邊劃過,語氣中透露著旖旎的味道。

「死妖孽!!!」

「別急,回去為夫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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