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軍突起,隱于江湖尋秘寶 第87章 痛打六惡,想你了

作者︰忘川冷月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南川,絕影城。

「胖子,要動我夫君,問過本姑娘沒?」

一柄七孔大刀攔住了落下的開山斧,烏蘭叼著一根草加入了戰局。她可不管這幾個人是干啥的,要動她認定的夫君,就是不行。

「哪來的小姑娘,既然要找死,那我成全你!」

被擋下開山斧的胖子瞥了一眼突然出現的小姑娘,小小的個子,干癟的身材,絲毫不足為懼。

「夫君,你站遠點,小心濺你一身血!」

烏蘭扛著大刀就飛身纏上了手持開山斧的胖子,空氣中,就留下一縷殘影以及簡單的幾個字。

只見烏蘭身形一晃,轉瞬之間出現在了胖子的身旁。趁著胖子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烏蘭右腿橫掃而出。雖然烏蘭體態嬌小,但是力量卻絲毫不弱,那一腳狠狠的落在了胖子的膝窩里。

撲通!!!

胖子矮去,單膝跪在了塵埃里。跪地的膝蓋鑽心的疼,用手拄著開山斧勉強穩住身形。不等胖子喘息片刻,七孔大刀已經破空而來,胖子瞳孔微縮,下意識舉起開山斧抵擋。隨著七孔大刀一同襲來的巨大沖擊力讓單膝跪地的胖子歪斜倒地,笨重的身子在地上滑行飛出,撞到了一旁的馬車殘骸。

鏘!!!

另外一邊襲來的鐵鏈被影殤擋了下來,袖口綁縛的玄鐵護腕被鐵爪擊落,冷眼看著那個揮舞鐵鏈之人,雙掌成爪,充血般赤紅。這是影殤自創的絕技,赤陽爪。

在場的六凶里,還有一個沒有出手,就是那個拖著類似硯台方盤的瘦子。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看著一左一右已經打在一起的幾人。

撞到馬車的胖子,啐了一口血水。剛才那猛烈撞擊,胖子都能听到自己骨骼斷裂的聲音。不過這傷受的值,離南宮流雲所在的地方近了不少。

胖子伸手擦去唇邊的血跡,翻身就向相隔不遠的南宮流雲撲去。這突然地舉措,讓影星、影南、影北措手不及,就在胖子覺得唾手可得的時候,身體突然傳來劇痛,七孔大刀由後背直入,穿過了胖子身體。

烏蘭站在一邊,喘著粗氣。剛才那一連續的打斗也讓她吃不消,胖子的身形太過龐大,她不得不使出全力。

最後的反撲她也沒有想到胖子還能爬起來,但是她這幾天看得明白,她認定的夫君是保護那個紅衣男子的,所以那個紅衣男子不可以出事。關鍵時候,烏蘭將手中的七孔大刀擲出,馬車前的影星飛起一腳踢在刀柄,兩人配合之下讓大刀直直飛進了胖子體內。

胖子不甘心的砸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再提起手中的開山斧。望著距離自己僅僅一拳之遙的南宮流雲,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可以殺了他。

胖子的死亡顯然是那個瘦子沒有預料到的,只見她面色鐵青的將方盤上的指針偏移轉動了一下,眾人忽然像是墜入迷霧之中,灰蒙蒙的霧氣不知何時出現,擋住了在場眾人的視線。

「原來設下迷陣的就是你?」

熟悉陣法的南宮流雲很快就發現了不同尋常,身邊的人忽然都不見了,只能看到托著方盤的瘦子以詭異的步伐向他而來。

「雲王殿下好眼力,桀桀桀桀……」瘦子嘴角一勾,發出的笑聲卻是低啞破碎的怪異。

「你將他們都弄到哪里去了?」

南宮流雲手持金邊紅扇,防備的看著眼前越走越近的瘦子。身邊的影斜等人以及那些士兵都不見了,而且這遮天蔽日的濃霧掩蓋下,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你說他們啊,這不是,來了麼?桀桀桀桀……」瘦子停住身形,將手中方盤的指針再次轉動,可見的範圍擴大了一些。

只見,烏蘭已經和影星扭打在了一起,影南影北兩兄弟也搏命似的糾纏在一起,影斜已經倒在地上不明生死,影殤被另外五名影衛包圍,以一敵五。

除了已經倒地的影斜,所有人都雙目赤紅,青筋爆出。仿佛對方並不是至親至愛,也不是手足兄弟,而是必須撕碎的仇敵,用的都是看家本事,招招皆是殺招。

「你將他們怎麼了?都給本王住手!」

「別費力氣了,他們听不見的,桀桀桀桀……你還是注意自己吧,難道沒發現少了一個人麼?桀桀桀桀……」

南宮流雲想讓這些影衛停下來,不要再自相殘殺,但是他說出的話似乎沒有人听得到。所有人都像是失了神志,眼里只有要置于死地的對方。托著方盤的瘦子笑話著南宮流雲,桀桀笑了幾聲後閃身進了周遭的迷霧中。

 !!!

一陣輕微的破空聲傳來,出于對危險敏銳的感知,南宮流雲撇過身子閃過了從後方襲來的鐵爪。金邊紅扇打開,南宮流雲飛身向著鐵鏈襲來的方向飛去。

桀桀桀桀……

南宮流雲飛進迷霧中並沒有找到那個使用鐵鏈之人,一同消失的還有那閃著寒光的鐵鏈,以及影殤等人。周遭的迷霧中,不斷回蕩著瘦子恐怖的笑聲。

迷霧中時不時出現的鐵爪,被南宮流雲以金邊紅扇拍開,但是每每順著鐵鏈方向去尋的時候,又找不到人。次數多了之後,南宮流雲漸漸明白了,在陣法之中,萬物皆以布陣之人的心意所動,自己不應該將那個使用鐵鏈之人當做對手,他已經成了那個手持方盤之人的一件工具,用來布陣的工具。

 !!!

綁著鐵爪的鐵鏈再次出現,南宮流雲一改常態,不再是將它拍飛,而是直接將自身送到了鐵爪之下。沒有拿著金邊紅扇的手,纏上了鐵鏈,鐵爪在手臂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爪痕。

突然發力,拉扯住鐵鏈,直接將操控鐵鏈之人從迷霧中拽了出來。欺身上前,收起的金邊紅扇頂端聚集的尖刺卡在了那人的咽喉,只需要稍稍使勁,將會戳穿他的喉嚨。

「雲王也是夠狠的,以傷己之策換了我四弟,桀桀桀桀……」

瘦子的聲音再度出現,身形詭異的飄忽在迷霧中若影若現。沒有了操控,南宮流雲輕輕一甩便甩落了纏在手臂上的鐵鏈,垂下的手臂有血液順著指尖滴落。

「不止這樣,本王也找到了你這陣法的弱點。意外麼?呵呵」

南宮流雲用扇尖劃開了使用鐵鏈那人的頸項,緩慢而輕柔,嘴角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處理完礙事之人後,南宮流雲收起金邊紅扇,反手掏出血玉簫。以內力灌注其中,將血玉簫放在唇邊,飄飄渺渺的簫聲漸起,如泣如訴的悲傷彌漫,忽而簫聲漸高,驟然轉急,如同置身戰場廝殺。激昂的節奏里,四周的濃霧漸漸退散,手執方盤之人吐出一口鮮血。

「呵呵,簫聲好听麼?不枉費我裝那麼久死人。」

影斜拍著身上的塵土,從瘦子背後拔出折扇。瘦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從她身後走出來的人,明明在濃霧剛起的時候他就被打倒在地,怎會活生生的出現,而且一點傷痕都沒有。

「影斜,你太慢了。功過相抵,沒有獎勵!」

收起血玉簫的南宮流雲說道,一句話讓本來高興地影斜垮了臉,感情自己又被主子涮了?

就在惡鬼六凶出現的時候,南宮流雲就注意到了那個手拿方盤的瘦子,只有她站在距離最遠的地方。所以在烏蘭和胖子打的時候,南宮流雲和影斜就悄悄商定了對策,自己以身做餌,吸引他們注意,讓影斜去破陣。

所謂陣法,萬變不離其宗,只要找到陣眼就能破。

南宮流雲在迷霧中跟著鐵鏈不斷追逐,不僅為了給影斜拖延時間,同時也在推演陣法變化。最後發現,每一次周圍變動都是瘦子出聲的時候,所以確定瘦子是將自己做了陣眼。只要瘦子一死,陣法自然就破。

「你……你……」

瘦子不甘心的倒下,手里的方盤也跌落在地應聲而碎。影斜上前扶住南宮流雲,看著自己兄弟一個個傷痕累累的清醒過來。

傷得最重的是烏蘭,被影星一劍刺穿了肩膀,清醒過來的影星不知發生了何事,只看著烏蘭在自己眼前倒下。慌亂的抱起這個小女子,點住了傷口周圍的幾處穴位止血。

「夫君……我爹說過……夫君是用來疼的……」

倒在影星懷里的烏蘭燦爛一笑,雖然她不知為何會滿腔恨意,但是她還是記得,眼前人是她夫君。爹爹說過,夫君是用來疼的,她不能對夫君出手。所以哪怕被影響了心神,烏蘭仍然堅持著最後的底線,防守為主,雖然偶爾也會劃到影星衣衫。

「喂,小丫頭,你別睡啊,這麼點傷而已,趕緊起來,我還沒答應做你夫君呢!」

影星听著烏蘭的話,,眼圈泛紅,哽咽著說道。他是傷的最輕的,大多數都是劃破了衣衫,只有幾道淺淺的劃破了皮,都比不上烏蘭身上的劍傷,還有那被刺穿的肩膀。

「行了,影星,有空哭還不如給烏蘭丫頭治傷要緊。」

影斜扶著南宮流雲走來,南宮流雲將一個瓷瓶扔給影星,上好的金瘡藥。烏蘭只是傷了肩膀,並不致命,南宮流雲不相信影星看不出來。果然,當局者迷。

「主子,她沒事麼?不會死了吧」影星哽咽的說著,他突然一陣後怕。

「你自己看好,那是肩膀,不是心髒!你再哭喪,本王就削了你頭發送你做和尚去!」

影斜卷起南宮流雲的衣袖,那鐵爪的傷口有幾道都深可見骨。影斜從馬車殘骸中翻找出酒水,倒在了傷口之上,烈酒刺激的疼痛讓南宮流雲皺了眉。

一旁的其他幾人也互相扶著走了過來,一個個都是一身狼狽。還有那些躲過了一劫的士兵,所有人都圍坐在一起,感慨著劫後余生。

包扎好傷口的南宮流雲站了前來,一個人飛身上了客棧屋頂,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

小家伙,月圓了,為夫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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