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軍突起,隱于江湖尋秘寶 第53章  負責到底,審蘇銳

作者︰忘川冷月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南川,雲王府。

守著南宮流雲兩天一夜的鳳綰綰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就看著南宮流雲暗紅的雙眸看著自己。

「死妖孽,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鳳綰綰雙指搭上南宮流雲手腕,脈象顯示身體狀態正在逐漸好轉。

「小家伙,為夫的衣服呢?為夫還傷著呢,小家伙你再心急也不能趁人之危啊?」南宮流雲向鳳綰綰丟了一個媚眼,那眼神分明在說鳳綰綰乘著他失去意識後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死妖孽,想什麼呢!本公主哪有這麼饑不擇食……不對,什麼饑不擇食,本公主哪有什麼乘人之危。你都傷成那樣了,不月兌你衣服怎麼治傷啊?」從南宮流雲的眼神中,鳳綰綰看出了他想表達的含義。

「小家伙,為夫都被你看光了,你是不是要對為夫負責?嗯?」南宮流雲妖孽的嗓音因為受傷有些低啞,拖長的尾音更有一番慵懶惑人的味道。

「負責?什麼負責?」

「為夫被你看光了,小家伙你是不是也該讓為夫看回來?」南宮流雲眼神從鳳綰綰眉毛、眼楮、紅唇一路向下,意味不言而喻。

「死妖孽,你還是沒醒來的時候乖多了!既然醒了,本公主就回去睡覺了,守著你兩天,困死了。」鳳綰綰在南宮流雲不言而喻的眼神下,一躍已經退至門邊,匆匆丟下一句話就沖了出去,就像身後有惡鬼在追她似的。

「喂,小家伙!是你把為夫看光了,按理說也是為夫比較吃虧吧,你跑個什麼?」南宮流雲沒想到鳳綰綰居然會落荒而逃,想阻止,人已經跑遠了。

鳳綰綰一路沖回自己房間,楓眠在鳳晚言那里照顧,房間里就鳳綰綰一人。綰綰將頭埋進被子里,感覺心如鼓擂,就快跳出來一般。治傷的時候一門心思在傷口上,無暇顧及其他。現在被死妖孽多次強調自己將他看光了,眼前就總是浮現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和白瓷如玉的肌膚,耳邊總是恍惚听到那句「小家伙,你要對為夫負責哦!」。

越是逃避,似乎耳邊聲音越強烈。鳳綰綰翻來覆去許久後,猛然掀開被子,似是下定決心一般,又沖回了南宮流雲房間。

「死妖孽,對于看光你的事,本公主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閉著眼推開門吼出這麼一句,鳳綰綰感覺整個人輕松多了。抬眼一看,房間里除了趴在床上的南宮流雲,還有進來匯報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的影殤等人。就連冷漠如影殤,都低著頭紅了臉頰,有的人還肩膀一聳一聳的,憋著笑意。

「小家伙,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哦,不能反悔呢!還有,你們幾個,怎麼能笑話主母呢,一個個是不是想念在孤影澗的影星了?要不,都去陪他?」趴在床上的南宮流雲笑的那叫一個明媚,本就長的妖孽,這一笑,多了一種惑人的媚意。

「主子,屬下們知錯,這就告退!」影殤等人垂著頭,從房間里退出去,走遠後,依稀可以听見幾個影衛爆發的笑聲。

「小家伙,過來!」趴在床上的南宮流雲,偏著頭,看著在門口躊躇的女子。

「這個……我先回房了。」

「嘶,好疼!」

鳳綰綰再一次準備落荒而逃,轉身之際,南宮流雲的一句痛哼生生止住了她的腳步。回過頭,看到死妖孽捂著被子正準備坐起來,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上的紗布滲透出一絲絲鮮紅。

「死妖孽!你不好好趴著爬起來做什麼!不知道自己傷多重啊,疼死你算了!」

鳳綰綰腦袋里想回房逃避,但是那肩頭滲透的鮮紅讓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回到了南宮流雲床邊。扶著他坐起,解開紗布,因為起身的動作牽扯了幾處傷口都有些崩裂。鳳綰綰一邊動手重新縫合,一邊卻說著最不解風情的話語。

「小家伙,你是心疼為夫了?是不是?是不是?」重新縫合的疼痛並沒有讓南宮流雲皺一下眉頭,暗紅的雙眸滿眼笑意。那模樣,像極了得逞的狐狸。

「誰心疼你?死妖孽!」收針,鳳綰綰用內勁震斷剩余的金線,死妖孽,還好崩裂的程度不算厲害,否則這幾天就算白費了。

「小家伙,你親口說要對為夫負責的,說話要算話哦。」南宮流雲覺得今天是他這十來年最開心的日子,小家伙心疼他了。嗯,心疼他了。

又過了一日,南宮流雲感覺已經好多了,讓影殤為自己穿好衣服,扶著自己去院子走走。恰好,鳳綰綰剛去看過鳳晚言後,正走出房門。他在院子里,她在門廊下,就這麼四目相接,彼此的眼神里早已沒有了第三個人的存在。

「主母,那個蘇銳已經關押暗牢兩天了,是不是該去見見了?呀,參見主子,主子怎麼在這?」從院牆外翻身進來的影南跟鳳綰綰匯報情況,說完話,才發現院子里站著的自家主子和殤老大,主子的眼神好可怕。

「小家伙,你要去見別的男人?嗯?」南宮流雲一個眼神過來,你敢一個人去你就死定了。

「這個……要不,你跟我一塊去?不過事先說好,我怎麼審問你不得干涉,能做到麼?」鳳綰綰在南宮流雲的眼神下,慫了。這死妖孽,自己明明是去審問,怎麼到他嘴里,就成了自己要去見野男人的樣子。算了,自家男人,得寵著,該慫就得慫。

「嗯,真乖。既然小家伙想讓為夫陪著,為夫怎會推卻呢?走吧。」南宮流雲從暗潮洶涌迅速變成春風化雨,暗紅眸子的璀璨,掩飾不住他的開心。

雲王府,暗牢內。

蘇銳本來是在丞相府自己房間里睡得好好的,結果一覺醒來,就在這麼個不見光的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根本沒有人搭理自己。一束光都見不到,根本不清楚關了多久。剛開始還喊了幾嗓子,結果這麼久一口飯也沒吃,一滴水也沒喝,想喊救命都沒力氣了。

暗牢門外,鳳綰綰取出自己的銀白面具帶上,回頭看到南宮流雲帶起金色面具。這才發覺,原來自己和他,早就已經見過了。紅街花魁大賽上,最神秘的公子狐若。前些時日,在冷宮時候他給自己戴上的就是這個面具,那時候,只是覺得熟悉。原來,自己與死妖孽的交集,是從花魁大賽那日開始的。

 ……吱呀……

沉重的鐵門從外面打開,走進來一位一身銀白衣衫的女子,女子面上被一塊銀色面具覆蓋,眼尾的曼珠沙華紅的刺眼。銀衫女子懷里擁著一個大紅衣衫的男子,男子臉上也帶著一塊金色面具。兩人身後跟著四位黑色衣衫並且黑紗蒙面的隨從。正是鳳綰綰和南宮流雲,以及影殤、影斜、影南影北四人。

「你們……你們是何人?」蜷縮在角落的蘇銳看到突然進來的幾人,門外刺目的光亮讓他一時無法適應。

「我們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蘇公子,雇主說了,你辦事不利,落下把柄,只能除去了。」鳳綰綰摟著南宮流雲,坐在影南搬來的椅子上。南宮流雲乖順的窩在她懷里,將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公子狐若演繹的淋灕精致。

「誰?你們是為誰辦事?可知道我是誰,我是當朝丞相之女的夫婿,你們就不怕得罪丞相府麼?」蘇銳感受到那幾個黑衣人的寒意,往角落縮了縮。

「做我們這一行,雇主姓名不能暴露。不過,本少主好心跟你提個醒,最近蘇公子可是替誰辦了一件大事?」化身鬼鳳的鳳綰綰,一手拿著短匕在指尖把玩,一手摟著美人調笑。

「居然是他?不會的,不會的,我可是他的妹婿,他不會這麼對我的。」蘇銳被關著這些時日,早已經被恐懼擾亂了心神。鳳綰綰略微的提醒一下,他就已經月兌口而出了。

「看來,蘇公子已經知道是何人要你性命了,去了閻王爺那,別怪本少主。要怪,該去找那個人。」慌亂之間的一句妹婿,鳳綰綰和南宮流雲是何等聰明的人物,自然已經猜出蘇銳口中的他是何人。兩人眼神一對,互相都明白對方所想。鳳綰綰抬抬手,身後四人走向了蘇銳。

「別……別過來……他給你們多少錢,我雙倍,不,十倍給你們……只要你們將我放了……」蘇銳看著四人的靠近,瑟縮在角落里,兩只手胡亂抓了些地上的稻草扔出去,想借此保住自己性命。

「原來蘇公子這麼有錢啊,你們,都回來,本少主最喜歡錢了。蘇公子,我們做個交易如何?」鳳綰綰奸詐的聲音從面具後傳出來,叫停了影殤四人。

「什麼……交易?只要不殺我……我都答應你們」看著四人惡狠狠的眼神,蘇銳只想活命。

「只要蘇公子你詳細說說他是何人,他讓你做了什麼,本少主大發慈悲,答應不殺你。」鳳綰綰摟著懷里美人,一副貪財的模樣。

「他……他是陛下的安妃,是丞相的兒子……他讓我帶人去攔截了雲王,他說……我若是除去雲王,他就讓他妹妹將我扶正,並且讓我的兒子成為李家嫡長子……還說,我若是不做,就將我兒子賣去最低下的青樓……嗚嗚嗚……為了我兒子的未來前程,我只能答應他……嗚嗚嗚……」

「哦,是麼?原來他是安妃啊。蘇公子好大膽子,如此關頭,還敢欺騙本少主?」交代的如此順利,讓鳳綰綰感覺到了不可信的因素。據調查所得,流雲出事之後,是李豐先進宮見了安妃後,安妃才去御書房找女帝。哪怕真如蘇銳所說,一切皆是安妃謀劃,那丞相李豐又扮演什麼樣的角色。鳳綰綰手中的短匕疾射而出,扎進蘇銳的小腿內,後一陣內力波動,短匕又飛回鳳綰綰手中,殷紅的血液從短匕上滴落。

「啊……我的腿……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安妃他讓我做的……」腿上汩汩的流著血,蘇銳只是一個世家公子,那里受過這些。

「本少主再給你個機會,如實交代一遍。蘇公子,想好再說。」

「是他,是他們李家……我只是想為我兒子博一個前程……所說句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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