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見到這一幕,九長老急忙大喊道︰「不可沖動,如今白虎聖地積弱,不可有戰。」
呼呼呼!!!
白蒼穹一連呼出幾口粗重氣息。
他雖然悲憤到了極點,但並沒有喪失理智,自然明白此時弄死了帝族這些人會有什麼後果。
是,紫霄宮的確很強,乃是幾大霸主勢力之一,但他們根本不可能直接為白虎聖地出頭,畢竟白晶晶只是一峰首之弟子,而不是紫霄宮宮主的親傳弟子!
百多年前白虎聖地元氣大傷,時至今日雖然有所起色,但還需要修養多年,實在經不起大戰了。
雖然他恨不得將帝族之人拍成渣渣,但迫于形勢卻不得不忍。
于是,白蒼穹憋著滿腔殺意冷哼一聲。
「帝族所有人,立刻給我滾!!」
「若是再讓老夫看見爾等,老夫不介意與爾帝族玉石俱焚!」
話語鏗鏘有力,聲如雷霆。
更是氣勢霸道睥睨,盡顯白虎聖地之霸氣威嚴!
在這氣勢之下,即便城府深沉的帝釋天也是面色漲紅,羞惱不已。
奇恥大辱!
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
可他又能怎樣?!
白蒼穹可是窺探到了半步渡劫期的大佬,真正的恐怖強者,一指頭就可碾死他百八次,若是他再敢嗶嗶,對方暴怒之下,這次所有來白虎聖地的帝族之人都得死在這里。
「爾等還不滾嗎?!」
白蒼穹暴喝一聲,恐怖的殺氣宛若實質,朝著帝族之人席卷而去。
帝族之人頓時不寒而栗,渾身顫抖。
帝釋天也是死死咬著牙,面色陰沉的可怕,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便在此時,一道長笑聲突然自戰神殿外傳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只見一名黑袍中年男子憑空出現在戰神殿門口。
「哈哈哈哈,諸位久候了,實在抱歉,我自罰酒一壇。」
黑袍男子爽朗大笑著走進戰神殿,隨手抓起桌上的一壇美酒便猛灌,僅僅幾息功夫之間,酒水便已點滴不存,盡數進了他的月復中。
好家伙,這可是連元嬰期都無法承受的烈酒啊?
就這麼被他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而且黑袍男子喝完之後,不僅面不改色沒有半點醉意,反倒是露出了一意猶未盡的表情,看他那樣子,貌似還想再來幾壇。
這家伙,絲毫沒在意此刻戰神殿內緊張的氣氛,仿佛就跟回到了自己後花園那般無拘無束。
而帝釋天,在見到這人的一瞬間,整個惹都激動了起來。
「師尊您來了!」
他連忙起身朝著對方恭敬行禮,神色中帶著無比的敬畏和崇拜。
與此同時,無極仙尊眼眸微微一眯︰「天恆仙尊?」
顯然,她是認識這個家伙的。
「哦?沒想到無極仙尊也在啊,真是巧了。」
天恆仙尊抹了抹嘴角的酒水,皮笑肉不笑道︰「不知你所來何事啊?」
無極仙尊冷哼一聲︰「無需你管。」
說話間,無極仙尊的面色有些僵硬。
「師尊,這人是……」白晶晶皺眉道,神色間帶著一抹詫異。
不待無極仙尊開口,那帝釋天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一臉得意驕傲道︰
「諸位,此乃我師尊,古玄仙宗長老,天恆仙尊!!」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古玄仙宗,那可是和紫霄宮齊名存在的霸主級勢力!
神靈大陸整個西州內最恐怖的幾大無敵勢力之一!
無論是底蘊和實力,都絲毫不遜色于紫霄宮,乃是真正不可撼動的龐然大物!
尤其是白虎聖地之人,更是面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帝釋天竟然是古玄仙宗天恆仙尊的弟子。
事情大條了!
這下子,原本已經控制住的局面,又開始變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真特麼吃飯吃個臭蟲出來!
林不凡更是的臉色難看,心里直接一通媽賣批。
他千算萬算,沒想到臨了臨了竟然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天恆仙尊,許久未見啊。」
此時,身為白虎聖地聖主的白擎天,當先站起身來打招呼,不過語氣明顯不怎麼樣。
不過天恆仙尊卻毫不在意,反倒是大笑道︰「不錯不錯,你這小子現在都成白虎聖地的聖主了?本尊上次見你,才不過是個金丹初期的小家伙,這時間過得可真夠快的啊。」
說到這里他話語一頓,隨後將目光投向白晶晶打量著︰「你女兒?難得難得,比起你當年可是要強大很多。」
白擎天淡然道︰「青出于藍自然會勝于藍,不然我白虎聖地的傳承還怎麼繼續下去,我還指望著她大放異彩,帶領白虎聖地重回巔峰呢。」
明顯的話里有話。
「言之有理。」
天恆仙尊一邊微微頷首,一邊緩步前行,開始將目光移至林不凡身上。
這一瞬間,林不凡清晰的感知到了對方目光中的不屑,仿佛把自己當成了一只螻蟻。
還是這一瞬間,林不凡在在心里給這個家伙畫上了一筆︰「不就是早修煉了很多年而已,看把你飄的都要上天了,小爺要是修煉這麼久,你算個錘子!」
當然,此刻他也只能是在心里月復誹一陣罷了。
而那天恆仙尊也只是瞥了一眼林不凡,隨後便又看向了白晶晶,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同時還不斷點頭。
「不錯不錯,小小年紀血脈濃度便有如此之高,天賦潛力也極高,算得上是白虎一族最頂級的天才了,嗯,與我那不成器的徒兒倒是很配。」
「天恆仙尊!你……」
白擎天急忙大喊一聲,可話還未出口,就被天恆仙尊擺手擋了回去。
「怎麼,我天恆仙尊的弟子配不上你女兒嗎?還是說,你,看不起我古玄仙宗?」
語氣雖然很輕,說話間天恆仙尊更是始終面帶笑容,可他身上卻散發著無可匹敵的氣息。
更是直接用自己的身份和古玄仙宗這個龐然大物來壓人。
頓時間,在場所有人,除了無極仙尊之外沒人能與之抗衡。
僅僅是他的身份和地位,便可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便在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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