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兄台此言甚是!哦不……你後面說的可不太對!想我與玥兒同臥一塌、同眠一枕,早就有了那夫妻之實!你來晚了!快!識相點的,打開這層結界!讓我抱走這傾國傾城的可人兒……」
昭陽雨一副書生意氣、意氣風發、風發無忌、無忌浪蕩的說道!
「你這女子好不知羞!哈哈……」
陳俊燚被她的話又給氣的笑了。
「你這無恥混蛋,還好意思說別人!」
王麟允冷冷的打斷陳俊燚的笑聲。
「你也不會是來尋玥兒的吧!?」
陳俊燚看著她,有些無奈的問道。
「不!我就是專程來找你的!奇門小子,打開結界,跟我打上一場!」
王麟允揮了揮雷鞭,對陳俊燚邀戰喝道。
「嘿……你們兩個候著吧!這結界我可做不了主!你們等玥兒修煉完畢再來吧!」
陳俊燚聞言,一臉無語,嘆喝了一聲,才不咸不淡的說道。
他說完,也不再理會她們,徑自盤腿而坐,調息運氣起來。
天上幾女聞言,全都看向了丁玥兒。
丁玥兒依舊靜靜的盤坐著,氣息有些不穩,似是剛剛突破了新的境界,在運氣行脈、調整穩固。
「咦?這氣機……」
雲寒月像是發現了什麼端倪,順著感應到的方向望去。
其他人听到她的驚疑,也順著她望的方向看去。
「太蒼上紫玉靈寶武聖印?」
雲寒月身邊的青年女劍客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好像是的!這天道氣機就是那方印璽發出的!」
昭陽雨運起法術,眼眸中閃爍起星耀之煌,看清了那寬闊道台中央,散發著天道氣機的印璽。
「這好像是與丁姐姐互相呼應的氣機!」
陸小翎也感覺到了些奇異之處。
「啊……這麼說,這方印璽……哈哈……小子,原來這印璽選擇的主人不是你呀……哈哈……哈哈……」
王麟允有些快意的笑著說道。
「好像是這樣的。」
昭陽雨也肯定了這天道氣機就是與丁玥兒存在著感應與關聯,而與那陳俊燚之間,一絲絲氣機都不帶粘連縈應的!
「嘻嘻……小花,你這以後怕不得一直怕老婆咯!?」
雲寒月有些好笑的說道。
陳俊燚聞言,嘆息一聲,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那塊在他手里像一塊頑石,在武帝周通與丁玥兒手里卻是天道昭昭、氣機皇煌,浩然無涯的「太蒼上紫玉靈寶武聖印」,無奈的低下了頭,卻不再言語。
「小花?這是這小子的小名?」
昭陽雨卻是听到了什麼新鮮事一樣,對雲寒月問道。
「恩……算是吧……嘻嘻……」
雲寒月繼續笑意盈盈的說道。
「哦?這有故事啊……」
昭陽雨盯著雲寒月,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哪有,就是我在他臉上畫了一只老虎而已……」
雲寒月听到昭陽雨這若有所指的話,連忙辯解道,但是這種事似乎就是容易越描越黑!
「你在他臉上畫了一只老虎?!我的天,這還得了……好啊你!臭小子,你不但染指本公子的這個玥兒,還竟敢勾搭了本公子的這另一個月兒!看來,今天是留你不得了!小子!是男人就出來!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本公子就不姓昭陽了!」
聖女昭陽雨听到雲寒月的解釋,立刻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整個人都炸毛了一般,指著陳俊燚大聲怒吼了起來︰
「你竟然勾引一個還不知足,還兩個一起勾搭……你這是腳踏兩條船!你卑鄙無恥混蛋下流!你個花花腸子……怪不得人家喊你小花……真是名副其實啊……你出來!我今天和你拼了……」
雲寒月無語至極的看著這突然風言風語、口沒遮攔的昭陽雨,只得以手扶額、望天嗟嘆。
「呔!你瞎說什麼!我對丁玥兒是真心的!」
陳俊燚聞听得這女人那越來越沒譜的瘋話,又是騰地站起身來,大喝一聲,打斷了她。
「哈哈……哈哈……好小子!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還真有種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
王麟允也幸災樂禍的大笑了起來,她已經可以預料到接下來將發生的事了!
「唉,這……人不可貌相啊……他看起來挺老實的啊……」
陸小翎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雲寒月與丁玥兒以及陳俊燚,很是詫異的說道。
鏘啷!
「夠了!小子!這下你可得好好解釋清楚!不然我就只能殺了你,以證明我的清白了!」
雲寒月眼看得這事將要被這些閑人昏言、癲人瘋語給當成真事一般傳揚出去,「鏘」的一聲,拔出了長劍,指著陳俊燚嬌叱道!
「啊?!」
陳俊燚見這些不速之客,莫名其妙、不知所謂、蠻橫無理、專斷跋扈的就對自己殺氣騰騰了起來,心下大是震驚。
這是什麼跟什麼?!
這是飛來橫禍嗎!?
「小子!你出來!」
昭陽雨嬌嗔!
「小子,出來和我打一場!」
王麟允邀戰!
「你最好解釋清楚!」
雲寒月殺氣幽冷!
這……
陳俊燚覺得自己踏入江湖,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這怎麼就有了這麼多仇家?!
「你們三個听好了!我家娘子正在修煉!等她修煉完了!我再出去!現在你們先等等!」
陳俊燚看著那天上殺氣重霄的三位女子,心緒紛亂的說道。
「不!你最好先解釋一下!我們之間的事情!」
雲寒月冷冷的對他說道。
「啊……我和你……我們不就是見過兩次?」
陳俊燚聞言,無奈嘆道。
「兩次?這……竟然不是一次了!小月兒,你騙我……你說只是在我的書閣見過他一次的……」
昭陽雨听到陳俊燚的解釋,大為吃驚,有些痛心疾首的看向雲寒月,幽怨的說道。
「啊……雨妹,你不要再添油加醋了!小子!最好撿要緊的說!別說些有的沒的!」
雲寒月嬌喝道,她的臉上寒霜凌冽,卻也透著一絲紅暈,似是被陳俊燚的話給氣的,又似是被昭陽雨惱的。